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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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和童话-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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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间不适合——天哪!我在想什么?……




被剥开的身躯暴露在冷气冰冷的寒风里,也许和他的性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排斥?在昏黄的床头灯里,



我看到他手臂上缝合后愈合良好的伤疤。他的手伸在我的头发里紧紧抓住了我的头颅,然后嘴唇带着狂



乱的野蛮疯狂死死的压在我口上,舌头是疯狂的带著一点做乐的戏弄感。也许只是因为他的正事做的比



较成功?趁著他放开我的空隙,我将两只自由的手臂伸到胸口前抵住他的胸膛……
他却早巳放弃压迫我而转向攻击肉体极端脆弱的部分-一男人真是悲哀呀……敏感区都差不多。
  他一手就死死掌握住的蛮横,我连声尖叫都没有发出的同时,他已经分开我的膝盖,跪进了我大张



的双腿之间——我很怕。



 



 
 
肉体上的痛苦似乎还没有消除——他将我的腿竖起来的撑开,我的指甲死死掐住了他的臂:「不要!……



」然后他摸索著伸向那个部分的动作更让我惧怕的几乎要叫起来:「不要!……」




然后我感觉到委屈的泪水带著恐惧感弄得声音都变调了:「求求你……不要……」他静了下,然后他俯



下来贴近我……「佳树,我想进去……」他舔著我眼角似乎想把泪都含出来一般用力的含著。「佳树,



我不会弄痛你的……佳树!」急切的声音里饱含著热望,然后他抓著我头下的枕头下面——抓出来有保险



套,甚至还有一个塑胶小瓶的油膏——谁谁谁谁谁……谁去买的?我惊恐的看著那些东西牙都打颤了……




迫不及待的沾湿了的手指在我身体深处挖索的动作,引起我强烈的呕吐感……可是那个男人喜悦的神色



加上眼角的闪光,简直是一头嗅到甜头的狼……身体被弯的更曲,腰抬起的更高——咯吱咯吱顶入来的



器官,我崩溃的屏住呼吸…… 




佳树……
他的声音在唤著。
带著汗水和摇撼得这么厉害的肉体厮摩,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呀……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遥远……
  佳树……
  我只能用鼻子呻吟著用手指抓著一-当忍耐不了的时候,就用喉咙去叫,用指甲狠狠的掐……
佳树……佳树……
好热,这个世界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热这么疯狂。
学会的当天早上我有点站不太稳。




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整个晚上的不适感完全无法消除——我没有看到龙二,那个清晨我很早起来溜回了



自己房间:再三警告那个毫无正常思维的家伙,不许他在学会期间来捣乱!他嘻皮笑脸的说他这几天自己



也有事情要做……




武市千由说林君那是你的朋友还是亲戚?我简单的回答了是朋友。她带著一点羡慕的眼光说那个男人真是



和林君一样帅呢!其他几个学生也投过来既羡慕似乎又有点惊讶的眼神:我这个出了名的孤僻怪胎也有朋



友?他们的眼光带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似乎我如同正常人一般的事实让他们很感新奇。




天上如约没有再来打扰我,而他似乎也退了这个酒店的房间。当我们四天的学会结束离开大阪时,他还



是没有再出现——想一想自己也根本不知道有关他的一切联系方式,唯一他可以联系到我的行动电话,



还被我放在东京没有带来。




我们离开大阪的时候我提起了:我去大阪城上玩了——引起了他们的一阵埋怨,为什么不叫了他们一起



去。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在心里冷淡的嘲笑,你们除了喝酒外还想得到这些呀?不过这次我只是微笑了



一下没说什么。
回到东京之后我才发现:这是第一次我参与社会活动丽没有感到厌烦。
那种讨厌麻烦讨厌人多的神经质似乎也没有发作。




如果说是因为自己有了一点可以包容的温暖,所以看人世间的眼光变得比较宽容的话,我突然想起了那



个男人——又能如何呢?我这样的想著。
不过是彼此玩玩而已吧?




我有我的现实问题他也有他的。我们的彼此吸引,其实如果可以用比较简单的方式,比如友谊什么的来



体现也未为不可,可是走到了这一步的我们——仔细想想,如果筒单用一种性关系的方式来处理的话,



对彼此并没有什么坏处……
筒单的这样想著,车窗外的夕阳照在我脸上。




——多么可怜的自己!当我这样想著的时候忍不住开始同情自己了:曾经听说过什么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



,可是在我的身上我怕是永远不会也不能去体验爱什么人的滋味,这个身体的欲望已经沦落到去同一个



男人一起处理的地步。当我这样想著的时候,对于这样的自己只是感到无限的悲哀了。




公寓的下面有个大男人站在那里,这样的大太阳的天即使是快要日落热力也是够呛,而他,西装革履的



站在我那半旧公寓的楼下,带著一脸被晒死也心甘情愿的白痴笑容,站在那里。
——想来这样的傻事也只有某个白痴的小弟会做了!
这样的想著,我经过他的身边只是扔了一句话:进来吧!




依旧是这个小小的公寓,我的冰箱里连冰块都投有了。简单的开了那嗡嗡做响的冷气,他也不客气的坐



在正对冷气的位置,看著我将旅行包里的东西一一的掏出来整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随便的开口问著。




「嗯,昨天就回来了。」他笑容满面的样子应该事情蛮顺利的?不过那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终于把最



后一件衣服掏出来放到壁橱里,转过去他好像在等著我说话的样子——我也只能开口了:「你吃饭了吗?



如果要在我这里吃的话可全都得去买。
  「大哥他说……他喜欢你——我觉得他是认真的。」他这句话说的只停顿了一下,快地如同一句嘴



边练习许久的话。我歪著头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过了下我会过意的笑了出来。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呀?」我也倒了一杯麦茶坐下来:「不过,我不觉得我的私生活有必要拿出来这么严



肃认真的讨论呢!」
——他一脸受伤委屈,也许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一个当事人吧7 
不过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帮他治伤,他付了钱给我——不,他母亲付饯的。然后我们如果发生点什么的话——都是男人你以



为他需要对我负责什么,或者我必须要他为我做点什么吗?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呢!」我伶牙俐齿的说



著话不让他有插嘴的余地。
——或者说,只是不想让他的同情心显得自己的悲哀而已。
即使,就算是被玩,就算是从此以后如同陌路,我也不过是丝毫不放在心上而巳的态度——所以,我不



悲哀也不可怜更不自伤自怜。
他沉默下来。
然后过了片刻他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只要……佳树你觉得好就行……」
「好了,如果要吃饭的话请付饭钱!」我伸出手去摊在他面前——龙二是个好人。
状似凶恶的他其实回报起人来格外的心好,让我渐渐的很有种在他面前放松的宽容舒服感觉。
他抬起头笑了笑:「大哥要我接你去吃饭呢!不过没想到你回来这么早——现在走差不多了。」
「我明天要上夜班——不想出去吃饭了。」冷不防的他提起了那个人,我戒备的有点抵抗。
他笑著站了起来,恢复了那温和不容拒绝的笑容:「走啦,佳树,大哥等著呢!」
那个夏天过的很快。
几乎每周有三天甚至五天,每天我都能看到天上直人的脸——这算是—种约会吗?




似乎也不外是吃饭,或者去酒吧,或者他朋友的画廊发廊,甚至去服饰店。他对我很好,如同对他养的



情妇一般给予美食珠宝衣饰,然后带著出去当做一件装饰品来炫耀,或者利用一下我的医术。
但是他会深深的注视著我——在这样的注视里他会了解我的想法。




——有时候我会刻意的将我们的关系用一种极其讥讽污蔑的字眼来讽刺,并且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狠狠



地用「嫖客」这种词语来称呼他对我付出的那些金钱或物质。
他会生气。
他不是不会生气。 




那次是一个很大的雨天,似乎是台风过境一般的狂风暴雨。我们在汽车里吵架——起因似乎是我不高兴



他买的肉包子太不合胃口,并且又请我帮他的手下缝合伤口:我还真是tmd够便宜的黑医!
他狠狠的将车刹在公路的中央,才不管前后左右的车怎么按喇叭怎么咒骂。
我们开始用一些很简单的字眼开始吵架,诸如:你闭嘴!你再说?我说了怎样?有本事你打我呀!




然后他真的扬起手似乎要打下来了——那是第一次我们如此严重的吵架,他几乎要打我了——而他,是



惯于打他的手下,揍他的对手,甚至是用枪用刀的人…… 




但是他没有打下来。
我冷冰冰的打开车门,走下车。一个人走在暴雨的路上。
盛在心里的都是愤怒。
但我知道这种愤怒不过是一种让自己很快乐的自虐行径:似乎只有将自己这种状似幸福的平衡打破,我



才能提醒自己本就不配这样的聿福……
我并不觉得可惜,如果就这样他再也不回过头来看我。
我很快乐。
当我失去,我会快乐,因为我庆幸自己在没有受伤的时候可以坚定的放开手而不悲伤。
雨很大,那是盛夏的雨。
爆在我身上脸上连眼睛都睁下开——真爽快真痛快!




然后那个男人叭畦叭畦的在雨里跑来——用他昂贵的长裤和昂贵的皮鞋,在这样的大雨里如同一只尊严



受伤的兽狠狠地跑来,充满了怒气的将我的身体拖在他可以遮风挡雨的怀抱里,一边狠狠的骂著妈的妈



的妈的!
——你明白吗?




那是一种无法拒绝的温暖和打从心底里真挚的快乐……当自己任性的时候仍有一个人在包容著你的一切



,即使你伤了他的自尊、即使知道他是喜欢伤人而非被伤、但却明白自己的话在他心里的分量大过一种



名叫愤怒的奇异情愫的时候。
我抱紧了他的脖子。感觉他的温暖和潮湿一起烘著我的整个身躯……
在那一刻,我似乎觉得那就是一种爱情了。
那刹那,我只愿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在我的怀抱里。
夏天过的真快,秋天到来的时候我的研究生入学甄试正式开始。




入学考试的事比较顺利,有荒井教授做神经外科的主考官,我又是他的门生,一切都顺理成章。有时候



我几乎已经忘记,我在这个国家本来就只是一个过客而已的事实。
当这些成功放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记得自己在灿烂的秋阳下露出了微笑,但也许这个微笑只是对自己



的过去和灰暗说一声告别而已。
  冬天的时候当整个医学院的学生为了毕业忙碌的时候,我正式的当上神经外科的住院大夫,终于可



以从急诊室的疯狂忙碌里挣脱出来。有了自己的固定收入,有了相对些较松弛的换班时间。而不再像急



诊室时代忙的昏天黑地的打工或实习时问了。
  我也搬了一次家,搬到距离医学院实验大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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