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表示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三年来这个身体已经被童变态调教得很敏感了,童哥现在又咬又拧的,我很快兴奋起来,抬腿勾上了他的腰。我在心里悲哀着,看来我离变态也不远了。
童哥是个性欲极强的人,每天都要,每次分开几天后重逢,要得尤其厉害,以资证明他没有打野食,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听他要回来就怕。
他走了五天,确切地说是四个晚上,一回来,在车上先做了一次,又把我直接抱进卧室,一路上给发财叔跟七姐看到了,他不在乎,我也不再在乎,毕竟我最惨的样子他们也都见过。
这次那变态一直做到早上四点多,直到我讨饶了三四回,才放我睡觉。这个王八蛋,我的腰痛死了!
死了一样地睡到周日的上午,我被银耳八宝粥的香味勾引着睁开眼睛,身上已经清理干净,还套了件棉纱睡袍,遮住了我惨不忍睹的身体。
方宁正坐在床头,手里端着一碗八宝粥小口吹呢。
「什么……时候了?」我开口问,却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周日上午了。」方宁回答着,满眼的不忍。
我翻了个身,腰酸得几乎感觉不到,方宁连忙放下粥,在我的身子下面垫了两颗枕头,让我斜斜地躺着。
我接过粥碗,手居然是颤抖的。
童变态!早晚有一天我得死在他手里。
方宁把碗接过去,一勺一勺地喂我。
我连着吃了两碗,正要进攻第三碗的时候,那个害我必须被人喂的罪魁祸首推门进来了。他陪着笑问:「小然,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你试着给人连做十二个小时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抢过第三碗粥对着他打了过去。
童变态一闪身,粥碗打到了地上,摔得碎了四片,粘稠的粥溅得到处都是。我自己用力过猛,牵动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哎哟,痛死了!
方宁咳嗽了一声:「童先生,小然吃饭呢,您就偏得这个时候进来惹他。」
童哥讪讪地笑,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来到我的床边。
「悠着点儿吧,他才刚醒呢。」方宁说着收拾餐盘出去了,嘴里用童哥刚好能听到的小声叨念着,「本来能吃三碗的。」
我知道他已经尽了力在帮我。
要不怎么说童哥是变态呢!每次他欺负够了我,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的时候,我一定要发脾气才成。
我发的脾气越大,他心里就越舒坦,因为他认为我是他养着的宠物,受了委屈当然要跟他这个主人撒娇。
如果我不发脾气,那他就认为我心里没有他,会反过来再欺负我一阵,直到我发了脾气为止。
脾气发得差不多了,我又让童哥把我拥进怀里,身体执拗着,表示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他─这点很重要,否则,他会得寸进尺接着欺负我的。
「宝宝,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十八岁的生日呢,想怎么过?」他温柔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当然只要他的「温柔」别超过三个小时以上。
「你知道我不喜欢过生日。」六岁以后,我也没再过过生日,现在连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都快忘了。
六岁的生日那天,我的父母被杀手榜排名第一的神秘杀手红叶杀了,不知为什么那个杀手当时放过了我。据说他的手中从没留过活口,凡是见过他的脸的人都被他杀死了。
我当时受惊吓过度,失忆了。昏迷三天后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孤儿。
方宁是我在孤儿院认识的好朋友。我记忆中在孤儿院待的时间不长,一个月多点,可是当时我小小的,又完全失忆了,醒过来每一个人都很陌生,吓得只会哭,是方宁第一个安慰我,他便成了我的第一个亲人。
后来童哥要收养我,我大哭着不肯跟方宁分开,童哥于是同时收养了我们俩。
被收养的时候,方宁已经在那家孤儿院待了四年,他很感激童哥,也很感激我,总认为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有被人收养的可能。
十二岁之前,每个人都对我感兴趣─对我脑袋里面被封存的记忆感兴趣,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见过红叶杀手而且还活着的人,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让人心惊胆颤的杀手到底长什么样子。
只知道他四年前出道,杀害我父母的时候已经很有名,杀人方式多种多样,现场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破绽,唯一的标记是在杀人后会留下一片红色的心型槭树叶子,所以被称为红叶杀手。
我被带到各个世界级的催眠大师面前接受催眠,可是都没有效果,我渐渐想起了小时候生活的点点滴滴,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那个杀手的脸。
他们甚至用电波刺激我的大脑,只做过一次,那种痛苦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不仅是痛,还有一种很深的飘离感,好像自己被生生劈成两半,一半的灵魂已经离开,在空茫中徒劳地寻找另一半残缺不全的自己。
那种经历已经不是恐怖可以形容的了。
电击后我昏迷了三个月,醒过来后几乎变成了傻子,那之后一直看心理医生到今天。
后来是童哥阻止了他们,所以对于童哥,我不是不感激的。
直到十二岁之后,著名的儿童心理医生Dr。 Sam 王宣布,理论上我能重新想起红叶杀手的脸的可能性,已经降低到低于百分之十,他们才放弃了我。
「小然,已经十二年了,还是忘不掉吗?」我是想不起来,不是忘不掉。
「忘了吧,我希望你能忘记那一切,快乐起来。其实下个月一号不是你真的生日,而是我收养你的日子,你十八岁了,我们庆祝一下,你把从前的事忘掉,一切重新开始,不好吗?」
「我不知道……」听上去还不错,也许可以,只要不是我真的生日。我真的生日那天,我是无论如何都庆祝不起来的,「好吧,只要没有生日蛋糕。」
「好。我让A姐去办,好不好?」我开始不满地挣扎,他又搂紧我,笑道:「好了,开玩笑的。我会让方宁跟A姐一起办。这下总行了吧?」
「嗯,好吧。」有方宁就不会太离谱,不过我还是加了一句,「不要请太多的人,小小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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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小」的生日宴会上出现了三十几个人,方宁歉意地看着我。他是最了解我的,知道我只想找三五个人过个温馨的夜晚,可是,A姐还是请了一堆不相干的人来。
不过她还真花了心思,差不多每个人都是我认识的,起码都很面熟。我看了看,最熟悉的,是看起来一脸花花公子相的宋叔,他是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只有他敢跟童哥吵架,童哥也让他几分,童哥说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隐约知道他还有几个交命的兄弟,现在只剩宋叔了。
其实宋叔只是喜欢做出这种样子,人还是很好的,把我当真子侄疼着,不像童哥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黑口黑面一身黑的是「王朝」跟「马汉」,童哥的左右手,刚好一个姓王一个姓马,我从来没有记住过他们的真名字;风度翩翩的赵越,为童哥打理正经生意;永远一身黑西服的梁律师,还有我的家庭医生张启发,剩下的就是童哥生意上的朋友了。
出乎我的意料,童哥的死对头,翔飞的老大龙翔居然也来了,还送了一分不薄的礼。只有一个人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是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瘦长的身材,冰冷的眼,由宋叔陪着,看宋叔对他的态度那么恭谨,好像来头不小。
那个人周身散发着一种贵族气息,不是童哥和龙老大那种财大气粗的嚣张,而是天生的疏冷跟高高在上。他的衣着简单得体,背靠着沙发坐着,宋叔反倒探着身子在跟他讲话。
我被童哥拥着去见那个陌生人。
「小然,这是我的朋友骆先生。」
「骆先生好。」我乖乖地叫。
骆先生看到我,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在用眼睛咬我似的。当着童哥的面就露出这种赤裸裸的眼神的人可真不多,我吓了一跳,不知道童哥会如何反应。
童哥的反应也很奇怪,如果别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看我,他一定会把那人打成果酱,可是现在他很得意,非常得意,他就这么得意地看着宋叔和骆先生,一面紧紧地搂着我,炫耀着。
我乖乖地靠在他胸前微笑着不出声。
骆先生盯了我好一会儿,直到我开始不安,他才拉出个笑容来,伸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个灯心绒的锦盒,打开来举到了我的眼前:「小然是吗?今天你生日,我没什么准备,这就当是见面礼吧。」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锦盒里居然是一颗桃核大小的蓝宝石,异彩流光,像是有生命似的,白金的托座,样式很复古,用一条粗白金链子拴着。
我吓了一跳,看着那颗巨型的蓝宝石,再抬头看看骆先生跟童哥,开什么玩笑,这玩意儿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怕不值几千万?就这么送给我了?
「骆,太贵重了,小孩子担待不起。」童哥也吓了一跳,连忙替我推辞。
「别推,小童,本来也是给他准备的。」骆先生的语气,有种触景生情的……悲伤。
「骆先生弄错了,小然是我从小收养的,今年才十八,不是他。」童哥冷冷地说,那人看我这么久,他终于不高兴了。
「一样的,既然不能送给他……让小然收下吧,也只有他配了。」
「好吧,」童哥叹口气,「小然,那你就收着吧。」
我瞪大眼睛,真的要收?
童哥点点头,脸色有些发白,好像也受了不小的震动。
「让我给他戴上好吗?」骆先生问。
童哥看着骆先生半天没说话,骆先生也看着童哥。
终于,童哥把我的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骆先生,我感觉到身后靠过来一具身体,热热的呼吸吹在我的头顶,接着,一双手伸到我的眼前,把那颗宝石拴到了我的脖子上。
骆先生的手很冰,系链子的时候,碰到我的肌肤,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动作极轻柔地把我的头发拉出来,又把我的身体翻转成面对着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童哥没出声反对,我只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着。
骆先生,宋叔和童哥三个人围着我看,大家都不说话,气氛有点窒息。
A姐走过来,笑着解围道:「小然的生日能请动骆先生的大驾光临,小然,还是你面子大。」说着揉揉我的头发。
我连忙说:「谢谢骆先生,还有A姐,让你受累了。」
「童哥,那边龙老大过来了,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A姐压低声音在童哥耳边说。
「你们好好玩,我先失陪一下。April 替我好好招待骆先生。」童哥终于搂着我离开了那个怪人。
我悄声问:「这东西真的假的?多少钱啊?」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就凭那个骆先生给人的感觉,东西假不了。
童哥在我腰上拧了一把:「怎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