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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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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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楚宁不小心“手滑”的时候,苏青青一副绝望的样子,想必是换了勺子也没有用。

而苏青青的粥,一式两份,一份给楚宁,一份给杜小九。

本来按照原定的计划,她待会儿是要去上香的。

也就是说,若是杜小九一时不察,真的喝了粥,就凭着苏青青只吃了一口就如此反应的程度来算,或许等到杜小九发作的时候,就是当着那么多寺里的女师傅的面当众表演脱衣秀了。到时候,出家人不打诳语,对她的印象又不好,估计少不得要背上一个浪荡风流不自爱的称号了。

想到这里,杜小九不由得冷冷一笑,面上有讥讽的弧度划过。

至于给楚宁那碗粥,更直白了,就是等着楚宁到时候神志不清,然后她主动委身,生米煮成熟饭,就是楚宁想不承认也来不及了。

杜小九眯了眯眼睛,看着不远处一朵开的美丽的梅花,笑容清纯,明媚,但眼神却冰冷。

想的倒是挺美的!

她的男人,她还没睡过,别人就想染指了?休想!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到时候不给面子。

不过有一点,杜小九却是想不清楚,就是苏青青为何兀定,哪怕楚宁中了药,神志不清,不会随手拉一个丫鬟婢女,反而会选择她。

难道是觉得她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那个时候昏了头的楚宁满心满眼里都会是她?

……

一双白皙的手温柔的拂过她紧绷的脸,将暖意附上她被冷风吹得有些冰冷的脸颊,并不顾忌在场的其他人。

杜小九把头往后挪了挪,没有理会。

楚宁见状也不由得叹气:“不过一个入不得眼的东西,你看不顺眼杀了便是,有什么好犹豫的。”

杜小九心里不大痛快,为楚宁时不时的招蜂惹蝶,闻言不由得冷冷一笑:“杀了百昭,还有苏青青,杀了苏青青可还有其他的姑娘前赴后继的,我哪里杀的完!”

越想,杜小九就觉得越生气。

虽然她跟楚宁确实不是从头到尾一直在一起的,但是她跟杜深在一起的时候,是跟楚宁断的干净的,决定和楚宁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对于心理始终存着一丝心软的荣哲宇在涌了从未有过的坚决态度切断了所有的可能。自己这边,从来就没有第三者,而楚宁那边,不知道什么破花那么多,一个个跟闻了花香似得扑过来,而且那窥视的姿态真是让人觉得恶心作呕。

不对,她凭什么这么生气。她有什么资格?

想到这里,杜小九皱了皱眉,但却很快被楚宁抚平:“我来杀,你看着就成了。”

楚宁说着低下了头,执起了杜小九的一只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心房处,滑腻白皙软软的小手按在强劲跳着的心跳的地方,“扑通、扑通”每一个跳动都很是有力。

楚宁弯着腰,头抵在杜小九白玉一般光洁的脸庞上,如银河一般浩瀚,如星辰一般璀璨的眼睛里满是真挚,语气温润:“阿九,听着,这是我的心跳,从我大仇得报了以后,这里就一直只为你跳动。别人,没资格。有资格的,只有你。”

“这些话,我以前从来不说,因为这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真正的男人应该是用行动告诉他的女人,让她放心。但是我怕,如果我不说,我们之间就只能一直这样子的小心翼翼下去。我爱你,阿九。”

这是第一次,楚宁说出这三个字。

“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就开开心心的生活,好不好?”

杜小九的手虽然被楚宁执在手中,但是却还是因为楚宁的话不自觉地颤抖着,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眼眶有些红。

楚宁的话很慢,很柔和,就好像是想要一字一句的刻在杜小九的心里一样,而杜小九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感动的几乎都要哭了,不过眼泪含在眼睛里要流不流的,很是要人命。

杜小九伸手反握住了楚宁的手,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逐渐的舒缓开来:“好。但是苏青青我来解决。”

……

银色的月光高高的悬在天际,疏冷不已。清冷的月光顺着稀稀疏疏的景物,投下淡淡的阴影。

梅花林里的梅花正开得冷艳。

花好月圆,景色怡人。

而那最靠近梅林的厢房里,此刻花香四溢,烛火朦胧,似有薄纱勾起,带着脉脉浓情。

今晚,杜小九倒是没有如同前日那般抗拒楚宁。

两个人盖着一个被子,呼吸交融着,气息妥帖。

“楚宁,把那蜡烛熄了吧。”

杜小九拧了拧唇,看着两眼似镶着宝石一般的眼,语气柔和。

楚宁不过一抬手,便带起一阵风,把蜡烛熄了。

转过身,楚宁抱着杜小九,顺毛似得摸了摸她的头:“睡吧,阿九。”

杜小九在他的怀里,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柔软的青丝拂过出楚宁的下巴,带起阵阵的痒意,惹得楚宁不自觉地一笑。

心里也好像被这柔软的青丝弄得痒痒的,有些难耐。

杜小九有些不解的看着楚宁含笑的目光,眼睛里充满了求知。

本来楚宁是不打算对着杜小九做什么的,但是看到此刻杜小九湿漉漉的,如同麋鹿一样懵懂无知的眼,楚宁只觉得自己今日其实不是没有中了那药的。只不过白日里没有发作,此刻见着如此娇媚的杜小九,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楚宁有些克制的将自己往外面挪了挪。

他可是今天才刚刚跟杜小九表白,不能太禽兽,不然以后杜小九铁定都不相信他的话了。

谁知杜小九却不知道楚宁竟然无缘无故的就往外挪了,难道是天太冷了,他感冒了,此刻觉得热?

这么想着,杜小九不由得有些担忧的蹙了蹙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覆在了楚宁的额头上。

楚宁本就忍耐的有些痛苦,此刻杜小九白皙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狂飙,好像所有的克制忍耐都快有瓦解了。

他委实是忍得有些辛苦。

“怎么了?”杜小九见他额头上冷汗那么多,顿时不由得更加的担心了,往楚宁的怀里又靠了靠,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自己应当是请大夫来的,所以杜小九撤下手,就要掀起被子,谁知却被楚宁一把按住。

楚宁几乎是咬着牙憋出的话:“别起来,我没事。”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正对着他狼血沸腾?

“我就是有些不舒服,你陪着我就好了。”

他们一定会有第一次,但是楚宁希望这个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气氛极好的时候,而不是此刻有些冷凝的月夜。

这是对他,也是对杜小九的尊重。

杜小九因着楚宁的这话,原本要掀被子的动作不由得顿住。

楚宁就好像干枯了许久的,即将渴死的鱼一般,寻着水凑了过来。

舌头从他的嘴里伸出,就好像是灵活的游鱼一般,钻入了杜小九的嘴里,一下而又一下的临摹着,一笔一笔,极为的认真。

情意在这个吻里生动,缱绻的气息在空气里氤氲,就好像空气里的温度也不由得高了几分。

杜小九被楚宁吻得气喘吁吁,到了最后楚宁几乎是逼着自己离开杜小九香软绵滑的唇。

彩霞一般的红在杜小九的脸上氤氲开来,秋水一般妩媚的眼睛里满是细碎的晶莹的光,本就艳丽逼人的容颜在此刻更是明艳的让人不敢直视。

若是说之前杜小九还有什么不懂,那她这下子是全懂了,毕竟也不是真的纯洁到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

不过楚宁既然愿意为了她克制自己,杜小九自然不会傻得自己凑了上去,顿时眼观眼,鼻观鼻的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楚宁看着杜小九一副我不知道,我在装死的模样,顿时觉得心肝脾肺都有些疼。

算了,迟早有正雄风的一天。

……

一觉睡醒过来,苏青青只知道自己晕在了外面,但是却不知被谁抱了进去,大概也许是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是却没人知道,所以她们依旧很用心的对待她,想到这里,苏青青原本有些忐忑的心不由得定了定。

不过好在她是个脸皮厚的人,既然计谋不成功,又没有把柄,心里建设也没有做多久,不过一会儿苏青青也就很坦然的还把自己当做一朵纯净无暇,不然尘埃的小白花。依旧脸带着感激孺慕的神情,坦然的去给杜小九请安。

一大清早的,杜小九本来兴致不错,看着苏青青那张恭敬的好像崇拜偶像一样的假脸,杜小九顿时觉得自己胃口全无,脸带着面色也冷淡了许多:“青青小姐不在屋子里歇着,怎的出来了?”

闻言,苏青青的脸色僵了僵,她昨天是为了什么晕的她自己是知道的,哪怕心里觉得杜小九不应该知道,不过真要联系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儿虚的。

苏青青捏着帕子,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鼻子:“郡主救了青青,不管怎么样,青青也该过来行个礼的。”

说着,苏青青鼻子骚痒难耐,一个喷嚏便甩了出来,原本看起来还有些小家碧玉的姑娘一下子形象就少了不少。

在场的那么多人看着,哪怕苏青青脸皮子厚了一些,不由得也脸红了一把,真是丢脸丢死了。但是她面上却表露,淡定的好像自己不过刚刚说了一句“天气挺好,真不错。”

杜小九却是看着她笑了,较之方才的冷淡温和了不少,用一种打着商量的语气道:“难为青青小姐的孝心了,心意本郡主收了,不过你既然不适,那么想来也就不必在山上久待了,本郡主待会儿就派人把你送回去。”

“这……”苏青青面色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好像是怕杜小九难办,其实心里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不行,她也就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楚宁,错过了这村,以后上哪儿找店去啊!

想到这里苏青青便觉得自己的姿态要先放低:“郡主大恩,青青感激不尽,可是青青昨夜吹了凉风,不小心着了感冒,恐怕身子有些不宜下山,不如……不如在山上多歇息几日,或许就好了也不一定。”

杜小九差点被苏青青拐着弯的要留下弄得憋不住想要笑出来:“青青小姐可能不知道,其实早在之前本郡主就要派人送你下去了,但是怕你身子骨弱,不宜舟车劳顿,怕到时候妄作好人,这才没有开口,但是如今你既然感染了风寒,那就更加不能留在这里了,毕竟风寒可不是小事,该看的大夫还是得看的。”

“不碍事的,”苏青青正要舔着脸再说什么,却见杜小九一副很不在意的姿态摆了摆手:“你确实是不碍事,可若是传染了我的人就不大好了。”

杜小九一句轻轻巧巧的话,便把苏青青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语堵了回去。

苏青青面色青了青,白了白,像是开了染坊一样。

不过杜小九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苏青青,她心情很好的招了招手,入画顿时拿出了一个大红色的荷包。

大红的荷包上,交颈鸳鸯,最底端有个小小的并蒂莲,并蒂莲的中心用黄色的线绣了个小小的青字。

然,按照大荆的规定,未出嫁的闺阁女子不能戴绣着鸳鸯和并蒂莲的物什,因为这代表着恨嫁,不矜持。

如此熟悉的荷包,苏青青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方才是青了青,白了白,此刻是一下子刷的变得雪白,就像墙灰一样。

不知道郡主是否已经发现了她的计划,不过看着这么温和的态度,想来可能是还没有发现吧。既然如此,那她就把荷包先拿回来了再说。

哪怕里头没有放着那药,便是这绣着并蒂莲和鸳鸯的荷包也是不能外露的,不然她这一辈子的名誉也都要毁了。

苏青青揉着手帕,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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