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炼狱(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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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炼狱(13-27)-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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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又加上了香烟迷雾的双重刺激,男人的举动显得更加兴奋,无不抽缩蠕动着鼻子四处嗅着让他们荷尔蒙剧烈增加的甜美气味。 
妖姬在床上不停翻滚,整个床褥全部散开,洁白的床单下深红色的床垫把妖姬已有些奶桃红色的皮肤映得更为鲜艳。他双手不停乱抓胸口,表情极为痛苦,隆起的Ru房被抓得全是一道道鲜红血淋的指痕,乍看之下狰狞可怖,看久了竟让人心志动摇,目眦欲裂! 
那个熏香果然诡异,我只吸了几秒钟,人就飘飘然也,脑子里塞买了妖姬蠕动身躯的景象,连半点违抗的意愿都无法自己。不过钢环把我紧紧固定在沙发上,还不至于像那几个已经手舞足蹈,垂涎欲滴的男人一样饥渴。 
殷初满意地看着我的僵硬,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身体的变化。我心里暗骂自己像个低等动物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过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身体往往比头脑领先得多,又哪有这么多空闲想自己该起反应还是不该? 
男人们疯狂地寻找着让他们神迷的气味,甚至有几个扑到我身上四处嗅着。我看着他们那种像狗的样子,忍不住烦躁欲吐!殷初单凭几分钟的熏香就能让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可怕!如果让这个熏香流传于外,整个世界不都要变成淫乱的荒城废土?! 
妖姬梦呓般的低吟不绝于耳,殷初讥讽的嘲笑反复出现,男人高昂的喘息此起彼伏。囚禁于这个充满低俗下流的房子里的我犹如困兽只能任那些淫笑声一下下刺穿我的耳膜。 
躺在床上仿佛白羊羔般的人儿汗流浃背,纠缠着的头发就像一条条蛇钻进人的心里。我惊异地发现,在他不停搓动||||乳头后,鲜红的||||乳蕾竟分泌出点点晶莹的露水!我不知道那是汗还是什么,但此刻,我确实闻到了只有在刚哺完||||乳的婴儿身上才会出现的奶臭味! 
“呵呵,你的嗅觉可没有异常,”殷初摸着下巴轻轻笑了出来,“注射入青春||||乳头里的药液是种急性激素,能使个体荷尔蒙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饱和度,刺激第二性征飞速发展。虽然现在妖姬没有女性生殖器官,虽然还比不上青春期少女,可他体内的激素水平已与一个将踏入更年期的中年女性差不多。所以你现在闻到的就是从他身体里冒出来的女性体味。你是同性恋吧?也许对于你来说这股味道没什么,可对于这些原本十足十的异性恋者来说,床上的这具胴体是他们在与异性性茭方面禁欲了好几年的福音,呵呵,这种刺激足以让任何的卫道士堕落。” 
为了惩罚妖姬,他不择手段地用这些古怪的方法改变人体正常构造。表面看来,他的智商足以与那些得过诺贝尔奖的发明者相提并论,可实质上,他的行为与无伦理约束的野蛮人无异! 
“别这样看我,我不是你的仇人,”殷初笑眯眯地过来揽住我肩膀,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我知道你不想让你的情人受这种窝囊罪,不过没办法,谁叫他背叛了我这个主人?主人对待奴隶是不需要给任何情面的,懂吗?” 
“废话!我和他根本没关系,你要玩你的可以,不过别把我带进来。” 
“啧,可真无情啊!亏得青春这些天老是含情脉脉看你。你和他怎么没关系?从傅海海把你带进神农氏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与青春和我,与整个人域,甚至整个森林监都脱不了干系了。”殷初忽然之间敛了阴冷的笑容,默默抽了口烟,沉声说道。 
他知道妖姬这两天一直跟着我?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话好像藏着难言之隐,为什么他会说我与这里有某种关系? 
我猛地发现,被香烟缭绕的烟雾掩盖得朦朦胧胧的殷初身上也装着百般秘密,不能启口而又按捺不住。他为什么找上我,难道他认为我能帮助他吗? 
我始终没有把为什么三个字问出口来,而恍惚中似乎流露出些许真实感情的殷初也没有再对这个话题深入下去。正在这时,几个男人中发出的骚乱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 
他们的样子委实让我心惊,那一双双赤红的双目中燃烧着撕心裂肺的兽欲!每一张脸都像发烧般的通红,鼻翼煽动,用力撕拉身上的衣服,猛烈地甩动头部,有的竟还用牙齿咬自己的手臂! 
“终于到临界点了。”殷初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捻起了方才从熏香炉里撒出来的一些香灰,走到床边把手指的粉捻在了妖姬的身上。顿时,男人像着了魔般发出了“咔咔”的粗嘎吼叫,奋力挣抢着扑上了床! 
妖姬双目已经干涩,只是喉咙里还不能控制地呢喃着“饶了我”三个字。胸口的疼痛好像已经夺去了他的所有力气,无力伏在床上的他好若一滩泥一样任人宰割。 
淡色的裤子被撕成碎布条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凋落的残花,十分凄惨。 
七八个男人你争我夺,根本挤不上狭小的床,他们一个个压在妖姬赤裸的身上,谁都不让谁起来。 
殷初看着这种场面竟然又笑了出来,“人在欲望面前是最真实的,不管他多特殊多伟大,在床上露出的都是这副脸孔。” 
“我不觉得有任何好笑!你快放了妖姬!”我疾言厉色地对殷初喊,如果妖姬被他们……也许他会没命! 
“我就算放了他也没用。你是不是怕他会死?告诉你,我现在是在救他,如果不让他和别人性茭,死的将不是他一个,连这几个男人都要死。而且那种死相是非常难看的,他的下身会一直喷精,直到把身体里聚集的能量全部喷出来为止!你可别认为这是夸张,现在妖姬的身体是极阴身,那些男人的身体是极阳体,只有让他们中和了,熏香的药力和急性激素的药力才会相互抵消。” 
“这么说你现在还是为他们考虑,振救他们的生命咯?!你究竟把不把人当人看,你以为谁都是你的试验品吗?!” 
“呵呵,你想跟我讲大道理么?你想让我学李时珍来个自尝百草么?你以为你还在原来那个世界里么?别忘了,这里是森林监狱。” 
森林监狱,对,这是森林监狱。凡事可以不和常理,凡事可以我行我素,凡事都没有道理可言,凡事都没有任何约束。这里可以把人当畜生,当奴隶,当种猪! 
一句话,我已哑口无言。 
殷初抬手指着床上乱成一堆的人说:“他们每天都到我这里吸毒,为的是解脱。我从不阻拦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活法,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尺去看待别人的生活。虽然森林监狱的人过得是随心所欲,不羁放纵,可真正快乐的时候有多少?真正觉得自己快乐的人有多少?你认为我给别人供应毒品是害人,可如果我不把毒品给他们,他们又会是如何痛苦?!把身体内最真实的感觉挖掘出来不好吗?这样人才能活得畅快,才能活得像人。你以为青春是如你所想的人么?你知道为什么他要用九尾狐一样的多变来掩饰真正的自己吗?你等一会儿就能看到把一个人的本性释放出来后,本质的他是多么疯狂,多么压抑!” 
“我无法反驳你的话。从某一方面上说来你的话是对的,但我的人生观和你完全不同,所以我永远没办法成为你这种人,也永远没办法体会你的想法。”听了他的话,我忽然有种沧桑感,他的话实在把世事看得过于透彻,他仿佛是活在不可能存在的国度中的人,离精神异常只有一步之遥。天才和精神病患者只有一线相隔,我现在彻底了解了这句话。人怎么可能活得像他口中所说这么淋漓?从出生开始,人就要背负着情感,道德,理想各种沉重的包袱,永远没办法这么洒脱。 
殷初笑着无奈摇头,“我没有强求你体会我的想法,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不同的人,才能创造这么可怖的世界。”说完,他的笑容又变得阴冷,转头向一片杂乱的床上看去。 
听了他的话,我禁不住一个冷战!他的话语里满含着愤世嫉俗的味道,那种对世事似乎充斥着失望和排斥的感情尤其剧烈。他的笑容背后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年纪不大却已经如此灰暗? 
就在我深深疑惑和冥想时,一声沉闷的惨叫惊得我心跳也漏了一拍,抬头看去,七八个男人围在床边,神色痴迷地玩弄着床上不停扭动的妖姬,其中一个已跃到了床上,一把揪住了妖姬的长发卷在手里用力拉扯。妖姬痛得脸色煞白,不断惊呼着,可那男人残忍地拉着头发把妖姬在床上拖来拖去。半散落的床单上布满了被拔断的头发,妖姬只能顺着男人拉动的力量四处翻滚。 
男人们看着妖姬惊慌的表情,都“哧哧”地笑了出来,当妖姬翻到他们的旁边时就伸出手在妖姬的Ru房屁股上乱掐乱摸,等妖姬吃痛地扭开时,他们就把自己的手放进嘴里卖力舔闻。不一会儿,妖姬的身上就满是青紫的斑痕,那一块块丑陋的痕迹就像在证实着这场淫乱的肉体剧! 
拉着妖姬头发的男人好像玩够了,松开妖姬的头发,把他推在床上用指甲捏妖姬已经非常红肿的||||乳头把玩。指甲深深嵌进||||乳头里,一下下刺一下下扭转一下下弹动,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妖姬捂着嘴巴一声急促的尖叫后,坚硬鲜红的||||乳尖竟喷射出一股半澄清的汁液! 
除了殷初外,所有人都呆住了,仿佛看见鬼一样盯着仍然在分泌着泊泊液体的Ru房。 
妖姬满脸羞惭地把手捂在胸口,空洞困惑的眼睛里慢慢淌出了两道泪水。 
好一会儿后,手仍是按在妖姬胸口上的男人终于清醒过来,赤红眼睛巡视着他手下那双不大却坚挺而真实的胸脯,喘息更加粗重,突然趴了下去,像饿了五百年的猪一样啃噬溅在妖姬脖子上的透明液体! 
他的动作就像导火线,一下点燃了男人们勃发的欲望,他们一个个都趴在妖姬身上,贪婪地寻找着每一滴||||乳汁。男人们的手抓满了妖姬的胸口,每一边都有四五只手不停地肆虐,他们用力揉压,兴奋地等待喷发的一刻。 
妖姬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虚软,他晃动着手臂想推开身上淫欲混乱的野兽,可哪有一点力气?他的胸口越是剧烈起伏,男人们捏紧的力量也就越大,猛地,妖姬整个上身抬挺,Ru房紧缩,又一次喷射出了||||乳汁! 
男人们狂野地欢叫,每一张脸都凑在妖姬胸前,大张着嘴巴接着充满腥气的液体,你推我挤,激动得仿佛旧旱逢甘霖。 
我木讷地看着眼前淫乱的画面,厌恶得只想马上夺门而出,这真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我想我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我的胃已经绞在一起,真想把吃的第一口奶都吐出来! 
“呵呵,这么厌恶吗?”殷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无动于衷地微笑着摩挲着我的脸,忽然一口吻了上来。 
我料想不到他的举动,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呜!”殷初闷哼一声,放开我的嘴唇,一道鲜血从他的唇上流了下来,他似乎知道我要咬他似的,竟一点也不生气,舔着流血的地方笑着说:“这么凶,亏我还替你压压惊。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被你的贝齿咬一下也挺值得的。” 
“是吗?如果你不想做个缺了一半嘴巴的怪胎,就最好放尊重点!”我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是吗?”他笑着同样也反问我一声,“那我还真要放尊重点了。”刚说完,他猛扳住我下颚,舌头像灵蛇般钻进来叼住了我的!“你的味道可真不错!”我听到他含含糊糊地喘了一句后,右手便用力把我的颈部紧紧搂住,深深吻了进来。 
他的吻极具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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