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爷,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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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王爷,我不嫁- 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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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查到我在楚子渊帐里的?”

云紫洛笑问。

摄政王无奈地看着她道:“楚子渊老奸巨滑,带着你在这普贤州山道内转圈圈,而我和肖桐则在北方寻你,纵然有人手安布在东面,可却也不是楚子渊心思上的对手,若是没有人通风报信,本王还不知何时能找到你这个坏东西!”

云紫洛后悔地一吐舌,主动朝他怀里蹭了一下,问道:“那是谁通的风报的信呢?”

摄政王讥诮地弯唇道:“是楚子渊。”

云紫洛的身子当即一僵。

他?

他冷冷一笑道:“他得知你怀了本王的子嗣,便抓了你来软禁,本意定是想等你生下孩子,拿我们的孩子要挟本王与他合作,携助他登上祁夏的皇位。”

“而今,有了东林的支持,加上他自己的那一方势力,楚子渊本就可与本王分庭抗礼,若在祁夏国内得到了我的支持,楚寒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他必得帝位。”

云紫洛只觉得心中凉嗖嗖的,不禁出声叹道:“他明知道皇上是他的亲哥哥……”

摄政王剑眉一扬,语含讥讽:“亲哥哥又如何?别说相认不久,就算是从小养在一起的兄弟,也都可能为了那最高的权位翻脸成仇!楚子渊本就野心勃勃,自认为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早就对这皇位有了窥视,又何曾会将这个没半些情分的病秧子哥哥放在眼里?”

云紫洛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楚子渊,他的野心确实够大,胆子也不小。

不过她没有告诉摄政王,她并不是被楚子渊抓过来的……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楚子渊就觊觎起她的肚子来了,是那次与长乐纷争后,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不知不觉中便落入了这个陷阱。

“只可惜,他一心想要得天下,却终究不能割情。”摄政王说着,眸中起了一股醋意,看向云紫洛,“他终是怕你会受到伤害,怕长乐对你下杀手,他偷偷地将这个消息递给了我。”

云紫洛默然,眼前飘过楚子渊那张脸,一时心绪如潮。

不管他最后是不是心软了,可是,她怕是再也难介怀这件事了。

朋友……就此到头了。

“长乐——”耳边,摄政王的声音倏然转冷,“这件事她也功不可没啊!敢绑架本王的女人与孩子,她可以准备先给自己立碑了。”

云紫洛嘴角轻抽,道:“我也没料到,她会有这个胆子。”

看来这次,她不仅没把赫连懿放在眼里,也没有将冰城放在眼里了。”

毕竟,她是冰城公主的事,东林国君和长乐公主是最清楚内幕的人。

摄政王冷嗤一声:“长乐公主这一回的胆子是大了,只可惜,她枕边人的心却压根不在她那里。”

云紫洛垂睫不语。

摄政王幽幽看了她一眼道:“若我是楚子渊,我必不会放你离去,仁慈之心,在夺权之战中,并不需要。他终究败在了这处。”

云紫洛闻言,不由气呼呼地看向他:“那你的意思是说,若换成是你,你根本不会为我考虑一下是不是?”

摄政王微微一笑,握住她的双手,俯下腰,两人的脸相距不足半尺,眼光对视。

他说道:“前提是,如果我是楚子渊。可我不是楚子渊,我是赫连懿,为你,我愿意放弃整座河山,只要你愿意。”

云紫洛一呆,不由望他向的凤眸深处。

那里汹涌着眷恋与满足,是一个男人此刻最真实的感情。

“江山和女人可以共得。但若走在夺权的漫漫长路上,权力与最爱的女人,却只能选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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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血的代价

摄政王平静地说道:“我选择了你,可楚子渊,他放不下的是两样。”

云紫洛感动地握住他的大手,温柔款款,却又声音坚定地说道:“即使他同你一样,放弃夺权,我,也只会选择你!”

摄政王不禁眼角眉梢都染起了笑意:“我的好洛儿。”

两人梳洗用膳过后,云紫洛坐上了摄政王特地安排得柔软舒适的宽型豪华马车,半躺半倚得朝祁夏进发了。

这边厢,楚子渊与展兴才来到普贤州街市上,两人坐在一家茶楼内密密商酌滟。

“王爷,您将消息卖给摄政王,只怕惹得他动了对付东林的心思了。”

展兴有些闷闷地说道。

楚子渊一手端着青花瓷盅,凤眸微眯地望向窗外,冷笑道:“你以为我不将消息透给摄政王,他就会放过东林和我吗?损”

展兴哑然。

楚子渊将杯中的茶倾倒在窗台之上,说道:“我确实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动洛儿,这次,是我的错。放洛儿离去,和留她在帐里没有两样,摄政王终会将这笔帐记到我们头上来,只是,我的心终于安下来了。”

说着他将瓷盅搁在桌上,拂袖站起道:“我们也起程了。”

不知是摄政王此次的行踪过于隐秘,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们的马车竟与楚子渊一大队人马不期而遇了。

当然,此时已不在边界处了,都快要抵达许都了。

楚子渊做为东林国驸马爷的身份回祁夏,身为祁夏的摄政王,理应是来迎接的。

不过,摄政王的意图并不在这里,他一骑黑马忽然从斜刺里穿插过来,竟是飞一般掠过对方那顶正中间的软轿,人马影皆如风,竟让人措手不及。

“公主!”

“什么人?”

不大的官道上一团糟乱。

楚子渊一骑马带回来,撞见这个情形,又惊又怒地叫道:“赫连懿,你快放下长乐!”

摄政王单手提着惊吓呆的长乐公主,双腿夹着马肚,已如箭般射了回去,暗卫早已奔了出来,严密地护卫住了中间的马车。

精挑细远的少壮年,一流的身手,高超的技艺,有赫连之魂在,谁也闯不进云紫洛的保护圈。

摄政王冲进来后,随手将手上呆滞的女子往地上一掼。

他没用力气,否则,长乐公主必将当场毙命,饶是如此,后者也痛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惊怕过度,竟忘了哭泣,恐惧地盯着马背上高高坐着的摄政王。

“抓你来,只是想要告诉你,动了本王的心头肉,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你的头颅,本王暂时寄托在你的脖项上,回去亲眼看着东林是怎么灭亡的!”

一番话说得大气磅礴,却丝毫没一个暗卫觉得他们的主子在夸张。

长乐公主惊得肝胆破裂,尖叫了一声:“赫连懿,你想灭我东林?”

摄政王冷冷看着她,道:“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惹得我很生气,你全家上下,都会为你的幼稚与愚蠢赔上性命,懂了吗?”

是的,他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

那股怒火,如果不发泄,会燃烧掉他整个五脏六腑!

将主意打到他的洛儿头上,真是好大胆!

长乐公主“扑通”一跤摔倒在地,脸现惊恐,却丝毫没有怀疑摄政王话语的真假。

“你为了一个女人竟要和我东林为敌吗?”

她不敢相信地问。

世上竟会有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开战吗?

至少,她长乐没有遇到过,也没有听说过。

那些跟着她的男人,包括楚子渊,似乎都和她很亲近,可却从没有一个,像赫连懿这般,对她好到这种地步。

长乐公主的心头不禁堆满了忌妒!

摄政王冷冷一笑,目光毫不费力地穿透了她的双眼,似是看清了她心底的某些小心思。

他说:“长乐公主,别再想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还是回去想一想,这七日断肠散的滋味该是如何的美妙。”

说着,他纵马上前,指成五爪向她抓去,拎起她的衣领,折身飞速离去。

“七,七日断肠散?”

长乐公主的声音明显在发颤了。

“你以为?”

摄政王哼了一声,道:“每隔七天发作一次,每次生不如死,欢迎体验。”

长乐公主傻了眼:“你给我下过毒了?”

摄政王勾了勾唇瓣,说道:“过几天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着一扬马鞭,卷着长乐公主的身体扔出暗卫的保护圈,对身旁暗卫呼道:“走!”

急退黑风,他退到了马车窗旁。

一只素手挑起车窗的帘幔,云紫洛微微倾身,探出来半个脑袋朝这边看过来。

马车正从长乐公主身边呼啸而过,看着车厢内那个冲自己嫣然一笑的女子,长乐公主差点气得没背过去!

这一次功亏一篑都是因为摄政王!这下好了,事还没成,已经被摄政王记恨上了!

她多恨这个叫云紫洛的,为何她处处好运,而自己,却厄运当头呢?

她为何找到一个男人如此护她爱她疼她宠她,自己,却只找了个政治联姻呢?

她正想着,突然间小腹就传来一阵撕绞的疼痛来。

“啊——”尖而细长的声音一刹那间冲破了云霄。

长乐公主刚要爬起来的身子“腾”地一下,再次倒在了地上。

“长乐!”

远远骑在马上的楚子渊这会儿才敢领着人奔了过来。

待看到长乐公主汗雨淋漓、肌肉扭曲的模样,众人都吃了一惊。

“七,七日,七日断肠散!”

她嘶声吼出了这几个字,想要晕过去,头脑却保持着高度的清醒,那些穿心裂肺的痛苦一一体会了过来。

长乐公主终于明白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七日断肠散世上无解药,除了摄政王。”

楚子渊深深叹了口气,眼眸一暗。

“谁说的?让,让我父皇,他来配!”

长乐公主的十指深深插到了地下草丛里,可见痛苦之重。

楚子渊皱了皱眉,说道:“这——那好。”

计划因此而全军覆没,打道到了祁夏的家门口了,他们又得跋山涉水往回走了。

除了展兴,他一溜儿跑过来说道:“主子,我想回元京一躺。”

楚子渊微微一怔,立刻笑着问:“桃儿生了?”

“嗯,是一个大胖儿子。”展兴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解释。

看了眼长乐公主,楚子渊沉吟了一下说道:“那我们也先进城。”

桃儿生子,云紫洛肯定会去看望他,其实,他一直欠她一句“对不起”,也不知,可有机会再亲口和她说这三个字。

摄政王带马跟在云紫洛的马车之后,他将时间算得准准的,料定长乐公主势必会此刻发毒,也以此牵绊住楚子渊的脚步。

确定后头无人追来,他手一松,身子轻轻一摇晃,突地,整个人就从黑风背上栽了下去。

“王爷!”

身旁的暗卫们惊得大叫起来。

可谁也没有云紫洛的速度快,她通过车窗将这一幕收进眼底,脸色迅速苍白,脱口叫道:“懿!”

竟忘了自己是六个月的身孕,脚尖点地,身子从窗子飞了出去。

一跃出去,便感到身子的沉重。

她勉强稳住身形,想要落地,腰间却被一只大手捉住了,落下的时候,软绵绵的。

低头一看,云紫洛的呼吸几近要停止了!

她正半跪到了赫连懿的大衣之上,男人躺在她下方,一张脸如纸般苍白,额头冷汗渗出,嘴角,一道鲜红的血蜿蜒而下,他一手拥住她,勉强一笑,责道:“洛儿,你又不小心了!”

“懿——”云紫洛心疼如绞,扑到了他身上,“你受了内伤?”

话一出口,心尖凉了下去。

她手触着的地方竟是一片温热!

仔细一端详,云紫洛的心有如被几十把刀乱插了一下,痛得纠了起来。

赫连懿左肩膀那块的颜色分明比别的地方暗沉,由于他穿的是平素那件黑色镶金的长袍,故而色泽并不显眼。

但云紫洛摸过的手心,却已是通红一片!

她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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