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项神秘杀手锏!只是此刻看来,倒是显得有几分多余了!
收到此讯的杨铁心那是龙颜大悦,当下安排着吴六斤老叫花带领一部分人驻守金兵大营,而杨铁心自己则亲自带着王处一老道还有彪心腹精锐。趾高气昂地直奔杨府而来。
“这是什么情况?”
赶到杨府之后,看着曲三儿送来的杨安儿兄妹,以及二人身后一个个正自心惊胆颤,可怜兮兮地望着杨铁心的一众小萝莉,杨铁心不觉心中疑惑,遂开口问了出来道,“这个嘛,曲某也不是很清楚!曲某只知道。这对儿兄妹是曲某攻打东平刺史府时抓获的,具体身份还有待核实?”
嗯?
杨铁心闻言就更愣了。
啥都不能确定。你丫的心急火燎地喊杨某过来干啥?
似乎看出了杨铁心的疑问,曲三儿连忙指着已被敲晕的杨四娘子解答道,“这丫头会你们杨家枪法,也不知是否是杨兄弟你的本家!”
“至于那小子,应该也是个大官儿,似乎是这东平府的最高长官。杨安儿!”
听了这话,杨铁心方才略微松了口气,不过杨铁心却没有急着提审这二位,而是微微点了点头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起三军处理起东平府的各项事务来。
由于是存了长期霸占东平府的心思。杨铁心并没有放任手下军士胡乱破坏,而是一再下令要求三军约束军机,违者杀无赦!
在杨铁心的强势弹压下,就在瀛洲军霸占东平府的第一天,城中治安便已经基本恢复,而瀛洲军也开始有条不紊收编汉家降兵,以及街头的流浪汉及汉人奴隶农民等!
此外,还要安排人手刺探四方情报,把手东平县城,将重要物资及战争无关的妇孺转运往梁山泊,并派出人马劫掠东平府的其它村镇县城。
一应事情安排停当后,杨铁心方才终于有时间将杨安儿兄妹提到了自己面前。
“哼!不错!某家就是杨安儿!大丈夫,有死而已!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面对杨铁心的询问,地痞杨安儿如是说道。
“呸!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要是真有那么忠烈,当初为啥要投降金朝?”
“呃……,这个嘛……”
被杨铁心一句话刺激得面红耳赤,缩着脖子垂着大脑壳做装傻状。
“老老实实地把你的罪行都招出来,本官或可给你个痛快!如果不然,本官会让你知道,死也是种奢望!”
身为泼皮滚刀肉,杨安儿可谓什么场面都见过,面对杨铁心的言语威胁,杨安儿那是毫不在意,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馆不客气了!”
见此情形,杨铁心也不多言,当下便是一抖手,将数十枚的生死符打入了杨安儿的体内!
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死两难,这才是生死符名称的由来。
杨安儿不过是一介泼皮,哪里禁得住生死符这种大杀器的折腾?
不过片刻功夫,杨安儿便被生死符折磨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等到杨铁心收了生死符后,还没等再次开口审问呢,这杨安儿便倒豆子一般地自己的生平简历、所犯罪行尽数倒了出来,就连三岁时尿床之类的糗事也一并都抖落了出来。
原来。这货儿是个冒牌儿的杨家将啊!
杨铁心顿觉心里轻松多了!
既然没啥亲戚关系,又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儿,那咱让人砍了他们也就没啥心理负担了!
一旁的曲三儿似是看出了杨铁心的心思,适时开口道,“杨兄弟,你还是再看过那丫头之后在行决定吧!”
“据曲某所知。那丫头的武艺可是正宗的杨家枪法!而且水平还不差!看样子,那丫头应该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儿!”
“唔,也好!来人呐!把那杨四娘给我带上来!”
随着杨铁心一声呼喝,早有军士捉小鸡一般地就将杨四娘小萝莉带了上来。
目光扫过地上已经气若游丝的自家兄长,杨小萝莉不由得心底一突突。
可毕竟是大家闺秀,又素来自诩淡定从容,此刻,杨小萝莉竟然很是神奇地忍住了杂念,待到两厢的军士放开手脚之后。小萝莉整了整衣衫,很是从容不迫地给杨铁心躬身施礼道,“民女杨妙真拜见将军!不知将军无端来犯我东平府,所谓何事?可是小女子与家兄有什么得罪了将军之处?”
见这小萝莉如此神态,杨铁心不由得暗自惊奇,口中却道,“杨妙真么?不错!不错!名字很好!人长得也不赖!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
“呃……”
“据本将军所知。你们兄妹两个,本是泼皮破落户出身。前些年倒是干了宗大事,造了金廷的反!只可惜,后来见势不妙,又率众归降了金廷!尔等身为汉民,却行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当真是。白生了这幅好皮囊啊!”
“胡说!我们兄妹乃是天波杨府传人,才不会降金呢!至于说现在,那是在与金廷虚与委蛇!我家兄长说了,他这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以便为将来全面收服汉室江山做好准备!”
闻言大怒,杨四娘小萝莉语态铿锵地回道。
“是么?那你看。这又是什么?”
言语之际,杨铁心已然抖手将杨安儿的供状扔到了杨小萝莉的面前。
带着几分的疑惑之色,杨小萝莉连忙俯身拾起供状观瞧。
不过片刻功夫,曲小萝莉的一张俏脸便已经笼罩上了一层寒霜。
将那一份供状从头到尾砍了一遍,又闭着眼睛沉吟了半晌,杨小萝莉这才抬头转身,冷冷看向一旁做死人状的杨安儿道,“兄长,这上面写的,可都是真的?”
“这个嘛……”被自家小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杨安儿嗫喏了半晌,这才继续道,“小妹,是为兄我不对!为兄我不是人,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你!”
“这么说,咱们当真不是杨家将后人?”
“这个嘛,为兄我也说不清楚!你也知道,咱爹娘死得早,为兄我又斗大的字儿不认识一箩筐!咱们家的家谱又早就丢了,为兄我也实在不知道咱们家祖上是何人!那个所谓的杨家将后人,却是为兄我随口编来唬人的!”
“那兄长你所谓的抗金,其实也只是个忽悠人的口号了?”
“那是自然!现如今这世道,傻子才会想着抗金呢!别说咱们这些普通百姓了,就连宋朝的那些狗官,一个个,也都恨不得跑来给金人当狗!而且,宋境之内的抗金势力,一直都遭受官府的强势镇压,稍有不慎就是个家毁人亡的下场啊!那些狗官都不在乎大宋的存亡了,咱们还在乎个屁啊!还不如趁着现在有机会,多往自己包里捞点儿养老钱呢!”
听闻了自家兄长之言,杨妙真小萝莉再次默然。
半晌方才转身再次抬头,对着杨铁心躬身施礼道,“家兄冒犯将军虎威,罪该万死!只是蝼蚁尚且偷生,小女子兄妹也不列外。小女子愿为奴为婢,服侍将军,只请将军给我家兄长一条生路!”
“小妹!切莫如此!为兄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闻言,杨安儿大吃一惊,不由得失声惊呼了出来。
“不论如何,兄长总归是小妹的兄长!小妹如此,理所应当!”
口中说着,杨妙真转头冲着杨安儿粲然一笑。
只是杨安儿明显感觉到。自家小妹的笑容之中多了那么几分的凄凉!
忽又想起自家爹娘临终前的殷切嘱托,杨安儿头脑一热,霍地开口道,“狗贼!为难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本领?所有恶事都是杨某做下的!有什么手段,只管冲着你家杨大爷来呀!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叫杨安儿!”
“哦?是么?杨安儿。你真的要本官冲着你来?”
“看到没有,本官手中的这个,唤作生死符!能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来刚刚你应该有所体会!你真的确定,要本官冲着你来?”
被杨铁心那有些阴惨惨的话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可转头看了眼自家小妹,杨安儿兀自强撑着挣扎起身,当在了杨妙真的身前道,“狗贼,我家小妹是无辜的!她从没做任何坏事儿!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杨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目光在这杨安儿周身上下逡巡了半晌,杨铁心也没看出,这小子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心如此!
要是在演戏的话,那这杨安儿就是个真正的大奸大恶,一点儿都没救了的超级坏种!
如若不然呢,则说明这小子还有一丁点儿的良知未泯。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用处!
这杨安儿能够从一个混混当到东平府防御使。想来应该是有点儿本领的!
我瀛洲岛百废待兴,此刻正急需各种人才,要是就这么把这厮杀了,确实有点儿可惜!
况且这杨安儿在金廷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官儿,对金军甚至金廷上下,想必应该非常地熟悉。这点也非常的有利用价值!
如此,倒是有点儿麻烦呐!
心中琢磨着,杨铁心冷冷地开口道,“死鸭子嘴硬!但愿你能这么一直硬下去!”
说着,杨铁心已然再次在掌心化出了十数枚的生死符。对着杨安儿轻轻晃了一下手掌道,“本官再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要自个扛下所有罪责?”
望着杨铁心手中冰晶一般的生死符,杨安儿已然抖成了一团儿,仿佛下一刻就能把自己抖散了架似的,可这厮居然兀自死撑着不肯松口道,“狗贼,来吧!皱一下眉头,老自就不算英雄好汉!”
“如此,甚好!那本官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杨铁心已然抖手将这十余枚的生死符尽数打入了杨安儿的体内。
旋即“嗷唔”一下狼嚎般的惨呼声浩荡而出,原本还硬气十足的杨安儿当即滚翻在地,缩成了一团大虾米状,两只爪子仿佛抽风了一般的在胸前背后用力撕挠!
不过片刻功夫,杨安儿便再次成个大血葫芦!
“小子!现在如何?只要你肯主动献出你妹来,本官可以暂且帮你缓解一下,否则,不出半个时辰,你小子就能把自己挠成骷髅!小子,你可要真想清楚哦?你妹将来注定是要便宜别人的!小命可是自己的呀!”
“啊!贼子!你休想!嗷呜!杨某就算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同意!嗷唔!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哦?是么?看来,本官还是太仁慈了!下手有点儿轻啊!”
就在杨铁心琢磨着,是不是再给那杨安儿加点儿料之际,一旁的杨妙真小萝莉却再也忍耐不住。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萝莉磕头好似捣蒜一般地开口道,“请将军息怒!家兄无意挑衅将军虎威!唯请将军高抬贵手,放过家兄!民女愿结草衔环,报答将军大恩!”
看着杨小萝莉哭天抹泪的神情,杨铁心也不由得心里很是一阵难过!
这事儿整的,咋好像杨某就成了坏人了捏?不还账,就抓人家女儿,嗯,是吗,妹子抵债!你妹啊!这也太恶劣了!
不过,有这么个小萝莉在身边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貌似也不错啊!李安心那婆娘,当保镖还凑合,可论到伺候人,那可就差远了!
眼前这小萝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若是调教得当的话,绝对个贴身小丫鬟的绝好人选!
心里劈哩啪啦地打着小算盘,杨铁心脸上却不动声色,又拿捏了片刻,眼看那厢的杨安儿已经被折磨得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了,杨铁心这才故作和蔼状地再次开口道,“我说小丫头啊!你真的愿意服侍本官?”
“嗯嗯!愿意!愿意!只请将军饶了我家兄长!”
“唔,这样啊!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