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夕阳如血,风急。还不到秋天,却已经有些萧杀的风景。
城南的山坡上,四个人向着北面暮色笼罩的城市,伫立观望。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锻炼,楚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恢复,此时他傲然挺立在山坡之上,望着远处已经有三两灯火的都市。两道剑眉下,一双星目闪动着光芒。楚飞依然的冷漠镇定,大战来临之际,他的沉稳和从容让身后的罗景隆对这个只大他三岁的朋友充满了爱慕和敬佩。
少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健的黝黑的肌肉,晚风吹过,衣襟在风中猎猎做响。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弩,随时准备射出雷霆万钧的一箭。
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缠布巾,脚蹬皮靴,一袭宽大的皮袍包裹着他魁梧伟岸的身体,风起处,露出腰上斜插着的一把装饰奇特的佩刀。汉子从容不迫的在那里站着,气宇轩昂,不怒而威。他是大旗门的护法郎头,前来协助罗景隆和楚飞一举捣毁豪血寺。
跟在郎头身侧的是一个面容俊美,体形修长的青年,是他的好朋友邢昊。
忽然,从山坡下的路上急跑上来一个人,一身劲装打扮,正是这次参与行动的大旗门的下属。罗景隆看见来人,连忙问道:“城里情况怎样了?”
来人行礼道:“莫天晚上去赴市长的家宴,不到六点就出门了。”
郎头点头道:“好!正是时候。”他又看了一眼楚飞,征求他的意见。
楚飞的心里比谁都焦急,但仍然镇定的道:“等天全黑下来,我们再出发!”
营救阿力的行动安排在一个黄昏;莫天恰巧外出的时候。罗景隆他们带着从大旗门挑选出来的十二名精锐好手,直奔莫天的公馆。
莫天的公馆也正是豪血寺组织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位于城市的东南,是一座占地颇广的豪华别墅。院子里种着植物花草,将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谁能知道在这所装饰豪华的房屋背后隐藏这多少罪恶的勾当。
大旗门的十六条汉子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的解决了围墙四面的守卫,趁着黑夜和树木的掩护,向着主楼包抄过来。
主楼高三层,一楼是会客厅,二楼是莫天的书房和住宅,三楼却是豪血寺的指挥中心,还有地下室,正是铲除异己刑讯和关押犯人的地方。三层洋楼,却不见一丝灯光,原来每扇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楼如同一只蹲伏着的怪兽,充满了邪恶和危险。
风急风劲,一些夜里的冷,而每个人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郎头带着大旗门的好汉们迅速的占领了主楼的大厅。他和邢昊领人直奔楼上,豪血寺的手下不及防备,仓皇抵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有天大的胆子敢袭击市里警局权重一时的莫警长的宅地。大旗门的好汉们各个龙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邢昊下手快而且毒,几乎不留活口,杀出一条血路,大家尾随其厚直向二楼冲去。
楚飞曾被关押在这里,他挂念着阿力,和罗景隆两个人撞开地下室的通道大门,直奔关押犯人的地牢。
地牢里寂静昏暗,过道里的灯光微弱。一扇扇紧闭的牢门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楚飞想起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那段时日,恨的牙关紧咬。他逐个牢房的搜查着,终于发现了已经被折磨的行销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时正被用皮带捆绑在刑讯室正中一张皮椅上,几条连接着电线的电极夹子夹在他的身上,旁边一张放着各种仪器的桌子旁边,赫然是那个恶毒的阿强。
当阿强意识到是大旗门的人前来突袭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冲进门的罗景隆迎面一拳击翻在地。
楚飞迅速的冲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电线和捆绑,掺扶着虚弱的阿力预待站起。
刚迈出一步,阿力一声惨哼,双腿软瘫下来。虽然楚飞尽力的扶住,但他饱受折磨的身体仍然克制不住的颤抖。原来一只电动棒棒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肛门里,楚飞不语,先关了电动棒棒的开关,然后拽着那只橡胶棍子,咬着牙,缓缓的从阿力的身体力抽了出来。
那只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肛门里,一经拔出,阿力疼的浑身抽动,双眼翻白,鲜血,黏液和粪便随着棍子迸溅了出来。
罗景隆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污班驳的刑具,抬腿将昏倒在地的阿强踢的翻转身子,用脚踏住,胡乱扯开他的笔挺西裤,将电动棒棒对着那个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劲插落。
“啊。。。。。。不!不!啊。。。。。。。。”阿强疼醒过来,扯着嗓子大叫,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摆,却被罗景隆牢牢的踩在脚下,挣脱不了。
楚飞将已经昏迷的阿力横抱在手中,对罗景隆道:“结果了这小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罗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着那张电椅和四周墙上各种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对阿强更深的痛恨。于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强往电椅上一摔,一面道:“你带着力哥先走,我要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报应!”说着话,用皮带将阿强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搁时间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楚飞挂念着怀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来!”罗景隆答应着,一边将电极一个个的夹在阿强的身上。
“求求大爷,饶了我吧!”阿强哀求着。“。。。求求大爷!。。。饶。。。饶命。。。啊啊啊。。。!!!”
罗景隆愤怒的道:“饶了你?做梦!”
随着旋纽开动,椅子上的阿强长声掺叫起来,鼻涕口水流成了一片,却仍不忘声声讨饶。
看着在电刑折磨下,肌肉痉挛扭动着的肉体,少年毕竟觉得过于残忍。眼前的禽兽,他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块,然而这样残酷暴虐的折磨一个人,却并不是一个心地善良醇厚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于是,他决定一次结束这个罪恶的生命。
二
就在这个时候,阿强忽然停止了哀求讨饶的呼叫,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可罗景隆却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在一个身影从门外无声的向他逼近的同时,罗景隆看见阿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少年警觉,急欲回身,可来不及了,肩膀上挨了重重一击,他的身体一歪,身后的人已经揪住了他往怀里一拽,同时抬腿猛撞少年的小腹。不等少年反抗,警棍又在他的背上狠命砸下,罗景隆闷哼了一声,在一连串的打击后,倒在来人的脚下。
“二当家的,幸亏你来了。”阿强在电椅上不安的扭动着。
来人是莫天的师弟文森,曾在看守所里被铁辉重创,侥幸逃了性命,就一直躲在莫天公馆的密室里练功恢复。此时因罗景隆一念之仁,而救了阿强的性命。
文森解开阿强身上的捆绑,吩咐道:“快躲回密室去,一会儿被楼上的那几个发现,就走不了了。”
阿强哼哼哈哈的从屁股里拔出那根电动棒棒,看了看被打倒在地的罗景隆,恶狠狠的道:“先宰了这小子!”
文森道:“大旗门的公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
罗景隆心中只恨自己年轻冲动,一时失察而落在了敌人手里。想要通知楼上的同伴,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将那只污秽不堪的电动棒棒插进他的嘴里,他立刻做声不得。待要挣扎,文森和阿强几条绳索将他的身体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少年被堵着嘴押出刑讯室,拖至走廊尽头,文森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上摸索了一阵,墙角无声的露出一个小门,他们拖着罗景隆迅速的消失在墙后。
郎头带领大旗门的人找不到罗景隆,莫天也已经赶了回来,他们只好匆匆撤退。
文森见大旗门的人撤走了,自己毕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面派人通知警长莫天,一边将罗景隆押到了文森所在的看守所里。
一到看守所,怀恨在心的阿强立刻将罗景隆送进了刑讯室,绳捆索绑的少年被吊在空中严刑拷打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破碎飞舞,遍体鳞伤。阿强索性拉下少年的裤子,将皮鞭的鞭柄捅入少年菊花般稚嫩的肛门,他一下下的推动鞭子柄,让罗景隆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掺叫声被塞在嘴里的电动棒棒堵住了,他的身体在空中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了罗景隆的身上,少年慢慢的苏醒过来。
阿强更进一步羞辱玩弄着不肯屈服的少年,他拽着少年从破碎的裤子间显露出来的那只年轻的荫茎,来回摆弄着,手里握着一把闪动着寒芒的小刀试图对少年进行阉割。
罗景隆看着那闪动着的刀光,心中不免起了一阵战栗。
一边的文森拦开阿强握刀的手,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血污和汗水的少年的脸上,他拨动罗景隆嘴里那只电动棒棒的开关,棍子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颤动起来,看着少年痛苦的摆动着头颅,文森哈哈狂笑着,他一边用烟蒂烧罗景隆健壮的身体,一边道:“我们还要留着这小子要挟大旗门去对付西山党那一伙人呢。他们罗家兄弟反目,给咱们倒演了一出好戏!”
阿强不甘心的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
“你放心,要先打击他的威风嘛!”文森得意的道:“我已经替这个小子找了个很好的去处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握住插在少年肛门里的鞭子向里使劲一捅,少年的嘴里发出惨哼,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扭动起来。
文森命两名看守拿来一套刑具,那是一条精钢打制的“T”字型铁链,一边连接着两只铁环,铁环张开着,露出尖锐的接口,另一边是一只小铁铐。
“好东西啊!”阿强一见,喜出望外的道。他拿过刑具,将铁环张开,将锐利的接口刺入罗景隆的肩胛,穿过他的锁骨。
“铁辉在豪血寺被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你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也要有同等的待遇了。”文森笑眯眯的又点上一只香烟,看着受刑的少年道。
铁环扣在了他的锁骨上,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鲜血顺着铁链流淌下来。
阿强一声狞笑,将另一侧的锁骨上也穿上铁环,一松手,铁链长长的挂了下来,扯动伤处,罗景隆痛的大叫。惨叫声被那只假棒棒压抑着,他额头上汗落如雨,挣扎已经徒劳。同一时间,阿强又把目标转向他的荫茎。
那只铁铐原来是一只特制的荫茎环,将他的Rou棍连同睾丸起根锁住。
“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阿强一边说一边扯动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少年只觉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
少年被从空中放下来,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但四周是冰冷的牢房围墙,铁窗栅栏,又有看守环伺,何况锁骨被穿,荫茎上带着铁锁,一条铁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
“你的彪悍到哪里去了?”阿强拔出罗景隆嘴里被唾液沾湿的电动棒棒,在少年屈辱的脸上来回拍打着。
罗景隆双拳紧握,可是带着残忍的刑具,他却丝毫不敢妄动。
文森面对着面前这个精壮结实的少年,也不肯大意,又给罗景隆的手脚上分别带上手铐和脚镣。
“跪下!”文森阴恻恻的道。
罗景隆稍一迟疑,腿弯处立刻挨了阿强重重的一脚,他一声闷哼,跪在了文森的面前。
文森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将烟蒂一点点的凑近少年英俊的脸庞。
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面前的恶魔,他准备着迎接随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而文森却将吮吸的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