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堆堆问号相继冲出脑袋,向德恩不明所以地看著流。
後者却打开厕所的门准备出去,像是想到什麽地又转过头来:「就因为那件事想转学的话,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办,逢谁就向谁说自己想转到哪里,这算什麽躲藏?技巧也不好一点,偏偏转到这所学校!你这是羊入虎口。」
向德恩一愣,明明流说的是国语,为什麽他是有听没有懂?
「等一下,你说的是什麽……」
急急忙忙地跟上流的脚步,向德恩推开厕所的门,哑然无言地看著眼前一片……像是战争扫过一样的实录。
走廊上隔著教室的墙很明显地凹了个洞,有一个人头这麽大这麽深,水泥碎片散落了一地,而他的书包……他的书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书包,里面有一堆考试重点的书包不见了!
「这个是……这是谁用什麽工具……破坏公物啊?」
「是拳头。」
流再次皱著眉看著墙上大洞旁的无数裂痕,看样子「那个人」是相当的生气。
「拳……拳头?牛的拳头还是恐龙的拳头啊?」向德恩看著那个洞,不知不觉地想像自己如果是这片墙的话,恐怕早已成碎泥了吧?
「没办法,如果你想要一个人想得快发了疯却只找到那个人的书包,你也会气到在墙上打个洞。」
这……这个是人打出来的洞?在拍电影啊现在?
向德恩突然很想很想爆笑出声,可是看流一脸的严肃样,他就不好意思笑了。
「就算想找人也不该在墙上打个洞啊……学校肯定会找他赔钱,不便宜吧这个?倒底是怎麽打出一个洞的啊?」他是真的想知道,好学来保护自己。
「大家都说我们三个人里脾气最坏的是奇,其实猜错了;武术最厉害的也是奇,却又猜错了,这个洞,是用气功打出来的。」
「照这麽说来,这个洞……是紫打出来的?」向德恩不住打了个鸡皮疙瘩,最不想提到的人名却从自己嘴巴说出来。
没得到流的反应,向德恩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再度瞧了瞧面目全非的墙壁,哇……原来紫,是如此强的一个人,不能惹……
「走吧。」流一个转身就强迫拉著向德恩的手往校门口走。
「去……去哪里啊?我才不要跟你走!」
他拍打著流抓著他不放的手,整个身体往後蹲在地上死赖著不走,流则转过身来用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恶狠狠地吼著:「不想死就跟我来!」
却没料到向德恩的脾气是固执加任性,流二话不说地将他扛了起来,挂在肩上。
看起来这麽柔弱的人,竟……竟……
「喂──」毫无用处的抗议声回响在广大又无人的校园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有点不爽,却又只能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刚刚他还真是敢反抗啊,差点就忘记眼前这个人也称得上是「高手」,随便挥个两下他大概就只能趴在地上求饶了吧?
而这个跟他家比较起来,像是座皇宫一样的地方,竟然是流的家。
不好……
而究竟是哪里不好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曾经算是强暴他的人带他回家,用意是什麽,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通呀……
什麽叫做「不想死就跟我来」,现在他真的是很想一头撞死还比较痛痛快快!
「喂,你这样走来走去,到底有没有听见我──」
「闭嘴!」
向德恩吓得两边肩膀同时缩起来,因为流凶的样子、不管他的脸是有多漂亮,只要一想到他是空手道黑带,向德恩也不好再发难。
真是一无是处的瞻小鬼!向德恩在心想如此臭骂著自己。
「在他家门口……嗯……继续看著,别让人发现……打电话给他家长说他今天不回去……自己编理由,别烦……就这样。」
从进门就在打电话的流好不容易断线後,却把向德恩当透明人似地上楼,把他丢在客厅。
「喂……是你带我来这里的耶,猪头!」扁了扁嘴,向德恩晃著脑袋审视著宽大无比的客厅,一台电视也没。
这里是郊区,流开著一看就知道是名贵跑车将他绑来这里,路上是九拐十八弯,加上他又是个超级大路痴不会认路,不然他早趁流上楼的时候自己离去了。
而且更离了谱的是,流好像跟自己是同龄吧?既然如此,十七岁可以合法开车了吗?
「喝。」流递上一杯果汁,坐在向德恩的对面。
「谢啦,我正好渴。」向德恩高高兴兴地捧起果汁,咕噜两三声就喝得见底。
「你惹麻烦了还这麽高兴,不知天高地厚!」
「是你阻止我回家,是你把我抓来这里,我喊都没喊连抱怨也没,又是你拿果汁给我,喝完了又对我吼来吼去……」所谓见好就收,看到流愈来愈臭的脸,一想到他的武功很强,声音便愈来愈小。「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你回得了吗你?」
「谁说我回不了?!」个性冲动地跳起来,向德恩虚弱地(因为不敢)瞪了他两三秒後,直接往门口方向走去。
没料到走没几步,头也昏了、脚也软了地倒了下去。
意识模糊地被一只大手拦腰捞起,正在想著为什麽会突然没了力气,向德恩的眼睛漂到桌上空空的玻璃杯,那果汁……有问题……
「恐怕是你还没踏进家门就会被劫,被劫之後的地狱……是你没办法想像的,错就错在你引起了紫的兴趣!让他这麽积极地设计你……」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了,向德恩却还是听得到流轻柔的声音。
什麽地狱?
他早就经历过了不是?还有比那天晚上更可怕的地狱存在著吗?
身体首先感到不适的部位,是嘴唇。
好奇怪,怎麽会是嘴唇在痛呢?又不是被小鸟啄食、也不是吃了什麽超级麻辣火祸的强力後劲,那为什麽嘴唇那麽痛?
而且全身根本没办法动弹,连将眼皮掀开这样简单的事也觉得很累,那杯果汁还真是……果然「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乱拿。
喂喂喂、真的很痛啊──
「嗯……」向德恩困难地抬起手想摸自己发疼的嘴唇,却意外地摸到一个光滑的……下、下巴?
猛地一睁眼,还真的看到一双很可怕,那种想将人折吃入腹的眼睛,近在咫尺!
搞什麽、混帐你个王八蛋,肚子太饿也不用咬我的嘴唇啊白痴!
向德恩惊恐地以像小鸡一样的力气推拒著压在身上的巨大肉块,无奈那杯不知道有什麽成分的果汁让他实在浑身没力,根本推也推不动。
压在向德恩身上的男人像是笑了下,手指滑向他的胸前,隔著布料捏揉粒粒果实,直到它发硬发疼。
不要……你这个变态!
向德恩肯定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男人,有哪个女人的胸部会平成这样的?而且又野蛮力气又大又粗暴,一定是个男人,那就没什麽好顾忌的了,他伸起还算活动自如的右脚贴在那肉块的腰侧上,借靠著床的助力一踢。
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被踢到床边,向德恩见机不可失,立刻连男人的脸都来不及看便急急忙忙想跳下床。
当脚底踩到大理石地质的时候,向德恩像是听见胜利的呼喊高兴了下,却没料到下一秒整个人被提抱起来,狠狠地、算准了重力加速度地将他丢在床上。
男人重新压制他,而他也清清楚楚看到了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孔,讨厌的恶心的感觉立刻从胃部冲上来,差点让向德恩吐了。
却害怕於男人的一切一切,对方实在强到让他一点反抗也没法做。
「ㄗ……紫……」
结结巴巴说出来的,是一点也不想说出来的名字。
「不过是具男人的身体,倒底有什麽好迷恋的?」
伸手解开制服上的钮扣,里面是一片平坦的胸部,虽然瘦、却不是病态的那种瘦,皮肤还算柔和具有弹性。
「看,硬起来了,男生的这里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不在乎对方的疼痛似的用力地揉捏,满意地听到阵阵闷哼,|乳头也红肿著。
「是啊,就是这一具身体,你究竟是用了什麽魔力让流敢背著我把你藏起来?呵……没有用的,从来没有我想要而找不到的人。」
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具有责备性质,话者却轻声说著,除了靠在耳边的向德恩听得见之外,要是有另一个人在房里的话恐怕也是听不见的细微声音。
脱掉裤子的沙沙声,和著一道轻轻的笑声。
「好漂亮的双腿,真想让它们流些鲜血来点缀一下,看看会不会更美?」
抓住躺在床上的人的分身,大姆指往那具排尿功能的小洞上一攒──
「呃嗯──」涨红的脸;涨红的分身,颤抖著痛苦。
「怎麽了?你好像不太想和我聊天啊……从头到尾都我一个人在讲话。」
紫漾著残忍的笑看著向德恩,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死在床头柱上,嘴巴也被自己的手帕塞住,身体又被紫压在身下,如何动弹?如何要起场该死的聊天?!
「嗯嗯……」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想说话吗?不行的,流还在楼下以为我在你家的门前等你呢,有时候替身很管用,这就骗过他了。要是拿掉这手帕,你会叫出来吧?流听到你的叫声不可能坐视著不管,他一定会上来的。」
紫温柔地说著,却残酷的再一次将向德恩的大腿拉开到极限,只进入前端的分身诉说急切,可是这小子……一开始就紧闭著不让他闯入,再这样下去,只好硬来。
「听说,有人曾Zuo爱做到死了,你信不信?」
语毕,後腰猛然使力冲向前,贯穿而入──
「呃──」双目一瞠,承受著利刃般的铁杵直捣後庭,向德恩的泪齐拥而出,那是疼痛的表示,亦是苦难、亦是不甘不愿。
室内散播著血的气味,那圈悲鸣著的肌肉想要合起排拒入侵,意想不到的,紫真的退了出去,向德恩感到有股热流淌出,那是不是血……?
强……强暴……
「果然,没有|乳液的结果是苦了你。」
向德恩泪眼蒙胧,看不清紫的容貌,意识逐渐飞扬,接著,听到紫那声无所谓的音调所发出来的声音:「但是血也有润滑的效果,不是吗?」
不算慢的节奏进出著,向德恩腰发软却还硬是双脚被抬高架在肩上,紫不时伸手用拇指挑开密口周围的裂伤处,还在流著血。
「嗯……嗯嗯……」只能以闷声喘息来表达痛苦。
「呼……真是……淫荡的身体……」
再次用力挺身,深深的进入动作只有惹来向德恩更多的泪,洞口发颤著涨痛,紫就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不动,整个的、全部的埋入他的体内。
「你让我很满意。」手来到向德恩身前,抓住那因过度疼痛的疲软部位,点燃兴奋的火苗。「做我的工具吧,你是很好的发泄管道。」
泪因为猛然摇头的动作像断不了的线一样,沾湿了早已浸泪的枕头。
「嗯嗯!」
捏著那慢慢涨大的紫红部位,紫铁冷著一张脸,不高兴地看著向德恩否定的答案,盯著他承受涨痛皱紧眉头的双眼,套弄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无法阻挡的欲火,在这种情况下却也被强硬地撩拨起来,向德恩紧绷著全身,血液由各条血管集冲到紫给予压力的地方,急欲喷发……
随之而来的大拇指封住唯一的出口,紫不让向德恩舒解反而享受著因他的挣扎而剧烈收缩的那圈肌肉。
「嗯──」
眼前瞬间布满了黑点,向德恩就这样,晕了过去。
「啊!」
睁开眼睛的时候,向德恩一度以为自己瞎了,眼皮既睁不太开、想要再度阖上却也阖不太上,眼睛很痛……也很肿。
再来是不太能控制自如的身体,一条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