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晟气息一窒,几乎喘不上气。身体里满满的充满赵紫,就像被一根巨大的火柱牢牢钉死。那火柱便在体内缓缓移动,肌肤被磨得生疼,缓慢的动作渐渐剧烈,文晟跟不上赵紫的速度,紧实的腰被赵紫牢牢抓住,被迫的承受他每一次粗暴的,残酷的挺进。
反复撞击之下,狭窄的内壁渐渐开阔起来,适才沁出的爱液让赵紫更为自如,仿若进入神仙秘境,少年体内高温火热,紧紧的缚住自己,自己每抽动一次他便微微颤抖,每一次颤抖便如浪击礁石。仅仅如此,自己便要忍不住泄了。
文晟难受的闭眼,赵紫每一次撞击都像要顶到喉头般让他难受不已,每一次抽出便像要连五脏六腑都要带出一般。身体被迫撑开,反复摩擦的|穴口火辣辣的痛。
赵紫长吐口气,捏过文晟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王爷看来难受得紧,这都是赵紫的过错了。”
文晟半张着口,不断喘气,哪里还能回答赵紫的话。也不知赵紫做了什么,文晟打一个寒颤,才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又抖颤颤的挺立起来,后庭又麻又痒,似有万千小虫啮咬一般,只盼赵紫更猛更烈的撞击才好。
赵紫火热分身专往文晟最敏感的一点撞去,角度又极刁钻。论起风月手段,文晟如何比得过赵紫,直迫得文晟泪流满面,不断哀求。
赵紫手中不停,捻弄文晟寂寞多时的红珠,抚摸因双手被缚而露出的双臂内侧。这处地方因阳光照射不到,也极柔嫩细致。赵紫一手抚去,文晟却是一缩,前端越发高挺。
赵紫缓缓抽出分身,在|穴口将合未合之际,一气直入。一手在手臂内侧轻轻一拧。文晟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一般。长睫轻颤,前端更是不断滴出蜜来,浑然敞开身体任人宰割的媚态。
赵紫心中一热,更是使尽手段。将文晟不为人知的敏感一一找出。折磨得文晟欲仙欲死。
文晟不断嘶哑哭叫,甜腻呻吟,直至赵紫解开手脚所缚,仍将双脚缠在赵紫腰上,妖艳的花心越开越盛,淫靡的含住給自己带来绝顶欢愉的火柱,一抖一颤。
“王爷的身子真是敏感!”
不知释放了几次,头脑昏昏沉沉,赵紫的话响在耳边,模模糊糊。
赵紫低笑一声,双手一托,文晟身子被翻转过来。内壁与火热摩擦,分外敏感。文晟尖叫一声,已是泄了。身子无力趴下,所触之处却不是软绵绵的床褥。勉强半睁迷蒙双眼,泪雾之中却见赵紫躺在床上,自己所伏正是赵紫结实的胸膛。当下羞不可耐,像要将无力大张的双腿合拢,赵紫却在此时一挺腰杆,从未离开体内的熊熊火焰在那一挺之下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处。
文晟怎耐得住这等刺激,头往后一仰,长长乌发划过一道半弧,散在赤裸的后辈。发丝舞动间,隐隐可见蜜色的圆润双丘微微抖动,赤红色的雄剑在乌发遮掩下若隐若现。
淫靡的水泽之声,蓝色帷帐被风吹得飘动起来。
文晟神智迷乱,强健的身子已完全被情欲俘虏,蜜色肌肤汗水淋漓。
兰麝之香浓郁非常,真个是情酥骨醉,春色无边。
第十章
天色大亮,室内一片宁静祥和。
赵紫轻轻抚着文晟的发,执了他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方小心翼翼的收入被中。
披衣下床。推开门时,满脸柔情,眼中怜爱全然隐没,只唇畔似笑非笑,伸色淡然,仍是那个七窍玲珑,令人猜不透心思的赵紫。
一人等在门外,白衣黑靴,面如冠玉,正是那日临江楼同赵紫饮酒的柳无絮。他见了赵紫出来,便笑道:“天才大亮,公子熬了一宿没睡的,何不趁这个空闲歇息歇息?只怕待会儿便要忙得连喘气的功夫也没有了。”一边笑,一边试了水温,将新到的茶俨俨的沏了一碗,递与赵紫。
赵紫眼眸半垂,漫不经心的用碗盖拨着浮在面上的茶沫子,袅袅白气一逼,本就莹白如玉的脸竟像透明一般。 “你话里有话,什么叫‘忙得连喘气的功夫也没有了’,有什么话便挑明了说,你我自小儿起便在一处了,情分自比别人不同。”
柳无絮点头,笑道:“魏尚失足落水,当场死亡!”看了赵紫一眼,依旧不动声色,赵紫果然是龙,龙从云雨变化,无从揣测,“他是出了名的刺头,最不识抬举。他死了,再没有人绊住公子的脚,难道公子不高兴?”
赵紫用柠檬水洗了手,旁边早有机灵的丫头递上素巾,边试边道:“你说我该高兴,我却不知道该高兴些什么”,眼中精光一闪,转瞬又被长长的眼睫淹没,“你只当魏尚死了,我便能放手大干一场,这不错。但他一死,我也平添了许多担忧的事。那些账册数目,你以为都是清楚明白的记在本子上的?那是做给上头人看!背地里的坑脏龌龊的事儿……我虽不想管,却又不能不管,我原指望着魏尚能扶我一把……他虽是出了名的屎脾气,却是朝廷能吏,更生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冲这一点,我便该忍”,顿了顿,声气缓下,“偏他在现在死了,多少事情便随他一死长埋土下,你却还说我应当高兴?”
柳无絮心中不安,隐隐觉得现在的赵紫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却如飘来荡去的浮云,抓不住想不明。因笑道:“是我见识短浅了,那魏尚又活不转来,公子打算怎么做?”
赵紫不语,手指摸索桌面。窗外横过一条梅枝,一只鸟儿停在枝上,睁着圆滚滚的眼好奇的看着两人,忽然吱的一声,扑棱着翅膀远远地去了。
赵紫眼中精光乍现,直直盯着柳无絮,“你说他是失足落水死的,可有亲眼看到?”
柳无絮听他话里竟有疑自己的意思,遂冷笑道:“我骗公子做什么?我虽不是亲眼见的,但那魏尚浑身湿透,面皮青紫,全身又无一星半点的伤痕,显是落水死的,这点确确实实假不了。公子若要疑我趁早将我撵了去,也省得眼前干净。”
赵紫扑哧一笑,“你还是这块爆炭似的脾气,不知道的人还真被你这张面皮骗了。我又哪里是疑你,你我是什么样的情分?你是什么心性,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我只是觉得那魏尚恰恰在这时死了,有些蹊跷……”随手拿了一根银筷在桌上划来划去,凝眸沉思。少顷,将筷子一丢,偏了头笑,“想不出。我心中着实有些疑问,就像滚了满地的珠子,只缺一根绳子将它们串起来……”眸光一敛,声音无比柔和,“无絮,昨儿夜里侍侯王爷的是谁?你将他叫来。”
只一会,柳无絮便领了小德子进来,赵紫换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袖口围了一圈白狐绒毛,雍容华贵。见小德子一进门就摔了个狗啃泥,扑的一笑,“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能把你怎么样?我只问你一句话,昨天是你跟着小王爷的?”
“……是!”
“小王爷昨天怒气冲冲出了上林苑,却又不回来,你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么?”
小德子没想到赵紫竟然这么和颜悦色,倒没有先时那么慌乱了,定了定神,“昨天夜里,奴才正在苑外候着,原想王爷要到子时才会出来,没想到亥时就散出来了,脸上怒气冲冲。奴才见王爷心中不快,便将陛下新赐的马儿牵了过来,本想着王爷见了好马就高兴了。没想到王爷推了奴才一把,宁可骑了一匹普通的白马走了。奴才想跟又怕王爷生气,只得回府来等。天幸王爷平安无事,否则奴才便有十条性命也不够抵的。”
赵紫沉吟,“你没有跟上王爷……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光扫去,小德子脸上除了惊恐柔顺再也看不出什么!心中失望,看来这个奴才是一点也不知道文晟口中的昊弟是什么人物了!轻轻一笑,这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他既然不能上天入地,总有一天会撞在自己手里!
赵紫那一笑,当真如同春风拂柳,小德子呆呆怔怔,哪里知道他心中转的是这样的念头?
赵紫以手扣桌,“你是伺候小王爷的人,不论主子到了哪里你都该跟着,你做错了事,我心虽有不忍,却不能不罚,待会你自行去领十大板子。”顿了一顿,“你月例是多少?”
小德子呆呆答了,“一两银子。”
“你家里还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你又常年不在家的,这一两银子够什么使?这样……待会你领完了罚,便到账房支二两银子,就说是我说的,将你月例涨到二两。而后再到药香居去领一包风湿膏药,你老娘的眼睛是不能好的了,身体可不能再有病痛,你瞧瞧还缺什么,自个跟管事的人说。”
小德子伏倒在地,“公子……”
赵紫抿了口茶,眼波流转,“你是服侍小王爷的人,就不该有别的挂怀。涨了工钱,去了心病,家中老娘也有依靠了,若再想些不该想的事,我可容不得你了。”
小德子泪流满面,“以前奴才听说公子是个心肠刚硬的人物,却哪里知道公子比菩萨还好心肠。又是涨工钱又是……”抹了把眼泪,“奴才进府三年,从来没有人对奴才这么好的。若奴才不能报答公子,就真是畜生了。”
“我要你报答做什么?记住,这里是郑王府,你是小王爷的奴才,你只要想着如何服侍得好小王爷就成了。不仅要服侍得好,还要让我知道你是如何服侍的,记着了?”
小德子也是伶俐人,早明白了赵紫话中的意思。虽然吃惊,但此时他已认定了赵紫一个主子,别说是小王爷,就是皇帝的话他也不听了。点头不迭,“奴才记着了。奴才不单单要将小王爷服侍得好,王爷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要跟公子报备,好教公子放心。”
赵紫点头,“好聪明的孩子,就是这个话。这话你要将他烂在肚子里,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明白了?”解下腰间玉佩,“你拿着,日后遇到了什么事,只管到赵府来找我。去吧!好生伺候着王爷!”
小德子接过玉佩,出了门。柳无絮闪身进来,笑道:“公子真是闲得发慌了,这样去哄一个奴才。若是不放心王爷,随便赏几个银子給哪个贪心的奴才便是了,用得着费这许多心思去哄?”
赵紫看着小德子远去的背影,像没听见柳无絮的话,温和的眸光一点一点在沉淀下去,薄唇似笑非笑,“无絮,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永远挑简单的事做。”
虽然赵紫口口声声说他们自小儿便一块长大,待他的情分与别人不同,但柳无絮自从来到赵紫身边,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团雾,一阵风,看不清,摸不着。三年,便能使人变得如此之大。三年,赵紫究竟遇到了什么。或者……赵紫一直没有变过;或者……是自己一直错看了这个人……
脸上强笑:“无絮可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赵紫一拂衣袖,姿态优雅利落之极,“你又多心了,我可没有说这样有什么不好。我是好心提点你,有些事可是贪图不得简单的呢!”飒然一笑,“白花花的银子虽能轻易买到一条狗,但赵紫想要的却不是一条谁都可以收买的畜生”,眼光如箭,“在我手底下做事的奴才心里只能有一个主子。无絮,你且想想,有忠心,有血性的人哪里是银子能够轻易收买得了的?银子买不得,惟有用情来换。”
柳无絮含笑点头:“我确是想得简单了,难怪义父说你是他最得意的孩子。论谋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