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把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匈奴圣物做成如此猥亵下流之物,若匈奴人民泉下有知,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抗议吧!
我突然想起那宝藏,忙问道:“你将霍去病的宝藏找出来没有?”
冷至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地图我是记住了,有机会再去取吧。现正我们应该试试这玉势的功效。”
说完冷至超便动手扒我裤子——
大哥,我欲哭无泪啊,虽说记住地图,但说不定那玉牌是什么钥匙或凭证,现正变成这玉势,难道拿跟玉势去开门吗?我的宝藏啊!
我正为那宝藏伤心欲绝,那边厢冷至超已经将我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我顾不上哀悼了,连忙翻身就想逃跑,谁知冷至超手一伸,已然抓住我的双腿,我只觉得下身一凉,菊|穴已含住那根小巧的玉根,果然清凉宜人、十分舒服。
我就这么一迟疑,冷至超已经覆在我身上。
“喂……”嘴巴又被冷至超堵住,根本无法抗议。等我被他吻得手软脚软,那菊|穴上的玉势已被他拔出又插入,发出一声声肉玉消磨的淫靡之音,渐渐地,那本是干涩的|穴道竟有湿滑之声。
“这千年冰玉果然是好东西!”冷至超说着拔出玉势,将自己已经涨大的宝贝插入菊|穴之中。
“嗯……”这是我的声音吗?竟然透着三分愉悦、三分舒畅、还有三分期待。
“气走丹田,”冷至超边做着活塞运动,边用无比愉悦的声音道,“双修。”
真是Zuo爱练武两不误!我虽然心里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但还是默用双修的心法,和冷至超颠鸾倒凤、干得热火朝天。终于云收雨散,我被冷至超干得趴在床上只喘气,屁股还塞着个玉势,感觉像痔疮的塞个药一样,说不出的屈辱、但又说不出的舒服。
“阿召。”冷至超现正的样子真欠揍,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小雪你以后可以叫我阿召。”
“阿召?你的小名吗?”
“是啊,”如果有烟,现正冷至超一定在吃事后烟了,“小时候我和母妃常常受到皇后的排挤,我母妃怕我长不大,就叫宫人喊我的这个小名。她把‘超’字中的‘走’字底去掉,就觉得我这条小命是留下了,以后不会走了。在宫里,只有我最亲的人才叫我这个小名,小雪你会叫吗?”
我点点头,轻轻唤了他一声“阿召。”
冷至超顿时心花怒放,笑得格外光彩夺目,我心里却一酸:这人虽富有天下,童年却总是小心翼翼的过,在这深宫中吃了不少苦吧?以后我一定要对他好些才行。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希望能做个好梦。
再见胡二
第二天醒来,身边人已经不在床上,甲子乖巧的打水让我洗漱,在房间里吃过早饭后,我问甲子,“今天有何安排?”
“王爷吩咐公子可以随便出去走动,也不用穿官服,只需穿便服即可。”
“那你跟我出去逛逛吧。”
“是。”说实在,我老是觉得这个甲子像是冷至超派来监视我一般,偏他轻功极好,好几次我几乎没有察觉他走近我身边。总觉得冷至超他对我好是好,但不像我对他这般全心全意,或许像他这么在深宫长大的人始终会对别人有所保留吧。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周围的人用一种古怪的神情望着我,我问跟在身后的甲子:“我脸上有什么古怪吗?”
“公子多心了。”甲子一本正经道。此人就一个闷葫芦,我不主动问他就什么也不说,我主动问了他也没什么说,跟他出去没劲死了。
不过也总比闷在府里好,而且自从那天晚上后,冷至超就没有再出现过,我只好白天跟那个哑巴似的甲子逛金陵城,晚上回去等冷至超出现。
不过似乎我的相貌为我惹了不少麻烦,有好几次几个貌似权贵的登徒浪子想上前轻薄,都不用我出手就被甲子解决了,我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只是不开口点破。
这天走得累了,就找了间看上去较雅致的茶楼进去坐下,还没点什么吃的,就看见胡仰天黑着一张面走了进来。
“过来。”胡仰天拉着我的手走进厢房,甲子正想拦截,早有胡仰天的随从上前招呼他。
我也不挣扎,跟着胡仰天进了厢房,坐在凳子上一声不吭。
胡仰天也不做声,独自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对我说道:“为什么是他?”
若我知道为什么也不会有今天了。
我苦笑一下:“情之所至,不问因由。”
“你知道现在整个京城都为你沸沸扬扬吗?”胡仰天冷笑一声,道,“连三岁的孩童都在唱‘瑞府有殊色,艳绝金陵城’,眼下整个京城有多少豪强垂涎你的美色,他却让你如鱼饵般整天在金陵城中游逛!”
我平静的望着窗外的景色:“是我自己无聊要出来的,他从来没有要我做过什么。”
“这是这样才可怕,”胡仰天一闪身走到我面前,“他摸准了你的脾性,算准了你会出来,然后用你的美色做饵,将整个金陵城闹翻天,他也好乘机作乱。若他心里有你那么万分之一,也不舍得让你这么冒险,你为何还执迷不悟、偏要跟着这么一个只会利用你的阴险小人!”
“够了,”我拍案而起,“胡仰天你少多管闲事!我的事自有分数,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雪砚,”胡仰天突然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道,“我对自己说,若他真心对你,我便放手,从此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偏偏他对你又这样……我不甘心。”
他的手抱得更紧了,“你不是想看尽这天下名山胜水吗?我带你去,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从此逍遥于江湖……”
太迟了,我的心一阵唏嘘,若之前你肯对我说出这番话,也许我真的会跟你走,可是现在,你已有了妻室,而我也再一次沉沦在某人身上,万劫不复。
我平静地拉开胡仰天的手,冷冷道:“胡将军说笑了,阁下不是圣上刚刚亲封的镇北将军吗?眼下可是京城最炽手可热的人了,怎可以说走便走。
胡仰天神情一滞,我继续打击他道:“苏夫人呢?怎么没有跟着将军你出来?”
“枯迟他……”胡仰天神情一黯。
“苏夫人对将军你一往情深,将军要惜福才好。”
“好,好一个一往情深、好一个惜福。”胡仰天一脸沉痛的望着我,“不知他对雪砚你有是否真的一往情深、是否能惜福?”
“各有前因莫羡人,世事本就可遇不可求。得知,我幸;失之,我命。你道是他欺骗我,又焉知在下不是心甘情愿?”
“呵呵,心甘情愿吗?”胡仰天苦笑道,“原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看着他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我心里一软,“不是的,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情意,只是你我皆已心有所属,苏神医他又对你一直不离不弃,你莫要再令他伤心了。”
“好。”胡仰天长叹一声,“从今以后,我胡仰天不会再对雪砚你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仍然会当你是我朋友,你若有什么困难就到将军府找我。保重!”
我望着胡仰天的背影,心中有那么一丝不舍,其实我也不是对他没有动过心,只是冷至超比他对我更有耐心、更有耐性,这么一点一滴的让我爱上他。谁说感情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呢?我和胡仰天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机缘……
门被推开,苏枯迟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坦然地望着他,看着他展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谢谢。”
“应该的。”他也是一个守得云开之人吧,虽然代价很大,丢了一条手臂。
“欠你一个人情。”苏枯迟说完转身走了。
我也老实不客气,将这人情笑纳。
回到那个冰冷的瑞王府,我照旧吃饭洗漱睡觉,然后在半夜睁开双眼时终于看见冷至超了。他的气色很好,整个人像发着光一般,那句“瑞府有殊色,艳绝金陵城”应该赠给他才对,我这人皮相美则美矣,但总少了他这般淡定从容、温润如玉。也对,谁叫我总是被打击的对象呢。
“在想什么呢?”冷至超低头吻着我的嘴唇。
“没有。”我在他唇舌的纠缠下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然后又再被他纠缠。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吻我不让我说话吧?他是因为欲火焚身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听我说话呢?
我在心里暗笑,阿召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这么沉不住气么?不过既然你不想听我说话,我就什么都不说吧。
我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感受着玉势冰冷的在菊|穴里开拓,然后是冷至超硕大的插入,在这美妙的Xing爱中,我做到了不想、不听、不说,只在冷至超身下起伏呻吟。
我们两个似乎很有默契地只做不说,却又拼命地在对方身上索取更多。唯有如此,我才能确定自己是被他爱着的。
唯有在这床榻间,我们才能坦诚相对,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山雨欲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
几天后,我身为侍卫,却一身华衣美服陪同瑞王出席太子的宴会,还很暧昧地被瑞王安排坐在身边喝着醇酒吃着小菜,身份与男宠无异。我很有默契的不说话,多微笑,感受着周围的目光,有惊叹、有沉迷、有赞赏、有妒忌……各种各样充满欲望的眼光像要把我身上的衣服扯光、将我撕碎一般。
人为什么要有欲望呢?像我,明明在感情上吃尽苦头,却还是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也许是人性使然般,试问人世间又有几人可以做到无欲则刚?其实从王子到贫民,到最后都是殊路同归、每个人都难逃一死,却还是有人千方百计、争名夺利。人性里有善有恶,却没有心如止水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已经知道冷至超对我的感情不纯粹,但“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嫖也要付钱的,冷至超包吃包住包Zuo爱,我牺牲一点也应该。
我心满意足的将杯中残酒喝下,看,人就应该容易满足些,这样烦恼也会小些。
“小雪,少喝些酒,酒后乱性。”冷至超说话似有深意,“这是解酒药,小雪你若要喝便先吃点药吧。”
“好。”我含笑将这所谓的解酒药吞下肚,就算是砒霜我也会毫不犹豫吞下去的,冷至超,不知你会否感动?还是当我傻子?
坐在我们对面的京城新贵胡仰天似乎眉头皱了皱,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很好,胡仰天你果然是条汉子,拿得起、放得下,但愿你和苏枯迟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我朝他举了举酒杯,微微喝了一口,胡仰天会意的喝了一大杯烈酒。我们两个这么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冷至超怎会看不见,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搂住我腰身的手微微紧了紧。
很好很好,你也不是不在乎我红杏出墙的嘛,我微笑着,目光转向以冼夫人身份出席宴会的唐钰身上。我其实与他只是分别十几日,但他却憔悴得惊人,比上我这倒霉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看了看坐在唐钰身边神色如常的冼家树,心中不禁一痛:唐钰啊唐钰,你和冼家树究竟怎么了?他真的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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