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枪被扔了,聂闻涛走到胖子前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人群分开渠道,他沈著的走了出去,面上波澜不兴。
胖子看著他奄奄一息的妻子,又是哭是又是笑,张开了嘴,最後一句话也未能说出口。
旁边的人有人头上滴出了汗,抹了去,镇定了下心神,各自回岗,等待著聂闻涛不动声色的收拾。
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聂闻涛的忍耐限度了。
要知道,聂闻涛是从不伤女人的。
可一撞上那个传说中以前风光无限的少爷级人物,连最好的兄弟的女人都能冷酷至此,又有什麽他为他干不出的
只此一次,谁都不想也不愿再试探。
聂闻涛回去的时候,王双唯正躺在床上睡觉,他睡了好多天,每次回来聂闻涛都只是看见他在睡,睡得很沈,趴在聂闻涛睡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有时,聂闻涛看了半晌,都会蹲下,慢慢地探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呼吸去试探对方的呼吸。
老医生过来检查,只是说他太过於虚弱。
他著重的“太过於”,让聂闻涛的脸冷得更像寒冷的极地。
醒来了王双唯就算精神有点萎靡,还是会笑著对他百般折腾,汤淡了鱼腥味没去,买回来的苹果样子很难看……
他总是能找著聂闻涛的碴。
而聂闻涛总是不回他的话,任他在旁损几句,有时不说话惹怒了王双唯,那个人随手抓起什麽就往他身上扔,也不管那东西是铁的还是石头制的。
基本上往往是打不中人的,聂闻涛稍稍一闪,那东西都会差个几厘米落到了别的地方,其实他不闪,东西也是打不到他的。
但王双唯骂过他,说老子生气打人你他妈的傻了不会躲啊。
骂完了,聂闻涛就尽量按他说的办,能躲一下就躲一下,尽管没有必要。
他是要真生气了,那也是要让他打的,他淡漠地想。
在旁边看了很久,久得聂闻涛感觉有点焦灼了,把头伸过去靠近点他,王双唯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稍起了点身,聂闻涛把枕头竖在他後头,他躺上去,懒洋洋地说:“回来了。”话说完眼睛都没有睁开。
“嗯,我去做饭。”聂闻涛把被子往他肩膀处扯了扯,往厨房去了。
刚把米淘好,王双唯披著外套一步三摇地走进来了,抱著他的腰,头还在他肩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在他肩膀上歇著了。
任他抱著,聂闻涛把陶锅弄上了火,打开冰箱把鱼肉弄了出来,这时,“呲呲”两声,灯光没了,停电了。
黑暗中,聂闻涛回过身抱住王双唯,“你去床上睡,我去看看保险丝。”
王双唯没有说话,在靠上床的那刻,他拉住聂闻涛的手,往床上一扯。
聂闻涛任他扯了他过去,那个男人抱住他的头,嘴在他耳边叹息般说:“你太累了,休息会。”
聂闻涛没有觉得疲惫,他挣扎著起来要去看电源保险箱,桂花粥还没弄好。
“乖乖的,嗯,休息……”男人用一种宠溺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一手插进他的头发抱著他的头,一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背部。
刹那,聂闻涛似乎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累了,要不,怎麽会,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沈沈的睡去,似乎几秒锺里的事情,朦胧间感觉有个在吻著他的眼角,用一种让他的心顷刻无比安稳的疼惜的口气说著:“傻孩子。”
二十五章
有时东西,时间久了,也就记不太起来。
像曾经爱过的那个人,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面容模糊,毕竟已经过去那麽久了。
王双唯摸著手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初晨的阳光射进来,沈睡的他紧闭著双眼,手在睡眠中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这是一张性格男人的脸,线条分明,高挺的鼻子,锐利的眼睛,还有那道耸立著的像是显示主人坚韧的眉,而他的唇,薄厚适中,很适合接吻。
他的心里,这些年来不知不觉就只住著一个他,别的人也不太记得住了,这倒无所谓,不相干的人总归是陌路,记得不记得从来都不是问题。
手抚摸著他的每寸肌肤,男人睁开了眼,墨黑发蓝的眼睛折射出他的倒影,他伸出手把他的手拿下,用被子裹住他拥他入怀,带点嘶哑的声音说:“别冷著。”
王双唯嘴角扬起,搂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两人静静地相拥接吻,潮湿的舌头彼此勾著,纠缠著,肌肤贴著肌肤,那是世上最亲密的接触。
良久,两人嘴唇分开,王双唯喟叹,抱著聂闻涛,亲吻著他的额头,说:“竟让你遇上了我……”幸或不幸,老天不知,他们自己知道足矣。
“那是我的事。”男人的眼睛锐利了起来,随即要起身……
王双唯连忙抱住了他,翘著嘴角笑:“好,我又没说不是你的事。”
聂闻涛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把被子给掖好,说:“我去做饭。”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说:“谁敢伤你,我就要谁的命。”他的眼角眉梢,全是毫不掩饰的冷酷。
话完人也走了,剩下王双唯愣了几秒盯著他的背影,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不小心太得意被口里过多的口水呛住,边咳嗽著边笑,抱著聂闻涛的枕头,最後把笑出来的眼泪淹埋。
或许,有些事情他都知道,一直不说而已。
这个男人呐……永远都不可能擅长言词。
像很多年前,他阴暗地来到身边,说,只要你所说的,我全都去做。
这麽些年,无论什麽,竟真是他所说的,他全部去做。
他是真想杀了那个女人的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永远都不是他们所能挑畔的。
或者想让他知道,在他眼里,无论什麽他都是最重要的。
像他以前放过的那个人,明明要杀了他才能断了所有恨意,但为了他,他也只当什麽都没有一样的不再提起。
而现在,他要那个女人活著,就算是他不想让他背负杀兄弟之妻的名声,但对他来说,名声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怕是他所说的话吧。
他说不要她死,他就让她活著。
尽管,杀了她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那一个月,怕是他也不比他好过吧?
手中的腰比以前削瘦,这男人有了他,竟从来没有一刻身上多有一丝赘肉,而现在,竟瘦得跟他有得一拼了。
他该知道,在聂闻涛的眼里,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两具身体都烙骨,王双唯挡住眼睛叹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啦。
可是,真想问问他:要是我不回来你怎麽样?
这真是恶趣味,王双唯想著想著哈哈大笑起来,想象著男人脸一红,瞪著眼晴死盯著他的场景,真是让人开心呐。
只是,可惜,这个男人越来越冷静,那样的情况不多见了。
真该好好再挑畔一下啊,生活啊,总是需要情趣才能显得有趣味一些。
二十六章
“过来。”王双唯打开衣橱,找不到要穿的衣服。
聂闻涛把水果刀放下,拿了块苹果过来,放进他的口里,说:“很好看。”转头就要走了。
王双唯好笑,丫的,这态度敷衍成这德性了。
他扯著身上穿的衬衫,说:“都快成麻袋了,怎麽好看了?”他的衣服都是量身订做的,这不又瘦了点,穿起来就又松了一点。
其实,松一点其实没差多少……但问题是王双唯不想放过这个木纳的男人……日子啊,总是有些波澜好过无聊。
不过,聂闻涛的问题是觉得这样没什麽不好,於是,问过头仔细看了两眼,点点头说:“好看。”
下一步的动作又是要走人。
王双唯把衬衫给脱下,扔到地上,半裸著身子劈里叭啦翻柜子,随手往身上一比然後一件一件地扔地上,全都看不上眼。
聂闻涛皱了眉走过来,把衣服往他手上套,“先穿上……”
王双唯胳膊一甩:“老子烦著,滚一边去。”
“穿上。”男人很不悦,把衣服就往他身上套。
王双唯回过头,踢了他一脚,随後把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剥了套自己身上,得意洋洋:“老子穿这件。”随即很是心安理得地朝桌子走去了。
聂闻涛躺在地上,修长的上半身尽管削瘦,但肌肉线条还是很分明,躺在一堆黑白衬衫上面,显得非常性感。
他稍起了身,看了眼自己刚在那个人在他身上扭动时下半身隆起来的那块,深吸了口气……王双唯回头,就看到他的男人一脸的忍耐半撑著身看著自己的裤裆处,肌肉线条分明,一种让人荷乐蒙刹那灭顶的性感,妈的,老天爷……
看著聂闻涛的喉咙抖动了一下,他也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他快步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手撑在地上,嘶哑著嗓子对要起身的聂闻涛说:“张开嘴。”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感觉饥渴地吻上了身上男人的嘴,舌头在第一时间就连忙勾搭上了另外一条……
聂闻涛回手抱住他,两人隔著衬衫相贴,王双唯在他嘴里呻吟了一声,下一刻,他感觉下方那处抵住他的坚硬更加炙热了一些。
他把身上的衬衫用双手乱七八糟扯开,舌头却一个劲地往聂闻涛喉咙最深处钻去,不满足,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舔弄到他的最深处……
聂闻涛紧紧抱住他,鼻间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想反抗却又完全抗拒不了,妈的,该死的,他从来都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从来都。
两人的嘴纠缠得密不可分,王双唯吸吮著聂闻涛口腔内的一切,把舌头伸到聂闻涛喉咙深处,聂闻涛呼吸一窒喉咙一吸,紧紧缠住他的舌头……
两人呼吸同时顿住,无可抑制无法形容的快感在两人身上涌现……至死般的让人疼痛却又愉悦的感觉。
王双唯的舌头还在聂闻涛口里,贪婪地呼吸著聂闻涛口里的空气,两人的嘴唇处已被口水侵袭得一片水渍,显现出一片淫乱而迷离。
刚回过一点气,王双唯就粗喘著坐在了聂闻涛身上,手迅速地拉开聂闻涛的裤子,内裤随著裤子被快速地褪下,粗长的男根在空气中一根朝天……
二十七章
“这里倒没瘦。”王双唯喃喃地道,手指拔了拔那根挺立,又恶意地用手掌心压下去……
聂闻涛咬著牙,尽量不让自己崩溃,手死死在抵住地板,就差没把手给压进去了。
王双唯当没看见,依旧故我的玩著,看著那根屹立不倒反而有更胀大之势,前头有一点稠稠的液体冒了出来,他低下头,在最顶端舔了舔,抬起头,在嘴唇上打了个转说:“一点点咸……”
聂闻涛彻底崩溃,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起来,抱住王双唯往床上一扔,随即身子附了过去,狠狠地说:“该死的……”话一完,他撑起身子完全包围住了王双唯,头埋在他的胸膛处,咬住那颗小颗粒,大手伸向王双唯牛仔裤处的拉裤,利落地褪下扔掉。
王双唯在他身下呻吟,毫不知敛耻地催促:“下面,快点。”
聂闻涛翻过身,把他抱坐在他腿上,俯下身子含住王双唯挺立起来的那根,含住喉底,再用舌头在上面打著转缓缓地抽出。
看著完全埋首在他跨处的聂闻涛,王双唯仰著头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手抱著他的头,缓缓地抚弄著他的头发。
聂闻涛上上下下含著王双唯的阴茎,一手捧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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