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地,他从不相信那声温柔又低沉的谎。
子夜,乔宝儿带着小狗子顺利离开,马车愈渐驶离王府,乔宝儿浑然无知早已被黎生出卖。
马车并未驶出城外,兜绕在城内街道,张狂地飞奔,一路颠簸,乔宝儿和小狗子两人必须紧抓座椅才得以坐稳。
马车外,风呼啸,在夜里听来格外悚然。
马车夫目露精光,络腮胡之下的嘴角勾起,载着两个「货物」,打算进行一桩交易──卖人肉。
兜绕了两圈,马车夫渐渐放缓了速度,终于停在「醉香楼」。
身形壮硕的马车夫一跃下驾驶座,身后也跟上两名汉子,拿了预先准备好的绳索和布帛,一打开车门,立刻挤上车内,二话不说将两个「货物」又捆又绑,就像包肉粽。
「啊!」
「你们干什么──」
「快把他们的嘴巴塞起来。」
「唔!」
「救……」
乔宝儿和小狗子均瞠大眼眸,不明所以突发的状况。
「嘿嘿……」汉子咧嘴笑了笑。
另一名汉子的一双眼儿在他们两个身上瞄啊瞄,透露的讯息不善。
乔宝儿和小狗子两人双手被缚在身后,吓得缩挤成一团。
三名汉子径自说起话来,「就这两个蠢货把自个儿给卖了?」
「可不是么,不然,你以为我会吃饱撑着没事干,上王府去干什么?」他撇了撇嘴,啐了声:「又不是活腻了去找死。」
「啧啧……我听黎生说,府里出了两名奴才对主子有二心,这种奴才不留也罢,干脆卖来咱们这地方供大爷们玩乐,玩到死了就丢到河里去,或随便挖个坑埋了。」
「这招可真狠。」
「当然狠,那黎生平日跟着什么人,做事手段能不坏吗!」
「呵呵,这两人蠢货错把阎王当菩萨,我可没见过这么笨的!」
「咱们立刻把银两给搜出来,大伙儿平分。」
三名汉子伸出魔爪往他们身上搜,不一会儿便搜出几锭银两。
「呵呵……」
掂了掂银两,三人当场就平分了起来,三双贪婪的眼神瞟回不听话的奴才身上,其中一人又说:「嘿……咱们快把人带进楼里,让爷们玩玩。」
说罢,他下车拖来其中一个直接扛上肩头,无视「货物」又扭又挣扎,汉子大剌剌地走入醉香楼。
黎生骗人……黎生佯装好心欺骗了他!
乔宝儿的嘴里发不出怒吼,浑身受缚,须臾,被扔进一处厢房,四周一片漆黑。
内有猛虎,众人退避三舍,龟公严禁生人靠近阁楼。
一只受困的小猎物在地上蠕动挣扎,巴望着能逃出生天。
孟焰好整以暇地盯着小家伙,恶质地存心吓他一吓,看他还敢不敢有爬墙的念头。
伸指往绳索一勾,挪来小家伙,他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恶劣,悬宕于小家伙的身上,朝他的耳郭轻喷气。
「呜呜──」一股恶寒从脚底窜至头顶,乔宝儿眼睛眨也不眨地迸出泪水。
健臂绕至他身后,不禁纳闷小家伙的手里揪着什么,五爪一抽,孟焰丢开了一套衣衫。
怀中的小身躯抖得厉害,挑起他更恶质的逗弄,禄山之爪摸了他的臀儿一把。
啊!
乔宝儿几欲尖叫,身体像条虫似地挪动。
吓坏了,双脚猛踢,胡乱挣扎。
能闪多远算多远,怕极了黑蒙蒙的周身有个恐怖的人侵犯、非礼。
孟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朝股缝侵略。
毛骨悚然,乔宝儿吓得又是抬脚一阵乱踹。
胸膛被踹了几脚,孟焰不痛不痒地「啐」了声,小家伙没吓得腿软,有胆量。
左右开攻拉开他的腿,四周漆黑,啥光景也瞧不见。
「啧」,他低头往小家伙的私|处贴靠,醺醉的气息喷在敏感处,轻吹着气,似吻。
「呜呜……」
一阵鸡皮疙瘩掉满地,乔宝儿抖啊抖地双腿挂得高,眼泪愈落愈凶,乍然,私|处一热,他浑身一抽,低呜着不要。
他又吻又吮,感受小家伙的颤抖,轻咬齿列下的软嫩,濡湿他令人疯狂的花蕊。
「嗯呜……呜呜……」
无耻、下流……
可恶、不要脸的坏人──
啊!
放肆的舌尖探入窄缝里戳刺,兜绕着粉嫩的外围,小家伙的低呜咽愈来愈急,催化了他愈发激狂的吸吮。
唇舌的彻底爱抚,啧啧有声。无助的啜泣,低低浅浅。
黑夜里的亲昵衬托出小脸的惨白,紧咬着嘴里的布,止不住浑身战栗地任人宰割。
真要命!欲火焚身,没欺负他一顿就对不起自己。
褪下衣衫,他不甚温柔地挺身戳弄小家伙的柔软,欲望一寸寸挤入稚嫩的体内,呼出一声喟叹之际,身下的小家伙也传出闷叫──
「呜呜──」
他架高他的腿,横冲直撞地蹂躏,存心给他一回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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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他几度作呕,宁可让主子碰,也不要被其它人侵犯。
此时,心里产生一道奢望,巴不得主子会来救他……
「呜……」
浓浊的粗喘和断续的呜咽此起彼落,伴随两具肉体交缠的淫靡声响充斥于房内。
待云收雨歇,孟焰松开小家伙身上的绳索,随即被他一把推开。
乔宝儿迅速翻身爬离欺负他的人,抓开嘴里的布,小手在地上摸索,无论抓到什么,一古脑儿丢往身后。
孟焰利落地接过椅子、裤子、衣裳、鞋子、绳索……
黑色的小身影挨到门边去了。
慌慌张张欲开门的剎那,意识到下身毫无遮掩,他缩回了手。
想出去又不敢,他怨黎生欺骗了他。
小狗子呢……是不是也……
浑身抖啊抖地,霍然,室内一亮。
「小家伙,你还想上哪儿?」
低沉的嗓音如此熟悉,他缓缓地抬眸,瞬间涌入眼眶的泪水模糊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主子愈渐靠近……
孟焰蹲下身子,将缺角的芙蓉石套落他胸前,「你这笨家伙还认不出我吗?」
他傻了。
「冒冒失失地落在我手中,让我舍也舍不下。」
这下子,小脸更呆。
「把你吓坏了,嗯?」
他仍愣着。
孟焰勾开他垂乱的发,「发什么呆?只顾着怕我,什么也不会说吗?」把他搂来身上,干脆拧成一团欺负到死算了。
待消化了脑中所有的讯息,小手揪着主子的衣裳闷声问:「主子为什么在这儿?」
「下午就来了,等着逮你回去。」他没好气地说明:「小狗子已经让黎生送到杜大夫的药堂医治,就你落在我手上。」
「欺负我……很好玩吗?」
他呿了声:「真笨!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哪是欺负!」低首碎吻他的发,感情的缺口因填入他的存在而完整。
惊魂未定,小脸闷在他胸前,又问:「我的小石头被您捡走了吗?」
「嗯,我一直留着,就搁在房里,你也没发现。」
「别再吓我……」
浑身仍抖瑟,恐惧渐渐消褪,他不是被别人欺负了,是主子……
湿热的唇舌下移,温柔地舔舐小家伙的耳郭,再度挺起的欲望埋入窄嫩的体内,惹来他轻叫。
「唔嗯……」
紧闭的眼睫轻轻颤抖,浑身一上一下地任由主子摆弄,又热又紧的厮磨,闷在胸前的小脸渐渐发烫,头昏目眩地想着主子适才说的话──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哪是欺负。
别欺骗……他会当真的,会当真……
忍着疼痛,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一声声细碎的闷呼飘荡在房内。
强健的体魄禁锢又爱又想欺负一顿的小家伙,他低沉的喘息之中夹杂着一声唯一,「小家伙……」
以吻封缄所有疑惑,温柔地抹去他的伤、他的痛,以及曾经过往的恶劣。如今,他于心宠溺的,唯有小家伙……
翌日。
日上三竿,孟焰拎着把自己卖掉的小家伙步出醉香楼,好不容易送走一尊凶神的龟公这回保住了另一只眼,捧着几锭银两,安定心魂。
站在门外,他感到好生眼熟,王爷身旁的那名少年在哪儿见过……赫然,手一松,几锭银两砸了脚。
他瞠然许久,那少年……就是令他瞎了一只眼的元凶。
他浑身抖啊抖地自语:「老天!这一对凶神和瘟神可别再来了……」
第二十九章
主楼。
乔宝儿心慌慌地低头,等着主子算帐。
孟焰信手捻来纸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的脑袋,问:「认龟?」他养的小王八一只只都在池子里活得好好的,该不会有取名字了?
「我写错字了吗?」
「是写错了。」
「回腐?」
「也错了吗?」
「也错了,你写成豆腐的腐。」
小脸垂得更低,都快贴上了胸前。平日,他要记下菜单,严总管教他为主子布菜,所以……他会先记住需要的字。
「袋走?」
「您不要生气我把小狗子带走……」鼓起勇气略抬眸,仍担心主子计较。
将他脸上的愁看在眼底,孟焰呿了声:「你当真以为我在乎少了一个奴才?若不是看你那么累,偷偷摸摸地照顾他,别以为我会让黎生送他去给大夫医治,少天真了。」
闻言,他浑身颤巍巍,原来主子早已知情……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提这事,小狗子也能免去多受罪。」
「……」他浑然无知。
「我没料到你竟然去找黎生,哼!」孟焰小心眼地计较,斜睨着小家伙,「试着信任我,想清楚你是谁的?」
怯生生的颤音挤出喉咙:「您的奴才……」
「还奴才?」低咆一吼,以千军乱马之势轰过他的脑袋。「你要我掐死你──」
他头摇得飞快,吓得魂飞天外。
孟焰伸指戳着他的小胸膛,列出一条条明细,「你搞清楚,这副身子有哪一处不是被我又亲又咬的,你身上搂的、穿的可都是我给你的,你当我吃饱撑着教你认字干什么,我要你跟着严总管学些什么,可不是当奴才!」
指尖一点,顿在他心脏的位置,震得他魂魄归位。孟焰笑问:「你听清楚了吗?把自己卖掉的小家伙。」
「呃……」主子说变就变,他眼花了。「我没有把自己卖掉……」
「怎没有,我从哪儿带你回来?」
「酒……楼。」
他好心地警告:「以后可别再乱跑,这世上的坏人很多。」
「……是好多。」他睨了主子一眼,确定主子就是,不过他没胆子说。
「小家伙,我从来没有将你撵出府。」
他一瞬怔然。
孟焰也不解释,取来他手上的衣衫随手一抛,推了他一把,「去瞧瞧矮柜第三层抽屉里有什么。」
乔宝儿依言靠近,略犹豫地回头,他怕主子将春宫册放在里面。
「快打开。」
小手开启抽屉的剎那,霍然映入眼底的物品是一只坛罐,以及他以前所穿的衣裳,上头还有一只薪俸袋……
「这是我的东西,您没有扔掉……」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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