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张逭飧鯬REDATOR的新LEADER了。
“看来我们没有分出胜负呢,狼先生。下一场比什么呢?”罗伊拿着枪微笑着走回拉尔夫身边,他已经看到了拉尔夫流血的右手,可是他却装做没看见。
“这场我来定。”拉尔夫活动了下右手确定它还能握枪甚至再开上几枪之后,站了起来,身形魁伟的他正好挡住了罗伊面前的月光。
下一场的是狙击,刚才的瓶子都是固定不动的东西,要全部击中也不是难事,而狙击的对象却是活物,在这样的阴沉的夜里每枪都让人爆头可不是简单的事。可这是拉尔夫的长项,在新泽西那会就是他在400尺外亲手结束了FROST首领的性命。这条废街上,来往的人并不多,但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他们的猎物,狩猎开始了。两人都集中到了这附近最高一栋楼的天台上,他们各自拿好了狙击的专用枪械也找好了点,准备随时猎取猎物。而规则也很简单,两人轮换开枪,直到一方不中为止。
首先开枪的是拉尔夫,他足足等了五分钟才有一个拎着酒瓶的醉汉路过这里,仔细的瞄准,然后扣动扳机,那醉汉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随后立即有人把他的尸体拖开了,为下一个猎物的路过铺平道路。
“真是利落。”罗伊对拉尔夫的手法赞赏了一声,接着悠闲地靠在栏杆上,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的猎物。然后谁也不知道此时在他的心里所筹划要捕猎的却是桀骜不驯的拉尔夫。
“好了,该我了。”听到下面微弱的脚步声,罗伊兴奋地架好了枪,从扶枪的手势到盯着猎物时那种满面激动的表情,拉尔夫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优雅而内心凶残的男人。也是一枪爆头,下面负责把风的在检查了尸体后吹起了口哨。
接下来拉尔夫和罗伊又各自得了两分,虽着时间越来越晚路过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少,拉尔夫仍就仔细地观察着下面的动静,这场比赛,他不想输。又有人过来了,楼下传来一声口哨。在黑夜里通过这条废街,考验着人们的胆量,路过的人或许是出于害怕正唱着歌:SPENT ALL THE TIME WAITING FOR A ……”
清澈的声音,来自一个年轻的女人。拉尔夫握紧了枪,也把那个小黑店圈定在瞄准的范围内,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罗伊看出了端倪,他知道拉尔夫下不了手。他好心地提醒着自己的对手,用那种有点嘲笑的声调,“如果这个你打不中,可就算输了,对我们来讲猎物就是猎物,也只是猎物而已。”
“SHIT!”直到那女人已经唱着歌走远,拉尔夫才扔开了枪。面对表示出一脸遗憾的罗伊,拉尔夫淡淡地说,“我输了。”
一旁负责摄象给PROVIDENCE观赏的人无奈地关了机器,他原以为今天两人的比试会更加精彩,可谁也没想到拉尔夫会最终放弃。迈克的脸上更是深深的失落,他从不相信他最尊敬的SLAYER的LEADER拉尔夫居然会输。
“所有的人都可以回去了。”拉尔夫吩咐完,走到了正在等待着什么的罗伊身边,他已经站直了身子,看着拉尔夫在笑,那笑容象极了猎人捕获猎物后那种满足的笑。
“你是说你要履行赌约吗?”罗伊明知故问时仔细地看着拉尔夫坚忍的表情,那是一个男人履行承诺时的坚定。
“是的。SLAYER的LEADER从不反悔。”y
“那么今晚就请你要绝对服从于我的任何指令了,狼先生。”罗伊狡猾地笑笑,眯起眼看着拉尔夫不屑的表情,从内心里感到快活极了。
罗伊打开了的车门,这次他让拉尔夫先坐了进去,然后他小心地用自己的领带蒙住了拉尔夫的眼睛,他告诉拉尔夫说,游戏从这一刻开始。
服从
那是男人之间的赌约。
拉尔夫忍耐着不去扯下那根让他失去光明的领带。他暗自留心着罗伊行驶的速度,估算着他将去的地方会离那条废街有多远的距离,可是这没用,罗伊想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时而加速时而减速,甚至故意绕着圈子开,让拉尔夫根本无法判定现在的行驶的路程。他决定放弃了,因为,不管这个赌约对自己多么不利,同样身为BRYAN高层的罗伊应该会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的。在彻底放弃之后,拉尔夫向罗伊要烟抽,“给我来根烟,PREDATOR。”
“什么?来根烟?!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狼先生。你难道想用那该死的尼古丁熏死我!”驾驶着汽车的罗伊听见拉尔夫的话没有惊奇地踩刹车,但他的音调却一下变得高亢起来,显然他对吸烟这件事是这么的深恶痛绝,其实,拉尔夫从罗伊那双白净的手,以及那张随身携带的手帕就该看出来这家伙身上或多或少的洁僻。拉尔夫觉得自己受够了,他的右手还很痛,他不想去理会身边这个对自己要根烟就突然变得歇斯底里的男人,他想闭上眼睛躺一躺,所幸的是,他的双眼早被蒙上了。
“好了,下车吧。”车停到了一栋小楼前,罗伊伸手拉了把拉尔夫,发现对方比他想象得沉得多。真是一头好猎物,强悍有力,然而却得绝对服从于自己。
被罗伊引领着走了不少台阶,拉尔夫在嗅到素馨的香气之后,以及在摸到身下软软的床垫后,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掉进这只狐狸的窝了。
一种冰凉的感觉,拉尔夫感到温柔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脸,接着蒙眼的领带一落,他的眼前一片明晃晃。该死的,这间屋子究竟有多少白帜灯!拉尔夫不适应地用手背遮挡着过于明亮的灯光,然后他仔细数了数,天,整整六盏灯,而这只是间不足二十平方的屋子而已!看来这家伙不仅有洁僻,而且还喜好光明。说起来好笑,他们明明都是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和地狱打交道的人,对天堂却有一种可笑的执著。
“看来你不喜欢光明。”罗伊脱下拘束的西服,只剩一件白衬衣,他看着满脸不快的拉尔夫觉得有些好笑。
“那不是杀手的该有的喜好。”没好气的一声回答,拉尔夫仔细打量起罗伊西服下的身材,虽然他不高大,但整个身形倒是非常的匀称,甚至是完美。
“你或许认为和我做对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菲利普斯先生。”罗伊已经挂好了西服,他走到了拉尔夫的身边摸着自己光滑的额头叹了口气,“可是无论如何,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你最好听我的,如果你真的决心要遵守那个赌约的话。”
拉尔夫冷哼了一声沉默下来,然后罗伊那双纤细柔长地手开始宽解起拉尔夫外套的纽扣。他解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怒这头已经满肚子火的丛林狼。结实的肌肉。罗伊微笑着一边剥落着拉尔夫的衣服,一边用手指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你的手真让人火大!”对于罗伊的肆意,拉尔夫终于变得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了正在他胸前捏掐的手,纤细柔软,真象娘儿们的手,虽然之前罗伊的表现已经证实了它不是。
接下来让拉尔夫吃惊的是他用力抓住的手并没有在他手心里停留多久,很快就挣脱了出来。这次换罗伊火大了,他揉了揉被捏痛的手掌,那种让拉尔夫觉得寒意浓重的笑又浮在他脸上,发亮的眸子里阴狠着。“看来你是决定不遵守那个绝对服从的赌约了。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强留你做什么,毕竟,PROVIDENCE那么看重你这个好儿子呢。你可以走了,不遵守赌约的狼先生。”最后几个字,罗伊说得刻意而充满了反讽。
拉尔夫这一辈子恨的人并不太多,即使是他亲手杀掉的人里也没几个是让他痛恨的,对他而言,他的生活除了那些时不时会传达到的杀戮命令之外,也就那么和其他人一样平淡无奇,他有自己的圈子,也会偶尔去酒吧喝喝酒,甚至看上一场西部片,他并不刻意地去憎恨谁,因为他只负责杀人。不过此刻,他发现面前的罗伊真叫人痛恨。原因是这家伙竟敢说把不遵守信诺这样的话往自己头上扣!
“我不会离开的,直到今晚结束,我会在呆在这里,乖乖听你的话。所以,你没理由说我是不遵守信诺的人!”
“那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这是为了避免你下意识的反抗而已,我知道你是遵守承诺的,虽然有时候你的身体会控制不住……”
多可爱的人啊,多可爱的SLAYER的LEADER,拉尔夫,这匹狼是多么可爱啊。罗伊看着再度沉默下去的拉尔夫找出了屋子里一直就备用的绳子,仔细地将拉尔夫强健有力的双手拉到身后,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后才将他捆了个结实。
罗伊绑人的手法看来是很熟练,拉尔夫用了用劲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挣脱。他冷冷地看着正在寻找什么的罗伊,不知道这个神经质的家伙会继续些什么手段。
没多久罗伊忙碌了一阵拿出了他所找到的工具,那是一大堆SM工具。看来对手是个十足的变态,拉尔夫心里暗自叫苦却无可奈何。
“我想在享用你之前,我得先替你清洁一下,你知道,我这个人最爱干净了。”罗伊拿着灌肠器对着拉尔夫笑了笑,然后动手把拉尔夫下身脱了个精光,连一条裤衩也没给留下。拉尔夫默许了罗伊的所为,脸上的表情只是变得不太自然和稍微有些愤怒,但这点变化倒使他那张苍凉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英俊和冷酷了。
他让拉尔夫翻过了身子,然后将导管慢慢地插入拉尔夫的身后,整个过程里他一直注意着拉尔夫的表情,那种拼命忍耐着的痛苦表情实在叫人兴奋。400毫升的甘油,这是罗伊为拉尔夫准备的。他在启动了灌肠开关后,戏谑地拍了拍拉尔夫结实的屁股,然后看着液体倒流进入拉尔夫体内时,那匹狼匐在床上正一阵阵地颤抖着。难受的呻吟也开始慢慢流溢,很动听。
“够了……”随着肚子越涨越大,拉尔夫的头上冒出了虚汗,这么说话对他来说似乎也能增加难受的程度,只是两个字就让他觉得快晕了过去。
罗伊翻过了难受得不停喘气的拉尔夫,那双停留在他大腿根部的双手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颤抖。
“看起来你很难受?”故意按了按拉尔夫涨鼓鼓的肚子,罗伊又摸上拉尔夫的脸,戏谑地问。
“废话!呜……”b
当罗伊的手使坏似的更加用力按在拉尔夫健硕的腹部后,拉尔夫要是能跳准跳起来了。那种甘油灌满体内,驰骋滚动却始终找不到出口的感觉实在是遭透了。他哼了一声,汗液涔涔地流了下来。
“好了,现在就去卫生间,”罗伊在认为已经可以让拉尔夫释放的情况下,拍了拍他的脸,可是拉尔夫仍只是躺在床上哼哼,看样子已经没力气再坐起来了。“得了,拉尔夫你快起来。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美丽的房间里就让你释放吧。或者说,你是不想排出那些甘油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对罗伊的威胁,拉尔夫无能为力去反抗,他相信这个家伙说得出做得到,或许自己要是不乖乖去卫生间,那么那些和罗伊一样同样该死的甘油就会一晚上都停留在自己体内。他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沿跌到了地板上,可是再怎么努力,双脚发软就是站不起来,况且涨鼓鼓的小腹也不允许他站起来。就那么着,他开始匍匐着爬行,象一条蛇那样爬行。因为双手被绑,只靠双腿的力量拉尔夫移动得很艰难,特别是和冰凉而坚硬的木地板接触而受到挤压的肚子似乎快被压爆了。而罗伊只是站得高高地看着,偶尔会踹上一脚在拉尔夫的屁股上,接着他听到拉尔夫低低地哀鸣和几个脏字,眯起眼冷冷地笑。
终于爬进了那间狭小却整洁的卫生间,拉尔夫觉得这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