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 同性性生活实录 即我一发不可收拾激情的同性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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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 同性性生活实录 即我一发不可收拾激情的同性性生活-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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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年,我又一次见到他。他脸型有了棱角,更帅气了。一身黑衣,戴一副漂亮的墨镜,斜挎一个小包。我早就认出他来了,他一定也认出了我,站在我面前,又仿佛怕我认不出他,摘下墨镜向我微笑问:“玩儿吗,对你,我免——收费。”他把‘免’字的音发得很强调,拉得很长。
   我摇摇头,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不了,谢谢你。别怨我,你很棒我也喜欢你。”
   我转身头也不回,走了。我很喜欢他,但我不能。我爱他,我不想让我的爱不纯真。我真的不反感这些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别人。我更欣赏他事前能够告诉。
   几年中,我疯狂,我真的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贪婪地寻求。尽管碰到过上面和其他的钉子,还是仍旧痴心不该,频繁光顾公厕,影院等等能够找到人的地方。我天天恋着关系亲密的朋友们,和他们在一起,玩不玩心里也高兴,互相说话觉得痛快。我讨厌世上男女之间打情骂俏,讨厌听那些夫妻吵架之后絮絮叨叨对旁人叙说——无论是炫耀自己还是痛是不幸。我们在一起永远快乐。那些已经结婚的朋友告诉我:从我这里可以得到在家得不到的享受。
  有时候上着班,心血来潮,就象八个爪子挠心,就象有钩魂的,我也要编个词出去混个把小时。慢慢我发现,单位里也有这样的人。但是我有自己的主张,绝不和单位人有瓜葛。
    有一天晚上,在一个地方很黑,站在我身边一个大个子的手摸过来,恍惚中似曾相识,象是单位的史某。我赶紧草草中断。果不其然,以后的日子史某开始接近我(以前我们没有交往),我极冷漠待之,史某知趣,再不纠缠。
  感觉到了圈子里越来越乱,我绝少再轻易接触新面孔。
   有一天下班,天阴沉沉象是要下雨。我骑车刚离开单位大门几十步。一辆面的跟上来紧贴我开,直到把我逼到边道边。我右手扶车把,左手猛力拍车大声喊:怎么开的车?看把我挤哪来了。面的停了,我还在喊,司机下车我愣住了。原来是柱子!他依旧是抿着嘴一副坏坏笑的样子,说:“想你那,怎么不到我哪去了,也不叩我,啊?我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说着话,拉我下自行车,把车往面的里放。
    “你干什么啊,我回家,拿我车干什么。”
  “走,上车,跟我走。”
    “哪去啊,我得回家。”
  “罗嗦什么,先跟我走,还能误了你回家。”
    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我拿他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性格张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做事情常常让你感到意外,为人热情豪放。我虽然不情愿,还是上了车。
   一上车,我就劈头问:“嗨!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等我半天了,是在我们单位门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工作!”
    “这个你别管,反正我知道了,爱谁谁,别问哈,打死我也不说,我可是发了誓的。”
   “你到底拉我去哪?”
    “火车站。”
   “干什么啊,外逃是吗。”
    “好久没和你玩了,想死我了。火车站停车场管车的有个老头姓刘,人挺好的。今天不是他的班,他有个值班休息小屋,特僻静,销上门谁也发现不了。咱们到他那好好玩玩,仨人一起玩怎么样。”
    “你昏头了是吧,堵到单位找我不够,还拉我去找老头,我不是和你讲过吗,别找新的玩了,太危险。你不听,还拉我去见,是不是还打算让全市的人都知道我是,是不是!”
   我真是有些上火了,言语有些冲,“说说,怎么认识的老刘?”
    “吃醋了是不?”
    “吃什么醋,谁还不知道谁,谁也没有专利,干涉过你吗。问问不行吗。”
    “行,我坦白交代。我不是要在火车站停车场停车吗,托熟人找到刘老头给办证,就认识了。咱这号人,身上都有符号,一看就是。在他小屋玩了几次,他人挺好的。”
     外面的风开始狂卷,漫天飞着尘土杂物,顶风骑行的人,低着头费劲地蹬。风是雨的头。
   “多好我也不去。停,我下车回家。”
    “真不去?好,就依你。你看马上下雨了,就坐车陪我转转吧。说说话,我太想你了。见见面心里也塌实。”
   “行。柱子,我问你,是你的车?怎么又干出租啦。烟酒不干啦。”
    “现在太不好干了,没黑没白的挣,太累了。反正钱也挣了点,改改行买个面的开着玩吧,自由,想开就开想玩就玩。钱,有个够吗。嗨嘿,好地方,咱不走啦。”
     果然,这条街道车流量不多,便道很宽,有一片推倒旧房后刚清理出的空旷地,上面零零散散停放着几辆汽车。他把面的开上空地停下说:“咱们就在这聊会儿天吧。”
     “你是不是又预谋了外招,又在大马路上玩?”
      “哪能呢,谁敢啊,也太开放了。”
      “那你不去干活了,这天气正是来钱的时候。”
      “不管了,钱有的是时候挣,见你可是难啊。”
     这时候,外面已经开始劈劈啪啪掉大雨点子了,他拉我从前面下来,钻进了后厢并排坐在后排椅上,相互拉着手东南西北地聊。外面的雨大起来,雨水顺着车窗流,影影绰绰看,街上很少见骑车人了,汽车三三两两匆匆驶过。聊吧,年青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聊到一个什么地方,他忽然问我:“看样子你还没三人玩过,你真是个老实人,其实车站的刘老头也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特别慈善。我本来想让你领教享受一下他的技艺,他屁眼太大,没劲,我不喜欢。他的嘴上功夫可是绝了。不骗你真绝,是我经过口技最棒的。你不知道,他给你Kou交的时候,那感觉,嗨,怎么给你形容呢,这么说吧,他做出的动作,动作频率和时间的配合,给你的感觉就跟你在女人荫道里做一模一样。每次为我做,我都觉得是和我媳妇做。尤其到高潮She精,真就跟我和媳妇同步高潮那种一样。你笑什么?不信?让你去,你又不去。
    “他们这么大年龄的这批人,要说也真不易。刘老头告诉我,什么事情都让他们赶上了,他十六七岁就插队下乡了。到的山西,村子很穷活儿很累,他分住的房东一家人对他非常好,把他当亲儿女兄弟看,有好的尽着他吃。村里从队长到老乡也都照顾他们城里来的这些娃。那时侯农村穷,更没有文化,更别提娱乐活动了。大人小孩成天到晚把男女的事当话提当事干,着实把他吓傻了。在城里活了十几年,哪见过这个世面?他说象到了另一个星球。后来,大他两岁的房东老儿子,又给他讲了谁和谁互相干了,刘老头说根本不相信,因为那俩都是男的,以为是他们胡编。他正青春发育,天天看天天听这些事,手就不老实了,学会了摞。
   “有一天晚上, 刘老头累得早早睡了,还做了一个干美事的梦。正美着哪,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不象是梦。睁开眼一看啊,一个人的脑袋正伏在他肚皮,好象家伙是在那个人的嘴里边,舌头舔着嘬的他的家伙发麻发痒。借着月光仔细看,你猜是谁,感情是房东家的大嫂子。刘老头说那时侯他又臊又希奇,说不上是什么,反正没有动,紧着让她嘬,结果全出在大嫂子嘴里,他说那是他跟第一个女人。
    “转过年秋收,队长叫刘老头和队长俩人一块看场,晚上睡地里的窝棚。刚迷糊,觉出了队长手伸进了他被窝,摸他的玩,刘老头觉得那是队长不敢得罪,就由队长了。让玩了一会,他翻卧趴着,不让再摸。第二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又到了晚上,他没脱衣服,把被子裹的紧紧的,警惕着没有睡。实在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等他被搞醒,队长已经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他被窝,拉他的手去握队长的那家伙。他把手收回来,队长又要摸他的,他还是趴下身子压住家伙不让摸。队长就在他耳边说:别装了,咱玩吧。 死拉刘老头翻身;解他的腰带。刘老头也不装睡了,和队长撕打。队长又是哄劝,又是楞来,他就是不干。队长看他还是不肯答应,就对他说:你要是和俺玩,以后有离开村子到城里的名额,俺第一个把名额给你。你要是不应,就莫要怪俺了,你就真个扎根在这吧。
      这下里刘老头傻了。刘老头说,他马上动不了了。那一夜他就象一个布娃娃,由着他恨死了一辈子的队长摆布,互相进了后面。从那起,队长更处处对他好了,刘老头心里恨死了。有了第一次,后来就不干也不行了。他和队长互相干,从来没有动过嘴。队长也不食言,真的是第一个放他离开了让他着道的农村。
   要说刘老头也坏。他说虽然干着不情愿,慢慢也觉出美了。可是心里老觉得委屈,总想在什么地方报复队长。偶然一次,他眼睛一亮,他眼睛盯上了队长的大小子。那小子比他小五岁,小名石头。刘老头琢磨了好几个方案,引石头上钩最后不行也楞来。心里还打算好了最坏结果:石头万一要是告诉了家里,队长找来,他就威胁队长,队长一定怕张扬,准没事。
    没有料到,几天心思全白费了。
    根本没有费事,一引逗,他刚摸了石头的,石头倒比他还来神!一点也不躲闪,自己咧下裤腆着肚子挺着黑黑的鸡八让刘老头摸。别看石头毛还没有长一根,家伙倒已经不小。又和刘老头疯闹,扯他的裤子,非要看一看城里人吊是啥样子。
    石头把刘老头的家伙那个看那通摆弄啊,刘老头说,闹的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猜怎么着,没成想石头捧着他那一大堆,又一口吞下,吓得他强挣脱出来,他以为石头要咬他的。石头求他一讲明白,他才半信半疑提心吊胆让石头叼了。石头搞的他快成仙了,小小年纪这么会干,他都搞不明白。射了以后,年青人劲大,歇了不一会, 刘老头劲又上来了,从后面进了石头的。石头也还不拒绝,嗷嗷直叫,他又出了一次。
    以后,队长今天和他互相后面干了,他就找机会干石头,而且是上下都要干的。刘老头说直到他返城,也没有让石头进了他后面,他要保持对队长父子的优势。后来石头告诉他,他才知道,感情村上的小男孩很早就互相玩小鸡鸡,花样还特别多呢。有的大人也偶尔找个小男孩玩玩,怪不得一引;石头就干,嘴的功夫又那么好,真是童子功啊。刘老头说他的嘴的功夫全是从石头那里学的。
  “ 嗨,嗨,我说你怎么半天也不出声儿?我说了半天你听了没有,你是木头啊。”柱子抖着我手说。
   “光你叨叨没完了,容别人说话吗,干什么今天精神这么足,会说评书了。找我就为给我讲这段子?”
  “这不是下雨了吗。”看车外面,雨下的更大了,都下白了。光顾说话现在才知道。“车站你又不去,其实我也是闷的慌,没个人说话,——和谁说啊,我就爱和你说,说什么都行,说了心里痛快痛快。”
    柱子搂住我,头搭在肩上,又半天不说话了,我们都沉默着。良久,柱子指着外面说:
  “天助我也。你看,外面雨下得有多大,咱玩玩吧。”
  “不行!这是玩的地方吗!”
  “天助咱,天时,地利,人和,懂吗。这么大的雨你看外边有人吗,谁又会来这儿空地?别说在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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