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好痛,好酸!
关澈沉默了片刻,回答她。“婚后只就有乔心雅,你不能怪我的,男人是有需要的,当时你躺在床上,难道要我一辈子守寡吗?”对于他养女人的事,常家以前一向只眼开只眼闭的,他卖给常家的是他的婚姻,并不是他的感情和人,再者,如果常予欢一辈子都不醒,没有理由要他禁欲一辈子吧。
“我是问婚前,不是婚后。”婚后的事,他养乔心雅,她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她才这么快的原谅了他。但如果他婚前有心爱的女人,那就是一件烫手事了。
“这有分别吗?我现在的老婆是你,不是吗?”关澈四两拨千斤,轻易的把问题丢给她。
“可是……”
“你最好不要再问!”关澈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霸道的唇粗暴地辗过她的唇舌,没有一丝柔情蜜蜂意,只带着毁灭性的火药味。
他不管她的挣扎,动手撕开她的睡衣,碎布扔下床,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她,接下来便是床板嘎然作响的撞击声……
没错,他在婚前是爱过一个女人,如果中途不是她的介入,他会和心爱的女人分开吗?都是因为她,他和心爱的女人才会相隔一片大海洋;都是因为她,他和心爱的女人不能相守。
如果要入地狱,那么,他们一起堕入地狱好了,他不好过,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关澈的唇在予欢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疯狂得像只失去控制的野兽,也只有如此,他心底的愤怒才能得以平息。
事后,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她睡过去,予欢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天鸣。
第二天,关澈被闹钟吵醒,已是七点十分,身边的位置已凉了多时,低咕一声,责怪她怎么不叫自己起床。
梳洗过后,他在沙发上看到她为自己挑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穿上衣服后,提着公事包习下楼,往饭厅走,看到餐桌上的瘦肉粥和西饼以及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时,心上骤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感受,这才想起他和予欢昨晚又吵架了。
说吵架并不恰当,那根本是他在惩罚她,他不再她探进他的内心,拒绝她进一步了解自己。
默然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坐下来吃了。予欢舍不得他挨饿,更不可能下毒害他。
这一点,他就是有这个把握,或者说,她其实已爱上自己,不然,她不会在意他婚前是否有爱的女人。
边吃边翻阅报纸时,他才发现里头夹了一张信笺——
老公:
谁没有过去了,我在乎的是未来,昨晚的问题,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好一句谁没有过去,关澈冷嗤一声,把信笺丢到一边去,对她,他无须有罪恶感
没有人来救我了,现在我只能孤身奋战,他心爱的女人就要回来了,我要被深蓝虐了,5555……予欢内心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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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lacard:023恶意挑衅(修改)'
她的幸福到期了吗?
这几天,他又恢复了以前那样,他不但没有回家,甚至连一通问候的电话也不曾打过。
她恢复正常上班后,工作也忙碌了起来,每天跟顾客打交道,接触他们多了,自然就了解到客人的要求,对什么样的人,他们喜欢什么样的饰物,她每天都要做记录。
下班后,她还要上课,一周三天。
这种充实的生活其实根本没时间去想另一个人,只是,当他回到清冷的公寓之中,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
他们之间再这样下去,真的玩完了。
早上起来,身边的位置是冰冷的,这表示,他昨晚又没有回来了。
她为自己做了一份早餐和两份便当,装好便当后,她坐在餐桌前准备享用早餐时,客厅里的电话骤然响起来。
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呢?莫非是他?
想着,她急急冲过去,在铃声停下之前拿起电话,“喂?”
“常小姐,想知道你老公昨晚在哪里过夜吗?”
女子娇媚的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挑衅意味,摆明了是向予欢示威的,而予欢从女子的声音和她会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猜出来,这个女人正是乔心雅。
她打电话来无非是想挑起她的妒意,予欢偏不着她的道,冷静的说:“我没兴趣知道。”
“死贱人,你既然已经醒过来了,为什么还不跟他离婚?他根本不爱你,霸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有什么好处?”乔心雅的态度突然一转,尖酸的骂起来。
“身为见不得光的外遇对象,却如此不知分寸,一大清早打电话来逼宫,还口没遮拦的骂起人来……不知道现在贱的人是谁哦?”她气定神闲的反讽对方不知轻重又不自量力,显然连当人家的晴妇都不太够格,以前她怎么以为她是一个对手呢。
而她也开始怀疑关澈看人的眼光了,这种女人外表看起来很清纯,可私底下的素质却……唉,她摇摇头,如果关澈以为用乔心雅让她打退堂鼓,那他铁定要失望了。
“你!你……”乔心雅被予欢这番话训了一顿,简直气到发抖。
“我是关太太,我不管你打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电话早已装了录音,如果你想出风头的,我不介意帮你一把,将这些磁带送到报馆去。”她故意强调自己的合法性,不需口出恶言,自降格调,地位便瞬间高人一筹。
“姓常的,你别那么不要脸!关澈根本不爱你,如果不是你家人威胁他,甩了你会抽掉注入皓月的资金,他早就把你一脚踢出门!”乔心雅激动的大吼,直指常予欢是因为靠常家关系才保住关太太之位,若她没有利用价值,关澈休定她了。
“那你就耐心等我失势那一天,我现在没空跟你闲扯,拜!”说完,她挂上电话。
可恶!
关澈,你最好别告诉我,你婚前爱的女人是她,不然,我鄙视你!
**
虽然她觉得乔心雅这个小小三不具为患,但一大早被那个电话骚扰着,心情大跌,下班后,她不想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公寓。
于是,打电话给三哥,因为只有他才最懂她,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会无限的包容她。可惜,电话是他助理接的,助理告诉她,常致恺正在有公司与高层开会。
见此,只好留话告诉助理,叫常致恺开完会后,到‘星吧’找她。
“常予欢?”她刚要踏进那间二十四小时营业员的‘星吧’,听到身侧有人叫自己,于是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帅气的发女人,既惊讶又激动的看着她。
她有着一头短碎发,略方的脸上有着浓眉大眼、高挺的鼻及略厚而倔强的唇。
她很美,美得极富个性。
“真的是你?”她似乎认出予欢,喜欢的走过来,很激动的握着她的手,“我是安安,裴安安啊,你还记得吗?”
裴安安?予欢微眯起眼,在脑里搜索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又似乎……
她在医院虽然只睡了三年,但在她的记忆里,她睡了不只三年,而是几十年,因此,除了自家亲人外,有些人和事,她都要回忆很久才想起来。
见她要想这么久,裴安安失望又伤心的说:“你竟然忘记了我?我们由中学认识到大学,后来我移民到加拿大,我……”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予欢惊喜的说:“平平安安,对不对?你是平平安安。”她记起来了,裴安安是她读书时代的同学兼死党,后来毕业,裴安安一家移民去加拿大,她们之间唯一联系就是QQ,但三年前,予欢车祸昏迷,她们便失去了联系……
“哇!欢欢,你真的记得我耶。”裴安安奔过来抱着她又跳又笑的,路过的行人见到两个女孩毫不忌讳的在大街在又搂又抱地大叫,不禁朝她们多看了两眼。
在外形上看来,她们都属于高挑纤弱型,但一个长得娇艳动人,一个长得清雅帅气,不认真看,还以为她们是一对出色的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待狂喜过后,予欢问她。
“我上个月回来的,走,我们进去再聊。”说着,裴安安挽住予欢的胳膊,往‘星吧’内走去。
**
两人挑了个安静又舒适卡座坐下,裴安安对服务完点了一打百威,然后她们滔滔不绝的聊起这些年来大家的状况。
“我完成了博士学位后,没找到满意的工作,干脆去华人报社里当小记者,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外面奔波劳碌,却仍是一事无成,上个月我干脆辞职回国,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裴安安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近年的情况。“你呢?为什么三年都不跟我联络?”
予欢说:“我三年前的事你知道的,没有跟你联络,那是因为我出了车祸,在医院做了三年植物人,两个月前才醒过来的。”
“什么?”裴安安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予欢和自己失去联系的三年,竟然躺在医院。“那你……”
“我现在很好,能吃能睡也能打的,哈,不过,我结婚了。”
“真的,嫁给谁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找一个温柔尔雅,懂你又有内涵的男生,你现在的丈夫也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约个时间,给你们介绍。”
“好,我很好奇是什么男人抓住了我们‘常欢公主’的心。”常欢公主这个名字是以前几个闺蜜好友的专属称号。“对了,我半年前在意大利见到江紫凝,她现在混出头了,是意大利辣手珠宝设计师,她的名气可以与ChristianTse并驾齐驱了。”
“江紫凝?”她在脑里搜索这个人的记忆,似乎有点印象。
“你不会连她都不记得吧?六年前她偷了你的作品,修改为自己的作品发表,结果那个作品获得第五届新秀奖,被学校推荐到意大利珠宝设计学校ArtiOrafe。如果不是她偷了你的作品,被推荐的将会是你,而你当时因为同情她身世可怜,半工半读,还要赚钱给生病的母亲治病而没有追究这件事,甚至她去意大利所有费用都是你赞助的呢。”
裴安安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她以为予欢应该记得这个人才是,毕竟当年的事那么的深刻,如果换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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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lacard:024怒火中烧(修改)'
经裴安安这么一说,予欢把以前的事想起来。
江紫凝也算是予欢的闺蜜之一,可能是因为她的家庭关系,除了跟予欢合得来,其他几个对她的成见较深,再加上那次她盗了予欢的作品,其他几个对她极感冒的。
予欢不是不计较,只是她觉得江紫凝身世很可怜,父亲是个酒鬼,经常打她们母女,后来母亲生病了,她从高中起就开始打工养家和交自己的学费。虽然这样,但在学习成绩上,江紫凝大大小小的考试几乎都拿第一、第二。
对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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