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渊竟当着张肆风与赫连勃的面开始亲吻起男人,明明最爱的男人就在自己身旁挨着,可却连触碰的能力都没有,两人是气的想发疯。
赫连勃更是有苦说不出,当初他就看到过一次白无殇与张肆风的梅林活春宫,好样的,现在居然又让他看一次,距离还是如此的近!
而张肆风,也能体会到当初赫连勃纠结的心情了……这种时刻,两个男子都把眼睛紧紧闭上,不看!坚决不看!就在心里念叨着等身体恢复自由后如何去把元渊砍成均等的十八段丢海里喂鱼……可是……“唔—— !啊啊——”
这声音!这声音!能不能不要再响了!
现在的白无殇究竟是被怎么了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来?张肆风咬咬牙,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酥麻微微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再也闭不起来了。
以往欢爱的时候从未仔细看过男人在情欲高涨时是如何的样子,而此刻赤身裸休于元渊怀中迷蒙着双眼的成熟男人,少了平日的温润,却是如此的妖冶媚人,像一朵绽放黄泉的曼珠沙华,带着可怕的诱惑。
匀称的身子,薄而有力的肌肉,喘息而发出呻吟的双唇……被元渊抱在怀中的男人被拉开了双腿,修长有力的双腿还不偏不倚的搭在两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男子身上,随着身后男子的抽动而微微颤抖。
交合的部位只需低眼一看就能看个明白,巨大的凶器在蛮横的霸占男人的身体,随着律动而一次次的发出淫靡的声音,伴着男人无法抑制的呻吟一同在新房之内响起。
“呼啦”一声,坐在元渊身上的男人被按倒在床上,刚好夹在了张肆风和赫连勃中间,汗湿的黑发飞落两人脸颊之上,带着魅惑的冷香与挠人的酥痒。
但是—— 他们却没有办法触碰丝毫!
“呵…… ”元渊朝两人一笑,“这么凶狠的看着我干嘛?不过,爱看就看吧,现在我可没有那么精力和你们两个斗,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狗皇帝还真是想留下来不走了?
张肆风和赫连勃还没开骂的时候,元渊又开始了新一轮对男人的掠奔……活色生香,羡煞旁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白无殇真是大大的感慨,赔了夫人又折兵,没吃到两个“夫人”反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洞房第二日醒来后就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半年不见的元渊抱在怀里,他是很想一把将元渊给推开,可目光触及男子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时,又忍心不了。
那手臂上,都是一务务的刀割痕迹啊……如此的触目惊心。
转了转身休,男人为自己的心软叹了口气,然后下一刻,白无殇就彻底僵住了……身上压着的是元渊,左边躺着的是赫连勃,右边睡着的张肆风,而且……而且……所有的人都赤裸身体!
白无殇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满身的都是情欲痕迹,就找不到一块还干净着的地方。
“醒了?”由于被元渊抱在怀里,男人一动,元渊就醒了过来,一脸满足的对着呆若木鸡的男人就是一段缠绵入骨的吻。
“狗皇帝!放开他!”旁边的张肆风也醒了,手往男人身上一拉就把白无殇给拉到了自己身边,像是要把元渊映在男人唇上的痕迹抹干净一样自己去吻咬男人的唇。
白无殇一阵吃痛把张肆风给推开来:“痛……”
“你们两个疯子,给我合适一点!”身后一阵怒吼,白无殇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落入了另外一个男子宽厚的怀里。
“你个蛮人还好意思说,昨晚就你玩的最凶猛吧?”张肆风在一旁挖苦道。
几个小攻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吵了起来,被夹在中间的白无殇暗暗握紧了拳头,他昨晚居然……居然被三个混蛋……“你们三个,昨晚玩的很舒服吧?”男人阴冷冷的一句话让吵来吵去的三个人顿时打住了,然后……如此一致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衣服就跑。
“亲爱的,我们给你弄吃的去!”
“你们三个混蛋,别以为我会放过你们!”男人朝外面大骂一阵,又扶着自己的腰躺在了床上,暗暗下定决心。
失败是成功他娘,他白无殇就不信会被压一辈子,他早晚要这三个混蛋男人连本带利的给他赔回来!
匈奴皇宫,一个英气勃发的七八岁孩童扑进了大单于赫连圣兰的怀里哭闹起来:
“圣兰叔叔,那该死的天朝狗皇帝居然捏我屁股!”
“男子汉大丈夫,为这点事哭什么?叔叔教你武功,将来去打败他怎么样?”赫连圣兰把元华抱在怀里哄起来。
“嗯!华儿一定要把那狗皇帝打到哭!”
天朝皇宫,天帝“驾崩”,年仅三岁的新帝登基。
“皇上啊,您怎么能去捏人家的屁股呢?”小春子追着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小皇帝,昨日二国会面,这刚登基的小皇帝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起别人来,果真有他爹的风范!
想起元渊,小春子就哭,那皇帝居然把天下丢给一个三岁孩童自己跑去找“老婆”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他的屁屁看起来很软丫!”小皇帝天真无邪的眨眨眼睛,“小春子,我将来要把小元华娶回来做皇后,这样我就能天天捏他的屁屁了,哈哈,我聪明吧?”
小春子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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