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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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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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占有

  “有点疼,忍一忍就过了。”张肆风淡淡笑着,从旁边拿出几根柔软的白色丝带朝床上的人走了过去。

  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元白棣欲从床上起来,又被张肆风按住:“你能逃出这个房间,但能确保逃出我的王府吗?”

  不作回答,元白棣一脚踢向张肆风,后者堪堪闪过,元白棣身子一转扣住张肆风的命门:“擒住你就行,让我离开!”

  “呃……”一阵疼痛,张肆风笑着闷哼了一声,“你越是不屈服,就越让我喜爱。”话刚落,就感受到元白棣刻意按下的力道,不由冷吸了口气。

  “走!”带着张肆风往门外走,元白棣刚一脚把门踢开,身子突然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了下来,整个人不由朝后倒去,旁边的张肆风笑着把人接住:“受了伤的狮子也是很危险的,不做点准备怎么行呢?给你敷的药里,放了点其他东西。”

  “呵呵,无耻之人。”浑身没有力气,犹若无骨,元白棣只能靠在张肆风怀里。

  “主人。”此时门外站了一妖冶女子,手上拿着一个赤红雕花木盒,脸上蒙了一块黑纱,低着头像张肆风行礼,有些冰寒的妖艳。

  “嗯,来的正好。”笑了一声,张肆风将男人打横抱抱进了房里重新放到床上,在元白棣冰冷的目光中把男人的四肢用柔软丝带牢牢固定在床上。

  名为四娘的女子已经站到了床的旁边,一双染了黑色指甲的素手打开了赤色雕花木盒,元白棣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顿时沉了下去,狠狠瞪着旁边的张肆风大声喊道:“张肆风!你敢这么对我,我绝不饶你!你这个疯子!变态!”

  面对元白棣带了些许恐惧的怒骂,张肆风有些哀愁的笑了起来:“干嘛这么害怕呢,虽然有点疼,但忍忍就过了。”

  “张肆风——!我要杀了你!”男人冰冷的眼神里是冷火般的愤怒。

  “从今以后,你身上就会有我的印记,属于我的印记,永远永远都无法泯灭,你恨我也罢,都不会改变。”拿起一块丝布塞进了男人嘴里,望着无法说话的男人的愤怒眼睛,张肆风低头轻轻落下一吻,朝身后准备好的女子说了句,“四娘,开始吧。”

  “是,”女子从木盒中拿出数根针来,又对张肆风说道,“主人,要什么颜色?”

  伸手解开男人的衣服,层层剥离后是不曾被阳光烤晒过的白皙肌肤,肌理分明的身体暗藏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轻轻在如玉的身体上抚摸,张肆风低声呢喃:“一块如雪的美玉,配上妖冶的红最是合适了,四娘,就用血红色吧。”

  “哗啦”一声把衣服退至男人的下腹部,张肆风避过元白棣有些颤抖而满含恨意的眼神,静静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说道:“开始吧,四娘。”

  “唔——”在床上无望挣扎的男人,黑色的眼瞳中映出沾了血色的银针越来越靠近自己,最终扎进了皮肤上,“唔——!”

  因刺痛而哽咽出声,赤裸的肌肤在冰寒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缠住柔软的绸带,元白棣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纹身的耻辱与刺痛。

  张肆风——我绝不饶你!绝不!

  冷香由开始的清淡渐渐转为迷人心魂的浓烈,从男人因疼痛而出汗发热的身上传了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呻吟,由开始的闷哼,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脆弱低吟,像深谷里滴落的泉水,总是带着散不去的哀怨与悲凉,脆弱的想让人紧紧搂在怀里给予最温柔的安抚。

  隔了一层纱,张肆风望不太清里面发生的一切,但男人时而颤抖的微弱声音却能传进他的耳中,张肆风抬着茶水的手也跟颤抖,还未到嘴边,茶水已经在颤抖中泼洒了出来,洒到了男子的衣服上。

  没有喊停,仍然继续。

  渐渐的,屋内的香已经燃尽了,洒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冷香却依旧充斥着整个屋子,仿佛男人的恨意一样,越来越浓,怎么也消散不去。

  “主人,已经好了,但人似乎晕过去了。”四娘从床边走了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染血的针都放进赤色雕花木盒中,“妾身告退了。”

  “嗯,下去吧。”回过神来,张肆风挥手让女子退下,自己走到了床边。

  本是毫无瑕疵的白玉身体上,此时已布满了有些妖冶的纹身——双龙戏珠。

  两条龙各居一边,双尾于男人的下腹部缠绕在一起形成暧昧而情Se的“交尾”,双龙在男人白皙的身体上蜿蜒而上,口中戏珠,两颗珠子恰好是男人胸膛上的粉色凸起。

  “真美——这美是属于我的,”有些呆滞的笑了一声,张肆风从赤裸的身体向上看,虽然已经昏迷不醒,但男人的眉头却依旧紧紧纠结在一起,仿佛承载了巨大的痛一般化也化不开。

  用手把紧皱的眉头抚平,张肆风从桌上拿起湿巾坐在床边轻轻擦拭元白棣满身的汗,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修长的脖颈,而当他擦拭到纹身时,原本沾了水的湿巾渐渐染了血,沁成了红色。

  一遍遍的,张肆风不断擦拭男人的身体,直到再也擦不出一丝红来,纹身竟然渐渐消失了。

  凝视昏迷的男人,张肆风把湿巾丢到了一旁。

  “嘶——”剩下的遮体衣物在男子手中成为了碎片,摇荡着飘落在地下……

  三十二…情妒(上)

  拥抱着的身体,如此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指间,多少年前只能远远的仰视,看着他的丰功伟绩,看着他在战场上的赫赫军威。

  那个时候,元白棣对他来讲,只是一个遥远的神话。

  而现在,这个仿佛神话般的男人就在自己怀中——

  尚在昏迷中的男人挂在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弥漫爱欲气息的房间中飘荡浓烈的冷香,无意识的男人皱着眉头因着张肆风的动作而微微气喘,偶尔几声甜腻的闷哼,欲火焚身的痛楚让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一股热烈猛的灌入了男人的身体,刺得头皮发麻的感觉让昏迷的人浑身一颤,软软的从张肆风身上倒下趴在了床上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刺激之后,原本昏迷的男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趋势,沾湿的睫毛微微轻颤,缓缓睁开的墨瞳弥漫着雾水,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

  怎么了——

  迷蒙的眼渐渐恢复清明,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他侧头一看,浑身赤裸骑跨在他身上的张肆风正低头舔舐自己的身体。

  犹如五雷轰顶,元白棣猛的转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肆风,试着爬起来时腿间隐秘处突然传来滑腻的感觉,向下一看,淫靡的液体从双腿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脑中只听见“轰”的一声,元白棣突然明白张肆风竟趁着自己昏迷时强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着张肆风,沉声骂道:“无耻!”只是了消耗太多气力,怒骂显得不是那么有力,听在张肆风耳中竟觉得风情无限。

  大概是刚刚得到了男人的身体,被爱欲沐浴过的男子并不恼怒,反而一把拉过元白棣放肆的抚摸男人的胸前:“刚才你昏迷不醒没什么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让你舒服舒服。”

  嫌恶的把张肆风推开,元白棣狠狠擦着被张肆风碰过的地方,猛然发现胸前的血色妖异纹身,心口猛的一落,仿佛坠入深渊幽泉一般冰冷无比。

  “这纹身只有在你情动时才会出现,美吗?”张肆风笑着的同时脸上狠狠挨了男人的一个巴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笑着冷声道,“不错,还有力气——”

  张肆风突然把元白棣从床上拖下来,男人的双腿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阵钝痛,差一点就跌倒,经过纹刺之痛,又经爱欲的身体已没有多少力气,加之昏迷的数日颗粒未进,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间只能被迫跟着张肆风走。

  “放开我!”挣扎无用,男人被张肆风带到了里间的浴池,黑曜石铺就的池子冰冷而坚硬,冒着热气的池水孕育层层雾霭。

  “好,我放开你。”突然把男人放开,张肆风一掌把元白棣推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被丢入水中,温热的水在冲进男人红肿下身的时候却像刀子割得人痛,还未从水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就被跳进池中的张肆风压在了池边。

  “我帮你清洗一下如何?”带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红肿的|穴口周围,张肆风按压住挣扎的男人。

  “张肆风——啊!”嘴中吐出侵犯自己的男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张肆风”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穴的手指,让男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声来,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轻轻荡开血色的波纹,宛如三千曼珠沙华,开在黄泉池岸。

  “真是好销魂的声音,”低头望着被夹在自己与池壁间动弹不得的沉默男人,张肆风轻声道,“喊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进红肿而充血的|穴口,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微微颤抖,但男人却始终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冷哼一声,张肆风按压住元白棣的身体,突然挺进残留液体的深处,狠狠地撞击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带身旁的池水跟着一起晃动不停,击打着岸边发出强烈撞击的声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绕到男人身前,一手揉捏红肿如鸽子血般的突起,或轻或重,时而温柔,更多的时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动,直到那突起变得坚硬挺立瑟瑟发抖。一手握住男人的欲望之源,套弄之下,男人的死命抵抗依然敌不过身体最深切的反应。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没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呢?”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阵酸软袭来,几乎快要倒下了,逞强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来——你和元渊——什么都不是!”那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马奔腾来。

  “他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扯断了张肆风的理智,“告诉我!他是谁?!”

  张肆风的怒喊回荡在耳边,元白棣讽刺一笑,云淡风轻,却深深刺入了张肆风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欲望,感觉身下的身体顿时一颤向水中滑去,张肆风伸手拉住下滑的男人,解开头上的发带残忍的绑住了男人的欲望。

  一把将男人拖上岸去,张肆风强行打开男人的修长双腿直视让元白棣感觉耻辱的部位:“摄政王,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让男人兴奋。”

  “滚!!!”无法闭合的双腿,耻辱的话语一次次的冲击男人高傲的自尊。

  “滚?好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些珠子来,张肆风低头笑道,“我就让它们滚进去。”

  珠子被一颗颗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紧闭双眼的男人披散了一头墨发,犹如泼墨一般洒在黑色石岸上,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已经慢慢染上了血,皱缩的眉头,是一座座隐忍痛苦的山峰,无助的双手只能抓牢滑腻的池岸,留下一条条血痕……

  三十三…情妒(下)

  “啪啦啦”一阵清脆的声响,多余的玉珠被扔撒一地,碰撞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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