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乔宝儿紧咬着唇,闷掉愉悦的呻吟。
慌然无措,他不明白主子待他的方式愈来愈不同。
主子没弄疼他了,没有……
唇舌绵密地挑逗、吸吮,轻轻戳刺着他的柔软,随着细腻的爱抚,小家伙似一株摇曳在风中的小草,浑身可怜兮兮地颤抖。
孟焰取来一枝毛笔,轻拂过他平滑的小腹,柔软的鬃毛一寸寸轻扫撩拨他的敏感。
耳畔,一阵细微的呜咽听来似撒娇。他勾唇一哂,眼底的邪恶闪烁。
「喜欢吗?」
轻晃着头,「呜……呜……」他躺在桌案上任由主子为所欲为,止不住浑身颤栗。主子在他身上练字,他不安地伸手乱抓,抗拒这份恶质的逗弄。
「乖,别乱动。」孟焰轻声地诱哄。
笔杆一转,慢慢侵入羞涩的窄|穴,辗转戳刺,不深也不浅,掌控在不伤他的范围。
「啊……」他细碎的呻吟隐含一丝愉悦,很轻、很软。
小家伙像只小猫似地轻叫,孟焰倾身攫住他微启的嘴,吞咽他纷乱的喘息,吮尝他柔软的小舌,小家伙可口酥软极了,小脸粉透得醉人。
乔宝儿眨了眨氤氲的眼眸,凝视主子英俊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他缓缓地别过脸庞,害羞又心慌的闪躲。
孟焰吮着他小巧的耳垂,圈锁在怀的小家伙乖顺极了,他更显温柔地对待,轻唤着:「小家伙,把脚打开一点。」
他颤巍巍地配合,孟焰抽出笔杆,以手指取代,摩擦他的紧窒柔软。
「你好小……」
他的宽厚结实足以完全将他包覆在身下,但舍不得压碎。
「嗯……」敛下眼,发烫的小脸埋入主子的颈窝,心中悄然滋长一丝疑惑,主子变得好温柔,为什么……
英俊的面容渐渐下移,低埋于小家伙的双腿间,含住他软嫩的余势吸吮,放肆的手指悄然增加,温柔地撑开他的柔软紧窒,缓缓地抽送,令他适应这亲昵的方式。
「嗯啊……」小手松开了书册,浑然沉浸在现实与虚幻的境地,潋红润泽的小嘴不断发出细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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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焰温柔地折磨取悦他的同时,也逐渐褪尽一身束缚。
小家伙的柔软几欲令他疯狂,倾身将小家伙顺势翻转,火热的身躯贴合,仅在转眼间,他失了控,急切地进行掠夺──
他的强悍,惊吓了他。
「啊!」乔宝儿浑身一僵,迅速坠入现实中,他的稚嫩紧张地收缩。
他的理智溃不成军,托高柔嫩的臀,欲望急躁地推进,「啧!」一咬牙,他的热铁撕裂了他。
「呜──」好疼!他好想打主子!
孟焰扣住他的腰,咬牙道:「小家伙,这不是欺负。」
他缓缓地抽撤,眼底燃烧着火炬,将小家伙的柔软撑到极限,那包覆欲望的周围渐渐泛红。
「噢……」好疼……他哽咽。
小身躯趴在桌案上,凝落的泪一颗颗串入垂散的发。
「小家伙,别哭。」他落唇吻去他泪水。
「……呜。」
「想咬我吗?」
他晃着头。
孟焰缓慢地厮磨着,随手取来春宫册,迅速翻阅其中。
「小家伙……」他拨开他的发,轻声哄:「看清楚,这不是欺负。」
乔宝儿听话地低头,泪眼蒙蒙。「是欺负……」
纸面上,绘着两人纠缠成一样的姿势,是一男一女……
他的泪愈落愈凶。
「噢。」小家伙的体内又热又紧,真要命……
「这不是欺负,是喜欢才会做。」他用力一顶,渐渐加快的节奏索求更多,落在背脊的吻每一道都带着浓浊的喘息。
他推开书册,闭上眼,排斥主子所说──喜欢才会做。
主子喜欢小姐……
小脸渐渐泛白,他终于明白小姐为什么会送书册,原来是要他替代伺候……
他的轻泣隐含一丝怨懑,哽咽着,闷在心里逐渐发酵。
愈渐激狂,孟焰激烈地挺进,指尖揉捻小家伙下腹的余势,恣情地取悦和索求,低沉的喘息之中藏着一句字眼,伴随愈渐快速的抽撤传达他喜欢他的情绪。
身后的强悍几乎掏空了意识,整个人随着激烈的震荡而闷出七零八落地叫喊──
「快放开我……快点……」
孟焰将他翻转过身,由前方顶入。
「啊!」乔宝儿两手勾攀,本能地抓住一座坚固的铁墙埋头倚靠……
「呜──」
处境犹如悬崖边的小草,尽管承受风吹雨打,仍须扎根攀附岩石才得以生存。
两人交缠的温度持续攀升,他的认命与逆来顺受,无形地的在心中筑起一道高墙,主子不过是生命里的一场恶梦,一旦他自由,就成空……
在梨木盥洗架旁,乔宝儿迅速抹去嘴角的污秽,心慌地,不敢让主子察觉。
抬眸迎向镜面中轮廓,再也找不回昔日的模样。揪紧领口,掩不了衣衫下的躯体不断遭受玩弄,甚至成为他人的替代。
环顾房内的精致摆设,眼看自己身穿丝绸,回想每一道入口的珍馔,顿时一切都令都令他再度作呕,拔腿逃出房外。头也不回地逃离主楼、逃离他不想看见的一切丑陋。
躲得远了,他瑟缩在马厩附近,掏出口袋里的饼皮屑末,喂食草丛里的小蚂蚁。
泛红的眼眶又蒙上泪雾,于心凝聚一股好想离开这里的念头,离开主子,好想……
直到天色昏暗,乔宝儿没再回书房习字,无言的反抗,他再也不想看见主子……
「严总管,小家伙呢?」
「啊?」严总管好生错愕,「打从晌午到现在,我压根没看见小宝儿。」主子怎在晚膳这时候跟他要人?
「难道,你没将他逮走?」
「小的岂敢去打扰。小宝儿在午后习字,大伙儿都知道的。」现在,谁敢去招惹那位小祖宗啊?
连一句坏话都不敢当着小宝儿的面提了。甭说主子听见会如何惩治,现在的小宝儿不啻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在府里有权力可以支使奴才。
「小家伙没让你逮去,他会上哪儿?」
「这……」天晓得……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他一吼。
严总管暗叫一声苦,那个小祖宗又要害死人了!「小的……这就去把人找出来。」
孟焰丢下筷箸,胃口在剎那间消失。以为小家伙又忙些府里的琐碎,他就放任他自由,以免把人束缚得太紧。
岂料……
脸色愈来愈冷峻,等了好半晌仍没见到人影。
心渐渐沉,他起身一脚踹开椅子,索性亲自去逮人。
不稍多时,整座王府内灯火通明,仆佣忙翻了天,大伙儿饱受连累,小宝儿不见,干他们啥事啊?
「小宝儿伺候主子伺候到不见人影……」
「他总不可能长出一对翅膀飞了……」
两名丫鬟经过,乔宝儿心慌地往树丛内缩了缩。
才不要去伺候主子吃饭、伺候他洗澡、伺候他更衣,主子又不是没手没脚……
窜然而生的一丁点反抗心理维持没多久,乍然,领子一紧,他被人给揪出树丛外。
小身躯贴合着一具肉墙,瞠然的眼瞳映入一张寒憎的脸色,冷冽的气息袭上了脸,他嗫嚅着喊:「主子……」
「哼,小家伙,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
他闷不吭声。
暗压下愠怒,孟焰一把小家伙扛上肩头,同时好心地提醒:「在府里,我要找你并不难,只须放狗出来搜。」
乔宝儿头重脚轻地挂在主子身上,拧着衣料,动也不敢乱动,胆子瞬间萎靡。
孟焰将他带往厅堂,丢下吩咐:「严总管,把狗带回地窖。」
啊。赫然一惊,「带狗回地窖……」严总管望着被链在树下的庞然大物,脸色都变得和牠一样黑。
周遭的仆佣们一个个闪的闪、躲的躲,以免被严总管逮去当替死鬼,那条狗好凶。
清晨的薄雾消散前,孟焰撑开了眼。
透过床帏搜寻一抹身影,小家伙总是寂静无声,彷佛刻意般的疏离,在举止间表露无遗。
悄然搁下一盆水,乔宝儿在主子起身之前,兀自步出房外喂食小乌龟。
孟焰只稍一喊,等了会儿,一抹小身影便回到身旁。
当他伸出手递出巾帕给主子,下一秒就急着缩回。
当他折迭被褥,主子欺负人的画面就袭上脑海。
当他为主子更衣,慌然的视线悄然避开一具强悍且熨热的躯体。
当他再度离开房外,毫不迟疑地合上房门,一转身,彷佛得到特赦,小身影离开所居的主楼座院,头也不回。
他挺身面对他人,却不愿多瞧主子一眼。
他的一举一动,即使再细微,都逃不过一双精锐的眼神。
孟焰气闷地踹开圆凳,想不透最近怎么一回事?
小家伙的话愈来愈少,在书房写的字愈来愈多,平常能躲则躲、能闪则闪,简直把他当妖兽,他迟早会被小家伙给收拾进棺材──
不知他拖不拖得动他去埋?
额上青筋显露,他堂堂一个王爷得看小家伙的脸色过活,无疑是犯贱,自找罪受!
憋着一股闷气走出房外,孟焰顶着一张很臭的俊颜,在庭园回廊下,透过漏窗远望小家伙和一群奴才正在搬运漆桶,刷粉墙。
小家伙渐渐融入奴才们的行列,从不挑三拣四,忙着带头做些贱役也不以为苦。
他跟他要了一本小册子,会在书房里提笔写下府中的琐碎,七拼八凑之下,好些断句的字眼唯有他自己看得懂。
他,打理这座王府,却从未正视过这座府邸的主人。
如果,不是那一身有别于奴才们的穿著,他的渺小和毫不起眼,又能令谁在乎。
越过八角门,孟焰出声一喊:「小家伙,派人备两匹马,我和黎生要出城一趟。」
乔宝儿一回头,应了声:「我知道了。」
暂搁下漆桶,乔宝儿至马厩找到阿良,告知牵两匹马到府邸外候着,紧接着问:「阿良大哥,我爹娘有没有什么话要你代为转达?」
送信拖延了十天,阿良昨夜才回府。「小宝儿,见到你,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
他道:「我到你老家,都傍晚了也没瞧见你爹。至于你娘和几个小萝卜头都在,我便将信转交给她。」
「我娘不识字,她有打开信笺吗?」
「当然有。」乔大娘一看见白花花的银两滚出手心,眼泪就掉落。「她问起你在哪儿干活,我就说你在王府里。」
「嗯。然后呢?」
「你娘揣着银两一直哭,念着你没令她失望,这回寄了不少银两回乡,然后……」
「然后什么?」
「她一直哭呀……」阿良略显尴尬地搔了搔脑袋,歉然道:「小宝儿,你别怪我,我这人就拿女人的眼泪没辙,只好走了……」
「就这样吗……」他直勾勾地看着阿良,仍在期待他多说些其它。
「我这就牵马出去,你去忙你的。」
乔宝儿杵在原地,感到怅然。
爹呢,究竟忙到多晚才回家……娘,忙园里的活儿,也要带孩子……
4CF30苛没记听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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