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每一次,他总是要用言语羞辱自己,蹂躏他的身体,践踏他早已破碎的心……他现在更希望自己能死在他手里,总好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赵鸿麟可不管他的心情如何,玩着他的分身,在其释放之后,用沾染了Jing液的手指伸进他体内来回抽送。
即使如此,赵靖还是痛得哼了一声,缩了缩身子想逃离。
“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赵鸿麟冷笑,抓着他的一只腿抬起,露出紧紧含着自己手指的菊|穴,又添了根手指进去。确实,他的|穴道紧了点,二根手指进去便发涩似地难以推进。这也是他奇怪的一点,经过这么多年,为何他的后庭依然紧似初夜,不习惯他物的侵入?
“痛……九皇叔……不要……”赵靖每到此时便不由地发颤,因为每次刚开始时的进入都会令他痛不欲生!
“不要?是谁刚才还说要上本王的?”赵鸿麟不耐地抽出手指。
一下子赵靖睁大了眼看着他,不敢相信,九皇叔会好心地放过他么?
不必他惊奇太久,被迫翻过的身体已开始轻颤,他的手固定在自己的腰上强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赵鸿麟轻抚着他的背,想让他放松下来,不然那里可是紧得让人进退不得呢!
“九皇叔,求你……不要做……”赵靖顾不得羞耻与尊严,转过头求他。
“哼,真的不要?”赵鸿麟嗤笑,“每次说不要,到最后还不是很享受的样子!你还真是贱!堂堂一个皇帝被臣子压在身下已是莫大的耻辱了,你还淫荡地张开双腿让本王干你!大宋有你这种皇帝才真是耻辱呢!”
…………
赵靖将脸埋在枕头里,咬着牙发誓再不求他!
瞄过他披散着长发的后脑,隐约间见到露出深红,赵鸿麟稍感奇怪地撩起他的长发,原来他竟还紧紧握着那串欲还给他的糖葫芦。
目光连闪,赵鸿麟邪邪笑起来。赵靖看不到他的脸,但凭声音已觉得不对劲,后又觉紧握的手指被他扳开,不由微转头瞄了他一眼,原是拿走他手上的糖葫芦。他自己都忘了还握着它呢!
不过,很快,赵靖倒吸了一口气!感到后|穴进入一冰凉的东西,便回过头瞧去,却见他的九皇叔正自木签上摘下一粒红红的果子,扳开他的|穴口往里面塞进去!他竟然是拿糖葫芦塞进他的那里!“九皇叔……”
“是你叫本王不要做的,现在这样不算做吧?”赵鸿麟笑得艳若桃花,绝美的脸上媚意逼人,却又邪恶至极!
冰冰凉凉地果子一粒粒埋入到他体内,进入深处,这种异常的感觉让人实在不安!赵靖不停地挣扎,但任凭他如何逃避,赵鸿麟总是在他要逃走时抓住他的脚踝。一跌倒,果子便从后|穴掉出来,赵鸿麟捡起来命他把果子吃掉!
赵靖哪肯?不过,赵鸿麟有的是手段,一手捏住他的下颌,赵靖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红色的果子立刻飞入口中!
趁着他松手,赵靖将口内的东西吐出来,抬眼对上的却是他燃火的夺魂双眸。
竟敢不听他的话?!
赵鸿麟盯着他,冷眸中闪动火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下一刻,他握住自己的欲望对准赵靖的后|穴直抵进去!一字一字清晰地道:“给我记清楚,这里——只有本王才能进入!别人用过的东西本王绝不再碰!”
痛!!赵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把脸深深地埋在枕中,任由泪水流淌。
除去椎心的疼痛,还有深处那些果子存在的异样感觉,使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与伤心一涌而上,更是哭泣不已。
他想抱九皇叔,碰九皇叔,但绝非这样!就算被他压在身下其实也无所谓,他只是想得到他的心!没有心的躯体,得到了又有何用?!
鸾帐中痛苦夹着甜蜜的销魂呻吟隐隐传到外间。
皇后僵着身子站在与里屋相隔的帘子前,美丽的脸上布满泪水。
伤心痛苦,愤怒怨恨,齐涌至心头。
赵鸿麟!又是他!
她来到不久,却也听到了赵鸿麟所说的每一句话!
目中闪过怨毒的光芒,她擦干泪水,恢复自若神情,缓缓离去。
注1 :戍正——相当于北京时间20点
17
十二月初,北方军事告急。回鹘部落集结大批游民侵犯大宋边境,赶走守城将士,抢掠百姓财物粮食,致使边境人心惶恐。请求朝廷速派兵驱逐。
其实此事年年发生,北方回鹘乃是以游牧为主的民族,随着气候的变迁而移徙。一入冬季大雪便封盖了草原,游民们断了食物来源后便开始在宋境边界作乱。只是均为小规模抢夺,像今年这般近似军队赶走守城将士的行为倒属首次发生,是以兵部对此非常重视,递折呈批。
赵靖昏迷两天之后醒过来,见了奏折后立刻召见四王爷赵祺,令他速率军队镇守边关,务使边境百姓过个平安年。
赵祺得令欲离去,却被皇上留住。
躺在床上的赵靖气虚体弱,脸色苍白,说话不时还带着咳嗽,“四哥……若朕出了意外,你要好好辅佐大哥……保护他……”
“皇上,您别这么说,您只是受了风寒,不日龙体便可康复。”赵祺稍皱眉头,一双利目落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是担忧或是别的。
赵靖从被窝中伸出手,竟是瘦到皮包着骨,握着赵祺的手郑重道:“四哥,君无戏言,你听朕说!咳咳……大哥心肠太软,恐会遭人设计,相信你一定会保护他……咳咳……保护他让他平安吧?”
见他如此,赵祺当下也是郑重地回道:“皇上请放心,臣会不惜性命去保护太子的安危!”
“那就好,你去吧。”赵靖疲累地闭目睡去。
不知何时开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光是说这些话竟也会迫压心跳加快,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现在的他只有二十五岁,身心却皆如龙钟老人,怕是命不长久了吧?
带着满心的伤悲离开人世……
这就是他短暂的人生么?
不久,段无痕与蝴蝶公主过来探望,赵靖挣扎着坐起身,半靠棉枕上虚弱地笑道:“难得你们远道而来,我却病了……咳……不能陪你们到处走走,让你们扫兴了。”
“靖哥说的什么话,病了就该好好休息,让小弟为你把把脉。”大凡练武之人多少懂点医术,而段无痕却是精通医理,搭着他的脉门坐到床沿细诊,果是风邪入侵。只是,他的脉象为何如此之弱?真不似他这年纪该有之象!
再看他面色,亦是苍白晦暗,双目黯然,显然是心存郁结过久,悲伤过度所致。段无痕心惊不已,若再不解开他的心结,他恐怕不会活过三十岁!
“靖哥……”段无痕想要劝他,看到他的衣襟过宽滑落至肩,怕他受凉伸手去拉,手却在碰到衣襟时停住了,错愕地看着他——
那一大片的暧昧於痕绝非皇后所为!
赵靖急急拉回衣领,看向他,脸色更白。
他急于掩饰的模样让段无痕更加确认!
竟然……竟然是这样?
段无痕怔了半晌才缩回手,“靖哥……你真是…………”爱惨他了!才会一再地忍让他,宽恕他,让他对你为所欲为!可是,你这样牺牲得到的又是什么?他非但没有感动,反而伤害你背叛你!你真是……太傻了!
“我没事,你们快快出去吧……咳咳咳……当心传染给你们了。”赵靖满脸疲倦地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伤悲。
唉!这个心结已是个死结,怕是无法打开了吧!
深深地在心底叹气,段无痕拉了妹妹离开清宁宫——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几日后,段无痕与公主回大理去了。
赵靖已能下床走动,只是特别怕冷,穿了加厚的棉衣与狐裘仍觉得冷。
腊月初八,大雪从凌晨便开始下了,上早朝时匆匆看了一眼,等到下朝回来,所经之处皆是白色。
雪如絮般飘舞,落于地面凝成白茫茫一片,银装世界清静地,不带一丝杂尘。
挥退身边所有的太监侍卫,赵靖只身来到御花园一隅。
墙角只有一株白梅,此刻独自绽放着它的清丽与傲骨。大雪压在枝上几欲折断,白色的花朵在雪中已分不清是花还是雪,唯有淡淡的清香是它存在的证明。
看着它,赵靖已是痴迷。白色,是他最美好的记忆,只是,那白色飘扬的身影如今已成为他一生的回忆……
“咳咳咳……”
虽然已能行动,但是这咳嗽却总也不见好,尤其是在风吹之后更是难以停住。
正觉得冷时,身上忽然一暖,一袭银白貂裘披在他的肩上。回首乃是皇后,一脸担心地凝视自己,“皇上,当心着凉了。”
赵靖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眉宇间拢着忧愁,身形亦愈见单薄,脸色不似往昔红润。扯下银白貂裘披到她身上,爱怜地揽她入怀,问道:“红灵,你可是有烦恼或心事?”
“皇上何出此言?”
“你消瘦了许多,定是有心事吧?”赵靖紧了一下揽在她腰间的手,果然是瘦了。
红灵反身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泪水不觉滴落,是感动亦是心酸。她知道,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但是他对自己却又温柔体贴,教她想狠下心不去爱他都无法做到!
其实,皇上比她更为痛苦!爱着不该爱的人,恨不了折磨他的人,身心饱受摧残,却又无法对人诉苦,只能独自忍受着蚀心的煎熬……
这种苦,他到底要承受到何时?
就算他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她却再也看不下去!为他的痴情到心疼,也为自己的痴心感到悲哀——
难道尽他们这一生——都要纠缠在这种盼不到头的感情中?
“红灵,有烦恼就说出来,难道朕不能帮你解决掉么?”怀中人久久没有回应,赵靖稍稍推开她,只见她湿红着眼欲哭又止,不禁急道:“你怎么了,别哭啊!”
红灵摇头,弯起嘴角笑了笑:“臣妾没哭,是高兴……皇上的关心与体贴使臣妾感到高兴。”
赵靖怀疑地瞅着她,“红灵,朕知道你很坚强,但是有事就该说出来,朕……咳咳……帮你解决不好么?”
“皇上,外面风大,你身子才好不久,还是回屋子里去吧。”红灵又将貂裘解下披回他身上,挽着他的手往后宫走去。
既然她不肯说,赵靖也不再问,只道:“这时辰也该用膳了,红灵陪朕一起用吧。”
“臣妾尊旨。”红灵俏皮地回了一礼,笑呵呵地挽着他走远。
雪花漫天飞舞,轻柔优美,洁白清净,遮住了一切杂质。
白梅傲雪绽放,清香自赏。
到了来年春天,绿波荡漾,碧柳依依,白鹭群飞,黄鹂成对。
粉衫绿罗青纱帐,总是春光无限好。
被大雪封锁将近三个月,边关快骑来报,四王爷已收回边城,并与回鹘订立契约永不犯大宋边境。
朝中上下无不赞赏四王爷的精明能干与忠心耿耿,为大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皇上闻报后龙心大悦,虽不曾展颜宽笑,却也不再阴沉着脸。
百官更是笑逐颜开,春天果然是好时节!
赵靖的身子已经大好,不再咳个不停,只是仍然削瘦。
晚上在御书房阅完奏折后,看时间还早就到离宫探望太子。其实,他每次看望太子都是与他讲些朝廷之事,是以太子名义上软禁宫中,事实上对国事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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