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hereby木原音赖(精英攻大叔受 大叔不把攻当回事 攻自己陷下去了he)》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now hereby木原音赖(精英攻大叔受 大叔不把攻当回事 攻自己陷下去了he)- 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就连对这样的小事也爆发了盛怒,把那张名设计师设计的复刻版椅子踢飞了。烦恼了很久才买下的椅子在地面被敲得面目全非,书桌上的书全部扫落。把指尖所触碰倒的一切全部扔到一边,用力踢开。就在他像疯了一样肆意胡闹的时候,被塑料的碎片割到了左手手掌。 
  尖锐的疼痛让他找回意识,突然停止了行动。这是什么?歪着头想,看到塑料相框被摔成了两半,那是自己很喜欢的相框。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如台风过境般的房间里,听到了熟悉的邮件提示音,那是仁贺奈的邮件。慌忙站起来,把散落在周围的物件拨开,靠近了沙发,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福山先生放在我家里的行李,明天我会让快递送上。这次请真的结束了吧,拜托了。” 
  心中涌上的情感漫溢而出,双眼落下了泪水。按着眼角,不想哭却哭了出来,他抖动着肩膀啜泣。 
  不想为那种男人哭,根本不值得那样留恋。只要认真起来,更年轻、更漂亮、床上功夫也好的恋人马上就能找到。 
  什么都不愿想,脑中却浮现出了那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反复回想分别的场景,一直烦躁和难受的心情感到了疲累。走到了厨房拿出了秘藏的烧酒,坐了在流理台下的地面上把盖子打开,连杯子都不用就直接倒进嘴里。空荡的胃被酒精烧得火辣辣的,喝太快而洒落下的酒把衬衫和领带濡湿。喝得满身湿透,喝到烂醉还是觉得痛苦。怎么痛骂心里还是觉得难受。带着痛苦、悲伤、不甘心的情绪,哭着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八点。穿着大衣睡在厨房里的身体每个关节都在疼痛,胃也觉得恶心。左手手掌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手指一动就传来锐痛。打电话回公司请了病假。在像被小偷翻过一样的屋里,屈坐在沙发上抽烟。打开电视,新闻主播笑得亲切和蔼,连看到这个都不禁觉得生气,关掉电源把遥控砸到了墙上。 
  过午时分,门铃响了。觉得可能会是仁贺奈,心里剧烈地动摇。蹒跚着走向玄关,打开门的时候却只能用失望沮丧来形容当时的心情。 
  是快递送来的行李。里面是放在仁贺奈家里替换的内衣裤和西装外套,还有琐碎的生活用品。看来是他一走仁贺奈就已经在打包行李了。 
  昨天买了后忘记拿走放在那里,装着关于温泉和鸟的书的纸袋也在里面。纸袋没有打开过的痕迹,看来他看对自己买了什么都没兴趣,心中一阵空虚,纸袋拆也不拆就扔进了垃圾箱。扔掉的同时,心想能把买书时的心情也一起扔掉就好了。 
  晚上去了Janis。吧台座上,三言两语就被坐旁边的男人搭上,在洗手间里做了。不愧是经常到处勾搭的人,那里也松得让人扫兴。 
  男人说想去酒店,被拒绝后又愤慨地回去了。之后,一直跟坐在旁边的男孩子聊天。那个据说二十三的男孩,眼睛大大的脸长得很漂亮。触摸他的脸颊、亲吻他的耳边调情,然后把他也带到厕所里让他给自己口交了。他求着说“插进来”,却只是嫌麻烦地把手指伸进去粗暴地翻搅。 
  是不知道谁说是自己的生日,店里喧闹起来。请客喝酒、醉倒发狂的家伙擅自爬上吧台跳起了舞来。福山单手拿着烧酒大笑,大口喝着酒。 
  被摇了摇肩膀叫醒,里维在眼前蹲下。周围的音乐和喧嚣都消失了,只听见清洗餐具的水声。 
  “你还好吧?” 
  冰冷的东西碰到他的脸颊,那是水。伸手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你喝太多了。偶尔歇口气也可以啦,可是玩到这么晚,跟你一起住那个恩恩爱爱的男朋友会担心的哦。” 
  听到男朋友这个极普通的词,胸口就像被猛抓了一把般的痛。咬牙切齿之后,大大地叹了口气。 
  “跟大叔已经结束了。” 
  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里维惊讶地“诶?”了一声,吃惊地睁大双眼。 
  “不是很迷恋的吗?为什么要甩掉嘛!” 
  听到他说的不是“被甩”而是“甩了”时感到安心了。福山轻轻地耸了耸肩。 
  “还是厌倦了啊。他哭着跟我说不要分手还缠着我,烦到我都觉得他这样下去可能会变跟踪狂了,你说这多郁闷啊。都那把年纪了我还对他认真过,他已经要感谢我了。” 
  要是这是真的话,那该多好。要是因为自己厌烦了把那个男人抛弃……里维用悲伤的目光盯着自己。 
  “不能说那种话哦。让他迷恋你到哭着哀求这种程度的,是福山自己吧?人无论到了几岁都还是会恋爱,到了几岁都还是会受伤的。” 
  是是,这样轻声附和道。把空的玻璃杯放在吧台上,看看手表,头班电车也差不多开了。必须得回去换衣服上班了。 
  “喂,我算是好男人吗?” 
  里维生气地嘟长了嘴。 
  “是好男人啦,但今天看起来就像个恶魔。” 

  在公司很开朗,工作也做得积极麻利。在同一间公司里,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会跟仁贺奈擦肩而过。绝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为失恋受打击而低落的模样。 
  下班后每天晚上,都到里维的店里去。有同伴的店里很好玩,斟酌着调情的话也很高兴。喝了酒喧闹,捕猎年轻的男人带走。看一看碰一碰就能勃起的敏感性器,摸到的皮肤也是紧致有弹性。 
  玩得兴致上来了就想干脆带回家去,想到这里情绪又急转直下,这显示出了自己所身处的状况。家中满是垃圾,被甩了后自暴自弃,把家里弄得一团乱之后也还没有收拾。把屋里变脏的责任推卸给了仁贺奈。但就算是那个男人的错,那又怎么样。他不会道歉,也不会来收拾干净。 
  福山把垃圾一脚踢开靠近沙发,坐了下去。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放新闻,喧哗着倒数迎接正月到来。说起来,到今天工作是已经做完了。 
  预约了在平安夜的饭店和餐厅都取消了,在那天去了里维的店。靠近派对尾声的时候,被男大学生搭讪了。面带含羞地说不太有经验,做起来却熟练得可疑。跟他搭上,只是因为觉得他长得有点儿像年轻时的仁贺奈。 
  本来觉得应该是由自己主导的,带到旅馆去之后一关上门就被缠着索吻,让他吃了一惊。 
  大学生自己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把腿张开,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大声的呻吟,一看到勃起的性器便兴奋莫名。福山对那与预想中相反的积极反应,热情迅速冷却了下来。 
  仁贺奈脱掉外衣后脱内裤的动作会有迟疑,最后一定是由福山来脱。当然也不会自己把两腿张开,他不说“把腿张开”的话,双膝就会紧闭。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不明白那不习惯的部分。 
  而且也不会像这样呻吟。只会紧闭双唇,痛苦地泄漏出像哭声一样的声音。 
  除了低下视线的眼角部分就没有相似的地方了吗,在寻找中射精了。缠绕在腰上的欲望很清晰,却对身边的温暖感到厌烦。以前也常有这样的感觉。对交往中的男人,做完之后会忽然感到他的存在很烦人,所以马上就去洗澡了。要是对方是仁贺奈,他想下床自己也会像小孩子闹别扭一样制止,一直把他抱在怀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同的感觉,真希望能有个解释。 
  “好冷淡。” 
  回过头,看到那烦人的温暖轻轻侧脸看着这边。不回答他径自抽烟,他却把带着湿气的手掌摸向自己的大腿。慢慢地描画,然后把手探入福山的股间,握住了那低垂的阴茎。 
  “太棒了。” 
  “跟谁都这样说吧。” 
  福山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大学生摇头。 
  “是真的啊。” 
  被夸奖了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但并不认真回应。福山毫不留恋地拿开摆弄着自己阴茎的手,走下了床。洗澡的时候大学生也进来了。虽然想一个人洗,但赶他出去又太不成熟。便顺着气氛抱在一起接吻了。 
  “跟我做爱感觉棒吗?” 
  听到了粘腻的撒娇: 
  “很棒哦。” 
  能够插进去,有可以射精的快感,这并不假。大学生向上看着他,向他靠近。 
  “以后也想不时跟你见个面。” 
  把大学生和仁贺奈放在一起问那个比较好的话,所有人都会选大学生吧。又年轻,床上功夫和长相都过得去,胜负已分。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选仁贺奈呢?明明跟其他男人一起更快乐,为什么还是会想念那个人的身体?为什么本来应该快乐地跟仁贺奈一起度过的平安夜,会跟这样的男人一起过? 
  福山推开大学生的肩膀先走出了浴室。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喝,那个男人又穿上了浴袍,苦笑着靠近他。 
  “只能做,不能有以后?” 
  把大学生粗暴地拉向自己吻住。最初紧张的身体,在深吻的时候慢慢放松,把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离开嘴唇,用湿润的眼睛向上看着福山低声说:“对不起。” 
  “我说太多了,对不起。因为你太冷淡了。” 
  就算听到道歉也毫不动摇,毫不心软。被哀求就用接吻堵住,即使还能插入。忽然想到仁贺奈也是这种感觉,没有爱,只有快感的话也可以做。 
  抱住偎依着自己的人的后背,在变红的耳边轻声说: 
  “我不喜欢你。” 
  抱着的身体激烈颤抖了一下。他想离开又押着他的背把他强行拉向自己。毫不怜惜地把食指插进狭窄中粗暴地搅动。 
  “不、不要!” 
  大学生认真地反抗。 
  “这里也松垮垮的了,一直在不节制地用吧?” 
  大学生推开福山,匆忙穿上衣服逃出了情趣旅馆。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大笑,倒在床上笑得打滚。注意到笑着的自己是那样奇怪的一瞬,笑容一下子消退。 
  把一个没见过不认识的男人当成仁贺奈一样复仇。人家明明是示好,却又给他放了狠话说不喜欢。这种事做了又怎么样?做了也不怎么样,只会徒增空虚。 
  整理好仪表,出了旅馆。走向大路拦计程车的时候,天空又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被仁贺奈甩掉那天也下着同样的雪。站着呆望雪的时候,心中涌起一道热流,不禁觉得想哭。 
  仁贺奈并不温柔。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完全陷进去的了,但他还是说了“不喜欢你。”,完全没有为这边着想过。为什么自己只对那个男人倾心?跟他亲亲热热会觉得很高兴,做完之后也不想离开。身体被满足之后心情也不会变冷,余韵一直暖烘烘地缠绕不息。希望一直跟他一起。 
  电视里依旧喧闹。自己心里闷闷不乐的感情能早点消失不见就好了,但又无法让它消失。就像一直没收拾的房间一样混乱。 
  对艺人的笑声闭上了眼叹息。跟仁贺奈已经完全没办法了。既然那样就只能向前看,想忘记感情只要性。就算付钱也好,希望能抹去跟仁贺奈在一起的记忆。 
  但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真心的祈求能做到就好了。 

  正月,只有1号在老家露过一面,年末和正月都参加了里维主办的派对,也出席其他店的庆典,忙得不可开交。很讨厌家里一直都是那副样子,所以被邀请了也没有拒绝。 
  跟仁贺奈分手之后,一次也没出现过在会计部。要向会计提交的文件,全部都塞给了市之濑。因为女朋友在会计部,市之濑嘴上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