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个话都快说不好的废人干什么,拿出一把枪,结果了马奇的性命,那个没用的人临死时还不相信我会因为沃夫一句话就杀了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我把枪扔到沃夫拿不到的地方,见到他的视线随着枪抛出的弧线移动。
沃夫没再说什么,主动地把头靠近我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在我的分身要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停止动作皱起眉头。
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令人着急,不知道还要迟疑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拿出一个金属口撑,放进他的口中,令他的嘴不再能自由合拢,帮助我快一点进入和保证他不会在后悔的时候咬断我的老二。
他显然没有吞过男人的东西,我才刚进去,他就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不准吐,你要敢吐出来,我会让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来帮你习惯。”
威吓起到作用,他强忍吐意,努力地接受我的粗大,用他湿热的口腔把我包裹住,我抓住他的头向下力用力地按,让自己更加地深入,探索他的幽径。
”开始舔呀,用你的舌头,吸气。”
趁他猛然吸气的时候,我插进他的喉管,他的唇已经几乎靠到我的根部,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一张艳红的小口包住,比跟女人干要兴奋得多,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他口里的东西上。
他的舔弄太过生涩,开始只敢用舌尖在我的分身上轻触,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小东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试探了好一会,舌头才卷上来,我立刻被一阵暖意包围住,热烫湿软的东西在分身上滑动卷起,用力的吮吸,一下一下,时轻时重,我的心脏似乎跟着他的节奏跳动,真是爽呆了。
”学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会吸了呢,是骨子里天生淫贱吧?”
再加上言语上的侮辱,我不仅要在身体上玷污他,心灵上的纯洁我也想破坏。
他果然在我身下颤动一下,吮吸的动作停止,口大张着,怔怔地包容住我的分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可爱的小嘴真是令人销魂呀,我的欲望越来越涨痛,再也等不急他的动作,开始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感觉象进入他下面的地方,每一下我都尽力捅到最深处,深深浅浅地插入,才不管他的神情有多痛苦。
只用他的口就令我疯狂,我终于在刺入最深的一次时解放。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射入他的食道,一时的热烫令他摒住呼吸。
极为痛苦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泄在口里的||||乳白,有一些溢出嘴角,伴着津液,划落成一条极为注目的闪亮的银丝。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刻,他疯狂地呕吐起来,口撑先被吐出来,接着是我的体液和他青黄|色的胆水,看那样子,好象内脏都要被吐出来一般。
刚得到满足的我心情非常好,把他从浴缸里弄了出来,解开吊住他的锁链,扔在一旁。
在用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热度有些不对,可能冰水让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发烧,他需要被弄干,不然转成肺炎的话,可能会死掉。我可不想这么好玩的玩具太快毁掉。
我转过身去为他找一条浴巾,满地的呕吐物,马奇的尸体和血,这个房间在游戏结束后令人不能忍受,我想呆会带着沃夫离开这里。
一边想,一边取毛巾的空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许动。”
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手巾还举在手里。
握着枪的沃夫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就象浴缸时的冰,完全感觉不到他刚才还干过污秽的事情。
杀气在浴室里弥漫,他象一头噬血的危险的野兽,目光凶猛而残暴。
这才里真正的沃夫吗?噬血的沃夫,英俊的面孔散发出野性的美。
沃夫用枪指着我,一块从浴室出来,浴室外面是我的主卧室。
见到一个电话,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抛过来。
”打给你的手下,立刻放了老头子。”
我接过电话,优雅地微笑,对他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吗?”
豪华的卧室,两个人僵持面对,他的嘴角还留有我的体液,我在他的枪口下不敢枉动,气氛暧昧而危险。
”沃夫,你逃不了的。”
话音一落,我手里的电话朝沃夫飞去,他在同时开枪—
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后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象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猖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象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液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棒棒。。。。。。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棒棒,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么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么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奶。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后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淫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么象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
牛奶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流下,他回过身去取纸巾,雪白的双丘展现在我的面前,紫红的粗痕从构槽里延伸出来,一直到尾龙骨处,颜色是罕有的郁金香的紫红色。
色泽还很新,显然是不久前受到凌虐的痕迹,我不竟想象,不久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温顺驯服地听从一切命令,支撑着刚受过凌虐的身子帮助恶魔侍弄其它的受虐者吗?
不,我没有答案,得到的只有恐惧,恐惧自己变得象那个男孩一样的木然,只有肉体,而灵魂已经不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希望与他对话,让自己看到他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解除自己的困境。
”我叫薇薇。”
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语气是那种完全没有波澜的平静,但是令我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不再象刚进来时美得象个幻境。
”薇薇,你好”
我试图跟他攀谈,却被他送过来的一勺牛奶塞住了嘴,接着不停地一勺接一勺,薇薇再我用餐完之前再没有给我机会开口,我每次为了想跟他说话,总是尽力快速地咽下他送过来的食物,但是他马上会接着送上。
看着空下来的牛奶杯,他的眼中溢出满意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眼底产生情绪,竟然分外生动。
正想再次问他,爱德华走了进来。
薇薇可以说是一感觉到爱德华的气息,就变成了刚进门的那个美幻少年,完全的不真实和不可捉摸。
”薇薇。”
爱德华也在床沿坐下,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探入双丘。
薇薇可能早已习惯他的行为,波涛不惊地收拾食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极敏感就是极痛苦。
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