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错,也能挨得住这样的折腾。
马车行驶到城门口,只瞧见那城门已然是要合上的趋势,白林跳下马车,赶紧就朝那门口的守卫而去,手中的银票同样悄无声息的塞给了那人,这是绝对的贿赂。
只是那守卫却一脸的坚守,不仅不接白林的钱财,还破口大骂了他,说不给通过,就不给过,尤其目前的江州这般不安生,这个大晚上的还要出城,一看就很可疑。
“大哥,你看,大晚上的我们这不是有急事要出城的吗,给行个方便吧!”白林手不经意的抓了一把守卫的袖子,使得那守卫一把就甩开了他,手腕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不行,你们还是赶紧哪儿来回哪里去,城门要关了,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做事。”守卫连催带赶的朝白林推去,捏了捏有点疼痛的手腕,他还奇怪了,手碗怎么突然疼了一下。
“怎么回事?”突然暗处又走出来一人,连上毫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守卫。
那守卫见状,立马朝来人弯了弯腰,便把白林要连夜出城的事简单的说了说,语毕,守卫却突然感觉头有点晕,却又强撑着身体站着,僵直着眼睛犯晕,思绪完全就不在身体里。
那人眼睛只是轻扫了一眼白林,那神色闪过一丝异样,开口就道:“为何夜晚出城?”
白林状做小心的望了望四周,便小声的朝那人说道:“大哥不蛮你笑话,我家公子这是要和人私奔……”
男人大步上前撩起马车的帘子,看着里面果然相拥在一起的两白衣男子,接触到马车内男子目光的时候,那嘴角更是莫名的抽了抽,跨越性别的恋情,他不好阻止,不好阻止!
“咳咳,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男人掩嘴干咳了一声,与白林对视一眼之后,冷漠的脸上有点怪异的扭曲,身子却不着痕迹的让开了来。
白林见状,立马笑着道了谢:“谢谢了!”随即立马就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大大方方的出了城门。
而那头昏眼花的守卫在甩了无数次脑袋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空空如许的一片,方才的马车呢?怎么不见了?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人,随即便合上了城门。
今夜见鬼了!明明看到有人要出门的,现在却不见了,他赶紧要回家烧柱香。
就这样轻易出了城门的白林一行人驾着马车快速的消失在了夜里。
月牙弯弯,夜色浓郁,山间有风,袭入马车之内。
良久,白林驾着马车已经放慢了速度,里面有个重伤的人,还是少一些波动为妙,他还不想自己费劲救回来的人又去见了阎王。
“这么简单就给出了城?你人品不错啊!”丁茉语对着马车外的白林悠悠的说道。
白天睡的太多,以至于晚上的时候睡不着,丁茉语比较好奇方才白林对那守城的人说了啥,人家就这样轻易放了他们出来,要知道晚上出城本就是被禁止的,而且即便出城,也不是简单的一句两句讨好的话就能蒙混过关的。
白林只是一脸的嬉笑,神秘的看了看丁茉语,又看了眼他家主子,吹了吹口哨,说道:“断袖,私奔。”
闻言,丁茉语半响才明白过来,自己一身男子装扮,商卿一身男子装扮,而且自己又是躺在商卿的怀中,难怪她看到人家撩开门帘时看着他们那带着异样的眼神,敢情是被整成了断袖了。
丁茉语嘴角抽了抽,古代的断背怎么这么具有杀伤力?不过,她到无所谓,反正她不在乎那些什么名声,断袖在现代都已经是司空不见惯了,啧啧,难不成商卿喜欢男人?难怪身边的暗卫个个长得都不赖,该不会是都有一腿?
想想丁茉语便觉得十分的来劲,这可是个大八卦啊!撑着身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翻商卿,可惜了这么个美男子,居然一个断背的。
“停止你那龌蹉的想法。”商卿冷冷的看着丁茉语,一眼就看出来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丁茉语撇了撇嘴,不能勇于面对事实的人就是喜欢装酷,她又不介意,真是的。“现在这是要去哪儿了?别告诉本姑娘是游玩,我还没那么笨。”
“自然是回京。”
闻言,丁茉语摸了摸下巴,才从那儿跑出来,现在又要回去,想想便一阵颓丧,早知道她就不跑了,白白受了一身伤,亏大发了!
闭目,她要是再愤恨下去,估计得郁闷死自己了,丁茉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脑袋自然的趴在商卿的腿上,还是去和周公约会去,反正她是因为商大太子受的伤,不该操心的事就不要问,知道的越多,以后脱身就越困难。
商卿任由丁茉语这般放肆,见她侧着脑袋搭着他的腿,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垫了垫她的胸口处,这样马车颠簸起来也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只是这般细小的举动连商卿自己都不曾发觉,手自然的抚着丁茉语的头发,闭目养神。
“我不是动物。”丁茉语又侧了侧头,企图远离商卿的魔爪,这感觉怎么都像是主人在抚慰一只动物一样。
“本宫最讨厌动物。”商卿皱了皱眉,固定好丁茉语不让她脑袋这般动弹,带毛的东西,他一直就不喜欢。
丁茉语闻言,翻了个白银,丫的,她好想说你腿上趴着的人就是动物变的,快讨厌吧!真搞不明白,不喜欢动物之前干嘛还把自己带在身边,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丁茉语见挣扎不了,索性也由着他去了,反正她向来都是没有反抗成功过的,这个男人的脾气真心不是一点半点就能挑战的,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
睡觉,养伤。
而就在商卿一行人走后不久,江州城内,他们之前所住的那一处别庄却遭到一群黑衣人的突袭,那满身的杀气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异常狰狞,只是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没有!”
“没人!”
“这边也没有……”随着下属的汇报,那黑衣人中的领头之人那脸完全就是难看至极,怎会没人?
人去楼空,黑衣人寻找未果,空余愤恨的怒气,上头交代的事又一次搞砸了,他们这下该如何回去复命?那一直站在领头之人身边的一个身体瘦小之人,却突然开口说道:“大人,现下不是传言太子已经死了,我们为何不遵循这些传言呢?”
领头之人甩手就给了瘦小之人一个耳光,“馊主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太子若是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毁了主子的计划,这样的人的生死,能随意糊弄主子吗?”
那人挨了一个耳光之后,却依旧低着个头,道:“顺应谣言,即便是活着也能成为死的。”
黑衣人眉眼低沉,不住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个存在感十分小的下手,这个主意虽然糟,但却是让他们保住命的唯一法子。
良久,“传书,太子已死。”
弥天大谎,似真似假,消息一出,足以动摇整个朝堂。
夜,越发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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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较少,望见谅,改天补上,鞠躬!
☆、第076章 伤势不乐观
春夏交替时节,各处尽显一片繁花似锦,飞鸟自在,游鱼逍遥,看着好一个平和的世界。
水至清而无鱼,平和的表象似乎掩盖了一切波涛汹涌,不知道何时起,民间谣传一条神谕,三分天下乱之初始,明月后来居上,将会成为一统天下的霸主,也正是因为这一条传言,让明月国开始成为西夏与北国的众矢之的,原本友好的关系渐渐各种矛盾纷争,两国几乎一致对外。
本来明月国便是三分疆土中领土小而且较弱势的一个国家,居然还妄想统一,怎能不让其余两国的人有所忌讳。
尤其是相传明月国的太子,十分的神秘,不参加任何的国事,却总能在谋划上做出最精准的决策,虽不曾像其他两国的贤能之士那么被吹捧,但越是这样低调,却越给人神秘莫测之意。
只是这个神秘的太子爷,却在前一段时间娶妃,大跌了各国之人的眼睛,娶一只畜生竟然毫好不犹豫的接受,让很多人纷纷对他的能力感到怀疑,为何能力那么强,却那般窝囊的娶了一只狗,堂堂的一国太子,暂且不说继承整个国家的大统,但却要顾及到整个国家的颜面问题吧,却依旧做行不改,欣然接受。
不解,十分的不解,不过,却也是因为娶了一只狗,才让他从神秘一下瓦解到普通。原来,谣传就是谣传,做不得真。
在加上这阵子商卿因为微服私访消失无踪,生死未知的情况下,更加让其余两国的人相信了商卿的不足为俱。
而就这样,在那群黑衣人弥天大谎之下,太子确认已死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明月国,更是飘散至西夏与北国。
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道短不短,明月国的太子已死,那么立新太子就是成案板上的事实,本来明月国的国主现在身体也是每况愈下的差,这朝中的事务皆暂且由三皇子商厉严处理,那做事迅速有效率,赢得朝中众多大臣的拥戴。
谁不知道三皇子的生母是当朝的皇后娘娘,这个中厉害关系,众人皆命,不拥戴三皇子那就等着丢官甚至丢命的结局。
明月京都盛阳,皇宫御书房内。
一脸病态的老皇帝正靠在榻上,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那唇上却是乌青一片,此时眼睛正死死的看着手上的信,在看到最后,那颤抖的手几乎要把信纸给捏碎。
不,他不信卿儿已经死了,不可能,肯定是消息错误,老皇帝不住的摇头,眼中已经通红一片,已然带着丝绝望。
“这是谁给你的消息?”老皇帝抓着信纸,冷冷的朝他最信任的贴身总管尤远问道,这一刻,他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还剩下几个是忠诚于自己的,又或者是一个没有?
尤远是打老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随着他的,这么些年来,他老了,他身边的随从也更老了,只是这老却不再经得起信赖了,不能怪他这么多怀疑,只是他现在这般受制于人便是被枕边之人给害,还有谁是能值得相信的呢?
“回皇上,这确实是真的,您要保重好龙体啊!”尤远一张已经橘皮皱起的脸,经历了许多的风霜,也到了迟暮之年,他几乎也是看着太子长大的,接到这样的消息,几乎是给了他一个晴空霹雳,他从最开始的不信,也开始信了,虽是流言,却成了真,看着皇帝这般带着不信任的看着自己,尤远一双老眼几乎要落下泪来,他不怪皇上不信任他,最喜欢的儿子没了,这比任何一个打击都要巨大,沉重。
老皇帝一掌拍在小茶几上,“胡说,卿儿怎么会死,一定都是你们故意的,不想让卿儿做皇帝,所以才暗中害死他的,对不对!”老皇帝抓起小茶几上的杯子就朝尤远的身上砸去,他是不会信的。
尤远身形没有动,任由杯子砸在他的胸口,不作声。
“朕打死你个畜生!竟然说卿儿死了!”
“畜生,竟然害了朕的卿儿!”
“为什么要害吾儿?告诉朕为什么?”
老皇帝声声泪下,气喘嘘嘘,发泄过愤恨之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剧烈的咳嗽响起在屋子里,尤远见状,赶紧递上了手帕,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
“皇上,您现在要保重龙体,还要给太子找到凶手,不能白白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尤远苍老的声音传来,眼中同样落下泪来,除去皇帝的称呼,他现在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气。
老皇帝咳嗽了好一阵,才缓息过来,拿开捂嘴的手帕,那雪白的手帕染上了大片鲜血,像是朵朵红梅,红的骇人!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