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咣当把门一关,正好把李孩子拍在门外。
“沈耘!你个大变态!你不得好死!你迷Jian我!你还非法拘禁!我告死你——”李阳使劲拍打着门,可人就是不开不开我不开。
里面的香味更加浓郁,像是在煮牛肉,李阳都快给自己的口水淹了。
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看着粮食挨饿,那一阵阵的香味儿飘来,李阳只恨不得就着香味把门板当烧饼嚼了,可惜牙口不行,咬不动啊。
这把李阳折磨的,眼泪哗哗的,“沈耘,你给我点饭吃,我饿死了……”
里面还是没动静,只有香味撒播着酷刑的罪恶。
李阳坚持不住了,无力的拍打着门,“沈耘……沈医生……沈哥哥……”
门开了,沈耘拎着块酱牛肉站那儿笑得邪魅横生,不过在李阳看来,他手里的那块牛肉才是人间至美,嗷的一声就是饿虎扑食。
沈耘灵活的一闪身,李阳扑了个空,面朝下摔了个狗啃屎。
“嗳~小阳阳不乖哦~哥哥还没有让你吃呢~~”
沈耘拿牛肉逗狗似的把李阳左摔一下右摔一下,笑得花枝乱颤。
没一会儿李阳再也扑不动了,呼呼的光喘气了。
“沈哥哥……我想要……”李阳拼着最后一口气,抛弃了尊严恳求着那个变态男人,饿死了,肠子都成扁的了。
沈耘蹲下身来,笑眯眯的说,“想要啊,好啊,原来我的小阳阳这么饥渴哦~~”
说完把手里的牛肉一扔,上去把死狗一样的李阳压在了身下好一个搓圆捏扁。
李阳哪管的上那只抠在自己屁股缝儿里的爪子,只拼了命的去够那块牛肉,却给沈耘一路拖回了卧室。
“啊啊——牛肉———你答应我的———牛肉啊————”李阳气愤的大喊大叫,愤怒的捶打着拽着自己脚的男人,满腹的委屈和酸苦。
牛肉一消失在视线之内,李小子不争气的眼泪哗哗的就淌了下来。
“你他妈变态!虐待狂!我跟你拼了——”
李小子连哭带喊的折腾,死命的捶打着动手动脚的沈耘,却没什么力气。
饥饿和性虐早已把力量掠走。
“呵呵呵……小阳阳不乖哦,哥哥要惩罚你。”沈耘笑呵呵把软绵绵的李阳扔到床上,倾身压了上来,“是后背式呢还是坐莲式呢?”
李阳一听暗叫不好,手忙脚乱的就要跑。
可他哪儿跑得了。
到底是被摁着各种姿势做了个遍,嗷嗷的惨叫了一夜,因为沈耘的‘特殊’癖好,李小子最后还不负所望的昏了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皮鞭蜡烛按摩器之类的。
睡梦中,那块香香的牛肉吊在自己脑袋跟前,却怎么也够不到,李小子苦哈哈的追着牛肉跑啊跑啊,跑了一整夜。
这样的梦直接导致李小子的口水和眼泪齐飞,浸透了一大片的枕巾。
再次醒来,腰更酸了,屁股更疼了,身子就跟拆散了又给没技术的小工装过一样,连水货都不如,就没一个好使的零件。
更让李阳想嚎啕大哭的是,现在是早上,家里还是没水没饭。
也就是说,在他饿了将近四十个小时之后,并做了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剧烈运动之后,还得继续饿上一整天,而且,还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吃上饭!
李阳抱着头大哭,哭到一半想起来不行,眼泪也是水啊,这么哭下去不饿死也得脱水而死了,那个杀千刀的沈耘,居然连水闸都关了!
李阳咬着嘴,抱着枕头,巴巴的盯着时钟等沈变态回来。
十个小时,比十个世纪还长,每一分钟都是六十秒。
当那圣乐般的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李阳跟那关久了的狗一样,一个箭步猛冲过去,即使身上疼得都不行了,也还保持着最好看的笑容,围绕着主人努力的讨好着,索要着食物和水。
沈耘摸摸李阳乱糟糟的脑袋,笑道,“乖,一会儿喂你。”
李阳忙点头,老实的上一边等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耘端了个狗盆出来,里面是牛肉泡馒头,香气扑鼻,牛肉切成大块,晶莹透亮,透着股香甜的气息,是红烧的!
李阳刚要扑过去接,却给沈耘挡住了,“趴下,不能用手,不然就继续饿。”
冰冷无情的命令。
李阳抖着嘴,眼巴巴的看了看牛肉,又眼巴巴的看了看铁面无情的沈耘。
这什么人呢!李小子委屈的嘴都弯成向下的弧度了。
食物的香味源源不断的飘来,而饿到抽筋的肚子也疼得让人抓狂。
最后,李阳还是没有战胜饥饿的啃噬,屈辱的跪趴着把那碗牛肉泡饭囫囵吞入了腹中。
但是那一小碗,根本没法填饱空旷了许久的肚皮,反而激起了更多的食欲和索求,胃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叫嚣着侵吞主人的尊严和理智。
李阳哀求着看着沈耘,想再吃一碗。
沈耘满意的欣赏完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转身就走。
李阳急了,过去把沈耘拽住了,“我还……饿……”
沈耘扭头,微笑,“那就用行动求我,我也很‘饿’。”
李阳募得松开了手。
最后沈耘在卧室里没有等到李阳的行动,心里有些烦躁,出来找人,发现李阳蜷成一团,缩在壁橱里已经睡着了。
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狗狗,沈耘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把人抱了出来。
“小东西,性子这么野,怎么跟着我?”
逃出魔窟
逃出魔窟因为晚上没有激烈运动,李阳醒的比较早。
沈耘还没走,正在厕所里洗漱。
李阳小心的看了看里面,确定沈耘不会突然蹦出来,这才悄悄的爬起来,在窗户的锁鼻里卡了一个小硬片。
赶紧爬回去继续装睡,因为沈耘是医生,眼睛毒的很,李阳逼着自己尽可能放松身体。
可手心里全是冷汗。
沈耘穿戴好,过来轻吻了一下熟睡的人。
装睡的人紧张的心跳都快停了。
幸亏没有发现异常,沈耘的车子的声音很快消失在远方了。
从床上一跃而起,虽然身上还得疼得不得了,但比不过逃跑中的人的亢奋和紧张,李阳使劲把没有锁牢的窗户撞开,从二楼跳了下去。
有些难以解决的困难,只要找到捷径,就简单的多了。
平时看的垃圾剧总算派上了用场。
严冬的荒山更荒凉,但逼急了的人根本顾不上什么了,拼了命的往有人烟的地方跑。
也是倒霉的那茬过去了,正好一个出租车过来送人,顺道把李阳捎到了花园小区。
夏玉宇急坏了,李阳失踪了好几天,电话也没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突然门铃就响了。
夏玉宇赶紧去开门,李阳闷着头撞进来搂着夏玉宇就是嚎啕大哭,歇斯底里,捶胸顿足,就差一头碰死血涂满墙以昭显他的悲愤欲绝。
这几十个小时受的折磨,几辈子攒一块儿都赶不上。
李阳哭啊哭啊,竟厥了过去。
夏玉宇吓得拖着人打急救电话,救护车来了一检查,体力透支加情绪激动。
一看没大事,护士给人挂上葡萄糖,要了二百块钱开着救护车乌拉乌拉的跑了。
李阳抓着夏玉宇眼睛冒绿光,抖着爪子干嚎,“我要吃饭,吃饭,吃饭!”
这孩子,咋饿成这样了呢?
夏玉宇忙到厨房就着剩菜下了一大碗面条,打了五六个荷包蛋,面还没熟李阳举着吊瓶晃过去拿着筷子就开始捞着吃,烫的怪叫连连。
夏玉宇帮着把吊瓶举着,看着饿得跟灾民似的明显瘦了一圈的人,全是担心和迷惑。
吃饱了饭,李阳往沙发上一躺,又开始掉眼泪。
过去握着他的手,夏玉宇心急的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李阳抽抽噎噎大半天,才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夏玉宇的脸早就青的跟菜色一般。
闹了这么一出,李小子累得昏昏欲睡,夏玉宇进屋去拿毯子。
毛毯搭到身上的时候,李阳突然睁开眼睛,猛地抓住了夏玉宇的手,“为什么……你没有说出真相?”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为什么,任由我陷入沼泽!
夏玉宇呆住了。
李阳拖着酸痛的身体摔门而去。
出门前他指着夏玉宇的脑门,“夏玉宇,这房子给你了,以后咱们互不相欠,下学期你自个儿找地方取暖吧!”
夏玉宇想追上去,却被狠狠的推开,跌倒在新铺的木地板上。
李阳曾说,家里必须要装木地板,不然老是冻脚,第二天,地板就装上了。
也不知道房东会高兴成什么样,倒是出钱出力的李小子乐了一整天,光着脚乱蹦。
明年的春天,还会冷上两个月,夏玉宇抱紧了双臂。
气愤的走了很远,李阳才想起了,自己究竟要到哪里去呢?
学校?家里?
轻轻摇了摇头,世界之大,李阳仰天苦笑,竟没有我的一片砖瓦。
冰冷的液体涌出眼角,滑落进鬓角。
手提电脑什么的都在房子里,李阳在街上晃悠了半天,最终进了一家网吧的门。
幸亏银行卡还在身上。
羞耻的地方依然疼痛不已,根本无法久坐,只能去高档区就着沙发半躺着迷糊,电脑的屏幕不停的闪着,映出少年憔悴疲惫的脸。
沈耘去教室把正在上课的夏玉宇揪了出来。
把人拖到无人的角落里,沈医生阴着脸问,“李阳呢?”
夏玉宇恨恨的瞪着沈耘,“不知道。”
“哼,你们在一起,人哪儿去了?快说!”平时斯文的医生变成了凶狠的怪兽,
夏玉宇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沈耘从口袋里掏出V,揪着夏玉宇的头发逼他看了其中的一段,“夏玉宇,你劝他放聪明点,不然……哼哼!”
夏玉宇惨白了脸,那面画上,全是两人交合的情景。
沈耘又变成了温和的沈医生,溜达着回校医院了。
跟我玩儿,你们都还太嫩。
夏玉宇在角落里呆了很久,才飞跑着去找肥牛了。
打手机,关机,能找的地方全找了,可就是不见那死孩子的人影儿。
大冷天被拖出来,还是找那个讨厌的死小子,肥牛已经很不耐烦了,吵嚷着回去,夏玉宇好求歹求才把人留下。
其实,两人一起找也不会增加找到的机会,但多一个人总能安心一些。
夏玉宇慌了,真的慌了。
他没有想到,沈耘竟然已经卑鄙到这样的地步了。
凭着他看李阳的眼神和平时对他的照顾,以为他会很好的对待李阳,即使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也自以为是的认为那只是‘驱赶’自己的手段。
却忘记了,对待真正喜欢的人,应该会有怜惜。
那次,他把人做到连爬都爬不起来,那是李阳的第一次啊,本应该是温柔呵护的……
夏玉宇悔恨不已。
若是李阳已经报了案,或者回到家里求助,岂不是坏了大事。
那V,若是公开……
到处都没有,肥牛坐在那路牙子上,骂骂咧咧,满腹牢骚。
夏玉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了李阳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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