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宇给那‘小鱼鱼’碜得鸡皮掉了一床,忙使劲挣了挣被压住的手臂。
“李阳,你起来,压得我疼。”
李痞子摇头,“不行,为了我英俊潇洒的光辉形象,你还得委屈委屈。”
这要是放开了,‘枕头神功’横空出世,李帅哥就成李猪头了。
夏玉宇张嘴作势要咬,森森白牙乍现。
李阳吓得慌忙撤回手去,让夏玉宇抢着个机会溜了。
不过也没溜多远,就是床这头和那头的事。
李阳把人揪回来,继续压住。
夏玉宇本来就羞愤难当躲自己屋里面逃避现实,偷抹几把伤心泪,这下给李小子生生从蜗牛壳里拉出来,柔软的身躯失去了硬壳的保护,里子和面子都挂不住了,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李阳本来想趁热打铁,更进一步的。
毕竟,那圆圆的翘屁股实在太有吸引力,男人嘛,脑子总是长在下半身的。
谁想把孩子给逼哭了,大鼻涕拉拉的。
李小子急了,头发都快薅光了。
“鱼鱼,别哭了,你别哭了……”
李阳手足无措的安慰着哭成泪人儿的夏玉宇,急得满头是汗,
这孩子说哭就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跟淌自来水没啥两样。
夏玉宇一边无声的泪潮汹涌,一边使劲挣着自己给压住的胳膊。
李阳忙从人身上爬起来。
“你走……”
夏玉宇红着大兔子眼指着门口,小脸给眼泪糊成了大花猫,喵喵的。
李阳没法,一步三回头的往门边挪。
不是不想走啊,而是那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真他妈勾人。
你看那水波荡漾的大眼睛,楚楚动人的小鼻头,红扑扑的小脸蛋,翘翘润润的小嘴,还有那因为陈旧睡衣而突显的纤细婀娜的身姿。
李小子嗓子更干痒了。
香喷喷的肉就在眼前,饿狼哪有弃之不顾的决心?
这不,没走到门口李阳就折回来了。
夏玉宇一看人红着眼回来了,也顾不上哭了,直往床里面退,
“你……你走啊……我……我不想理你……”
夏玉宇红眼睛是因为哭得太厉害,而李小子红眼睛是因为又变成李禽兽了。
夏小白兔瑟瑟发抖的小样儿更加勾起李禽兽的暴虐之欲。
嗷的就是一记恶狼扑兔。
“不就是摸摸吗,有什么好哭的。”
李阳急切的抱住夏玉宇的身子,急不可耐的在人身上乱摸乱揉。
真香,真滑,真顺手。
夏玉宇气得都快背过气了,上去嗷呜就是一口。
剧烈的疼痛让李禽兽恢复了些理智。
“李阳,你还是不是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夏玉宇大哭着指着李阳骂,呜呜呜的,
李阳傻了,脸立马糗巴了,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误把人弄哭了,过去要给夏玉宇擦眼泪。
“走开!”
夏玉宇打开李阳拿着纸巾的手,愤恨的瞪着他。
李阳觉得很受伤,很委屈。
“不就是玩玩吗,我跟你开玩笑的,怎么连玩笑都开不起啊……”
夏玉宇都不知道该说这个愣头青什么好了。
敢情玩玩就是俩人一起干恶心事,还毫不在意?
起码道德底线摆那儿了啊。
李阳看到了夏玉宇脸上的鄙夷,人大手一摊,晃腿,“这怎么了?”
我还不是给一变态那啥那啥外加那啥那啥了?
夏玉宇狠狠吸了几口气,“李阳,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们的友谊,要是你再这样的话,我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下去了。”
一听以后可能没了欺负的对象,李阳有点着急。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你了,不就是让你给我摸摸,我再给你摸摸,又不是女的,你还要死要活的,真是够了……”
夏玉宇一听这话,几乎要忍不住嚎啕大哭。
这都什么狗屁理论啊。
“李阳,跟你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喜欢别人侵犯我,请你自重。”
跟这脑袋坏了的猴子简直没有道理可讲,夏玉宇直接扔底牌。
“侵犯?”
李小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夏玉宇就骂,火冒三丈的,
“操,不就是强要了你一回吗,值当的!真够小鸡肚肠的!”
夏玉宇刚想反驳,却又咽了回去,拿眼睛怨恨的瞪着李阳。
李阳给瞪火了,接着蹲床上乱蹦,
“夏玉宇你瞪什么瞪,别忘了你在我身上干的好事,哼,我都没计较什么你搁这儿跟我装逼,老子还就看不惯你这样的,又娘又别扭,还笨的要死!”
一句句都直插在夏玉宇的心上,这下算是真伤透了心。
夏玉宇狠狠抹了把眼泪,从柜子里拖出行李包飞快的收拾着行李。
李阳坐在床边气哼哼的喘气。
收拾好东西,夏玉宇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李阳给买的毛衣,决绝的扒下来狠狠的扔床上,头也不回的开开门走了。
外面依然是冰天雪地,从温暖室内走出来的人猛地打了个冷战。
好冷啊,真的……好冷……
夏玉宇抱着胳膊越走越快,最后实在冷得受不了小跑了起来。
等到冻得鼻涕都快结冰的时候,夏玉宇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秋衣就跑了出来。
肺里的冷空气几乎把肺部冻住了,无法呼吸。
夏玉宇缩成一团躲在另一幢喽的楼洞里,瑟瑟发着抖,低低的哭泣。
以为自己能忘记,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可是,不行。
不管怎么努力,总也忘不了那穿刺身体的一刻,无法挣脱束缚的恐惧和绝望,撕裂的剧痛和漫长的折磨,每每都在最恐怖的噩梦里重现。
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我也有怕,我也很想逃避。
为什么总是让我面对那不堪,那屈辱,那创伤,那场噩梦。
为什么总让我面对尴尬的情况,我不想,不愿,不甘。
就算是我做错了,我害的你深陷泥泞,被恶人欺负,但我是无心的,我没有故意让你受伤害,让你这么讨厌我,恨我。
我悉心的照顾你,顺从你,不是因为我娘我懦弱,而是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想补救,我想挽回,不光因为你的笑容像我的家人,而是,我真的把你当成生命里的那束阳光。
可你,总是用尖锐刻薄的话来伤害我。
前几天不是很好吗,我们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兄弟一样,可以开怀大笑,可以说话揶揄,可以放开自己,随便怎么玩怎么闹都没事。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为了那个事?
也许,你只记得红衣妖娆妩媚动人的夏玉宇,而不记得洗衣做饭笑得腼腆的夏玉宇。
你的眼里,只有夏玉宇这个伴儿,没有这样朋友。
夏玉宇抱着胳膊,眼泪扑扑的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浸湿了一小片的地面。
冷,很冷,寒到骨头缝的那种冷。
冷到了心里。
“夏玉宇!夏玉宇!”
李阳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伴随着凌乱的脚步,
夏玉宇使劲往楼道缩了缩。
楼道里有防盗门,李阳并没有发现楼道下的那团阴影。
呼喊声渐渐远去。
冷到极点就麻木了。
夏玉宇扶着墙站起来,手脚已经麻木,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心也麻木了。
推开门,夏玉宇走出楼道。
一阵寒风吹来,人摇摇欲坠。
“鱼鱼!”
李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
夏玉宇拖着麻木的身体转身就跑,刚止住的眼泪不争气的又涌了出来。
李阳一边跑着追一边脱大衣,上去把冻成冰棍的人裹了起来。
“你拿走,我不要!”
夏玉宇拼命把身上暖烘烘的衣服往下扒。
虽然很贪图那诱人的体温。
“不准脱,给我穿着!”
李阳的声音听起来是真发怒了,跟狮子似的吼哆哆嗦嗦的人。
夏玉宇给人一吼,眼泪淌的更是跟倒贴似的,那叫一个哗哗的。
李阳又心疼又生气,用手绑着不肯乖乖穿衣服的夏玉宇,生拉硬拖出了一身汗才把别扭倔强挣扎乱蹦的夏玉宇弄回去。
一进屋,夏玉宇扔下衣服就要拉门出去。
反正进屋了也冻不着了,李阳拽着人不撒手。
走啊,有本事你拖着我出去吹寒风,只要你拖的动。
夏玉宇撬不开紧抓着自己的大爪子,又气又急。
“阿嚏……”
夏玉宇使劲吸着鼻子,鼻涕比眼泪还干脆的流了下来。
李阳一摸孩子手冰凉,想肯定是冻透了。
这零下十几度的就穿了件破布跑出去溜了个弯儿,搁谁谁都扛不住啊。
得赶紧让人暖和过来。
李阳拖着人就往浴室里跑。
夏玉宇哭哭啼啼的大喊大叫,“你坏蛋,你禽兽不如……”
李阳才不管那些事呢,把人拽进去就把水龙头开开了。
夏玉宇给烫的嗷嗷乱叫,直往门口蹿。
李阳把门一关,调调水温,继续往水里送人。
夏玉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迅速升高体温,怕他着凉。
李阳铁青着脸叉着手杵在门口,“行啊你夏玉宇,还想去医院住俩月?”
夏玉宇咬着嘴,“要你管!”
李阳过来推夏玉宇一把,“我狗拿耗子,行了吧。”
夏玉宇给推得一个趔趄,“我不要你管!”
李阳又推了夏玉宇一下,这回使上了劲儿,
“我还非管不可,怎么着,你咬我啊!”
夏玉宇差点给推倒,慌乱中扶了墙才稳住身体,恨恨的瞪着李阳。
夏玉宇浑身湿透,秋衣紧紧贴在身上,胸前两点因为情绪的激动正硬硬的挺立着,在跌宕起伏的胸脯上掠夺着某只的呼吸。
“我……我就咬你!”
夏玉宇猛地扑了上去,张大了嘴等着给李小子沉重的一‘咬’。
李阳后撤一步,扎稳马步,接住凌空扑来的夏玉宇,直接摁上了墙。
没等夏玉宇反应过来,柔软濡湿的唇覆了上来。
温柔辗转,缠绵悱恻。
浴室里的热气不断升腾,氤氲水汽已经将纠缠的两人包围其中。
其中曲折
等李小子舔够了咬爽了,才放开怀里软绵绵的小人儿。
夏玉宇红着一双兔儿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睛咕噜咕噜的往外淌水。
瞧这孩子,给亲了一口就感动成这样!
李阳心里乐开了花,上去把人搂住,急切切的蹭动着下面挺立的硬棍儿。
哼啊……要不……今儿个做全套得了……
李小子早已按耐不住,大爪子就要扒人衣服。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李阳大声惨叫着跪在地下起不来了。
“夏玉宇,你他妈敢踢我!”
李阳咬着牙,疼得直哆嗦,刚拿一下差不多把他命根子毁了!
夏玉宇抹了把脸上的水,笑了,有点幸灾乐祸,
“李阳,记住,我是你朋友,不是你炮友。”
说完拉来浴室的门出去了。
这把李小子气得。
等李小子缓过劲儿别着腿准备再出去抓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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