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乐当及时(就是前面虐的要死,后面宠的要死,最后要死没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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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乐当及时(就是前面虐的要死,后面宠的要死,最后要死没死,完了.)-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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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为乐站在小白和阿T中间,三个白白静静的男人站一块还真养眼。
  小白用脚趾顶了顶季为乐的大腿说:“胖了啊。”没注意到他这一举动让几个眼神一直飘忽的资深牢友把毛巾裹在腰上冲了出去。
  季为乐捏捏自己的脸,是长了些肉。以前老头子怎么补都养不胖他,没想到进了牢房,每天除了吃就是干活什么也不想,身体反而比以前强壮了。
  小白转过脸去看阿T,阿T还是满身排条,肋骨一根一根地突出来,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制服人高马大的前大哥的。
  “阿T,你一直这么瘦吗?”季为乐问。
  “我小时候得过病。”水雾中阿T的脸有种朦胧美。季为乐拍了拍他的胸口说:“没事,以后多补补就好。”
  “看什么看!”小白突然吼了一声,吓的剩下的几个牢友都裹着毛巾跑了。
  “我先出去了。”洗的像虾子一样红红的季为乐提着盆出去,刚走两步突然听见浴室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又忙冲回去。
  是小白,他滑倒在地上,浴具散落一地。
  阿T要去扶起他,却无法一下承受住他的重量,脚一滑两个人一起摔倒。小白痛苦地抱着一边的脚踝,本来就已经受伤的地方现下被磕的更严重了。
  “小白,你不要紧吧。”季为乐扔下盆子跑过去跟阿T合力扶起他。
  “他踩到肥皂了。”阿T解释了一句。季为乐只注意着小白被咬的发青的嘴唇,没有看到他对阿T轻蔑地笑了一下。送到医务室检查结果出来,小白右腿骨折,打了石膏,要三个月才能痊愈。
  “脸别那么臭,”季为乐边往小白嘴里塞橘子边说,“你吓到护士小姐了。”
  小白又瞪一眼对他放电的胖胖的护士小姐。
  阿T走过来说可以回房间了,以后免了小白的劳作,但还是要住牢房。
  季为乐难得有照顾人的机会,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小白拉着他说要防着阿T,他摔倒不是偶然的。季为乐也坦白确实有人想整他,不过还不至于要他的命,所以就算那个人是阿T,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阿T和他已经算是朋友了,最多让他揍自己两下给外面那个人回复了事。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小白提醒他说,“刚来的时候有几个人找你麻烦那只是做做样子,对你没有实质的伤害,但阿T这个人不同,他的眼神很不对劲,他要下手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季为乐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实在不自信,决定听小白的话。在小白不能行动自如的期间,跟阿T保持距离,除了劳作就待在房间陪小白。趁小白不能动,把平时被欺负的都讨回来。
  不过有哪个童话说小白兔能逃过大野狼的,季为乐还是被自己的轻信给害了。
  风和日丽的某个下午,季为乐伺候好树准备回房间休息,阿T从后面叫他。他假装没听到,直到阿T加快脚步走到他前面才不得不干笑了两声问他有什么事。
  阿T用手抚上他的头发,他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掉了。
  “头发长出来了。”阿T说。
  “啊?哦。”他前两天就注意到了,最近吃的好睡的好,头发也长的比以前快。但是在这里的理发师傅只管剪不管染。
  “我那里有朋友送的染发膏,我以前也染黄头发,你要不要试试,我帮你弄。”阿T笑的和气。
  他更加肯定这个人是林煜城派来的,对他的弱点这么了解。他全身上下最在乎的就是头发了。以前还好是茶色的不经常染也看不大出来,但后来身体被折腾的太残,头发变灰色的,比茶色还难看。一长出来就跟杂毛的波丝猫一样,还是在外面流浪的那种。
  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诱惑,他跟阿T进了他的房间。阿T的房间整洁干净,跟他同住的两个都还在操场上放风。
  给他脖子上垫了块毛巾,阿T利索地调好染发膏一点点涂上。空气里都是药水的味道。
  “你在这里用这个不会被发现吗?”被阿T轻柔的动作弄的很舒服,季为乐懒懒地问。
  “我能弄进来当然就敢用。”阿T笑了一声说,手里的动作没有停。
  季为乐觉得眼皮发沉,阿T不会还学过按摩吧,把他弄的好困。
  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背痛的不得了,像被人直接从很高的地方丢下。
  睁开眼看到小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小白看他醒了蹲到他身边看着他说:“差点被□的人醒了?”
  “□?”他激动地抬头忽然觉得后脑也痛的紧。
  “季白痴,我说过多少次,你离那个人远点你就是不听。要不是我看你没有回来去找你,你已经被那个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可能,就算林煜城想整我也不会叫人□我的,首先不说这手段有多下作,他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对我造不成伤害,我根本就看的很开。”想想曾经快被三个人□他也只当被马踹了几下,为这种事去痛苦还不如多吃几碗饭。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得罪了谁,但是现在找你麻烦的人很多,其中以阿T这个人最难搞,我受伤也是他们事先设计的,没有我在身边,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小白担心他。他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么傻的人,谁对他好一点就把他当好人,被骗了就只是自嘲两句又继续去相信别的人。这样的人他没见过,虽然觉得他傻,还是很想保护他,如果哪天连季为乐都对人失望了,那离他出家的日子也不远了。
  “我会保护自己的,我又不是傻子。哎,我头发怎么样了,没染坏吧。该不会……该不会弄残我头发才是他真正想报复我的吧?”想到自己的宝贝头发,季为乐不顾身上的疼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拿镜子照。还好,虽然没有特里染的那么鲜艳,至少全部都是黄|色的。
  小白看他一下把注意力转移到头发上的样子,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事情到这里,阿T的本性已经露出来。表面还是一副温顺的样子跟他说说笑笑,但一不小心就把石头砸到他脚上或者身子一歪把他连人带树推进新挖的坑里。看得出来狱警想帮他,但阿T做的实在太隐秘,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说他什么。
  过了好多天躲躲闪闪的日子,终于还是被一个天外飞来的石头打中脑门后,季为乐捂着新包扎完的还热乎乎的伤口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想:不知道那个林煜城现在在过什么纸醉金迷的日子。
  现在那个林煜城正开着给陈不凡新买的车飙在S市的外环线上。
  他来到陈不凡郊外的别墅,按了几声喇叭。楼上立刻下来一个斯文的男人笑着开门迎接。看到那辆车很腼腆地又笑了笑。
  “晚上你想吃什么?”在陈不凡脸上亲了一下,林煜城问。
  “去东街角吃海鲜吧。”陈不凡说。
  林煜城立刻发动车子。
  陈不凡看着他又恢复成记忆中那个骄傲深沉、万事处变不惊的秦展扬,心里是高兴与忧虑并存。林煜城对他很好,非常好,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通常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得到,哪怕他要的是冰岛新订做的成年雄性北极熊的熊皮大衣,或者是用一百岁以上的比卢加鲟鱼的鱼子做出的新鲜鱼子酱。他为他几乎到了烽火戏诸侯的地步。只是他对他的宠爱都建立在一个条件上,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叫他“秦展扬”。
  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的宠爱就像鸦片,他明知道最终结果是毁灭性的打击却还是控制不了对他上瘾。
  “你们这里有皮皮虾吗?”林煜城翻完一本法文的菜单,没有发现类似皮皮虾的海鲜名称有些不悦。
  “现在还没有到季,而且在S市吃这种虾类的人不多,我们一般不放在菜单上,先生如果喜欢我们可以为您特别制作。”伺者礼貌地解释。
  林煜城听完解释没有特别的表示只说上当季最新的海鲜,再配上长相思葡萄酒。
  陈不凡听到他要皮皮虾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A市特有的海鲜,在S市少有人吃。再说在这种高级海鲜餐厅要皮皮虾,这种行为发生在林煜城这么成熟的男人身上真是很好笑。只有季为乐那样的人才做的出吧。想到季为乐他又愣住了,他想起很多年以前还跟季为乐是兄弟的时候,那家伙一到皮皮虾上市的季节就恨不得让季老爷把全市的虾都买回来。
  忽略那种奇怪的不安,他点了一盘酒醉泥螺。
  “你不是不喜欢吃泥螺吗?”林煜城问。
  “刚开始是不喜欢,可是来这里吃多了就觉得味道还不错。”他答。
  “可是我记得你一直都不喜欢。你说泥螺长的像虫子,很恶心。”
  “没有,我觉得很好吃。”
  “是吗?”
  “是,我觉得……”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林煜城脸色发沉,原本理直气壮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他转身对伺者招手说,“对不起,请帮我把刚刚点的泥螺换成鲔鱼片。”
  清爽可口的鲔鱼片吃在陈不凡嘴里略微发涩。林煜城坐在他对面一直微笑地看着他。他也在微笑,偷看他的眼底,想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他不知道还能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在他眼底,他一直反复看到一只火红的狐狸,头上一块金色的绒毛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疲惫地回到家,他难以掩饰心痛的感觉。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什么他就是赶不走季为乐的影子。
  走进房间的时候踢到地上的纸箱,他想起这是林煜城今天派人送来的熊皮大衣。看着这个鼓鼓的厚重的盒子静静放在房间的中央,心里有了一点塌实的感觉。
  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仔细拆开礼物,撕开严密的包装纸,把大衣展开的一刹那,他猛的笑出来。
  失望到及至又不知如何是好地自嘲的无奈的笑。
  这居然是一件红色的熊皮大衣,跟他眼底那只红色的小狐狸一样的颜色。这么短的时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把一件雪白熊皮染成毫无瑕疵的红色。
  打开衣柜,他想把它放进去,却在看到满衣柜红色衣服的瞬间停住。
  房间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随后一团红色的东西被扔出窗外。
  有三天他都拒绝见林煜城。他从没觉得人生这么挫败。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赢不过一个不在身边的人,一个他的仇人。
  门铃声规律的响着,一个小时都没有间断。听的出按门铃的是一个很有教养又霸道的人。
  陈不凡终于抵不住开了门。
  林煜城看着他温怒的脸没有丝毫不快,硬是把他抱进怀里问他怎么了。
  被这么温柔的对待,陈不凡再一次被打败。他没办法像女人一样撒娇表达不满,只好紧紧抱住他发泄怒气。
  “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林煜城揉着他的头发,语气里竟有些委屈。
  “没有,你没有,我只是……”
  我只是害怕。可是他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林煜城把他从怀里拉出来,撩开他额前的发看了看又说,“我还是喜欢你金头发的样子。”
  一下被敲醒,陈不凡悲哀地别过头,愤怒地推开他吼道:“林煜城!”
  林煜城皱了皱眉又把他拉回来,说:“你应该叫我秦展扬。”
  艰难地吐出一口气,陈不凡再次把他推开:“林煜城,我也有尊严,我他妈不想再陪你演戏!”
  说完,他拔下中指的戒指把它砸到地上。
  戒指在地上弹了一下,发呆的林煜城被突然惊醒。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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