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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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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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是一声浪过一声的“叫”。 
晚上十点锺左右,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叫”,然後男人让手下给每个人戴上口球,练习戴著口球叫,等著这样也叫好了,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终於可以吃饭了,但男人并没有把我从水泥台上放下来的意思。 
一会儿,有三个警卫提著两个桶进来,另一个警卫在每个奴隶面前摆了一个小碟和一个小碗,警卫开始在每个人面前的小碟里放一勺黑糊糊和一碗清水。 
四.吃饭和洗澡 
黑糊糊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是腥味和馊味混和在一起的味道,虽然很饿,但闻到这股味,还是有些反胃。 
双手被捆在背後,正不知道怎麽吃,男人开口了: 
现在,开始教你们吃饭和喝水的礼仪。说著,他从後面揪住我的项圈,将我的头部往下压,顺势将我叠在一起的脚腕向两边踢开,由於双膝大开,我一下失去了支撑点,向著那堆黑糊糊就栽了过去,但并没有一头栽在盘子里,男人手下一用劲,我就被勒得眼冒金星,差点闭过气去,他压低我的肩,让双肩和大开的双膝著地,手不再抓住项圈,而是改揪头发,这样虽然我高高的撅著屁股,但脸还是抬起的。 
恩,就是这个姿势,用这个姿势吃饭的时候,只要主人有什麽命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复到跪姿,现在你们全部摆出这个姿势,然後随著我的哨声,练习姿势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最後转换不过来的,还是不能吃饭,好,开始准备。 
台下的三十多个人全都摆开了这种姿势,实在是有够“壮观”。 
然後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起身,但一会儿功夫,两声哨子间的间隔从三四分锺缩短到二三十秒,由於我是被人揪著头发拉起摁下,所以还不觉得特别吃力,但看到下面没有人按著的奴隶这样起来趴下的,真是够艰难,不一会儿,有的人磕破了头,有的人碰翻了盘子,但幸运的是,在鞭子和呵斥声中,所有的人还是全部跟上了节奏。 
男人将哨子塞回口袋:现在,开始吃饭,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在吃饭期间,除非听到哨声,谁也不许换姿势,吃饭时,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喝水也是。而且,一小时後我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吃完喝完,鞭打二十下,如果你有命挨二十下鞭子,就给我剩下了好。恩,现在开始吃饭吧。 
黑糊糊是种很奇怪的物质,既不是完全的固体,也不是完全的液体,也就是说你既不能用牙咬起来吃,又不能吸著喝,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捞取,一次还捞不多,一不小心,就会“捞”到地上,但为了不被责罚,地上的糊糊也必须吃掉,结果一盘糊糊吃完时,我基本把水泥台子全舔了一个遍儿。 
然後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麽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於,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後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著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锺,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後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後,而是将两个隔著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後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著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沈沈的,一下竟睡著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著,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麽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後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沈沈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後,衣著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後。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後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後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著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著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後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著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著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後固定好。 
这次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软一点,大一点,由於嘴已经张了一晚上了,再次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著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著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著低低的帽子,手里提著一个小包,进来後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一人对著一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桶,对著面前奴隶的腋下、会荫部就是一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一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後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锺,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荫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後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後,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一阵骚动,然後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著一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著五只铁夹子──我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著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一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著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後,一个人拿起一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著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一边──接著,一声惨叫,屋里升起一股烧肉的味道…… 
随著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麽大,什麽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著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後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一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镂成花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不要乱动哦,我手艺很好的,你乱动,我烙偏了,你可就废了哦…… 
我惊恐的随著那个红通通的铁夹往下移,然後,一阵剧痛,我昏了过去。 
六 清洁必修课 
等我醒来的时候满屋都是肉被烧焦的味道,黄衣人已经撤离,大腿内侧和肩膀上是一阵阵刺痛, 而华丽衣服的男人正悠闲的喝著茶,我这才发现口中那个特大号的口球已经被我咬烂,幸好没有伤到舌头。 
我低著头喘息著,余光扫了扫四周,发现我身边的一个人和隔著我四个人的一个红色头发的奴隶不见了,後来才知道他们由於挣扎剧烈,给烙偏了,所以由黄|色的性奴区转到了红色的苦力区。 
正在我为撑过这一关而庆幸的时候,喝茶的男人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喂,你们几个去把那些还没清醒过来的给我弄醒! 
几个警卫应了一声,拖了几只高压水龙过来,将耷拉著头的人一个个激醒,忽然,有个警卫喊到:这个好象不行了! 
我顺著声音看去,看到那个曾经在船上抽泣的金发男孩无力的垂著头,心中一阵酸楚。 
男人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没用,一边说,一边一鞭子抡过去,那男孩仍然毫无动静。 
男人努了努嘴,甩了甩手:算了,扔了吧。 
警卫七手八脚的将男孩从墙上放下来拖了出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好了,都休息够了吧,今天训练结束後,自己看看自己的编号,然後好好记在心里,记不住的,鞭子会帮你,上午就到这儿,回去养一下伤,下午一点锺开始训练。说完,正要走出门去又折了回来:记住哦,就算是把肩上的编号给刮掉了,大腿根的豔城标记也是很难去除的,想去除的人,要有被废掉的觉悟哦。 
也许是烙了印的缘故,手脚上的束缚不象以前那麽紧了,也没有一群人拴在一根大链上,而是几个人的项圈用绳穿起来,这样上厕所和吃饭时都比原来方便一些。 
我们这一根绳上有五个人,我们互相帮忙看了一下肩上的编号,彼此默记在心中。 
我看了看四周,原来将近四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三十一个了,不知道交易开始的时候,还能留下几个。 
下午一点锺,男人领著一大堆警卫进来了,警卫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各自的绳上解下来,将手脚捆在一起,一个个吊在了半空。 
恩,很好,平常只是洗澡是不够的,我们豔城许诺客户的是绝对的干净,今天下午就要把你们彻彻底底的清理一下。 
正说著,一队穿白衣服的人拥了进来,带队的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後指挥手下开始忙碌。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近我,翻了翻我的眼皮,捅了捅我的鼻孔,然後让我张开嘴,很仔细的检查完,再将手伸向我的分身,剥开包皮,仔细的审视著,然後抓住阴囊,又扭又捏了一会儿,转到我身後,我听到他翻捡医疗箱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器具毫无预警的插了进来,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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