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真蓝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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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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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我的汗毛竖了竖,唐朝也兴这个? 
“你说这些啊……。”他低头摸着伤疤,然后抬头,用很做作的口型很做作的声音说道:“肥子,你
以为呢?”他的眼睛眨了眨,眼毛弯了弯,脸上是很做作的笑。 
“哇……。”庆亏我不早不午那顿饭吃的少,只吐出些酸水。 
“季公子,不如此说话可成?”我握着他手哀求。 
“英公子,不成。”他的眼毛又弯了弯。 
“哇……。”我回身吐了一滩绿水。 
擦干净嘴角,我试探问道:“季公子对伤你的人,可甚喜欢否?”传常说,男人不狠,男人不爱。 
他眯起眼睛,扭着身子靠近,“喜欢,喜欢得他们都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他的声音依旧很做作。 
“嗯?”我干眨眼儿的看着在我怀里拱来拱去的男人。他们?不完整?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喂,喂,男女授受不亲。”我推开他说道。 
“我是男人。” 
“我知道,我没说你是女人,季公子实不相瞒我是女扮男装,虽说奴家长的丰满点,可也是天生丽质
弃不了,这世道女子长的太美那是大错,为免天妒红颜,英儿只好扮起男装,想不到今日竟让公子误会,
英儿真的是美到如此地步,唉……。”我的口型、声音、笑容更做作,我的眼睛眨的更勤,眼毛弯的更甚
。 
这世上对付恶心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还恶心。 
他手指慢滑过唇,眯眼坏笑道:“你是女的?太好了。”说完扑过来。 
老子的反应那叫一个非常快,抬腿挡住他,撩撩不存在的头发,兰花指翘到鼻子下,“季公子,我可
是芙蓉的枕边人,朋友妻不可欺。”我就不信恶心不死他。 
他拨开我的腿,欺身到眼前,“是吗?” 
我仰身说道:“是啊,公子没看到奴家的肚子吗,我已怀胎……五……不六月。” 
潭边两男人“亲近”的几乎眼毛撞了眼毛。 
“哈……哈……,英公子,高人啊。”他抬起身子。 
“季公子,彼此彼此。”我坐正回他。 
“妖男你身上的伤究竟因何而来。” 
“与人比试。”他半个身子又潜了水中。 
“比试?为何?” 
“争女人,争坛酒,还有……有个理由就可比试。”他说的随意,不经心。 
“就这点小事?” 
“既然有人想比,就陪他玩玩,成全一下他人的心思,何乐而不为。”他边说边向对面游去。 
水中的他游的优美。 
“小雄儿。” 
回头,苏芙蓉站在身后,笑如阳光。 
第 24 章
秋天里的离仕潭,潭水依旧清澈宜人。 
游泳的男人上了岸,三个人坐在潭边喝着少年捧过来的两坛酒。 
“季兄,不知何处营生?”一碗酒下肚,我开始转文。 
季红绯仰头喝了口酒,笑道:“在下乃不舞之鹤,无功无名,只四处游历,走到何处,何处为家,营
生两字无从谈起。”说着他抓起酒坛,“英兄弟,今日你我相见便是缘,我给兄弟倒碗酒。” 
“多谢,英浩就先干为敬。”我举起碗一饮而尽。 
“好,爽快。”他站起,双手捧着酒坛,仰头喝尽坛中酒,“红尘多少纷繁事,醒来只觉梦一场。回
首难见来时路,几番思作冷眼人。哈……哈……。”他摔碎酒坛大笑,久久不可抑止。 
苏芙蓉缓缓站起来,将碗里酒倒入潭中,呤道:“木本水之源,子乃山中客。女当农家妇,生做耕田
夫。”呤罢,他看向对面的青山,“既是梦,也定……做成好梦。” 
站着的两人,被风吹动衣摆,远处是高耸的青山,比青山更高远的是一片蓝天,比蓝天更高远的是一
颗心。 
我打着滚站起来,也摇头念了首诗:“今日潭边喝花酒,一碗一碗又一碗,你倒酒来他摔坛,糟蹋糟
蹋真糟蹋。”咱也是个文化人儿。 
“你俩为何打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肥子,你这也叫诗。” 
“当然。” 
“所以你欠打。” 
“救命啊……。” 
潭边,一个胖子抱头猪窜跑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少年和一个粉衣男人,三人的脸上溢着笑。
“晚饭为何又是我做。”我看着苏芙蓉问。 
“小雄儿,做的好……吃。”他弯眼笑道。 
“好吃就得我做?” 
“能……者多做。” 
“我不是能者。”我坐到椅子上翻白眼望房顶。 
“我说是……便是。”他掐住我的脸,眼睛随着我的脑袋转。 
“好,我……做。”我答应的无精打彩。 
…… 
“为什么!老天爷我恨你!”厨房里传出忿忿的抱怨,“哎哟,哎哟,我的脚!老天爷我错了!”抱
怨变成可怜的告饶。
弯月挂在夜空,衬着如钻的星。 
“肥子,今晚不醉不归如何?”季红绯做在槐树下,怀里抱着个粗瓷酒坛,槐花酒的香味淡悠的飘出
来。 
“好,英浩今日舍命陪君子。”伸手拿过旁边一坛洒。 
“英浩,你的伤未大好。”苏芙蓉伸手欲拦。 
“芙蓉,无碍,难得今日高兴。”我笑着摆摆手。 
“英浩家中还有何人?”季红绯抹去嘴边的酒问道。 
“除英浩再无他人。” 
“哦,来喝酒。”他未再问下去。 
“苏,我敬你,为你我兄弟一场。”季红绯举坛瞧向苏芙蓉。 
“好。苏芙蓉答的爽快,喝的爽快。 
“芙蓉,我敬你,为茫茫众生你我相识。”我对着身边人道。 
“好。”他一笑答道。 
两坛相撞,酒溅出,落于身。 
“红绯,我敬你,为今夜相聚。”苏芙蓉一喝酒说话便顺。 
“好,就为相聚。” 
“英浩,我敬你,为此世相识。” 
“为此世为相识。” 
三个人同举酒坛,畅快一饮。 
此后,你敬我,我敬他,不知敬了几回几圈,最先躺下的人是苏芙蓉。 
我踉跄的把苏芙蓉背回屋子,季红绯一个人坐在槐树下,对月独饮。 
晃晃发晕的头,站到窗前看着院外的人,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不知为何我想见他不笑的样子,也许
那时才是真正的他。 
“芙蓉,你是谁?他又是谁?”我回头看向床上的少年低问。 
星暗月隐,我站了一夜,季红绯坐了一夜,苏芙蓉睡了一夜。
“小雄儿,你……一夜未睡?”苏芙蓉走到我身边。 
“喝多了睡不着。”我答道。 
“小雄儿倒与人不同啊。”他笑着捏捏我的脸。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看他,“芙蓉望你知道,无论何时我都只是英浩,而于我心你也永是苏芙蓉
,有几许前尘往事都与今无关,与后无牵。”他未必不知“我”是谁,至于他是谁,该知道时自会知道。 
“英浩,红绯……红绯是我……堂兄。”苏芙蓉望着雾霭中的南山说道。 
“你们是有几分相像。”他们都有一双如水的眼,眼眸深处的东西却不同。 
“你不问,我们……为何不同姓?”苏芙蓉侧头问我。 
“在潭边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抬手拍拍他的肩,看向他。潭边那首诗他呤的慢,我听的清,一夜的
时间足够想清很多事。 
秋日的晨风吹在脸上,窗前的我和他相视一笑,一切在不言中。 
“木子女生,季字无一”曾经姓氏名谁都已是曾经。现在,他是苏芙蓉,我是英浩,不过两个平凡山
中人。
“小雄儿,天已亮了,做早饭去!”站在桌边的少年踢了身旁的胖子一脚。

“为何还是我?”胖子不服气的喊。 
“你在减肥。” 
“我不减了还不行?” 
“不行,晚了。”少年用手摸了摸墙上的剑。 
“苏草草!你狠!”胖子气呼呼的走出去,身后是少年哈哈的笑声。 
树下的男人懒洋洋站起来,回头,与屋中少年的目光相对,彼此的脸上都泛着笑。
“我想吃牛,我很想吃牛,牛啊牛……,哎哟,妖男为何用鞋打我?” 
“唱的比杀猪还难听,不打你打谁。” 
“妖男,我忍够你了。” 
“肥子,你打我脸。” 
“妖男,你……你……敢打我命根。” 
…… 
厨房里两个男人打的难舍难分,最后滚做一团。 
既已寻不回来时路又何必自寻烦恼。 
第 25 章
季红绯来的第二日,卓城因挂念苏芙蓉一早便来谷里,见到久别的妖男激动的又打又抱,我知趣的躲
出去。 
转了一大圈回来,卓城已走,苏芙蓉正收拾院子西侧的屋子。 
我第一次进到这屋,屋不大飘着酒香,靠南摆着一张旧床,东窗下有一个破木箱,西北角放着两个粗
瓷大缸,挨缸的地上有十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坛。打开缸上的盖子,槐花酒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两个缸一
个已空一个将空。 
“草草,原来你藏酒的地方在这儿。”我对着正拭灰的人说。 
他笑笑未说话。 
“草草,你酿这么多酒何用,也未见你去卖。对了,这两缸酒何时酿的?”喝光这些酒得费些时日,
何况苏芙蓉不是贪杯之人。 
苏芙蓉坐到床上,看向窗外说道:“哥喜欢喝酒,每年我会托人酿些酒,他有时两年回来一趟,有时
回来没呆上几日便又走了,几年下来,这酒便存下了。去年他回来住的长些,喝光了一缸酒,走时酒已不
多,今年的酒没酿成,这酒也要光了。”转头看我他接着道:“我爹在世时也喜欢喝这槐花酒,还记得他
特向人学了酿酒之法。”他的眼神变得飘忽,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 
“草草?”我的手在他眼前晃晃。 
“何事?” 
“你说话不结巴真好。”我挨他坐下,脑袋搭在他肩上。 
他推开我居高临下道:“小雄儿,把地……扫了!” 
我眨了几下眼无力说道:“好,还有何吩咐一起说了吧。”谁让咱住在他的屋檐下,不认命不行。 
“扫地、喂猪,做饭、………,小雄儿,别发呆。” 
穿越前,我好歹也是个听歌剧睡觉、看芭蕾打盹,观球赛扔水瓶,吃西餐要筷子的主儿。可如今,“
唉……。”我叹口气拖起了扫帚。 
“圆白菜,地里黄,没了爹,死了娘。圆白菜……。”我唱的悲悲切切,苏芙蓉捂着耳朵闪出去。 
“我一定是大唐家事做的最好的男人,以后回忆录就取名那一场在唐朝扫地做饭的故事。”我啃着扫
帚把自语,名字取的长才有轰动效应。
“肥子,这猪喂的在行啊。”妖男提个酒坛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这小子去年喝了一缸酒怎么就没
醉死呢。 
“在下打人也在行。”我指指他脸上的青紫伤痕笑道。 
“看来我废人的功夫还得再练练。”他抬脚点点我下面重要部位。 
我冷静的放下喂猪的木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过他,接着嘴对嘴狠狠的吻了他十秒钟。 
“哈……哈……,这天真蓝啊。”我扭着屁股提着桶离开猪圈,身后传来阵阵呕吐声,我连男人都敢
看上,还有什么事儿是不敢的,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哇……。”自我牺牲要付出代价,我躲在树后吐了一地。 
做人难,做男人难,做穿越的男人难上加难。
未到中午,卓城又来,后面跟着鹿土和小肉球。互相打过招呼,卓城交给季红绯一个布包,说是鹿土
娘去年就缝好的袍子,季红绯笑着收下客气几句。小肉球在一群大人中间眼睛转来转去,鹿土的手里提着
两个坛子。 
“卓大叔,大婶怎没来?”我边往院子里走边问卓城。 
“村西的王家媳妇要生娃,你大婶过去帮着照看。” 
“季大哥,一年多不见。” 
“小孟越来越精神了。” 
“苏姐姐,你又掐小新的脸。” 
“小肥子,忘了?我是季大哥。” 
“季大哥?你一定是和胖大哥得了一样的病。” 
“小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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