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枯迟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远处传来阵阵钟声,苏枯迟皱着眉头道:“这是飞来钟的钟声,冷亦寒他们又攻过来了,哼……”
他思绪片刻,突然走过来伸手一捏我下颚,然后将一粒药丸扔进我嘴里:“这是十香迷魂散的解药,你想回复功力就将它吞了。”
你有这么好心?
我怀疑的看着他,但还是吞下了,毕竟没有武功根本别指望能从这帮豺狼爪下逃脱!
苏枯迟见我已经将解药吞下便道:“忘了告诉你,那解药里混合了合欢散,若一个时辰里不能交媾,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至于那解药必须在交媾时激发全身经脉才能有效。我话已至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苏枯迟推门而出。
我气得浑身发抖,苏枯迟你也太小看我雪砚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和胡仰天双修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错,我是经常被你们耍,但这不代表我就要如你们愿,任你们搓圆摁扁、为所欲为!
我回头狠狠的盯了胡仰天两眼,见他还在运功疗伤,心道:胡仰天现正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不如我杀了他,省得他出来害人!顺便让苏枯迟好瞧!
不过想是这样想,但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正常教育、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我是不可能干出这样事情的。只是,虽然我狠不下心来把胡仰天杀了,但我可以选择离开,不是吗?
我正想推开门走出去,背后传来一声叹息。
我回头,见胡仰天已经运完功,望着道,“你要走吗?”
“不错。”我不去看他,提脚就要迈出门去。
“你不想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
我冷笑着转身问道:“怎么,你想用这个换取我跟你双修?”
“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胡仰天淡淡一笑,道,“只不过是交易而已,你又何必太较真?”
“就像你和苏枯迟吗?”我怜悯的看着他,“世上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的,起码感情不可以。”
哎,我对他说这些做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我自嘲的笑了笑,正想离开房间,胡仰天在我背后静静道:“我是喜欢你的……”
咦?我以为自己听错,转身看向胡仰天,只见他脸上一阵苦笑,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告白。
“我以为自己回复正常后就会忘记和你之间的事、忘记以前那个傻乎乎的胡仰天对你的感情,但是自从和你分别后,我总是会想起你,想起你的一颦一笑。我很苦恼,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男子之间的情爱是有违常理的,我根本没有龙阳之癖,可是我没办法不去想你……为了忘记你,我娶了苏枯迟,但是无论是我还是苏枯迟,都明白我对你终究还是陷进去了……”
“哈哈,”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得真动听,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不用再演戏了,我不会中你苦肉计的,你继续编吧你!“
我不再理他,冲出房间,但没走几步手就被胡仰天拉住。
“雪砚你不可以走,”胡仰天急道,“你这样会死的。”
“放手!不用你管!”我伸手按在他胸前想推开他。
“啊!”胡仰天轻轻低呼一声,面色惨白的按住胸口,只见鲜血迅速渗透了衣服,几乎半边的衣服都被染得血红,甚是煞人。
我趁机挣脱他,往外跑了几步。
“雪砚……”胡仰天似乎疼得不轻,根本无法追来,他伸开手,脸上露出绝望的深情,“不要走……”
这演技真TMD好,若不是早知道他为人,我还会心软。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便义无反顾的走了。
我从后门跑出湘妃祠,没头没脑的往山上跑,因为怕胡仰天追出来,我只有使出吃奶的力,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跑。这样运动,体内的合欢散自然发作的快。
一开始我还不觉得有什么,慢慢的我只感觉头晕乎乎的,思绪越来越不清晰。心跳得特别快,浑身发热,全身皮肤偏偏敏感得要命,被树枝刮上却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哎,好热,真想找个清凉的东西泡一泡——清凉的泡一泡?
我那已经越来越不好使的脑袋总算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缓解难受的东西了——水!
我连忙跌跌撞撞的向着不远处一口清泉跑去,然后想也不想就跳了进去——
清冽的泉水暂时缓解了我体内的燥热,我想起苏枯迟所说的“若一个时辰里不能交媾,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固执。难道骨气比生死更重要吗?我真TMD傻!但我刚才已经把话说绝了,总不能让我现在跑回去求胡仰天上我吧?
可是生命实在太宝贵了……我暗暗向上天发誓,只要现正给我一个男人,哪怕是苏枯迟,我也不会再挑三拣四了!
上天似乎给了我回应,这个时侯从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瑞王临幸灭猪脚
这个救星来得实在太及时了!
我已经快不行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扒个干净,虽说是全身赤裸的泡在水里,但仍然热得要命,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勉强眯开一丝缝,挣扎着说出“救我”两个字。
可上天实在太会开玩笑了,来者偏偏是一匹马——胡仰天的马!
老天啊!莫非你要我和一匹马XXOO?!
我毒发攻心、又气又恼,大叫一声:“操!老子要男人!给我一个男人!”
“嗤——”一个我最最最不想见、最最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并且是我最最最讨厌的家伙嗤笑着、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我被突然出现的冷至超吓得从水里站了起来,然后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又尴尬的蹲了回去。
冷至超笑道:“幸亏我在这里,否则又怎能听见你舌绽莲花发出的靡靡之音、看见你色若桃花的娇躯?”
我估计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比猴子屁股还红,可人家说的都是老实话、我能反驳什么?何况我还要求人家上我!——老天你一定是跟我有仇,偏偏派了这么一个家伙来!不过这至少是倒数第二差的选择吧,现在这情况看来,只要是个人都比匹马好吧?
我悲壮的将眼泪往肚子里吞,正不知怎么开口叫人家和我XXOO,冷至超突然伸出手臂将我从水里拉了出来——
“干、干什……”我那个“么”字还没出口,冷至超已经强吻了下来。
瑞王殿下的吻功真不是盖,他那灵活又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很快就在我的地盘侵城掠地,我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双手情不自禁的将他抱的紧紧的。
“这么想要?”冷至超边笑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此人真不是一般的讨厌,一张嘴就喷粪!若非现在是生死关头我真会立刻翻脸走人。
“哪那么多废话!”本来我是骂冷至超的,但不知是不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媚,简直像是与冷至超打情骂俏。
唉,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沮丧的坐在草丛中,心想:若这次真的被冷至超干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大声说话?
我正想着,一不留神就被冷至超压在地上。
“在想什么呢?”冷至超边吻着我的身体,边含糊道。
我只感觉自己快人格分裂了,一方面煞费苦心的给自己扯个遮羞布、一方面又被冷至超侍侯得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冷至超的身体年轻、柔软、洁白、光滑、充满力量而又精通各种技巧,他那美得像只矫健的豹子身体和牛郎般完美的体格和技巧把我原已熊熊燃烧的欲火吹得更旺了——我那双不争气的手抚摸着他丝一般滑溜的后背、不知羞耻的双腿更是缠上他修长有力的腰身。
欲火难耐,冷至超将我的双腿轻轻提起,将自己下身前端挤入我股间——
“等一等,”我尖声叫道。
可是冷至超根本理都不理我,他专注地将股间的巨大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啊,”我顿时疼得叫了出来。刚才我根本没留意他非人的saize;要知道是这尺寸,我还不如找马!
“出去——呜——”我的嘴再次被冷至超的唇舌封住,手脚又被他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虽说冷至超已经是慢慢动作,但他那里实在太大、我那里又没有拓展润滑?——这混蛋摆明是整我,以他丰富的实践经验,怎么可能不懂得要做这些?他就是要用胯下利器将我的身体硬生生的破开!
我痛得身体扭动,却被冷至超这厮死死的钳住腰肢。
这时,冷至超总算放开我的嘴巴、手脚,他坐直身子,冷冷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敢放我鸽子耍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说罢下身一挺,将那可怕的利器完全插入我体内——
“不要!”我惨叫一声,痛得哭了起来。
冷至超像是听不见我在他耳边的啜泣声般,仍然冷酷而坚定地将他那没根而入的荫茎在我体内浅抽慢送。
我只感觉那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偏又清醒得要命,想晕过去都不行。冷至超你这公报私仇(小嫣:请问雪,此词如何解释?)的混蛋!
我奋力想推开身上的禽兽,冷至超狞笑一声,伏在我身上加快动作,用力冲撞,
“啊!”我被折磨得顾不得脸面,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以后不敢了,求你……”
我知道自己真是TMD丢人!可你试试被人用刀捅屁眼!你还能跟人家嘴硬?
冷至超终于停了下来,“你不敢什么?”
“我不敢再逆你的意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哭喊着,老子真的受不了这种身心俱损的酷刑,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身)时”,冷至超,算你狠!老子服输了行不行?
冷至超低笑一声,“你说说,怎么补偿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说完还恶作剧的顶了一下下身,我吓得赶紧抱住他:“殿下、我们双修、双修……”
“什么双修?”冷至超晓有兴致问道。
当下我将苏枯迟跟我说的那番道理和方法跟冷至超说了。冷至超与我同习少林武功,双修实在是合适不过。此时我只想道如何讨好他不要再折磨我,其余的实在想不了了。
冷至超听完后双眼闪着精光,他终于从我体内退了出去,然后将我抱起,两人成面对面盘坐姿势,如同佛教密宗中明王与明妃缠绕的姿势,紧贴着的丹田处微微发热,我明白他是想试试所谓的“双修”了,当下也气聚丹田,说来也奇怪,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竟慢慢聚集着一丝一毫的真气。
冷至超转性般温柔地吻着我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慢慢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点燃。
“嗯……”我乖巧的迎合着他,胸前两点一边被他的咸猪手蹂躏着,一边被他的唇舌照顾,本来是粉红色的,如今变得嫣红、映在眼里说不出的淫靡。
我只觉体内合欢散与解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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