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处被男人完全涨满的奇特感觉让未繁战栗起来,他双膝发着抖,明明厌恶这种行为,却难以控制地兴奋了起来。也许因为进入他的人是邵乐,只要想着邵乐正在对他做什么,他就呼吸急促心里头怦怦跳。
邵乐抽插的动作慢慢地加快,原本是轻微的摇晃,渐渐地变成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撞。
未繁双手紧紧抓着棉被,咬牙忍耐快感,邵乐的每一次抽动都叫他全身发软,腰际酥麻无力,他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强烈的摩擦弄得叫了出来。
未繁扭着臀想要从邵乐给予的快感中挣脱,但邵乐紧紧扣着他的腰,他的每次挣扎收缩只带给邵乐更大的快感,让邵乐更加深入他的身体内部摩擦他的敏感点。
邵乐不停地冲刺着,直到攀上了顶峰以后动作突然停歇,在这两秒里未繁感觉到臀部接连的地方传来邵乐分身的颤动,那个被撑得比平常大上许多的地方难以控制地收缩了两下,邵乐因此而射了出来,将Jing液射入他直肠深处。
两个人都喘着气,未繁将自己与邵乐拉离,让邵乐的分身不再停在他身体里。
未繁心想这应该就已经结束了,他向前爬行自己离开邵乐,但没想到邵乐立刻又将他拉了回去。
“还不行。”邵乐吻着他的背,低声说着。
“你不是已经高潮了。”未繁低吼着。
“但是你还没。”邵乐说。
“我被这样子做哪可能高潮。”未繁回过头,愤怒地瞪了一眼。
未繁不晓得自己那双迷濛的双眼和因兴奋而酡红的脸颊即使发怒,在邵乐眼里也万般迷人。
邵乐突然固定住未繁的臀部,一声不吭地再次进入未繁体内。相同的灼热与紧窒立刻把他的分身包围起来,他粗气喘息着,加快速度夺取这处没人享用过地方。
未繁被邵乐无预警地插入,他跌回床上闷叫了声,邵乐将他的臀部高高抬起,深深进入。受不了被持续这么做,原本一直强加忍耐的未繁无法撑下去,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未繁释放后,邵乐这才松了未繁的腰,让他跌回床铺上。
邵乐回到未繁身边寻获未繁的双唇,压下头不停亲吻他,舔舐他的口腔。手指更不断在未繁发泄过后已经疲惫垂软的分身上爱抚。
未繁从激|情中渐渐平复,意识也逐渐清醒。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未繁越想越生气,他是多喝了酒手软脚软才无法反抗,邵乐居然就这么把他压了下去吃个精光。
见邵乐还没有意思离开自己,未繁气呼呼地怒视着邵乐,举起拳头就往邵乐腹部挥去。
邵乐闷哼了声,眉头皱了一下。他的胸膛仍因方才的激烈而起伏着,即使未繁打了他,他仍然用深情的眼眸凝视着未繁。
“我刚才弄痛你了吗?”邵乐低声问着。
未繁脸色一白,别过头离开邵乐,走回自己的床铺上。
未繁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在男人的侵入下高潮She精,虽然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但是屈辱的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想想就觉得自己可笑,之前还对该如何接受邵乐的事心烦许久,哪知他完全想错了方向。邵乐虽然看起来孤单寂寞又需要有人疼爱,跟他以前交往的对象差不多,但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们那种类型的。邵乐和他是同一种类型。是那种想搂着喜欢的对象,狠狠进入、用力疼爱对方的人。
未繁离开后,独自一人的邵乐觉得有些失落。
邵乐知道未繁在生气,因为未繁其实并不愿意被抱。但他就是强烈地想占有未繁的一切,未繁应该也有感觉,他狭窄的洞口方才是将他吸得多么紧,仿佛不想离开他一样。
这一晚他们隔着小桌子分开睡。邵乐其实很想再搂一搂未繁,只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又想要他,于是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自己疲累睡去。
隔天醒来后,未繁显得有些烦闷。即使过了好几天,邵乐也觉得未繁不太想接近他。邵乐明白自己太急躁了,未繁又因此和自己有了芥蒂。就如同那次圣诞夜一样,两个人之间衍生了若有似无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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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天复健的时候,未繁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邵乐进去复健治疗室以后,他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打起盹来。
暮霭拿着一叠记录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未繁身旁问了句:“怎么,这么累啊?”
未繁抬起头缓缓地说:“你怎么出来了,邵乐呢?”
“他去做水疗,我现在没事。”暮霭伸手往未繁额头一探,跟着说:“看你脸色发红就觉得不对劲,你发烧了,到楼下挂个诊吧!”
“不用,我睡一下就好。”未繁说着,又闭起了眼。
未繁打着盹,睡得熟了,头不自觉地往暮霭肩上靠去。暮霭也没躲开,算是帮未繁一个忙,不吵他睡觉。
半小时之后邵乐撑着拐杖从治疗室里走出来,看见两人亲密却自然的一幕,脸色稍微变了一下。
“你弟发烧了。”暮霭翻了翻记录,一支蓝色原子笔不停涂涂改改。
“大概是这两天睡觉踢被子。”邵乐胸口有点紧,他还是无法接受未繁和任何人接触。“他这么靠着你睡,你不介意吗?”
“不会啊--”暮霭说:“他满可爱的,刚好是我喜欢的型。”工作弄得差不多了,暮霭接着拍了拍未繁的脸颊把他给叫醒。
未繁睁开眼睛坐直了起来,这才发现邵乐出来了。
“走了。”邵乐转身往电梯间走去,按下下楼按键。看见未繁靠着别人睡得如此安心,这让邵乐有些吃味。
未繁和暮霭道了声再见,跟着赶上邵乐一同下楼。
坐上车子的时候,邵乐接了一个电话,跟着突然说:“今天要去看房子。”
“咦?”未繁有些疑惑地看着邵乐。
“走吧!”邵乐不想多做解释。
他们一路开车往郊区去,未繁照着邵乐说的地址走,到最后停在一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豪宅之前。
豪宅前方挂着“售”字的压克力板已经被取掉,一名穿着绿色制服的房屋仲介公司职员笑容可掬地跑了出来,打开那道仿古的镂空铜铸大门,让他们将小骂曲开进里面。
邵家的庭院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就算十个月没人居住,也是保持他们离开之前的模样,干净而整洁,路面上连一片掉落的枯叶都没有。
他们下了车,仲介员走过来说:“邵先生,放在后面仓库里的家具已经照您的吩咐全搬回来摆放好了,这是大门遥控器和其他的钥匙。”仲介员将一串钥匙交给邵乐。“接下来就请您进去看看,如果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欢迎您随时联络我,我马上会赶过来为您处理。”仲介员交屋以后,立即离开了。
邵乐点了点头,跟着叫了未繁一声。
呆呆地站在庭院中央看着这栋房子的未繁走回邵乐身旁,难以置信地说着:“你把这里买下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邵乐拿起钥匙打开青铜色的大门,从门口往屋内看去,所有的装饰摆设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暗红色的沙发围在壁炉旁边,炉里点着温暖的柴火,巨大的奥地利水晶灯高高地挂在天花板上闪烁耀眼光芒。
邵乐拄着深褐色的木制手杖,一跛一跛地缓缓踏入他暌违已久的家园。
未繁跟在他身后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上。
邵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没那个心思跟他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未繁也只能站在邵乐身旁,陪他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在家里走了一圈,邵乐最后走回原点,停留在大厅里,坐在那套红色沙发正中央的位置上。
未繁茫然地看着邵乐,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然而他也知道邵乐就是有这份能耐,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他靠着毅力让自己再度行走,也靠着聪明才智买回了这间房子。
邵乐顿了顿,朝未繁招手。未繁只是呆滞地望着他,并没有走过去的打算。
“过来这里。”邵乐说。
“我困了,想上去睡觉。”未繁没什么力气地说着。
“过来。”邵乐再说了一次。
未繁又犹豫了一下,才走到邵乐身边。他站在邵乐身前,坐在红沙发上的邵乐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将他的手抵在自己额前。
“如果你不喜欢那种事,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对你做了。”邵乐感觉到未繁的手还微微发烫,和上次圣诞节一样,未繁被他吓到了。“我靠股票赚了些钱,买回这栋房子。但是这里一个人住实在太大了,所以,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留下来?”
未繁迟疑着,半晌后才说:“你有了钱、又买回房子,的确也没必要住我那里。我以前是因为替你工作所以才搬进来,但是现在我好像又能画图了,我想待在我家里专心画画,没有时间继续替你工作。”
“你不用替我工作。”邵乐说:“你只要住在这里便行,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
“痛死了。”未繁头昏昏的,觉得邵乐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紧。
邵乐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将未繁的手放开。
“我上去睡觉了。”未繁往电梯间走去,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愿意留下来。但其实他又怎么会走呢?邵乐实在想太多了。虽然他的确介意前几天的事情,但一件事归一件事,他喜欢邵乐的心意又没变过。
陆琪一整天电话都接不完,邵氏的股票这几个月来不停下跌,跌幅几乎是前所未有。一向和他们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厂商不是抽回订单,就是争取中的案子被别家拿去,这种情形从来没有发生过,陆琪有些措手不及。
她打电话去找对方沟通,却只得到一句董事长不接电话的回应,那些人明明都是他丈夫长久合作的老朋友了。陆琪心里头气得不得了,却完全找不出端倪,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伦敦家里,她围巾和大衣一脱,随手扔在沙发上,冷着张脸坐了下来。
“太太喝茶。”管家端了杯补气的参茶上来。“刚刚台湾的房地产公司来电,说少爷的那栋房子卖出去了。”管家抱着餐盘站在旁边报告着。
“卖出去了?”陆琪惊讶得杯子拿不稳,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我不是交代暂时不卖吗?”
“对方说我们有联络他们买卖事宜,资料也是我们签署好寄送回去的。我向他们求证,刚才文件传过来,才发现上头盖的是您的私人印章。”管家说。
陆琪想着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不顺利,在脑海里努力地抽丝剥茧,最后她想到有能耐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就只有那对兄妹!
她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问:“小姐呢?”
“正在练琴。”管家回答。
陆琪气冲冲地往二楼去,打开音乐厅的大门大喊:“欢欢,你干的好事!”
正在学琴的欢欢停下手指的动作,站在她身旁拿着指挥棒陶醉地挥来挥去的奥地利籍老师受了不小的惊吓,以不流利的英文说着:
“太太,您打扰到我们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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