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分忧。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下回我一定温柔。”
“哼!”喜儿闭上眼,懒得理他,每次都是这麽一句,鬼才信他。
沈默许久後,喜儿正色问道:“元瓘,现下你已经继位,子嗣问题怎麽解决?”
“这有什麽难办的?!过几天,咱就有孩子了!”
“啥?”喜儿呆住了,两个大男人的,怎麽生娃娃呀?
不过,几天後,果然如钱元瓘所说,他们有了一大堆的孩子。
而孩子的亲生父亲们却在自己的封地,抚著自己孩子的画像哭得那个惊天动地:“呜哇哇~~~孩儿,爹爹对不起你呀,小小年纪就被送到王宫去了。”
这几位父亲自是钱元瓘的好弟弟们。
後晋天福六年(公元941年)八月,宫中失火,重新被封为吴越王的钱元瓘受惊大病,不治而亡,谥文穆。
文穆王钱元瓘在位十年,政治开明,其免“民田荒绝者”租税的政策深得民心。
王宫之中。
“父王太可恶了,居然丢下王位跟母後逃走了!”跳脚吼叫的是钱元瓘年仅十四岁的第六子钱弘佐。
西府郊外的马车上。
“哇哈哈~~~弘佐肯定抓狂了!我们这可是跟他父亲学的!谁叫他父亲当年在我们新婚後逃走了!”已至中年的钱元瓘与喜儿笑得滚成一团。
这两人,十五年前的旧账居然还记得,真是越活越小孩子气了。
本卷完=
以下放送轻松版外传《最美不过夕阳红》~~~
雷倒小生概不负责哟~~~
最美不过夕阳红(1)
半个时辰前还是一派歌舞升平的别宫,现如今死的死,伤的伤。
而我的王上他,几近癫狂。
与他对峙在这萧瑟的大殿内,我小心地开口:“王上……”
他仍旧捂著被我扇了耳光的脸颊,带著哭腔地向我控诉:“左御,你个混账,竟敢为了我那逆子打我!”
能够这麽质问我,看来我的王上并没有疯,我暗松了一口气。
“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我的王上!”我沈下脸,严肃地责备他。
看来是我太温和了,所以才把我的王上宠得这般样子。
“哈!我过分?他逼宫夺位就是不过分了?”他摊开手掌,迈著步子逼向我,“而你,左御,你是否与他串通好了?”
虽然并没有与监国王串通,但是我却是在纵容他的行为,我有些心虚地撇开脸去,在我的王上面前,我果然还是不会说假话。
“哈!说不出话来了吧?左御,这麽多年来,日日伴著我这个仇人,你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啊?”他的目光直入我的眼眸,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好似把我眼底最真实的感情看透。
是啊?
我究竟打的什麽主意呢?
是因为他是我妹妹曾经所爱的人,舍不得她伤心?
是因为他让我觉得可怜?
还是,我天生就是一副好心肠,舍不得他死?
我的脑中一阵混乱,这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慌忙捧住这快要炸开了的头,蹲到地上蜷缩成一团。
他却是居高临下地俯视著我,冷酷地追问:“难道你从未想过将我杀死?恨不得一刀刀地将我的肉剐开,一根根地将我的骨头拆开?你说啊!你有没有这麽想过?”
有没有想过?
我究竟有没有想过?
“没有!”我大吼一声。
“二十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等著你对我的复仇!我给你护卫我的权力!我给你统领我的近身暗卫的权力!我只让你伺候我的日常事务!为的,就是要看看你究竟何时对我下手!我冷眼旁观著你的外甥们被他人欺凌!我不断用苛刻的条件考验传瓘!我就在看你的底线究竟为何!”他托起我的下巴,悲愤地与我对视,“二十年来,日日夜夜寝食难安,我只想知道你究竟何时对我出手!现在我受够了!左御啊!你告诉我啊,你究竟打的什麽主意啊?”
“如果,我的妹妹是死在我做你侍卫之前,我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你!可是,为何偏偏与你相处的时间比与我妹妹相处的时间多呢?为何看著为江山社稷操劳得憔悴不堪的你,我会舍不得下手呢?这二十年来,早就淡化了我曾对你的恨,我只是一心想著为你排忧解难、为你抚平心上的伤痕!我只想著你能平安无忧!”不知不觉间,我竟是把这番话说出了口。
可是,这番话所代表的究竟是何意思呢?
“哈!左御!你别告诉,你早就爱上了我!这世上无缘无故地去关心另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甚至是仇敌的人,我想除了爱上了对方没有其他解释了吧!”
他这番质问犹如晴天霹雳将我的脑海劈开了两半。
我爱上了他?
我爱上了他!
我眼前一亮,怪不得、怪不得!
他却似见到了怪物一般,惊恐地退後了一步,尖叫著:“真的被我猜对了!你、你竟然对我抱著这般不堪的念头!”
不堪吗?
他这惊恐的表情和厌恶的话语将我的心狠狠刺痛,我的爱就这麽让他难以忍受吗?
悲痛欲绝的我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体,挺起胸膛,反逼向他:“那麽厌恶我的感情吗?那麽,你又是为何给予我那麽多的信任呢?只是想逼我出手吗?我的王上,你的真实想法又为何呢?”字字句句中满怀著我对他的激愤与希翼。
“我、我、我怎麽知道啊?!”他言辞闪烁,双手推拒著我慢慢靠近的身体。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等他的答案,我一手将他推拒著的手紧紧握住,一手向前一伸,拦腰便将他禁锢在我的怀里。
“左御你!”猝不及防撞入我怀里的他惊叫一声,抬起头来厌恨地望向我。
要忍耐!
必须逼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我一边如此告诫自己,一边放开他的手,轻轻掐住他坚毅的下巴,低沈著声音地问他:“王上,请您告诉臣!”
虽然是请求的话语,我却是用警告的语气问他。
如果,他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
我不介意什麽呢?
我的脑子又是一阵混沌。
不过,没关系,不著急,我先等著他的答复。
过了很久之後,久到我已经不耐烦了,我的王上却始终紧闭著嘴,用他那厌恶的神情狠狠地刺伤我的心。
我的忍耐力已然告罄。
最美不过夕阳红(2)
“王上!”手上一使力,我的王上脸色立刻呈现青白一片。
“呲~~~你!”回过神来的他狠狠拍开我的手,挣扎著想要逃离我的身边,“放肆!你给我放开!”
“现在才想著要逃离,是不是迟了点呢,我的王上?”好笑地看著他这一番挣扎,手轻轻划过他的发迹,那一根碧玉簪子便到了我的手里。
这失去了簪子的一头青丝顷刻间泄了下来。
我的王上,明明年纪与我相当,明明已是到了享受天伦的年纪,为何却丝毫不能从他身上看出衰老的迹象呢?
这一头柔软飘逸的青丝,这一手白皙细腻的肌肤,怎可能是一名早已步入壮年的男子所拥有的?
是因为多年来病弱的身体让他少了几分壮年的结实与健硕,多了几分青年的俊逸与羸弱吗?
不像我,岁月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头上已能清楚辨认的白发,额头上能数出几道浅浅的皱纹,这些无不昭示著我越来越衰老的事实。
与他这麽一比较,让我好是沮丧,又好是心疼。
沮丧我与他从外貌上相比的差距,心疼他一身的病将他的身体拖垮。
我的王上,你教左御如何是好?
他趁著我这片刻的愣神,一掌劈向我的胸口,将我激出几步开外。
“噗哧──”未作任何防备的我便生生受下他用了九成的力道的掌风,喷出一口血来。
我的王上他,竟真的无法忍受我到了这般地步!
不!
我绝不允许!
我绝不允许我的王上将我推离他的身边!
再也无法克制住满心的痛苦与恐惧,我大步上前,将不断逃离我的王上狠狠压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嗤~~~”他被撞得痛呼了出声。
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般担忧著去查探他的情况,被他伤到的痛苦与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已经将我的神志占据。
我只想用我的行动告诉他: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左御绝不会离开他,也绝不容许他推开我!
让他成为我的!
吞入肚里!溶入骨血里!
对!就该这麽做!
血红了双眼的我遵从本能地,趁他一心查探自己伤势、无暇顾及我的时候,狠狠地撕开了他的衣襟。
在这初夏里的夜风中,袒露了胸膛的他一阵哆嗦。
他这是受寒了吧?
我的王上,就让臣来温暖您寒冷的身体、来融化您冰冷的心吧!(经典啊!没把自己给雷到~~~)
我心中默默地说著,人已经欺向了他。
在他还未说出伤人的话语前,首先将他狠狠地吻住,通过唇齿间的纠缠将我的爱与悲伤传达到他的心中。
用我的双手一寸寸膜拜这曾被我奉为神祗的身体,将这上面染上属於我的气味,一生不散。
这病弱的身体啊,这曾被无数个女子照顾著的身体啊,是多麽地敏感,我只是轻轻地那麽一碰,上面便起了细细密密的红晕来。
“啊~~~恩啊~~~”这麽快,我的王上便抵挡不住,泄露出丝丝魅惑的呻吟。
只是这麽一声呻吟竟是让多年来一直用内功心法压抑著情念的我难以抵挡。
好想立刻便占有这副身子!
不过,我真这麽做,事後,不仅我的王上会痛恨我,就连我自己也会痛恨我自己吧。
反正夜还长著,那麽,就慢慢来吧。
温柔地、极尽缠绵地在他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轻柔地、爱怜地用我的唇舌服侍他身下那难耐的地方。
然後,趁著他激情喷发的时刻,将沾染上他的精华的舌轻轻送入後面那紧闭的菊门,温柔地安抚、霸道地攻占。
只为他最後的溃不成军。
果然,他的眼眸越来越迷离,他的肤色越来越绯红。
他已是意乱情迷了。
正是这个时候,我用手代替了舌,在那被我攻陷了城池中扩张。
纵然我有再高深的功夫、有再强大的定力,在这个我爱著的人面前,我却无法把持住最浅薄的忍耐力。
如今,这已是我的极限。
“王上,请忍耐一下……”再也无法忍受住的我,一边好言安抚著他的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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