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今日天色不美,阴沉的天空似乎要下雨了,确非游玩踏青之吉日。
赵靖缓行而来,不曾碰到一人,寂静的令人感到害怕。但是他并不怕,因为他现在非常高兴,脚步都轻快如飞。只要想到能与九皇叔冰释前嫌,他整个人都雀跃起来了!
来到半山上的亭子,已是未时多了点,但不见有任何人影。年久失修的亭子长出了青苔,附近树林荫郁爬藤倒垂,林间鸟儿脆啼,径旁野花摇曳,别有一番自然景色。
拂了拂亭中石桌石凳上的枯叶,赵靖坐到凳子上等人,良久不见有人来,不禁开始怀疑九皇叔是否在耍他?但是又觉得不可能,九皇叔虽对他恨之入骨,却从未做过这种无聊之事。现在未时才过去一半,可能是他来早了。
等着等着,在这宁静气息的包围下,赵靖不知不觉打起瞌睡,后来干脆趴在石桌上睡了。
不知多久后,一声问话惊醒了他——
“你可是赵文礼?”
赵靖抬起头,眼前是两个陌生人,满面英气,只可惜目光闪烁不像个正派的人。不由戒备地看着他们,“朕是赵文礼,你们是谁?”他表字文礼,除了自己的亲人外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得知?
听他应是,二人的目光忽然变得邪气,上前抓起他——
“既然你是赵文礼,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将他摁倒在石桌上,把他的衣服撕个精光!
18
赵靖不防之下被制住不能动,袒裸的肌肤在接触冷冷的山风后顿起寒毛,他急吼:“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吧?”
“我们是无怨无仇,但放开你是不可能的!虽然你不是什么美少年,不过看在你长相英俊,皮肤如此雪白细腻的份上,大爷就是没钱也干了!”二人呵呵邪笑着,一边下流地摸着他的肌肤,有些不满道:“高了瘦了点,但是既然有人出钱,大爷也喜欢啦!”
有人出钱?赵靖听到这几个字眼后愣了一下,不是九皇叔约自己单独来……想到这,脸色突然惨白——
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会如他所想的这样……
“昆哥少说了,快干吧!小弟昨夜可是兴奋得一夜都睡不着,下面早就硬得要爆了!”另一人急不可耐地催着,一手按着赵靖乱踢的双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粗壮挺立的欲望!
“好啦,看你那么着急就先让你上好了。”叫昆哥的男子按住赵靖的双手,叫那人先上。
“你们敢!”赵靖急吼,惊怒不已:“朕是当今皇上!马上放开朕!否则朕非诛你们九族不可!”
“皇上?”叫昆哥的男人迟疑了一下,盯着他看。
另一个却嗤笑:“皇上不在皇宫里会跑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还是一个人跑来?骗鬼去吧!”
那个叫昆哥的人也狂笑起来,“大山说得不错,皇帝不是很会享福么?瞧你瘦得这副模样,别是饥民吧!”
赵靖急得快要背过气去,“你们……朕是皇帝!你们……”
“哈哈哈……就是天皇老子咱哥们也照上!”叫大山的男人早已忍耐不住,将赵靖的双腿固定在腰侧,一手握着已滴出白色乳液的欲望,一手撑开赵靖的后穴,粗大的的欲望直直没入他未作任何润滑的穴中!
“啊————!!!!……唔……”痛彻心扉的凄厉惨叫后,赵靖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绝不再哼一声。但是耳朵却是关不上的——
“干!好紧!……啊……真是爽毙了!啊啊……”没想到他的后庭竟如此紧窒,将自己的欲望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山用力的抽送着,觉得在他体内的分身越来越灼热,快感从顶端向浑身蔓延,刺激他更是剧烈地抽着顶入,满身是热汗淋漓……
见他如此之快便进入状况,昆哥也是看得心痒痒,嘀咕:“有没搞错,这么快就搞成这样!真有那么爽?”
正爽到飘飘欲仙的大山迷糊中听到他的嘀咕,也没空回话,直到在赵靖体内释放之后,才喘着粗气回道:“等你上过之后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那个爽!你也来试试吧!”说着慢慢抽出分身,不想身下的人那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收缩回来,又裹住了他已经缩水的分身,脆嫩的肌肤磨擦着,麻麻痒痒,有着说不出的颤栗快感,等他拔出之后,那个欲望又已经肿涨如初了!
见状,昆哥迫不及待地拉掉他,掏出自己早就坚硬涨粗的宝贝,对准饱受蹂躏流着血丝与精液的穴口顶进去。本以为经过那么激剧烈的活动和精液的润滑后可以一冲到底,想不到竟然会紧得像初次一般,几乎可以听到肌肤与肌肤的磨擦声,擦出的快感令人几欲发狂!
赵靖已经痛到麻木,含泪的双目闪着噬人的火焰,瞪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二人!
同是被人压在身下,但感觉却是不同,他们不是赵鸿麟……
不杀他们,赵靖世不为人!
赵靖咬着牙对天暗誓,将他们的模样牢记在心里,浑然不知自己已将唇皮咬破,流了满嘴的血腥。
按着赵靖双手的大山,看着昆哥几乎疯狂的抽送,听着肉体相交时发出的淫糜声和昆哥的急促呼吸呻吟,全身又是燥热又是难受,胯下之物亦自弹跳起来!泛着赤火的双目在看到赵靖流着血的嘴角后猛然一亮,急急抓过他撕毁的衣服绑着他的双手,腾出的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倒在石桌上,另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高涨的欲望已迫不及待地塞进他的口中!
“呜呜呜……”赵靖双目揪着眉头说不出话来,想咬他,下巴却被紧紧捏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双球的眼前晃动,恨不能将它盯出千疮百孔!
在口中的感觉虽不若在下面来的爽快,但总也聊胜于无,再说他每次用舌头来抵挡时舔在柱身上的快感竟又与那里有所不同,令人想要更深地进入。
顶入喉中的腥臊之物令赵靖反胃地想吐,却又堵着吐不出来,倒把一直忍着的泪水给逼了出来,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见了。身上麻木的知觉反而渐渐复苏,能够感受到下身被人狠狠地顶进,每一下都顶入深处,熟悉的快感亦慢慢回来,爬伸到前端。
正自快活的昆哥见到他的前身逐渐挺起,不由微愣,一手握住他的挺立,一手抬起他的腰,而后用力地把自己的欲望顶入深处,且不稍退继续往里顶,似乎想将他戳穿!一阵痉挛后,欲液喷射而出,释放在他体内深处。这才喘着粗气退出,语带得意道:“大爷干得你……很爽吧!你不也……有感觉了!”握住他的前面抚弄着,挑逗的技巧的确很高明,不一会儿便让它坚挺耸立起来。
身体的背叛使赵靖羞愧地想要咬舌自尽,无法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也会勃起!现在的他只想死!
“呜呜……”喉间又一次被顶入硕物,一股灼热的液体灌入其中,赵靖呛得喘不过气昏了过去。
大山抽出自己的凶物,松开他,他的头往旁边一歪,满口乳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那泛着异样红潮的俊脸看起来竟也是魅人惑神!
“他不会死了吧?那人警告过我们不能玩死他的……”
“放心,死不了,只是昏过去而已,况且看他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看你那东西又挺起来了,难道不想再干了?”
“开玩笑,老子坚持一个下午都没问题!”
二月末的天气大多时候笼罩在阴雨浓雾中,令人没有一点出游的念头。
赵鸿麟就坐在书房里发呆,什么都不去想,心中却又有阵阵的烦躁,让他站起身踱来踱去。即使用内功心法也无法静下来,最后烦得受不了,叫管家进来帮他磨墨,摊开纸张欲练字静心。
笔落纸上,出来的却非字,而是一幅画。画上的人有一张忧郁的脸,眉心紧锁,有着化不去的深深忧愁……
竟然是皇帝赵靖?
别说在一旁磨墨的管家,就是赵鸿麟本人也是愣住,他怎会画出赵靖来?
恨恨地甩掉毛笔,赵鸿麟抓起画纸一把撕个稀烂!正在气头上,忽听外面有人在喊抓刺客,不禁冷笑,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到勤王府撒野,不想活了是吧!
身形一展,竟然轻灵地掠窗而出,当那扇镂花红门是用来摆设的。
来到园子里,抬眼便瞄到对面屋顶的黑衣蒙面人,那轻巧的身形倒也飘忽灵捷,轻功断是不弱。示意侍卫们不用追来,自己却是身如流星般追赶那人,眨眼消失在重重屋脊上。
前方的黑衣人似乎知道他轻功绝佳,逃起来是不遗余力,尽往偏僻易躲的地方蹿去!赵鸿麟虽然有所接近此人,但对地形似乎非常熟悉,总在快要抓到时又让他逃脱了。
二人越追越远,竟来到了杳无人烟的城东。
若让那人逃进山中可就不好抓了!赵鸿麟终于收起玩猫抓老鼠的心态,提了十成功力,身如闪电般疾射前方的黑影——
那黑影也不简单,一个闪身,便失去了踪影,等到赵鸿麟再次发现时,那黑影出现在往山上的路上隐现,一闪即逝。
赵鸿麟冷笑一声,急急跟上,他到要看看这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数次的若现即隐,令赵鸿麟心生疑窦,这人似在引他往陷阱里跳?
正欲掉头回去,却见左方亭中有人影在动,怕会惊动对方,赵鸿麟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那个人却不曾离开半分。难道是引他来这里相见?
不明白对方的意图,赵鸿麟悄悄地靠过去,在尚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见到亭中异样的情况,便又停下。一阵风吹来,夹着野兽般的粗喘和淫糜的呻吟声,赵鸿麟立刻明白亭子里是在行什么好事!
“唔……放开我……啊啊……”
正要甩袖离去的赵鸿麟顿住了脚,迟疑地接近亭子。是他听错了吧?他怎么好像听到了赵靖的声音?
缓缓地接近,赵鸿麟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们竟然大白天的在山上野合!而被两个人同时在口上和后庭玩弄的人——赫然便是赵靖!看样子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赵鸿麟怒气填胸直冲脑门,却仍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一幕,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亦不觉痛。看赵靖那虽然痛苦却又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非常享受这样的款待吧?还真是贱骨头!
赵靖也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快要虚脱,浑身热得要命,汗如雨下。后庭的抽送带来的阵阵快感令他禁不住想要呻吟,但嘴却又被堵塞抽插,也不知自己吞下他们多少精液。虽然他的心里满是痛苦与罪恶感,但那灭顶的麻栗快感使他不由自主地躬身向前,身子急剧地摇摆,想要更多的感觉……
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了九皇叔的幻影?
赵靖努力地凝神望去,哪是什么幻影,不正是九皇叔本人么?
瞬间,如一盆冰水兜头倒下,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打着寒颤望着赵鸿麟面无表情的模样,赵靖突然想起他所说的话——
“给我记清楚,这里——只有本王才能进入!别人用过的东西本王绝不再碰!”
这次,九皇叔绝对会彻底地厌恶自己了!从此,九皇叔是不会再理他了!虽然他不愿被妩媚如女子的九皇叔压在身下,但只要能见到他,他便可以接受……而今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