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夹杂著痛苦与快感的异样感觉不断袭击著陶海,分身再次充血膨胀,欲望在身体内随著言平的动作而冲撞,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我要死了……言平…道士……我要死了……”
言平在陶海耳边低声笑道:“你已经死了,不会再死的。第一次就有这麽兴奋,承认吧,你天生就是该被我压的。”一边说著,手忽然捉住陶海的分身用力一握,手指不停触摸分身尖端最敏感处。
前身和後|穴的双重刺激,让陶海再一次疯狂,不住呻吟,身体下意识的迎合言平的动作。
在陶海的温热的後|穴包裹中,言平动作越来越快,欲望累积至顶点,忽然感觉脑中空白,用力挺进,滚烫的浊液射出。
言平的手忽然下意识握紧,紧锢住陶海分身,太大的刺激让陶海不由大声呻吟,也同时射出。
“好累。”言平喃喃一声,翻下陶海身体,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息。
竟然被上了,──而且还高潮了──而且还是两次高潮。不甘心,不甘心。
陶海趴在床上,委屈不已,想听言平安慰自己,却半天听不到言平动静。转头看一眼,……原来言平已经睡著了。
道士,我讨厌你!!
二十八、
周末是难得的睡懒觉时机,又做了大量的有益身心健康的睡前活动,自然是一觉好睡,快到中午才醒。
言平懒懒起身,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几天自己早上起床时候,陶海都睡在旁边,而今天睁了眼却不见他鬼影。
左右看看,看见陶海盘著腿坐在沙发上看著自己,噘著嘴,一脸哀怨。
“怎麽了?”言平懒洋洋的打个呵欠,“干嘛跟怨妇似的。”
陶海别扭的转过脸,恨恨道:“哼,讨厌你。”
“讨厌我啊……”言平坐在床沿上玩味的看了陶海半晌,忽然问道,“为什麽?我做了什麽吗?”
陶海睁大眼睛看著言平。
言平忽然用捂住额头,大声呻吟,“!……头好疼,昨天酒喝的太多了……”一边说著,一边跌坐回床上,另一手撑在床上。手指却碰到昨夜激|情遗留在床上的秽物,触电一般弹开,“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你……你昨天对我做了什麽?”
陶海呆愣当场,忽然大哭,“道士,我恨你!!!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声音越来越小。
言平却还不住的问,“我昨天晚上到底怎麽了,难道你……趁我酒醉……”
“呜哇~~~”陶海号啕大哭,“你昨天把我……把我……”
“怎麽可能?”言平不置信状,“你又没有实体,我能把你怎样?肯定是趁我酒醉……”
陶海红了眼睛大声否认,“胡说,明明是你给我用了‘借体’,你……你……”狠狠跺脚,跑出房间。
言平心里忍笑到几乎内伤,真是个乖孩子,连骂人都不会。
於是连忙追出去,对蹲在墙角划圈圈的陶海说:“啊,陶海,我真不记得了,昨天喝醉了。”一边说,拍一下额头,“真是该死,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起码我应该送你鲜花什麽的,可是我竟然完全不记得了……”说著,看到陶海一直哀怨的划著圈圈,眼圈便红了,“我是真的喝醉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身为灵师,竟然对鬼用强……我…我真是禽兽不如……”一边仿佛极懊恼的用力拍著自己的头,“我怎麽能做这样的事情……我真是禽兽不如……”
陶海抬头,看著言平泛红的眼圈,想想虽然第一次被上,可是自己昨天晚上也确实有爽到──好吧,他承认是自己先动的手,道士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不对是爬坡就驴而已……再抬头看看言平懊恼的表情──好吧,道士也没做什麽──而且我是个有大度量和宽广胸怀的鬼,不跟他计较──大不了下次再压回来就是了。
陶海於是站起来,抬了下巴,拽拽的说:“算了,既然你是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反正我是男人──不对,是男鬼,也没什麽损失。”
言平扑过去象征性的抱住陶海虚幻的身体,感动的痛哭流鼻涕,“陶海,你真是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鬼,我一定让阎罗王替你找一个好胎。”
“不用啦。”陶海宽宏大量的说,“下次你让我把你上了就好了。”
“好,下次我们再Zuo爱做的事情。”言平忽略陶海的真正意思,爽快的回答。
》_《 臭道士,你是故意的。陶海心中恨恨的想。
言平却已经回到房间,收拾昨夜激|情的残骸,拉扯著床单,暗忖著下次应该用一次性的床单,不然收拾起来全是自己的任务。
陶海跟到屋里,看著言平整理凌乱床铺,嘲笑言平活该。反正昨夜吃亏的是陶海,好心情的言平决定不与这只白痴小色鬼计较──大不了哪天再上了他就是了。
收拾床铺,收拾屋子,洗一周积存的衣服。陶海无所事事,於是附上替身娃娃,用力踩开电视遥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言平笑话他看白痴电视,陶海反唇相讥言平是色狼道士。
一边忙碌一边拌嘴,两人各尽其职,忙的不亦乐乎。而忽然间扔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噪。
言平接通手机,电话另一头是小女孩的声音,却是张晓,言平感觉几分惊愕。
陶海隐约听到女孩的声音,不屑的撇撇嘴,小声说一句:“色狼道士。”
“言老师……”张晓的声音颇有几份踌躇,“那个……”
“怎麽了?”言平微笑著问她,“你慢慢说。”
“……妈妈……妈妈想请言老师来家里吃个便饭,……言老师一直照顾我,妈妈说要谢谢您……”
总觉得张晓的语气的些奇怪,不过想想午饭如果自己做的话,又要大费周章……嗯,有人请也不错,於是先是假意推辞了一下,“那怎麽好,周末还要麻烦你的父母,照顾学生是老师应当做的事情。”
听到电话对面声音闷了一下,似乎是话筒被捂住了,一小会儿後,又听到张晓犹犹豫豫的说:“妈妈……还是想亲自谢谢您……”
言平假做思考的停顿了一会,於是对电话对象张晓说:“那……好吧,我一会就到。”
二十九、
关上手机,看见陶海娃娃正站在沙发靠背上虎视眈眈的看著自己,“我也要去,我不要一个人留在屋里。”
“随便你。”言平不在意的说,回房间换衣服。
陶海娃娃从高高的沙发上跳下来,用力向房间跑去。没到房间门口,就看见言平正在脱家居服,准备换衣服出门。口水横飞,嫌用娃娃的身体跑的太慢,赶快从替身娃娃身体里脱出来,飘到言平身边,手不安份的欺上言平身体。
言平懒得理他,任凭他的安禄山之爪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陶海见言平不理会自己,手更是猖狂,顺著言平的腹部向下探去。
言平皱皱眉,抬起脚,一脚把陶海踹到旁边,“你手往哪儿放呢?我换衣服,你老实点。”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拽出衣服,换好,一身又土又丑的行头也装扮上。
“你干嘛老是穿这样。”陶海不满的说,“你不能穿的正常一点嘛。”
言平笑笑,不回答,随手从地上捡起替身娃娃,示意陶海附上去。
陶海嘟嘟囔囔责怪著言平的穿衣品味,一边附上替身娃娃。言平把娃娃塞进上衣口袋。
於是锁门,外出。
上了公车,陶海忽然省悟,偷偷从衣袋里探出头,“道士,我知道了,是那个讨厌的女人要找你吃饭?所以你才把自己搞的这麽丑,对不对?”
“你不傻嘛。”言平笑眯眯的说,“张晓那个小孩,她妈妈哪可能因为别人的事情来请我。现在的小孩哪还有父母请客请老师照顾的,肯定是那个姓夏的女人。”
“那你还去。”陶海不满的噘起嘴,“而且那个小姑娘好象也挺喜欢你的。”
“我不去,难道你给我做饭?──再说,我想看看那个女人要玩什麽花样。张晓嘛,一个小姑娘,也不会有什麽事。”
“女人真麻烦。”陶海愤愤的踢踢言平。
车停靠站,有人上车,向言平的方向走来,言平急忙把陶海顶回口袋。
来到张晓家。
开门的是果然是夏雨寒,“言老师,您可算来了,饭菜都好了,一直在等您来呢。”一边说著,一边殷勤的替言平开门。
张晓站在夏雨寒身後,满脸内疚的看著言平,“言老师……”叫了一声,却是欲语还休。
言平早有心理准备,倒也不在意,伸手摸摸张晓的头,又与夏雨寒冷淡的寒暄两句走了进去。
张妈妈在客厅里忙著准备茶水,又拉著言平在沙发上坐下。
夏雨寒忙在言平身边坐下,张妈妈对张晓使了个眼色,“晓晓,去帮小姨看看菜好了没有。”一边把张晓拉走。
“言先生您一直照顾我外甥女,我特别感谢您。”夏雨寒假情假意的说。
“我是老师,是我应该做的。”言平冷淡的敷衍著。
虽然言平的态度冷淡,夏雨寒却毫不气馁,“言老师是灵师,应该不会是近视吧,为什麽总戴著眼镜呢?上次在授权礼上看见您没有戴眼镜,不是很好吗?就是老师,也没必要做的这麽古板的样子,时尚一点才能眼学生亲近嘛。”
陶海讨厌夏雨寒,从言平衣袋里探出头,不屑的说:“道士乐意,你管著吗?”
夏雨寒吃蹩,气的脸色发青,想起上次言平护著替身娃娃的样子,又不敢对陶海动手。陶海仗著有言平护佑,对夏雨寒有意挤眉弄眼,做著鬼脸。
夏雨寒气的牙跟都痒痒起来,只好委屈的看著言平,“言先生,你养的小鬼……”
言平象征性的拍拍衣袋里的陶海,“陶海,别这麽不礼貌。”
陶海也知道言平不过是嘴上说说,抬起下巴骄傲的看夏雨寒一眼,不屑的哼一声,钻回衣袋。
三十、
饭菜已经端上桌,张爸爸打发张晓来叫言平和夏雨寒吃饭。
夏雨寒忙拉起言平手腕,“言先生,我们去吃饭吧。”
言平皱眉,看看夏雨寒拉著自己手腕,又不好甩脱,只好站起来,随夏雨寒走到餐桌旁。
“今天这桌菜都是雨寒准备的呢。”张妈妈炫耀的说著,又对夏雨寒使个眼色。
夏雨寒忙做羞涩状,“我的手艺不太好,言先生还要多包涵。”
“不会不会,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已经不多了,夏小姐手很巧。”言平客气两句。
陶海不乐意了,在衣袋里用言平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嘟囔著,“道士你真好骗,我才不信这桌菜是这个女人做的,刚才她明明都在勾搭你,哪有时间炒菜做饭。”
嫌陶海太多话,言平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衣袋,陶海才不甘愿的住了嘴。
大家入座,夏雨寒的位置安排在言平左边,张晓坐在言平右边,两人一边自己吃,一边殷勤的为言平夹菜,没一会,言平的碗里已经只见菜不见饭了。
夏雨寒与张晓两人互相对瞪一下,夏雨寒一挑眉,对张妈妈说:“姐,晓晓十五了,这年纪的小女孩老想著交男朋友什麽的,你可得注意著点,别让她因为老想交男朋友把功课都耽误了。”
张妈妈疑惑的看看张晓,“晓晓,你交男朋友了?”
张晓恨恨看一眼夏雨寒,“妈,你别听小姨胡说,我什麽时候交男朋友了。”
“小姨也是关心你,你怎麽这样跟小姨说话。”张妈妈不满的对张晓说,又转头对言平讪讪笑一下,“让言老师见笑了。我妹妹最关心自己家里人了,偏偏我家晓晓正好到叛逆期,别人说什麽都不听。也还好晓晓很信任您,也希望您在学校里多照顾她,别让他这麽小就谈恋爱什麽的。”
言平礼貌的笑笑,“您不用担心,毕竟张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