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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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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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谩骂,宇文直已做好了准备,也许他已不再奢望我原谅他,多添一个责骂,在他看来不过是伤口上再加把盐而已。只是,这一次,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宇文邕会要杀她们?不,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她们两个。

“我,我要见皇上。”

“皇兄他今明两天都会过来。你还有两剂药没喝。”

“告,告诉他,我找他。”

我很想听听,为什么他就这般无情地要杀死小婵和小凝,为什么在我对他已遗落深情的时候,他却要生生地要去扼杀这一切?

两个多时辰后,他真的来了,和昨日一样,拿着药碗,飞般地坐到了我的榻边,在我还未反映地那刻,已将我从身后抱起,他身上的异香再次入了我鼻中。

“你找我?”他俯身凑到我的耳畔问着。

“为什么杀她们?”

我冷冷地回着他,吹动在我两鬓的热气,慢慢地远去,垂落在我胸前他的发丝,擦过我的肩,离了我的身。

“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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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更啦,偶觉觉了,谢谢亲们支持。

碗落心碎,误会生

“不喝。”我拒绝着他,而他似乎并不惊异于我的反映,依旧淡淡地说着。

“喝药。”他环在我纤臂上的力,微微地紧了紧。

“别杀她们。”话中带着一丝乞求。

“喝药。”

我侧过脸避开他端到我面前的药碗。几个问话,他都说着和答案毫无关系的两个字“喝药”,心底里那个莫名的火气,穿过他身上传来那阵异香,冲了出来。

“不放她们,我,我死都不喝。”

我的唇中吐着幽兰淡气,我想用死为小婵和小凝的生命赌一次,他不愿意我死,至少那一晚,让我知道,对他而言,我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你威胁我?”

“我要你,咳咳——放了她们。”

我没有用“求”,而是用的“要”,也许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很想救她们。

“她们很重要么?”

他冷冷地诘问着我。话中之意,换作任何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屑。帝王就是帝王,对于两个如花女子的生命是这般漠然无惜。也许,也许,我只不过比她们好那么一些些而已,哪天说不定不随他意,便也会死在他的圣旨之下。

“每个,每个人,都有生的,咳咳……生的权利。”

“呵……”他浅浅一笑,蔑视,对生命的蔑视,尽在他的笑声之中。

“冷血。”

穿过他的笑声,我狠狠地说了两个字。我能感到身后的他,那展笑容戛然而止,我亦能感到身后的他,鼻中微透的玄冰之冷。

“你……”

他捧着的药碗,搁放在我膝上的锦被。

“总,有一天,你也会杀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死牵扯在一起?你,你和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闻着他身上别的女人的香味,想着他后宫中如云的美女,我嗤笑着自己,问他,也问自己。

“你?!”

“我,我不过是,是你随意玩,玩的女人,哪天,你不乐意,也会杀了我。”

说出这句话,我的泪,已滴落在碗边,浸没在那带血的药中。

“傻女人,不要闹了,喝药。”他的话已带着微微的愠怒。

“不是么?我是什么?咳咳——我只是你的,你的御助。你应该到,咳咳——到你的那些皇后妃子那里去。咳咳咳——我,我和小婵她们,都,都不过是你随意可以,可以夺去,夺去生命的女人。”

妒忌,自卑,指责,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表达什么,该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和她们比,你和她们不一样。”

“是,是我不配,对么?”

“住口,喝药!!!”我的耳边是他重重的斥责。他抬了抬手,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凑到我的唇边。

“不喝——”不知为何,人在妒忌与愤怒到极限的时候,会做出让自己都难控的事。本是孱弱无力的手竟一推而去,只听见

——啪——

一个碗落的声音,响在我的榻边。久久的,空气如凝固一般。

他不言,我也不语。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他说,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启口。自尊心,倔强堵塞着我的咽喉,让我不再开口。

他放下我,抽身而离,衣袖脱开我身体的那刻,我想抓住它,还有它的主人。他微微侧脸看着我,我的心猛地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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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第一更。偶得向亲们请假撒,今天晚上也许更不了了,周末要出门,更新时间不定,也许不更,希望亲们谅解。谢谢。

事实真相,竟如此

他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他的唇为何毫无血色,他绝俊的脸庞为何只剩下眼眸中那丝丝红色?

心,好痛,好痛,为什么他病了不告诉我?为什么?

“你……”

他落下苦涩的眼神,转身走向了屋门。

“求,求你,放过她们……”

我绝望地乞求着他,卡在喉中那句话竟不是关心他的身体。放在门上的手,微微一颤,低低地回了句:“我会让翎送药过来。”

没有责怪,没有回应,只有一句淡如清风的话。这句话深深地刺中了我,他在乎我的身体,而我却一味地将他推向了另一边。

“别……”

他跨出门的步停落在门槛的另一边,等着我喊他回去,等着我留住他。可是,可是快到唇边的挽留却变成了:“别杀她们……”

我微抬的手无力地落在了榻沿,他落寞的背影蓦然消失在我的眸中。

“你太过分了。”

唇瓣上滴着水,我心里的自责和我耳中听到的这句话一样。

门关上,一个身影倒映在我的面前,我低垂的眼眸微微抬着,迷蒙的墨潭中只是他时才离去时的身影。

“你别走……”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

“我,我不知道……”

舌尖上满是苦涩的湿水。

“你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抓她们?为什么要杀她们?你知道你无理取闹打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一向温如白玉的独孤翎居然会这么大声地斥骂我。可是宇文邕没有告诉我,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

“知道吗?你现在身上中了毒,那碗药,你闻到了血,我告诉你,既不是马血,也不是鹿血,是他的血。”

他的血?我微抬的身子瘫落在榻上。怎么可能?中毒不是都有解药的吗?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你骗我……是吗?……你是在……咳咳咳……骗我?对吗?你,你说了……是鹿血。”

“你身上的慢性毒,每次一遇檀香,毒就会加重,而那晚你受了重伤后身体过虚,皇上又几次深夜过来照顾你,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檀香促进了毒的发作,那一晚皇上在这里陪了你整晚,第二日你身上的毒已入了膏肓。解药只有天山的雪天莲蕊,但是从长安到天山根本赶不回来救你。所以他才会用自己的血去替你清毒。鹿血?那只是我们不想让你知道而已。这药里混着的,就是他的血。”

“血……他的血……”我不停地重复着,是他的血么?他如此苍白的脸,是因为要救我?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可是,可是我却无情地将它打翻在地。

“知道吗?他为什么每天都会去静鸿阁?这九年多来,他一直尝试着各种毒药,让自己可以百毒不侵,为的只是实现先帝的遗愿。孝闵帝和明帝都是因为被宇文护下毒而亡,为了防止一切的可能,他才会不顾龙体的安危,尝试这种惨绝的方式,那不是常人能承受的痛苦,你知道吗?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你能感受到么?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能喝酒,因为酒能让他身上形成的屏障变得脆弱。你知道吗?只有十年的痛苦才能成为永久的百毒不侵,而他为了你,没有丝毫犹豫失去那么多血会对自己的身体带来多大的伤害,只是让我不停地试药,直到整个手臂都发了白,又变了紫。而你,却如此这般地对他?!!!你妒忌他的女人?厌恶他身上的香味?可是你又知道吗?自从那晚后,除了上朝,皇上每天不是去静鸿阁就是去御书房。他身上的香,不过是因为他知道檀香会引发你身上的毒,所以才用了大量的花香去洗却身上的檀香,那一天,他知道你中毒,知道你的毒因为檀香而加重,他有多难受?多自责?……下旨杀小凝和小婵是因为你,因为她们是离你最近的人,除了她们,他想不出还有谁会下这种慢性的毒药。若兰——我本不该告诉你,但是,我却必须告诉你。他对你的苛刻,对你的无情,对你的狠,是因为他怕你像现在这样被人伤害,可是他又不想对你苛刻,不想对你无情,不想对你狠,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你。难道你,你到现在都不明白?”

原来这就是真相,可是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丝的释然,却只有滴血的心痛。我真的误会他了,我自私,我愚蠢,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也从来没有懂过他,我一直在一个错误的路上步着一个错误的脚印。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他已经离开了我的身旁,他已经剥夺了我向他道歉的机会。

“宇文,你能回来吗?——”

宇文邕离开了我,翎丢下了我,而我,剩下的我,只是一人在迷蒙热烫的泪中,独自承受那份不能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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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周末大放送哈,不要误会,文文还没有结束哪,故事才刚刚往前推进了一小步而已。嘿嘿,坏坏的宝宝,坏坏的笑。不过,宝宝周末要忙,不一定更文,亲们见谅。

独自伤怀,池边亭

那一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宇文邕。他留下了药引,他的血;却带走了自己,他的心。

秋深冬来凉换寒,落花枯叶下枝头。

我的毒因为他的血而清,我的伤因为宇文直的照顾基本痊愈,只是偶尔的时候,还有些微微的隐痛和咳嗽。

两个多月来,没落的心如同天一般越转越凉,我对他的伤害真地很深,想补救,却没有丝毫办法,因为他不再给我机会。这如同我对宇文直一般,每每他主动地照顾我,却被我冷眼相讽。看他的背影,就好比看自己的背影一样,一样的没落。那一日后没多久,小婵回到了我的身边,而小凝没有等到出大司寇的那天,便被人杀死在大牢。据说是送去的饭菜里下了毒,她刚吃下就立刻口吐白沫抽搐而死。慢性毒药确实是她放的,只是被人灭口却成了这个花季未到少女最后的命运。每每想到小凝的样子,我的心还是不由一凉,古代,皇宫,真的是步步为营的地方,不似二十一世纪的办公室争斗,在这里,真的可以让人生死于片刻。

坐在池边的小亭,看着薄冰下红色鲤鱼的缓慢游动,我暗暗地叹着:“不知冬日何时而走?不知他何时才来?”

“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身体刚刚才好,这么冷的天,别坐这里了。”

睫羽微微一落,身后的他这两个多月来除了去皇宫参加早朝外,从不让我离开他十尺,到哪里都要跟着。想独自清静,独自感伤,只有选择他去皇宫的时候,没想到,今日,他比原来回的早。

“你回了?”

一个暖暖的衣袍披在了我的肩上,无意间我拉了拉,他的手却覆了上来。

“你手好凉。”

“我的手一直都很凉,和我的心一样凉。”我的眸光落在他的手上,淡淡地回着。

“进屋吧,我已经让人更了炭火。”

“今日的早朝说了些什么?”这段日子以来,我总是会问他同样的问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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