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做?”
“唔……我说不想的话,你就会停?”
霍奕已经满脸大汗。佥然背对着他本来看不见,但是汗水滴到了他背上,于是他略微转身,对方灼热坚硬的性器在这个动作中摩擦着他的臀部。佥然明白自己并不是想拒绝,身体的反应能说明一切。霍奕看去是个好床伴,但是面对这个人,佥然始终有点犹豫。他喜欢舒适的Xing爱,前瑜技巧不错,体力也好,他们的同居正始于床上的良好契合度。那么现在,佥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要接受另一段自床而始的关系。结果不管是一夜情还是更长远,他都拿不定主意。
16。
这时霍奕咬了咬牙,将佥然的身体翻过来,拉住对方的手抚摸自己昂扬的性器。
“该死的……如果你真不想,至少,帮我用手解决。”
佥然有点感动,最后挣扎了一下,最终决定暂时忘掉那可笑的犹豫,忠实于身体的反应。
“我可不会帮你解决……”他这么说着抬起一条腿缠上霍奕的腰。
霍奕觉得下腹一热,他以为自己不会更兴奋了,却被这个动作挑逗得难以自持。这一回,即使对方拒绝,他也绝不会罢休。这么想着,霍奕抓住润滑剂,挤在自己手上。这当中他一刻也没忘了亲吻。等手指上都涂满润滑剂,霍奕开始耐心地扩张入口。
佥然放松身体,听凭他的手指进入。他能够感觉出对方的动作很小心,显然很有经验,足以让他放心。除了元恺,佥然从来也没跟生手上过床。他喜欢享受胜过主宰,对方能让他舒服,就不介意成为下面那一个。霍奕的确是个好床伴。他过去的情人大概也对此满意。佥然肯定不会认为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过去一片空白,他的表现也足证他的确经验丰富。不过佥然猜测他上一位情人年纪不大,而且有些娇气,所以霍奕在扩张这步骤上非常小心。
此时这位好床伴当然不知道佥然在想什么,他的手指正探索着那柔软温热的内部,自己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却还是忍耐着。他不想让佥然不舒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Xing爱妙不可言,就像他们的第一个吻一样。想到这里他又俯身去吻那两片发出细微喘息的嘴唇,将要说的话直接吐入其中,“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床上的约定?”
“唔……就算是……”
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才翻过对方的身体,用沙哑的声音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用这个体位,你比较轻松。”
“唔……这也是你关于交往的顺序吗?”
此时霍奕已经无暇和他做口舌之争,进入那个身体的瞬间,他差一点就射了。
“太妙了……”他保持住两人结合的姿势,暂时没动。直到控制住She精的冲动,才覆到对方身上,小声说:“让我来动……这是我们第一次Zuo爱……我希望你能舒服……”
佥然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你真是……话多……”
霍奕用有力的抽插作为回应。温热的甬道被插入的动作拓开,抽出时立即又收拢,被这种开合所刺激,霍奕觉得得每一次顶入,感觉都强烈得像是要到达顶点。如果不是他一心希望对方也能获得更多快感,勉强控制自己,恐怕早就缴械了。他试着加快速度,同时变换力度和角度,试探对方的敏感点,手也一直爱抚着前端。
虽然是第一次Zuo爱,但霍奕希望两人能一起获得高潮,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包裹着他的甬道因为他的摩擦和深入仿佛愈加柔软紧窒,内壁轻轻绞动他的性器,这种极致的快感使他最终失去自控能力,只能听凭身体的本能动作。他最后She精时,佥然尚未到达高潮。他从对方体内退出,手掌更卖力地套弄对方的性器,待到对方也终于获得高潮,射了出来,这才开口说话。
“对不起,我太急了……”
“唔……还好……至少你还没忘了避孕套。”
霍奕开始想,什么时候能就这样射在对方身体里,光是想象就让他又硬了。他们仍旧贴得很近,佥然马上就察觉到了。
“你应该不只准备了一个避孕套吧?”
“唔……没有可以去买……楼下便利店就有……”
“我不喜欢那家卖的避孕套……”
“那……什么时候,能让我就这么进去……”
“这得遵守交往的顺序,慢慢来……”
霍奕翻过他的身体,在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佥然在他身下直笑。手却抚上他重新抬头的性器,取笑说:“真是个精神的小弟弟,就是耐力差了点。”
这对男人的自尊心实在是个挑战。霍奕马上垫了一个枕头在佥然腰下,给自己重新套上一个避孕套,果断地顶了进去。虽然由于刚才的运动,入口处仍然柔软,佥染还是因为他这么猛然进入低声惊喘。但是霍奕此时无暇分神,他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结合的部位,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他托起佥然的腰,放慢速度,缓缓地插入,再抽入,强烈的视觉刺激加剧了快感。他托住对方腰部的手向下移动,改为托住臀部,拇指摩挲着那个入口,那触感让他更加渴望,不必隔一层套子进入的体验。
不过他明白佥然现在还不会允许。他也不想勉强,他们有的是时间。这么想着,他继续控制住节奏,缓慢而深入,直到对方的性器因为后方的这种刺激而直立。霍奕深深楔入对方体内,然后暂时停下来,俯身下去,用舌头添弄对方的||||乳头,含含糊糊地问:“舒服吗?”
佥然并不试图隐藏自己的感觉,他眯起眼睛,吐出满意的叹息,在霍奕再度直起身体开始抽插时,抬腿环住对方的腰。被他的配合所激励,霍奕改变了频率,隔着避孕套,他也能感觉出他插入的地方越来越柔润顺滑,又充满弹性,紧紧包裹和吸附着自己。
这一回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霍奕拿走垫子,笑着问:“怎么样……”他侧身去看,手指在仍旧微微发烫的入口处轻轻按摩,“没碰你前面就射了……”
“好极了。”
霍奕因为他的坦率回答微微一愣,本来是想取笑对方,找回点面子来,这时候却只好吻了吻对方仍吐出喘息的嘴唇,“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那要说什么?宝贝儿,你那玩意儿真棒,让我欲仙欲死?”
霍奕起了点鸡皮疙瘩,手掌在对方光裸的臀部上一阵揉捏,佥然一面躲,一面笑:“去洗澡……我不喜欢粘粘糊糊……”
“你还洗得动?”
“怎么,你洗不动了?”
霍奕二话不说,抱他起来进了浴室。理所当然,一边洗一边又做了一次。
如果不是从浴室出来遇上那只猫跑进来,喵喵叫着,宣告已经到了它的午饭时间,佥然也说饿了,霍奕可舍不得就这么放手。
'caihua/qiu'
17。
做饭的人当然是霍奕,佥然只帮忙做了猫咪的午餐。霍奕来叫他吃饭时,看见他只套了件衬衫,趴在沙发上翻自己堆在一边的杂志,有时伸手去挠挠猫咪脖子下的白毛。自己的衬衫穿在佥然身上,虽说大了一号,却也只是刚好到大腿根的位置,衣摆随着他每个动作滑动,隐隐现出臀部诱人的轮廓和两股之间的阴影。
性无能才抗拒得了这种诱惑。霍奕走过去,蹲了下来。佥然转过脸和他交换了一个吻,他的手却已经伸到衬衫下面,抚摸臀部和大腿连接的部分。佥然微一皱眉,“腰酸得很,你也消停一下。”
霍奕有点不好意思,最后在浴室那次,实在做得过火了点,而且那个体位。承受一方较为吃力。连忙将挑逗的动作也变成老老实实地按摩,过了一会儿问道:“还疼不疼?”
佥然瞅他一眼,没说话。霍奕讨好地亲亲他的眉毛,“我把午餐端过来?”
“用不着这么夸张,我还走得动。”
霍奕看着佥然从沙发上起来,也不穿鞋,径直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连忙跟过去。经历了整整半天的激烈运动,两个人都饿了,吃得很快。佥然吃饭的时候仍旧不说话,霍奕也没想着说什么,边吃边留心他喜欢吃什么菜,记着好再做。
吃过饭,霍奕收拾饭桌。佥然和猫玩儿一阵,问了霍奕一声,就打开门放它出去溜达。他的手还没离开门把手,霍奕已经从他身后探出手来,迅速关上门。那只猫倒是及时蹿了出去,佥然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被一把抱住。
“也不看看自己穿成什么样……”霍奕在他耳边抱怨着,紧紧环住他的腰。
“你不也常常只穿个裤子跑出去游荡。”
“我又不是鬼魂,游荡……再说就那一次。而且你……”他将手探入衬衫下摆,抚摸对方的腹部和腿根处,“除了这件衬衫什么都没穿……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这层楼除了你,还有谁像个Se情狂……”
他话没说完,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我就是Se情狂,后悔答应和我交往了吧……”
佥然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突然想起什么,“Se情狂么……这个主意不错……”
霍奕听得莫明其妙,“在说什么?”
“唔……只是给某人一点小教训而已。”
“谁?”
“别担心,当然不是你。你是Se情狂嘛……”
“喂……”
霍奕瞪了他一眼,佥然笑着亲了他一下,“你这里有绳子没有?”
“没有……你不会是要玩儿……”
“猜对了。”
看见霍奕先是一愣,之后却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佥然加了一句,“不过不是我们俩玩儿。”
“哦……那?”
“唔……一会儿你用衬衫把我绑起来,然后我打个电话给前瑜,就说我被你强暴了,让他来救我。”
霍奕抗议说:“我哪里像个强Jian犯了。”
“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
“好吧,然后呢?”
“然后嘛,你就躲在门后面,等他一发现我,你就上来打昏他……你能行吧?”
“出其不意的话,应该还行。不过打昏他干什么,难道真要我强暴他?我可没兴趣。”
“当然不用来真的。只不过吓吓他而已。”
“怎么吓?”
“当然是先告诉他你是Se情狂,然后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吓唬他一下。”
“……”
“放心吧,我会告诉你怎么做……好了,现在先把我绑起来,手脚都要绑。然后把电话递给我。”
“真能行?”
“哦。看见我身上这个样子,他一定会信的。”
佥然解开衣服,霍奕脸红了一下,看着佥然全身的吻痕,“我没想到……会弄出这么……”
然后他照佥然说的将他绑了起来,为此不得不撕坏了他那件衬衫。一切就绪,才把佥然的手机拿了过来。不出所料,开机之后就有一连串电话。
佥然拨通了前瑜的号码,那边立刻就接了。
“佥然?你在哪儿?我等了你一整夜!”
佥然故意等了一下,然后以低弱颤抖的声音开始求救,断断续续说了好一阵,才说出自己就在那个叫霍奕的邻居那里,他是个疯子。说到这里的时候,霍奕瞪了他一眼。但是佥然朝他吐了一下舌头。之后故意没挂电话,却不再开口。
前瑜显然在家里,不到三分钟,霍奕就听见猛烈的敲门声。之前他已经把门锁打开,前瑜只要一撞,门就会打开的。所以他赶紧按照佥然的指示,回起居室躲起来。不一会儿就听见门被撞开的声音,他能从门缝里看见前瑜冲进来,看见地上的佥然时,明显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瑜试图解开佥然身上的捆绑,但是那个绑法很复杂,前瑜又太着急,一下子没解开。听着佥然用悲惨得要命的声音控诉自己的恶行,霍奕自己都快当真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