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阵一阵的抽·着。
拓跋聿进入得不敢太深,只敢进入两截指节的深度,勾·搅·翻·转。
薄柳之呼吸细却急,如婴儿般的呜咽声不时从她嘴角溜出,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而刺激。
拓跋聿很满意,同时心间也伸出一股子充实感和满足感,滚烫的薄唇在她耳边浅吻低问,“之之,舒服吗?”
“……”薄柳之脸颊爆红,喘息着不说话。
拓跋聿笑,突地取出了手指,将她整个身子翻转面对她,提着她的腰飞快将她抵靠在亭内的铜柱上,大麾很大,两角被她身子向后压在了铜柱上。
两人身上凹凸密合,无一丝缝隙。
拓跋聿抵着她的鼻尖,呼吸热得似要将她焚毁,他妖邪的俊颜在迷蒙的灯光下蛊惑人心的露在她的面前,薄柳之一瞬乱了呼吸,眯眸想,果然是名符其实的妖孽。
拓跋聿媚笑,低头叼过她的樱唇,撕咬着她的唇肉,大舌在她齿间放肆的勾刮着她的气息,而后重重一顶,再次挤了进去,攫住她的香舌,贪婪的吃了起来。
“嗯……”柳之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喉咙间溜出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未发觉。
昂藏的身躯将她的娇小衬得越发惹人怜爱,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腰线爬上,捧住她的细滑的脖子,轻揉的捏了捏,灵活的指猛地勾开她的领子,钻了进去,一把拨开她的衣服,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形状姣好的锁骨,以及雪白的双乳。
大手毫不犹豫的握住,二指分别钳住峰尖儿上的两点,掐捏,直到两点渐渐挺硬,这才重重握住,她的胸很大很美,他几乎一手不能握住,有溢满的暖肉从他指缝间挤出,拓跋聿垂眸便看见,凤瞳猛地一缩,双手将她的双峰托了托,埋首宠爱。
“恩……”十指落在他的肩头,紧扣,指尖几乎要隔着布料掐进他的肉里。
身体阵阵发热,发慌,耳边不时有虫鸣鸟叫,甚至亭下会不时传来守卫铁靴落地发出的铿锵声。
薄柳之心慌,却又能这份慌乱中增出分刺激来,心里矛盾,抗拒又着迷。
正在这时,她敏感察觉亵裤被扯了下来,紧接着双·腿被掰开,一抹软腻的物什一下侵入了她的私·密。
“啊…!!”薄柳之大叫了声,惊恐的看着此时单膝着地,在她双腿间的拓跋聿,而刚才进入她某处的竟是他的唇……
她想开口阻止,一道声音却突地传进了耳朵里。
“什么人?!”
薄柳之神经绷紧,是守卫的士兵,咬住唇,不敢再发出一丝响声。
双手拍打着他,低低哭了起来。
拓跋聿双手握住她的腿弯,舌尖如一条滑腻的泥鳅舔弄吸食,偶尔往她甜美之地勾进,专注得好似半分没受影响。
薄柳之无助的颤抖,一颗心快要从薄薄的胸口蹦了出来,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偏偏身子不争气,在他唇舌的逗弄下,强烈的酥麻和战栗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明显感觉,缕缕气流不住往她下·身串流而去。
腿根儿发麻,她撑着他的肩膀才不住跌落下去。
心里恐惧无助,神经极度紧绷,终于在他舌尖抽回的那一刻,舒展开来,身子一软,往前倒了去。
拓跋聿搂紧她,细吻着她汗湿的发,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凤眸暗黑,大吐了口气。
低头看了眼仍旧瑟缩的女人,哑着嗓音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魂兰殿而去。
甄镶止住欲往上巡查的守卫之后,再次上来便见某帝抱着人走了过来。
耳根子有些红,低头。
拓跋聿无视他,大摇大摆与他擦身而过。
薄柳之窝在他怀里,看见甄镶,顿时恨不得昏过去算了,转头将脸藏了起来。
回到魂兰殿,在拓跋聿将她放进被褥的那一刻,薄柳之飞快抓过被子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两扇长而黑的睫羽却相反的颤动。
拓跋聿凤眸染笑,挑眉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
坐在床沿,薄唇抿了抿,干脆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薄柳之挣了挣,没挣脱,从被子下露出两只眼睛瞪他。
拓跋聿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将她的鼻子从被子下解脱,“害羞了?”
“……”薄柳之脸一红,没吱声。
拓跋聿轻笑,眯了眯眼,“我是你的男人,我做什么都是想要你舒服快乐,无需害羞,懂了吗?”
“……”薄柳之眼神儿闪了闪,还是没说话。
心里的某根弦再次被他轻而易举拨动。
拓跋聿捏了捏她颊边的肉,“还不说话,你夫君我这么卖力的让你舒服了……”
“拓跋聿…!!”薄柳之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就纳闷了,古人都这么开放吗?!
尤其是这厮,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
拓跋聿见她总算开口了,得意的挑高眉,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往他下腹按去。
手中的壮物吓得薄柳之收回了手,抽着嘴角看他。
拓跋聿也没拦她,凤眸眯出一丝无辜。
薄柳之不去看他,哼了声,“你活该!”
她话一落,掌心一氧,惊得她立马收回了手,气呼呼的刷了他一眼。
拓跋聿笑出了声,刚开口准备说什么,便见蔷欢领着人提了热水走了进来。
待他们出去之后,他才扒开她身上的被褥,抱着她走向浴桶。
在他的手碰上她衣服的时候,薄柳之咬着唇,想说什么又被他眼神儿瞪了一眼,顿时央央的吞了回去。
拓跋聿这次没对她做什么,专心给她洗掉身上的薄汗和身下的湿腻,冬天空气冷寒,他动作也快,很快便将两人洗干净,一同躺进了被窝。
薄柳之背对着他,被他两只铁臂紧紧抱住,没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某人的均匀的呼吸声,她却睡意全无,因为臀下正抵着一根无比嚣张的炙热。
偏头看了眼他俊美的脸,轻轻转了身子,面对他。
细细看着他,从光洁的额头到黑密的长睫高挺的俊鼻,再到他削薄的唇瓣。
指尖小心的落了上去,在他唇面上虚浮着,脑中不由浮现出在碧月亭他用嘴……脸渐渐红了。
刚才她确实很……舒服……
心跳快了快,暗咒一声收回了手,下一刻,腰腹被猛地收紧,整个身子贴了过去,脸也随之贴向他滚烫的胸口,一阵咚咚咚的响声传进了耳里。
薄柳之惊了惊,他的心跳好快!
小手忍不住抚上他心脏的位置。
“嗯……”拓跋聿闷哼,握住她腰的手又紧了分。
薄柳之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趴在他的胸口摒息凝神。
好一阵子身前的人都没有动静,陡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闭眼,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怀里的人呼吸清浅,浅薄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前,拓跋聿猛地睁开了眼,凤眸一片黑暗,艰难的吐了一口浊气,动作轻缓的将她的身子挪了挪,起身给她捏好背角,决定出去吹吹冷风,散热!
第二日,薄柳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毓秀宫,身体有些软,也不知睡了多久,骨头有些疼,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眼在床头上放着的衣裳,探臂拿过来套上。
把自己打理妥当之后才往外走了出去。
大殿空荡荡的,没有人。
大眼看向殿外。
这才发现下雨了,天气有些阴沉,黑雾浓郁,除了在殿门口守着的几名太监外,眼睛被黑雾遮挡,看不远。
叹气,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要开口问。
此时,甄镶便领着人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甄镶看到薄柳之愣了愣,而后恭敬的朝她点了点头。
薄柳之回以一笑,看着他们将手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而后走了出去。
一股股诱人的香味飘进鼻息,薄柳之咽了咽口水,本来不觉得饿,现在看到桌上的菜,肚子倒矫情的叫了几声。
甄镶听见,眼角动了动,躬身道,“姑娘,皇上临时有要事处理,需要些时候才能回毓秀宫,皇上让您先用。”
薄柳之嗯了声,笑道,“多谢甄大哥。”
“……”甄镶脸上表情破了破,忙道,“姑娘叫奴才甄镶即可,甄大哥,奴才不敢当。”
薄柳之怔了一秒,她是听南玥和拓跋溱都这么叫他,所以她才……
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心情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
甄镶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他出去,有人走进与他说了什么,他好似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了。
肚子饿了也没有过多纠结,转身往桌边走了过去,拿起碗筷吃了几口,一阵恶寒猛地涌上喉间,飞快放下碗筷,弯身难受得呕了起来。
蔷欢拿着她遗落在魂兰殿的大麾走进殿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便要冲进去,却被外间的太监拦了下来。
蔷欢急得跺脚,提高音量喊道,“姑娘……”
薄柳之听到声音,捂着胸口抬头看了过去,见是蔷欢,便让他们放了行。
蔷欢跑了进来,将手中的大麾披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背,“姑娘,您怎么了?怎么会吐?”
看了眼桌上的菜,呼吸滞了滞,进宫之后也听了不少嫔妃恶斗争宠的,难道是有人妒忌姑娘,欲加害于她,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喊道,“传,传御医,快传御医,姑娘,姑娘中毒了!”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忙止住殿外吓得一塌糊涂,正准备跑去请太医的太监,“等一下,我,我没事,无需请御医。”
“姑娘……”蔷欢担心,她都这般了,怎能不请太医?!
薄柳之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她的手,脸色有些发白,“欢儿,我没事。”
“可是您脸色惨白……”蔷欢始终不放心。
薄柳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有了南玥的先例,她呕吐应是怀孕的正常反应。
无法,指了指桌上的芹菜,随口道,“我芹菜过敏,适才没认出,误食了,现在都让我吐出来了,所以已经没事了。”
“……”蔷欢眨眼,片刻,大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殿外守着的一众太监也纷纷松了口气,这要是真出个什么事,他们只有吃不够兜着走的命儿。
薄柳之虚弱的笑笑,惊觉喉间再次泛起呕意,怕她再问,硬是憋住了。
好一会儿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她道,“欢儿,你怎么过来了?”
“奴婢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您的大麾落下了,便给您送了过来。”蔷欢如实答。
薄柳之挑眉,这才发现肩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冲她笑笑,“恩,辛苦你跑一趟了。”
蔷欢眯眼笑,脸上闪过愉快,“奴婢应该做的。”
薄柳之被她脸上的笑意感染,心间的闷意散了些,也没再说什么。
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也没了再用的心情。
便让人撤了下去。
蔷欢送来不久之后也回了魂兰殿。
她不在魂兰殿的时候,全靠蔷欢打点,那边如今也离不了她。
在软椅上坐着等了一阵,某人还是没有回来。
裹紧身上的狐裘正准备在软椅上眯一会儿。
脑中突然划过一抹思绪,也只是那么一下。
她倏地睁开眼,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微白的脸色呈出几分懊恼。
她竟差点忘了……祁暮景身上的毒。
闭了闭眼,提裙快步往殿外走了出去。
殿门口太监不敢拦她,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雨停了,路很湿。
薄柳之虽有些着急,可终究顾忌着肚子的孩子,一步一步踩得十分小心。
脑中情绪翻搅,有过去在侯府的六年记忆,也有冷闫倒下那一刻说的话,他要她照顾祁暮景……
心里清楚,侯府她不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