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试试!”一个小矮个走上台来,他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肖风饱满的肩头,狠狠就是一刀。“啊——”肖风一下子又被巨大的疼痛震醒了,他看到面前一个小贼,一刀一刀的剜着自己肩头的肉。冷汗,不住的流下来,这种真实的疼痛,比刚才的刷脚抽甲,更要强烈百分。呵,居然要将自己凌迟处死了……啊,你们要笑,就趁现在吧,明天的阳光照进来,整个黑寨估计都会连根拔起了吧。“别弄死了!还要问他问题呢!”老大提醒道。
“好的。”小矮个冲老大谄媚的笑笑,拿起一杯美酒,把从肖风身上剜下的碎肉,泡在酒中。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盐盆,瞄着肖风就往他伤口上撒。滋——裸露的血肉像被烧一样做响,那种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将他的灵魂狠狠的拽出身体。哗,酒壶里的烧白酒又一下子被泼到刚才撒盐的地方,又猛然的,将风的灵魂狠狠的拉了回来。惨烈的叫声只震寰宇,肖风只觉得到达了忍耐的极限。“说吧,再不说,让你尝尝自己血肉的味道哦!”小矮个将酒杯凑到了肖风眼前,剜下来的丝丝血肉,在酒里泡的几乎变了颜色,所有人都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这铁人,会不会忍心吃下自己的血肉。
“哼!”肖风气的发抖,却倔强的别过脸去。
“居然还有精神骂人?”小矮个笑道,用残酷的手法迫使肖风张开嘴巴,将美酒和着鲜肉,通通倒了进去……喀嚓喀嚓,他又用漂亮的手法,强迫肖风拒绝起自己的肉来。居然,连自己的肉都吃,看来死去的时候,真的只能,下地狱去了……可是,杨大人,可是,修林县……我一个人下地狱,那又怎么样?想着想着,肖风的嘴角重又挂上笑容,临死前至少吃了点东西,怎么也算个饱死鬼哪,呵呵。“很好吃啊。”肖风轻描淡写的咋咋嘴唇,仿佛他正在吞咬的,不是自己的肉。
小矮个也最终摇着脑袋无奈的下去了。
“看来还是得虐虐这些地方才行!”一个刀疤脸瞅着肖风漂亮的皮肤和匀称的身材就爽。他在下面按耐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上来,就是乘机吃吃嫩豆腐也好。一边笑着,他丑陋的大手捏起了他红嫩饱满的两个||||乳头。麻利的抽出一根极细的铁丝绳,刀疤脸紧紧的掐起那红嫩的茱萸,绕紧||||乳头的根部,死命的一拉——滋!只是一拉,却发出了清晰的声音,那铁丝绳一下割入肌肤深处,绑的那||||乳头硬生生的突起,格外诱人。更诱人的,怕是肖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呜……”让四下里所有的“观众”都又开始觉得下身火热起来。“绳子上涂了春药哦,等到你痛苦的耐不住的时候,哼哼,不由的你不说。’一边狞笑,刀疤脸更将他涂满春药的手指,捣进了肖风的后||||穴中。就连前面那那软绵绵的分身,也细细的涂抹了一遍。最后他竟然松了肖风的绳子,“刀疤——!”高座上老大威严的发话。
“老大!这个人是硬汉,所以不能只用残酷的刑罚是不行的,我的这个秘药哦,发作起来就一心想被搞,嘿嘿,他的意志不被摧毁,才奇怪了。”“哦?”老大不禁挑眉,微微一笑。四周的弟兄们纷纷窃窃私语:“刀疤下一次江南居然带回来这么好的东西。”“下次看上哪个,只管用这个就好啦,哈哈哈。”“先看看在这个比石头还嘴硬的家伙身上的效果怎么样。”“恩恩,瞧他,已经浑身泛红了……哈哈。”
伏在地上的肖风此时正以一种无比妖媚的姿势趴着,赤裸裸的身体泛着粉红,无力的双腿虚脱的岔开着,看的见那一松一紧的小||||穴在急促的呼吸,似乎要求着什么。刀疤脸在众人的口水当中猛然一拉连在肖风身上的铁丝绳,肖风的胸往前一挺,腰背顿时呈现性感的弧线。而半起的身子下暴露出的大好春光,更是让所有人恨不得立刻猛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
而此时的肖风,痛苦的高扬着脸,那紧紧绞合在一处的眉头,和大张的急促呼吸的嘴,明显的表示出,他现在正是以怎样的毅力,在控制着自己翻江倒海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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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痒,很想被东西搞?”刀疤脸用低级下流的语言戏弄着肖风,好笑的看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的模样。“先让你爽爽好了!”刀疤脸捏起肖风的分身,猛烈的揉搓起来。他对着粉红漂亮的分身早就垂严三尺了,就着这个机会,竟一下子含住了那被药挑逗的滚圆粗壮的分身。“呜……”控制不住的呻吟从肖风口中吐出,私|处被含的快感和着药效,排山倒海一般的涌上脑中,让人的意识,真的恍惚起来。“恩恩,呜……啊……”肖风扭动着身躯,肩头剜开的血肉还在翻滚,胸前的茱萸几乎要被铁丝绳连根拉断,这样的身躯,因为情欲而不住扭动打抖,一时间,让所有人看傻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肖风的分身在刀疤脸的口中辗转着,壮大着,猛然颤抖。温热的湿含,显然已经将他送上了欲念的最顶端,他马上就要达到解脱的仙境当中。就在这非常时刻,刀疤脸的口离开了那跃动的欲望,“啊!”肖风不禁叫了出来,身体恋恋不舍的猛然一挺,仿佛要追随他的嘴唇。“呵呵,没过瘾呢!”刀疤脸故意用舌头在分身上转圈,笑道:“英雄,还是招了吧,只是说出来罢了,马上送你到最快乐最过瘾的地方去。”
欲念,折磨的肖风眼泪都止不住了。只要一下下,再一下下,自己再不用像这样在地狱里煎熬,而是进入神仙般的天堂。啊,真……痛苦。
“还不说?”刀疤脸观赏着肖风表情不断变换的脸,指腹,摩挲起肖风的胸。欲望,更凶狠的冲击着他的灵魂,可是……不能说!绝对绝对不能说!理智,与欲望的激烈斗争中,肖风,还是最终控制了自己,狠狠的,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还是什么都没说。
“哼!”看着肖风忽又坚毅起来的面容,刀疤脸愤怒的抄起一根小臂粗细的铁棒,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戳进他张合欲求的后||||穴中,“啊——”随着痛苦的叫,那个地方一下子绽放开来,血,竟然四溅喷出。“你以为你是谁?伟大的英雄?你只是一个下贱的狗,被干了40多遍的狗!连自己的肉都吃的狗!”
铁棒在快速的抽动,折磨着肖风最脆弱的地方。那里,疼痛欲裂,而前面的分身,却由于那种折磨欲发的亢奋。呵呵,也许我现在真的连狗都不如。肖风嘲笑着自己,迷散的眼神落到自己无力摊开的掌心上。那里,一道长的触目惊心的口子在激烈的挣扎中再次裂开,血,一滩一滩的糊在地上。恩,杨大人,希望昨晚被俘时我割的这个口子能起到一点作用,让你们顺着我的血,找到这黑寨的入口……把……把他们一网打……尽……
残暴的铁棒完全没入了肖风的身体,肠子深处,似乎已经被捣烂开来,肚子里都能感觉到鲜血在流。终于……要结束了吗……?呵呵,我还真坚持到死了,都坚持到没有说出来呢。连自己的秘药都无法让他屈服,没了面子的刀疤脸愤怒的存心将他往死里戳。出去进来的血棒上,似乎都能看到粘了上去的破碎的肠。“刀疤!”老大不满的喊道。“你把他弄死了,还怎么问?”
“可是,这家伙软硬不吃,还是把他弄死得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还等着开饭哪!”刀疤脸不满的说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老大扫过众人,虽然这Se情的一幕让所有人看的心头直爽,可是他软硬不吃的态度的确使黑寨脸面全无。而且无法拿到尚方宝剑,明天曹三员就一定会死。
老大抬头看看已经深沉的夜色,不耐烦的摇了摇手,“该死,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给他入刺,点天灯,上磨,如果他还不说,就弄死算了。今晚我们行动,直接到衙门杀了那个杨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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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听到黑寨老大的命令,肖风听到最清楚的就是“杀了那个杨青天”。自己的失踪一定引起了杨大人的警觉了吧,今晚,衙门一定守卫森严,在如今这么严明的衙门,想冲进去杀人?做梦吧你们!这么想着,肖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被倒着吊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开到了极限,就被死死的固定住。一个喽罗拿出好多银针,捏起了肖风还是高高挺起的分身,对准了那铃口,就那样扎了下去。等一根银针完全没入肉里,又一根银针接着扎了进去。无法想象的痛苦撕裂了肖风的灵魂,哪里都是痛,肠子深处,削烂的肩头,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疼,似乎超越了一切。无法想象的痛苦,将肖风,打入昏迷之中。辣椒水泼到肖风一身,他无奈的又醒了过来,自己的分身中的通道已经全部被银针刺满,入刺之刑已然结束。
不去想,只当自己的魂已经飘出体外,飘到秉烛夜读的杨大人身边,为他披上一件御寒的衣服。真是让人佩服啊,杨大人,修林县乱了这么多年了,贪官污吏与山贼流氓相勾结,早就已经把修林县变成权利的盘根,欲望的洪流,和老百姓的地狱了。在衙门里当官也只能无奈的明哲保身,自己不干坏事已经是对得起老百姓了……
然而,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快抛光的时候,大人,杨大人,你就像是深入地窖的一缕阳光,突然,让我的眼睛重又看到希望。重法律,施恩威,扫毒瘤,杨大人啊,你真能干!真不愧是上面派来的好清官啊!
我肖风,无德无能,今日能为了大人保护斩妖除魔的尚方宝剑,就算一死,又有何撼?
“肖风。”仿佛看到杨大人从阅读中抬来眼睛,看向自己,他眷恋的眼,和欣赏的表情……“肖风很有风骨呢,现在做捕快,将来到朝廷,一定国家的砥柱,朝纲的脊梁!”!
仿佛有光,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点亮。“啊!”又是什么折磨?本来已经折磨的没有感觉的后||||穴为什么还是会疼,滋滋的声音,冒着黑烟,透出烧焦的味道。点天灯,就是将刚淬火的铁柱直接插入肖风的后||||穴之中,摇晃的明火带着点点火花,像天灯一样。此时拿着蜡烛凑上去,也能点着。
“可怜的捕快啊,你还是快说了吧。”一旁的喽罗拿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石磨(偶乱编的,姑且认为素磨豆子吃的吧),凑到了肖风扎满银针的分身前。
又要玩什么花样了?把那东西当豆子磨碎吗?呵呵,还真是有想象力。肖风这个时候还在心里自嘲,直到那恐怖血腥的折磨从分身上传来令人惊悚的剧痛。凝视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样一点一点碾碎,肖风居然感觉到一丝死亡的甜蜜。手掌心的血流在惨绿的青石地面上,血,流进了板块之间的缝隙中,象细细的河流。而自己的头发在那血红的河流上飘荡,就像划着船,一样。一荡,一荡……
杨大人,我没有说!明天的太阳,一定分外灿烂,当曹三员的脑袋,从刑架上骨碌碌滚下来,周围的百姓一定会欢呼。可惜,我无法看到了。不过,杨大人,肖风我虽然无数次的想解脱,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多想再听你说一句:“肖风很有风骨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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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昏过去了”“泼醒!”“泼不醒了”……
老大无声的走到肖风悬挂的躯体前面,眼光扫过这破损不堪的身体,眼睛越眯越细。猛然把肖风沾满鲜血的头发一拉,挑起那低垂下的头,几乎快被咬烂的薄薄的双唇,和着血色,竟然还有笑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