《一诺终生 by宛如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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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终生 by宛如轮回-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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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地位、甚至你爱的人。 
宁若想,若是慕瑟比慕锦出生的早一点点,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他想到慕锦曾经开的那个玩笑,于是他问:“慕瑟,你可否让我带着他走?你已经有了教主之位,有了江湖第一美女做你的妻子,有了御剑山庄的庄主做你的好友。你能否让我带着慕锦悄悄的离开?” 
慕瑟捏着他的下巴,邪邪一笑:“那么你呢?你是不是我的?” 
宁若直视他道:“我不是。” 
慕瑟道:“我要你。” 
宁若说:“不可能。” 
慕瑟热切的注视着他:“你看我和他哪里不同?这样子,这声音,这神情。你何必守着一个将要死的人?”他感到宁若身体一僵,便笑道,“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宁若从牙缝中咬出几个字:“天下至毒,‘有何用’。” 
“可有药解?” 
“无药可解。” 
“既然如此,你还要带着他走么?” 
宁若淡淡一笑:“若是我没有发现你不是他,那我可能就如此错爱一生,暗自惆怅。既然我寻到了他,就必然要带他走的。” 
 

 
 
 
7…4 
慕瑟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就在这里看着他死,然后我会再来问你。” 
他脱下宁若指端的“灵犀一指”,又把他随身的口袋取下,翻手一掌劈在宁若胸口,宁若一口鲜血溅出,喷在慕瑟的前襟,像开在胸前赤红色的莲花。 
宁若忍痛,盘腿在枯稻草堆中坐下,努力的调整气息疗伤。过了一个多时辰,紊乱的气血总算调匀了,吐出胸中淤血,人也瘫软了大半,宁若慢慢的向慕锦靠去,手指伸向他胸口的“三月花”,那两只“三月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聚拢过来,将长长的口器插进宁若指尖吸起血来。 
宁若伸手探向慕锦的脸庞,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他微闭上眼,又一次搭住慕锦的脉,强打精神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辨析着慕锦微弱的脉象。 

慕瑟在自己屋内踱了几圈步,最终还是冲进欧阳玄歌的房间。 
欧阳玄歌正盘腿坐在床上饮酒,见到夺门而入的慕瑟,他微微一怔,问道:“你胸前是怎么回事?” 
慕瑟说:“这血是宁若的。” 
欧阳玄歌皱眉:“你和他动手了?他怎么样?” 
慕瑟冷眼看他:“你心疼了?”他将“灵犀一指”和宁若的布袋抛在桌上,“我给了他一掌,但只使了一成力,没有性命之虞。” 
“你为何要伤他?” 
慕瑟没有回答。 
为何要伤他?兴许只是看不惯他对自己横眉冷对的模样?又兴许是不喜见他看着慕锦的时候又怜又爱,看向自己又惊又怕的眼神吧? 
自己从来都对宁若温柔有加,重的话都不曾说过一句,更别说出手伤他。 
欧阳玄歌问:“你后悔伤了他?” 
慕瑟哼一声:“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他拍拍桌上的布袋,“只是我把他的伤药也拿来了,你如果还想见他一面,就给他送去吧。” 
他转身,决绝的离开,欧阳玄歌苦笑一声,把“灵犀一指”套上,拾起宁若的布袋出门。 
屋外开始下细雨,让这天气变得更加寒冷潮湿。枯叶焦黄的贴在地面上,踩踏上去是破败的泥泞。 

宁若又替慕锦把了两柱香功夫的脉,松开手指的刹那,他觉得自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他稍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只觉得神志恍惚,精疲力竭,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强自把胸腔中翻滚的情绪压了下去。 
门外咯噔一声,一个人闪进牢房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宁若,宁若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孔,又看见他手指上闪闪发亮的“灵犀一指”,心下立即了然,微微一笑:“欧阳,你踏雨前来,有事么?” 
欧阳玄歌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宁若,我本无面目再来见你。我也骗了你。” 
宁若又笑:“你没有骗我,最多只是瞒着我。”他喘了口气,“细细想来,你从未在我面前喊过慕教主的大名,最多呼其‘慕少爷’,这便不是骗。”他苦笑一下,“再说你也提醒我要‘三思而后行’,是我没有听你的劝才做了阶下囚。” 
话虽如此,心中还是苦痛的,只是努力的让自己相信他没有骗自己,仿佛这样也能够好过点,至少不会认为这交心的一个个人都负了自己。好像心被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再鲜血淋漓的一点点的扩大。 
一口气说了如此多的话,加之又受了伤劳了心神,宁若一阵头晕目眩,喉口甜腥发腻,张开嘴又吐出一口淤血来,血喷溅在面前的湿土地上,他兀自拾起衣袖擦一擦嘴唇,白衣上一道刺目的暗红,苍白的脸上倒染上了诡异的艳丽。 
欧阳玄歌跪倒在地,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忙脚乱的在宁若的布袋里掏,忙不迭的问:“哪一颗?是哪种颜色?” 
宁若笑道,嘴角带着血沫:“绿色的。” 
淡绿的药丸被塞进牙齿间,那股苦涩清凉的奇怪味道蔓延在唇齿间。 
想到了十年前,那人蹙眉呸道“什么怪玩意,一股泥巴味!”又黑又绿的汁水顺着他小小的嘴流淌下来,一张脸上五颜六色。 
宁若有些想笑,引来一阵呛咳,欧阳玄歌提掌运气,按在宁若后背的穴道上,温暖的真气缓缓进入五脏六腑,半个时辰后,宁若长长的出了口气,笑道:“欧阳,又得谢谢你。” 
欧阳玄歌只能苦笑:“你这句话让我听来,就像在我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 
宁若道:“我现在细想。慕锦慕瑟就算是孪生兄弟长的再像,别人认不出来,和他们二人从小相交的你也该认的出来。你既然瞒着我,必是有你的道理,你再说喜欢我,也绝比不上和慕瑟二十年多年的情谊。若你是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的我就能出卖朋友的人,那我也看不起你。” 
欧阳玄歌拉住他的手,难过道:“宁若……” 
 7…5(翻页了~开心~) 
宁若淡笑,神色倦怠:“如果我没有找到这里,你是不是会瞒我一辈子?” 
欧阳玄歌点头说:“是。”他盘腿坐在地上,望着慕锦低垂的脸,“我的好友只有慕瑟一人,虽然我们三人一同长大,但我和慕锦并没有很深的交情。”他叹息道,“宁若宁若,我宁可你永远将慕瑟当做慕锦,埋怨他、挂念他,为他痛苦伤心也罢,一直也忘不了他也好。至少我可以默默的陪在你的身边,带你去看冰川花海,希望有那么一天,你能够扭头看我一眼,然后笑着和我说‘其实你也很好’。”他凝视着宁若问:“宁若,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宁若抬眼,目光温润,他抚着慕锦毫无生机的瘦削面颊,不假思索的说:“他在这里,我绝不会走。” 
欧阳玄歌肃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牢房,扣上房门,连背影都舍不得留给宁若一个,风一般消失在地牢中。 
只有地上那堆枯草还残留着的温度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宁若怅然一笑。 
世人皆道“有何用”无药可解,前年吴大侠上麒麟山来,说起当年光华教前教主慕非武功盖世,身边精通药理的大有人在,却也败在其下,还唏嘘不止。 
当日慕非中了半副“有何用”,以至于武功尽失,迫不得已挥剑自刎,众人或多或少都知晓慕非和霍然的关系非同一般,竟然无一人敢告诉霍然真相,只推说“有何用”因故遗失,慕非因为一拳难敌众手,无奈之下只能自绝。但自那之后,众人都对霍神医又敬又怕,感叹他的一双手翻云覆雨,既能起死回生,又能取人性命。 
那些年来,上麒麟山求医的人若是和霍神医不熟,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言语间颇为敬畏,生怕惹恼了这位隐居人士,再也下不了山去。 
做了“有何用”的“芳菲暮”仅有一株,因此世上只有一副“有何用”,慕非喝了半副,还留了半副,没想到竟给慕非的儿子服了。 
宁若想到师傅临终前的那句话——“情有何用?爱有何用?念有何用?忘有何用?生有何用?死有何用?宁若宁若,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有个人中了这无解的天下第一的剧毒,如果你觉得值得,就用自己的血换给他,替他解了这毒。” 
十年心血,终有用途。 
有过灿如春花的爱情,有过长夜难耐的等待,有过耳鬓厮磨的甜蜜,有过期盼着日后长相厮守的天真,也不枉来人世间行走了这一遭。 
宁若挑起小指,在腕上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鲜血就要喷涌出来,他轻轻的压住,刚欲在慕锦的腕上也划下血口,开始用内力将两人全身的血液交换,牢房的门忽然被踹开,宁若被一股大力扯起来,摔在墙边,脊背撞击着墙壁,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 
是慕瑟,他是第一个对宁若下这么重的手的人。 
慕瑟捏住宁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他眼疾手快的看见宁若腕上红色的伤口,立刻点了他臂上的几处穴道,又撕下一条衣襟将他的手腕牢牢缚住。 
布帛缚的那样紧,像是要将宁若的手臂活活绞断似的。 
宁若吃痛,皱起眉头,慕瑟恨恨道:“救不活他,便要殉他么?他还没死,你就要先死?” 
宁若面无表情的把脸扭向一边,无奈慕瑟紧紧扣住他的下巴,他丝毫偏转不得,只能垂下眼睑不看面前的人。 
他们二人太像,会让人产生错觉,好似从前那些执手相看,相视微笑的好时光又回来了。 
慕瑟对准宁若的唇狠狠的吻上去,宁若挣扎不开,只能咬紧牙关,慕瑟撕破了他的嘴角,带着一种混杂血腥味道的强硬。 
他的舌头撬开宁若的牙齿,宁若没有狠下心来咬他,这倒让他稍微吃了一惊,收起了仅存的一点小心谨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下去。 
嘴唇麻麻的热烫,已经红肿起来,宁若不抵抗,也不回应,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娃娃,任凭慕瑟折腾。 
慕瑟哼一声,剥下宁若的衣服,将那雪白的袍子随手抛在一边,他也褪下自己的衣衫,□□的器官昂扬着,他摩擦着宁若的下身,宁若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阴冷的牢房里,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犹记得,曾经欢爱时候,天气也冰凉,可是全身燃起的热度几乎能使周围冒出白烟来。 
还来不及又再多神思恍惚的想法,宁若已经被慕瑟半抱起来抵在墙上,慕瑟分开他的双腿,紧贴着他的胸口,粗糙的墙面让背脊上火辣辣的撕痛,慕瑟把手指探到宁若下面,在口上粗略的抚摸了两下,直接的插进去。 
宁若浑身一抖,本能的缩起身子,慕瑟加了劲道,好容易塞进一根手指,宁若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慕瑟不以为意,又加进一根手指,宁若只能倒吸冷气,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慕瑟拧着眉头,仿佛是不耐烦了,在宁若干涩的体内□□了两下,迅速的把手指褪了出来。 
宁若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钝器磨伤了身体,慕瑟托起宁若的臀瓣,稍稍分开一些,宁若惊恐的睁大眼睛,慕瑟已经挺身,硬是把自己的凶器塞进宁若未经润滑的体内。 
有什么破裂了。 
或许是身体,或许是心,也或许是那仅存的一点点的希望。 
慕瑟发疯般的□□,宁若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墙上,体内翻江倒海,他只觉得胸口的气憋闷着透不上来,转化为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几乎不能呼吸。 
他再怎么咬紧嘴唇也忍不住泄露出来的破碎的叫喊声,就像任凭手腕上的布帛捆的多么紧,血还是一片片的渗出来一样。 
他说不出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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