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父皇,一切的祸端是莱莱惹出来的,儿媳会劝他的。”
下一刻钱莱莱就跪在了地上,她深深的感谢道。
“乐宊,扶王妃起来。”他吩咐道。
“是。”
乐宊小心的扶起了她的手臂。“王妃,您身子还很虚弱,千万要小心。”
“谢谢公公,我现在可以去见王爷吗?”
闷了那么多天,就是想要等待父皇心软的时候,她能去见李然。
“你带着她去,小心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才经历了流产和疫症,身子是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意外了,他克不想然儿找自己兴师问罪。
“是,老奴会小心的照顾王妃。”
乐宊微微颔首,他两只手扶着钱莱莱走出了宣政殿。
皇帝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他立刻拿起了御笔,写下了赦免并让李然出征的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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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公公,谢谢您刚才为莱莱引荐。”
要是没他,自己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看见父皇,多亏了他。
“王妃哪里的话?老奴也不忍心看见看到王爷一直被关在天牢。”
“什么人!”
当他们来到了天牢的时候,忽然之间就被看守天牢的侍卫给抓住了。
“奉陛下旨意来释放晋王殿下的。”
乐宊掏出了自己的腰牌,让侍卫识相的退下。
侍卫看到了令牌立刻退下了,有些人是他们惹不得的,就像眼前的这个太监总管。
谁救了他?9
他可是一直深受陛下的信任,得罪了他真的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奴才为公公带路。”
侍卫带着他们走进了天牢。
钱莱莱的内心激动不已,马上见到他是不是能把那些误会解释清楚呢?
牢房
“殿下。”侍卫站在牢房外恭敬的叫着李然。
“滚,本王是落魄皇族,受不起你这种称呼。”
李然连起身都懒得起身,看到这些势力小人的嘴脸就感觉到非常的恶心。
“殿下,是老奴。”
乐宊突然开了口,他用熟悉的语气对着李然开了口。
闻言李然立刻弹了起来,他转过身看着乐宊,当他的眼神看到钱莱莱的那一刻,心底忽然漏了一拍。
她的身子好了吗?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钱莱莱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我一直以为你应该会很想见我呢。”
钱莱莱没有生气,她的脸上反倒印上了笑容,轻柔的话传入了李然的耳中。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马上回王府。”
突然之间李然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厉声的叱喝道,语气相当的冷然。
“你难道不希望我来看你吗?”
“我为什么希望你来?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本王吗?本王宁愿见到齐尔娜。”
努力压制住心底的关心,李然居然说出了伤害钱莱莱的话。
“是吗?你真的宁愿见到她?那我立刻回复去把她找来。”
作势她佯装转身,却突然被李然给叫住了。
“站住!你是故意跟本王作对吗?本王要怎么样,你就要朝着反向对着本王干?”
这个女人能有稍微有一天听他的话?
“王妃,您也别跟王爷闹了,告诉王爷您来做什么吧。”乐宊突然出声。
这种地方哪里是小两口打打闹闹的地方?
难道王爷真的嫌还没有在这里待够吗?还要继续待下去?
闻言钱莱莱看了乐宊一眼,决定不戏弄李然了。
“我可以进去跟他说吗?”
“开门,让王妃进去。”
乐宊立刻把视线转到了侍卫的脸上,他出声吩咐道。
“是。”
谁救了他?10
侍卫一句话也不敢说,立刻打开了牢房的门让钱莱莱走了进去。
下一刻乐宊带着侍卫离开了牢房,退得老远。
李然看着这张苍白不已的脸颊,他很想伸出自己的手去抚摸,可是害怕这样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马上离开这里,本王不想看见你这张令人恶心的脸。”
钱莱莱审视着他,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想出这种理由让自己走。
“李然,你让我怎么说你呢?”她叹息的说着。
“马上滚!别让本王撒火。”
李然见她不肯离开,于是发怒的吼了起来,就是要把她给赶走。
“你撒吧,就当是我还给你的。”
欠这个男人的实在太多了,不只是这样就能够还清的。
李然生气的瞅着钱莱莱,他在赶她离开这里,她难道不明白?
“滚!别惹我对你发火!”
死女人,难道不明白他是为了她好吗?
“不,除非你答应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钱莱莱突然坐在了稻穗上,一个人提起了条件,要想她离开这里相当的简单。
只要跟她一起走,她不会留在这里。
“你!这里是天牢,到处都是蛇虫鼠蚁!你是堂堂的晋王妃,不准你呆在这种地方。”
李然大力的想把她从稻穗里拉起来,却被她给闪躲开了。
“别想拉着我走!我说了,你走我就走!”
想撇开她?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我再说一次,这里是天牢,你给我马上离开!”
“你走,我也会走!你若不走,那就继续呆在这里。”钱莱莱耸了耸肩,似乎在她的心底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所谓一样。
“钱莱莱!”
李然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理解,他咆哮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
“哎,我头好晕。”
看着李然已经发起了咆哮一般的怒吼声,钱莱莱故意装作自己的头疼痛不已。
“怎么了?”
果不其然李然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他温柔的问道。
“你出去,我的头痛就会好。”
没等李然反应过来,钱莱莱就躲进了他的怀里开始撒娇,奇﹕'书'﹕网跟平日全身带着刺耳儿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齐尔娜逼婚!1
“钱莱莱!你敢欺骗我!”
她不知道自己虽然人呆在天牢,心却一直系在她的身上吗?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付出了多少吗?
她居然用自己的病来戏耍他?
“夫君、郎君,为了为妻的,你也应该跟着为妻出天牢,不是吗?”
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这个男人真难伺候,哎真不知道那些家丁和丫鬟是怎么过来的。
不会觉得累吗?
“你。。。。。”
闻言,李然为之一愣,她说什么?为妻?她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什么?我已经下嫁于你,难道不是你的妻?还是你要告诉我齐尔娜才是你的妻?而我却不配?”
“不是!”
为了打消她心里的这种想法,他突然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说过,你是我的这一生唯一真爱的女人,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对你放手的,明白吗?”
“你既然这么说了,怎么还能放开我而执意呆在这个地方?”
钱莱莱伸出饿了自己的小手,经过了这一次的疫症,她才知道他对自己有多好。
“你必须回王府,你的身子太虚弱了,如果你真的再出一点什么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就冲着此刻她对自己的爱,他也不会让她被到城外去。
“父皇已经知道了一切,所以你今天就算不愿意也必须跟我回家。”
“什么?”
她做了什么?父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我已经见过父皇了,父皇也原谅了你,只是你必须将功折罪。”
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脸颊上已经起了胡渣了,摸起来特别的不舒服。
“父皇到底是如何说的?”
“父皇让你带兵跟吐蕃打仗,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了?”
说道吐蕃的时候,钱莱莱突然发现自己的语气突然之间小了起来。
等他出去以后,他必须做的就是跟齐尔娜举行大婚,而她必须有一个王妃的度量,看着他们的第一个新婚夜晚。
“只是这样?父皇没有其他的要求?”
齐尔娜逼婚!2
“是,父皇说这是给你的最后一个台阶,你立功了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忽然之间钱莱莱紧紧的握住了李然的手,她希望他可以为了自己答应。
“原本我就是要带兵去跟吐蕃算上一笔账,我当然会答应父皇。”
“那我们回家,这里真的的味道真的好难闻!”
老天,下次千万不要再让她到这种地方来,她一定会晕厥而死的。
“小心!”
李然见她蹦蹦跳跳的起身,着实被吓了一跳,害怕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或许是因为钱莱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当她蹦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全身无力的突然之间就眼前一黑。
身子就像轻轻的羽毛那样,跌落在地上,李然愕然的看着她。
怎么了?
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莱莱,醒醒!”
他大声的叫着钱莱莱,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白皙的脸颊。
钱莱莱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依然白着一张脸静静的躺在了稻穗上。
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李然立刻把她给抱了起来,跑出了天牢。
“殿下,怎么了?王妃怎么晕倒了?”
乐宊看见钱莱莱晕倒在了李然的怀中,惊愕的问道。
“公公,请回宫告诉父皇,李然感谢隆恩。”
说完他立刻抱着钱莱莱朝着天牢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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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侍卫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李然了,突然之间他抱着昏迷中的钱莱莱回来,他们也觉得愕然。
“王爷。”
侍卫看见李然,立刻跪在了地上请安。
“起来。”
他看了他们一眼,抱着他怀中的人冲进了王府。
嘈杂的声音令昏迷之中的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自己床榻上了。
满屋子都是下人,脸上都带着非常紧张的神情。
怎么了?
“你们干什么?我怎么回来的?”
她看着那帮丫鬟问道。
“王妃,您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齐尔娜的逼婚!3
听见她的声音,丫鬟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王爷那股样子,简直就是想要杀人。
“我怎么了?我怎么回来的?你们王爷呢?”
她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应该和李然在天牢的,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她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您在天牢昏倒了,王爷这才急急的抱着您回来。”
闻言钱莱莱一脸的错愕,视线在房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李然的身影。
“他人呢?怎么不见了王爷?”
“王爷去了厨房,王爷说要亲自给您煎药,要您安心的休息。”
丫鬟们一个个的脸上都充满了羡慕的神情,要是能得到夫君这样的关爱。
让她们死都甘愿。
“他亲自给我熬药?”
一股暖流从心窝里慢慢的溢了出来,要是一直可以这样那该多好啊。
她的脸上荡着淡淡的幸福的笑容,让这帮丫鬟看了都心动。
“王妃,吐蕃公主来探望您。”
突然之间一个丫鬟走进了房间里,她对着钱莱莱说着。
原本的好心情就在这一刻,全部都在消失了。
为什么那个吐蕃公主,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她真的很讨厌那个女人。
“告诉她,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见客。”她冷漠的说着。
“可是她已经在门外了。”
丫鬟的脸色很奇怪,似乎很怕出去跟齐尔娜说话一样。
她是非逼着自己见她,看来是有备而来。
“让她进来,我倒是想要看看她是为了我来的,还是为了其他的。”钱莱莱的脸上立刻又换上了一股冷漠。
她可不相信那个女人是来探望自己的,肯定是来找李然的。
“是。”
丫鬟没有想太多,只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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