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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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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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多说,元渊伸出手就去扯元白棣的衣带:“难不成威慑天下的天朝第一人也会害羞吗?既然说是陪寝,哪能穿这么些烦人的衣服!”

  “皇上!”元渊的手极快,元白棣刚要制止时腰带已被扯了去,在脱衣服这方面,可见元渊绝对是个老手了。

  “摄政王好身材啊!”元白棣一挣扎,元渊就去扯衣服,两个大男人这一用力,衣服竟被撕了开,露出因长年不见阳光而白皙似玉的身子来,瘦而不柴,肌理分明,难以想象经历过多次战争的元白棣身上连一条疤痕都没有。

  这等春光就是让阅人无数的元渊也不紧喉咙一紧,只是还未等他看够,白玉的身子已被暗紫的衣服重新遮了去。

  “皇上此举成何体统!”在男子面前的裸露让元白棣白皙的脸上染上微薄的红晕,更何况元渊还露出那么露骨的眼神来,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

  自己的裸露竟让另外一个男子起了欲望,任谁也高兴不起来,更何况是高傲如斯的摄政王。

  又羞又恼的元白棣让元渊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摄政王不愧是天朝第一美男子,比朕那些庸脂俗粉简直是好的不得了!让朕这个男人看了也心痒难耐!”

  “陛下!”硬压住怒火,元白棣深深吸了口宫里的冰冷,放低了声音,“陛下是恨我,才这么说想要羞辱我的吗?”

  哦?元渊挑了挑眉,他说的话也是实话,元白棣的确有这个资本让男人心动,尤其是喜爱征服强者的男人!只是这个人一贯把自己扮演的太强,其他人就算有一万个心,也没一个这样的胆。没有回答,元渊知道元白棣还会继续说下去。

  把元渊的沉默认为是对自己问答的默认,不知不觉松了口气的元白棣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这天下我万没有一分想要的念头。皇上倘若以为臣现在把持朝政是居心叵测,那臣只能说,臣不能把天下交给一个只知寻欢作乐的皇帝!”

  穿好衣服跃下龙榻去,回头正色道:“只是今日皇上的所作所为更让我感到失望!”男人似乎要离开。

  “三年前我虽是第一次看到皇上,但皇上天资聪颖、好学笃行,我深信皇上他日必是我天朝之福!倘若皇上一日没有为君之样,我就是被骂千古罪人,也定不会把这天朝交给皇上!”

  一句句的厉声话语让元渊脸上的戏谑笑容渐渐僵硬,他往床上一躺,嘲讽的道:“难道摄政王不是因为爱恋太后才不把朕这昏君砍掉脑袋吗?”

  “我与太后,只是君臣关系。皇上如若是个明白人,自当明白!”已经走至门口的男人停顿了一下。

  元白棣说的不错,三年前他进入皇宫虽独揽大权,却未曾与太后有过半丝越举行为。但两人的暧昧,可笑的爱情,更让元渊厌恶。

  元白棣早已离开了,空荡的寝宫里只有元渊一人独坐在龙榻上,许久没有动弹,似在沉思着什么。

  “秋狩之围准备的如何了?”半晌,元渊突然说出一句话来。

  “回皇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屋内,竟还有其他人。

  只是不知是太黑,还是藏的太深,依然看不见深处的暗影。

  十三…烈酒

  鸿瑞三年秋,天朝与匈奴再次发生冲突,来者攻势汹涌,边关告急之际,摄政王元白棣亲自带兵出征,秋狩之事也因此而被迫取消。

  与天朝一样,三年前匈奴大单于过世新单于继位,二者都面临着朝政更替的困难,却不曾想到匈奴竟会这么快就南下了,而且来时凶猛,似是有备而来。

  元白棣率军十万前往边关,匈奴像是听到风声一般突然驻扎在外不再进攻,很是奇怪。二者就这样对峙不动。

  接连三日,匈奴都没有任何动静,元白棣也不敢贸然行事。其实他本不用亲自前来,只是近年来与元渊的矛盾越来越深,而每次看到元渊,总会勾起不愿去想的回忆,于是便趁着匈奴挑衅边关的机会借口出了皇城。

  这日在营中休息之时,士兵来报说是有一人擅闯军营只留下一根黑色羽毛便跑掉了,拿过黑色羽毛,元白棣微微一愣后不禁抿嘴一笑——是他。

  “备马!”一声令下,士兵退了出去。

  披上深紫披风,跨上良驹,元白棣向着草原深处奔驰而去,掠过茫茫草海,迎面扑来的风哗哗的吹响宽大的披风,舞动苍穹。

  远处,一个黑色身影渐渐入了元白棣的眼,而那人似乎也转过身对着元白棣的方向……

  “你怎会在这里?”三年不见,眼前的男子依旧英挺,只是当年的左贤王已成了天朝最大的敌人——匈奴单于。

  赫连勃用力拍了拍元白棣的肩膀,笑道:“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哦?你怎知我一定会过来?”对于赫连勃时不时的亲昵行为,男人在三年前已经习惯了,只当作是朋友之间的举止。

  “哈哈哈!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看来我运气不错!”赫连勃一阵放声欢笑,“两军交战,天朝的摄政王却和匈奴的单于在一起散步聊天,倘若传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哼!看来你也知道我们是敌人,你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

  “收到我的暗号就独自一人来,你就不怕是我设下的圈套?”赫连勃回敬了一句,用身子拦在元白棣身前,挑衅道,“你一走就没人和我打架了,来动动身骨!”

  元白棣不说话,眼中划过一丝狡猾突然长腿一踢直奔赫连勃的下体,吓得后者慌乱的连退三步:“好阴!你有儿子了我可还没有,想断我后不成?”

  一边说,一边行动如风的朝元白棣打来,二者你来我往,绿野上只见黑紫身影如幻雾一般缠绕不停,突然见紫色身影一个不稳摔进绿海里,黑色身影也压了下去。

  “不过几年,身手怎么还没以前好了?”把男人压在身下,赫连勃轻轻在元白棣颈间嗅了嗅,迷人的麝香幽幽飘进鼻息间,不免心神一动。

  “老了,自然是没你们年轻人厉害。”其实元白棣也不比赫连勃长几岁,这些年一直忙于政务,手脚自然没以前灵活了。被赫连勃压得难受,元白棣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

  “一个大男人还用麝香。”赫连勃不怀好意的盯着元白棣说道,“弄这么好闻是要勾引男人不成?”

  “去!”一脚把赫连勃踢开,元白棣瞪了眼男人,“要发情找别人!”以往赫连勃虽也时常如此开些玩笑,但总觉得今日的赫连勃似乎有些奇怪,眼神里藏着自己看不懂的情愫。

  “呵!”赫连勃暧昧一笑,躲过了元白棣的眼神,径自去自己马上拿了几个壶坐在元白棣身旁,“给!陪我喝一口!”

  接过赫连勃的酒壶,元白棣拧开闻了闻,醇香的酒气让他抿嘴一笑,轻轻呷了一口,入口的香液灌满齿间,带来回味无穷。大赞好酒之余,竟咕噜噜的把一整壶都灌了进去。

  “这酒后劲足的很!”赫连勃好心提醒了一句,眼里却是满含笑意的盯着元白棣,“听说中原人酒量不好,待会儿你可别趴下了。”

  “哼!”瞪了眼赫连勃,元白棣拿起一壶酒又往嘴里灌,深深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这么尽兴的喝过酒了?

  总是被无数的事情缠身,总是为无数的事情伤神,总是陷身于权力斗争的漩涡中,而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荣华富贵,还是名誉天下?

  越想越心烦,元白棣直把手里的酒当水喝,而赫连勃便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出手阻止。直到元白棣净白的脸上染上和夕阳一样的红时,赫连勃抓住了元白棣拿着酒壶的手,凑过去沉声道:“白棣……你醉了。”

  “醉?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真想一醉不醒!”幽幽叹了句,男人苦笑一声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望着晚霞满天的苍穹,这天,就跟染了血似的,不看也罢!

  元白棣干脆把眼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还真是那酒的后劲很足,男人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有些神智模糊的同时,一股热气在全身乱窜,却难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热的难受!

  “啊……”不自觉的,幽幽发出了声音,听在别人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种蛊惑呢?

  “白棣……”谁在叫我?伴随着耳边亲昵的呢喃,鹅毛般轻柔的触感在唇上荡漾,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又深深的覆盖上,每一种都带来身体的微微颤抖。

  “舒服吗?”响起熟悉的男人声音,耳边仿佛听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元白棣疑惑的睁开眼,本是蒙上了一层酒意的眼突然凝住了,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十四…乱性(上)

  冰寒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回应元白棣的是英俊面庞上的邪肆笑容,男子抬腿便往褪下自己裤子的赫连勃脸上踢去,却被后者紧紧握住往外拉开扛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最私密的地方就赤裸裸的呈露在别人的面前。

  “住手!你做……唔!”元白棣正想翻身起来,却不料下半身被赫连勃抬起硬是把他压了下来,随后一阵温热从最敏感的地方猛然传来,陌生的快感让男人顿时软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啊……”惊讶于赫连勃举动的同时,元白棣用力抓着地上厚厚的草地,极力忍耐着喉间几乎因下身快感而喷薄出来的呻吟。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那么脏的东西,狂傲程度不在自己之下的赫连勃竟然会甘愿含住,更用力的含住舔舐!一股混合着快感的优越感瞬间将男人吞噬,由原先的抗拒转而抓住赫连勃略为偏金的头发,抬着头低声呻吟起来。

  用力取悦男人的赫连勃在抱着男人柔韧腰部的同时不时看向元白棣迷失在快感中样子,紧抿着的双唇不时发出诱人的低吟,在风中荡起一丝情Se的甜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身为王者的男人低头取悦于自己……

  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如此的低沉呻吟中毫无所动……

  天高地阔,万里苍穹风起云涌,千里草原此起彼伏,丝丝甜蜜的低吟在风中飘荡,勾起千百次的回眸,颤动了多少懵懂的心。

  “唔……”柔韧的腰腹一阵抽搐,压抑的闷哼后男子脱力的躺在草地上,眼神有一丝失神的望着布满晚霞的苍穹。

  那样子,意外的没有了平日的锋芒毕露,英俊的脸庞在高潮后流露一丝媚人的蛊惑,不经意间流露没有防备的脆弱,狠狠敲击着立于上方如雄鹰般的男人。

  “呵……”头顶上传来的一声轻笑顿时让元白棣清醒过来,他是怎么了?居然在一个男人的口中释放了!

  睁眼看到赫连勃正兴趣盎然的盯着自己,元白棣面上一红顿时想找个洞钻进去,没有洞能让他钻的情况下只能眦目而视:“你疯了不成?”只是那本想威严的声音一出口就变得酥软,让赫连勃的笑脸变得更大。

  还是没有说话,赫连勃沉默的一把将倒在地上几乎半裸的元白棣扛在肩上。

  “赫连勃!你做什么?!”猛地一阵头晕目眩,男人被正仰着放在了马背上,正想起来又被随后骑上马的赫连勃一把按了下去。

  “别挣扎了,那酒力可是很足的。”赫连勃终于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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