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敌人致命的打击,就得挑敌人心理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他加快了动作,不顾冷玄那点无效的挣扎,剥掉冷玄全身战甲,露出包裹在薄薄丝绸衣衫里的胸膛,正随呼吸急剧起伏颤栗着。
虽然是养尊处优的皇帝,身体却没有半分赘肉,反锻炼出一身令雷海城也为之赞叹的精壮体魄,漂亮的胸肌轮廓即使隔着衣衫仍清晰可见,因为紧张而隆起,充满男性的爆发力和阳刚美态。
让雷海城羡慕不已的有着成年男子宽度的肩背宽厚有力,线条从两肋下渐渐收窄,紧实的腰肢往下凸起两瓣同样紧绷的小丘……
“雷海城!不,不要——!”
发现雷海城的手掌越摸越下,最后竟滑进亵裤,手指嵌入凹缝里探索的时候,冷玄前所未有地猛烈扭动着想逃避那骇人的触摸。
本来,到目前为止,雷海城做的所有动作仍是羞辱的意图多,也很享受冷玄在他面前惊恐挣扎的样子,但自己并不确定是否真能去上个男人。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性欲来临的冲动。
毕竟,他喜欢的一直是香滑柔软的女人。要抱一个同样硬帮帮的男性身体,光是想象那画面就比较恐怖,再考虑到要用到对方的排泄器官,实在觉得脏。
报复是一回事,Zuo爱又是一回事。恨一个人,还要跟这个人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以他看来,这种报复手段很幼稚,也无聊。
雷海城不是没想过等抓到冷玄后,找堆男人甚至几条狗来干冷玄,让冷玄也尝尝他所经历的痛苦滋味。不过这个阴暗的想法只浮了一下,就被否决。
他自认虽不是善男信女,可是也还没心理扭曲变态到跟冷玄一样的地步。真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进行报复的话,估计冷玄还没崩溃,他就会因为看不下去呕吐到虚脱。
所以,他的手指最多也只是达到这个程度,并未打算再进一步深入。
可冷玄就在这时奋力挣扎扭动。
两人的身体原来就几乎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一阵剧烈的肢体摩擦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冲动。
觉察到雷海城那个地方明显变大,发热。冷玄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僵硬着不敢再动。
雷海城也在喘息,盯着冷玄,眼神里布满危险和侵略气息。
突然用匕首飞快划破了冷玄的裤子,在冷玄惊叫前,将冷玄翻转身,脸朝洞壁紧紧压住。
欲望来了,他也挡不住。
“啊————!!!”
身体被撕裂开来,冷玄惨叫着,全身肌肉收缩。
“放松!”隐含着痛苦的低哑警告,匕首擦着冷玄的面颊钉在洞壁上,提醒冷玄别再乱动。
第 24 章
雷海城觉得自己快要被冷玄紧绷的束缚逼疯了。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体内可以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压迫快感,那是跟婷在一起时未曾体验过的。
他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在跟个男人Zuo爱,所以才用了这个姿势,可以不用看见冷玄跟他一样的男性特征,当冷玄是个女人,就应该不会让自己太恶心。
可现在看来,这些顾虑完全多余,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性别的问题,只想用力将自己埋进火热紧窄的最深处。
堕落原来如此简单。c
他不理冷玄痛得全身都在哆嗦,狠狠扣住颤栗的腰肢,猛力一冲。
冷玄第二声惨叫已嘶哑:“……不要……”
“你不是说,只要留你一条命回去,就随我怎么处置的吗?”雷海城就着血液的润滑开始缓缓律动,每一下艰涩的进出都让冷玄喉咙深处发出声痛苦呻吟。
“放心吧,这点痛死不了人。”他冷笑,紧压住冷玄,让两人下身贴得更近,听着肌肤摩擦的淫靡声响,更加重了力道撞击。
血丝顺着冷玄修长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沿地势流进那个小水池。一泓清水很快染红。
冷玄似乎已经认识到任何哀求也阻止不了雷海城的侵犯,他放弃了挣扎,闷哼着承受雷海城越来越狠的抽插。
不断在紧到令人窒息的甬道里追逐绝顶快感,欲望快到出口时,雷海城蓦然停下,将冷玄的脸扳转。
冰冷青白的月光,血迹凝结的面孔,下嘴唇已经被咬到皮开肉绽。
没想到雷海城会突然转过他的脸,冷玄眼眸里尽是来不及掩饰藏匿的屈辱……
冷玄,你也一样会露出这种眼神!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雷海城退出冷玄,将他翻成背靠洞壁站立,抬高冷玄一条腿,缓慢地插入。
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很慢,他要看清楚冷玄脸上每一个表情变化。
一点点挤进下身的凶器让痛觉神经变得更敏感,不过比起雷海城眼里的嘲笑讥讽和蔑视,冷玄觉得后者更像无形的刀,将他的自尊寸寸凌迟。
他闭起了双眼。
雷海城不允许他逃避,“女人到极乐的时候才会舒服得不愿睁开眼睛,原来皇上你也有这习惯。”
他特意加重皇上两字的语气,冷玄果然睁开眼,愤懑地低吼:“你羞辱够了没有?”
“怎么可能?”雷海城冷酷地用力一顶,全部没入。
内脏仿佛都要被突来的撞击顶出,冷玄一声压抑的闷哼,冷汗涔涔。塞在体内的热物温度惊人,还似在不断涨大,像要将他从含着男人性器的地方撑裂。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偿还我受的罪了?冷玄,你倒想得轻松。要我不杀你,没问题。反正我有许多时间,等我想起你的时候,我就会去找你,干你。”
或许这是个不错的复仇方案,让冷玄永远提心吊胆生活在会被他侵犯侮辱的阴影里,生不如死。雷海城哈哈大笑,拔下匕首,轻轻两挥,已将冷玄贴身的上衣割开,飘落地面。
肌理匀称健美的胸膛在月光下发出陶瓷般的光泽。胸口正中却有条嫩红的疤痕破坏了完美,正是雷海城在澜王府刺杀留下的伤疤。
雷海城打量着这道刀疤,恶意地挺腰,将已经深埋入内的性器再顶深几分,一语双关,笑得轻浮:“我是不是第一个在皇帝陛下身上留下标记的人呢?”
“……”冷玄瞠目怒视,气得发抖。
冷气森森的刀尖若即若离从锁骨一路缓慢移下,肌肤激起层寒粒,最终停在了右胸的粉樱上。
“你想做什么?”|乳尖因寒气慢慢起立,冷玄在刀尖划过|乳头时屏住了呼吸。想起曾经指使侍卫们用蜡烛、尖针等烧过扎过雷海城同样的部位,他咬紧嘴唇。
“唔……”
两道血线流下胸膛。
“给你的身体再多做点标记而已。你在我身上留了千百条伤疤,我讨回一两条不过分。”雷海城冷冷道,下身却因冷玄刚才骤然的缩紧深受刺激,忍不住快感,他开始抽动起来。匕首移至胸口左侧,依样划了个交叉十字。
冷玄周身剧震,却也硬气,咬住牙不吭声。
匕首还在冷玄身上游走,每一刀,就让冷玄身体一个抽紧,两人衔接的地方更一阵收缩蠕动。雷海城尝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更不舍得停止这游戏。
不多时,冷玄上身已经添了数十道伤口。雷海城把匕首伸到冷玄胯间——
从两人结合到现在,冷玄的分身一直软绵绵的没有动静。
雷海城用刀锋贴着冷玄分身轻轻磨蹭,看着冷玄脸色惨变,“要不要干脆割了它,让你更像个女人,如何?”
“雷、海、城!”
一字一句,从冷玄牙关挤出。
冷玄,你也尝到被人肆意羞辱是什么滋味了吧!雷海城不屑地哼了声,忽然眉毛一扬,收起匕首,捂住冷玄的嘴。
洞外,有人走动。
听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正向山洞的方向走近。
紧紧包裹住他的地方倏地勒得更紧,雷海城没有防备下,几乎当场爆发。
有人说,男人在性事上总喜欢占领主导地位,雷海城也不例外,所以他恼怒地用力顶了一下那个害他差点失控提早宣泄的地方以作惩罚。
冷玄全身都在微微轻颤,每一丝肌肉都似上了弦的箭绷到极限,屏着呼吸,目光紧张地望向洞|穴口。
雷海城突然明白,冷玄是在害怕有人走进山洞,看到两人不堪入目的场面。
手慢慢从冷玄嘴上移开,雷海城一边留神聆听脚步动向,一边律动。缓慢却大力,次次插进最高热狭窄的尽头。
他知道冷玄绝不会发出声响,所以尽情驰骋,还故意变化着角度去狠很顶撞碾磨脆弱的黏膜,讥诮地看冷玄满脸扭曲,却还要紧咬嘴唇忍受他侵犯。
那两人脚步不停,经过了洞|穴口继续前行,还在低声交谈着什么。雷海城凝神听了一下,依稀捕捉到“寨子”、“二当家”、“云潼关”几个字眼,心想连环寨也在锁云山中,两人或许是寨里喽罗出来办事,只是路经此处。
等两人走远,冷玄才呼出一口气,神情松懈下来。雷海城冷冷哼道:“还没结束呢!”
欲望在刚才一路抽动中越发高昂攀升,也该是解决的时候。他一改慢条斯理的节奏,开始发起凶猛的撞击。
汗水和血腥的气味交织,肉体在狭小滚烫的空间里摩擦纠缠,男人屈辱忍耐的表情在眼前晃动,禁忌的极乐和报复的快意……
所有一切都强烈冲击着雷海城的神经,令他兴奋到有种时空错乱、血液倒流的错觉。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真的跟一个男人Zuo爱,还竟能从这种违反自然生理规律的行为中享受从来没体验过的窒息般的快感。
明明是自己最憎恨的人,可现在,他却毫无保留地进占到那个人身体最深处,感受那人在他每一次攻击下颤抖、蠕动……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考虑这种复仇方式是不是无聊,只知道自己想用力贯穿男人的身体,在男人体内也烙上印记,彻底征服自己最憎恨的人。
尚保留着冷静的眼睛终于抛开了最后一丝理智,代以原始兽性的狂热。雷海城低吼着,腰肢疯狂扭摆进行最后的冲刺。
喘息、呻吟、嘶喊……欲望倾巢喷发的刹那,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脑海也一片空白,却似乎有无数耀眼的白光划过眼前。
快感,如海潮灭顶。
撞击声消失了,只有粗重的呼吸久久未能平息。
这是雷海城有生以来,第一回体会到超越以往任何一次Zuo爱经验的最高潮。
汗珠慢慢冷却,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心跳。
他突然想看看冷玄此刻的神情,可冷玄低着头,头发凌乱地披在脸庞两侧,形成片阴影。
他其实可以轻易地抬起冷玄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这么做。
心里陡然间变得很不舒服。两人现在的姿势让雷海城感觉十分诡异。
初尝禁忌滋味,的确令他一时疯狂失去自控。但随着欲望释放,理智也回来了。他多少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竟然真的跟最痛恨的人发生了关系。
这样的报复手段,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虽然比起冷玄施加在他身上的诸般酷刑凌虐,他即使再强Jian冷玄一百遍都不嫌多。
雷海城沉默了一阵。
两人密实连接的地方,有黏滑的液体渗出、淌落……
嗅到散布在周围空气里的Jing液气味和血腥味,雷海城瞬间忆起了许多自己不愿再去回忆的零乱片段。胃酸开始泛滥——
恶心!他忍着作呕的感觉,退出冷玄身体。
他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种变态荒唐的报复方式!深深呼吸数下才把胸口的不适驱散,雷海城确信自己根本无法去执行之前一时兴起幻想出来的复仇方案。
他决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失去了他的支撑,冷玄就背靠着洞壁慢慢滑,慢慢坐在了地上。
洞壁上留着几条血痕。冷玄的背部、胳膊在挣扎磨蹭时皮破血流。
雷海城捡起冷玄的衣服碎片擦拭干净身体,束好衣服,又在石钟|乳下接了些水一解干渴,顺便洗了把脸,冰凉的水终于让心情彻底冷静,目光重新覆上冰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