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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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 + 番外-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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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木制小屋里,向德恩勾起幸福的微笑。
那是他今生,最爱的人,坐在椅上任由化妆师妆点那张平凡却在他眼里很美的脸,看她张开刚刚贴上眼睫毛,向德恩真想,今後一辈子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著她醒来。
「怎麽这麽看我?」吴碧凤脸红地低下头。
不是做作的害羞,而是,她的个性本就如此。
「真希望,我这一生就这样瞧著你啊,连眨个眼也不愿。」向德恩蹲下身,抬头看著那张往下更低的脸,紧紧抓著她的手,那双,戴著白手纱的手。
「油嘴滑舌。」她轻笑起来。
「那就不好了,你还得陪我这张油嘴滑舌六十年,还得看著我这张油嘴滑舌是怎样没了牙齿,天天天天只能扁著嘴说爱你呐。」
「害不害臊啊你。」吴碧凤轻轻的一掌打过来,那力道,是完全舍不得伤害的像挥蚊子一样弱的力气,根本,就不是生气啊。
而且,她还笑得更开心。
所以,向德恩也不管化妆师一脸诚心祝福他们又一脸尴尬的样子,朝她吻了过去。

「啊──爸爸妈妈亲亲啊,羞羞脸。」耳里传来向晓轩的儿音。
向德恩整个脸紧张地看著自家老婆真的用力地挥了下他的脸,转过身不理他了。
哼,这个臭小子!
向晓轩挑起一道眉,幸灾乐祸。

一个脸儿小小的,扑上了些些的红粉,向晓轩个子小小的躲在……不,应该是被挡在巨大婚纱的身後,与另一个长得一般可爱的小女孩一起拉著新娘身後重重的礼服尾巴,走来。
向德恩看著六个伴郎,有两个是不认识的向智全的朋友,和伴娘,碧凤亲戚家过来的,她们各个不顾形象差点流著口水看著自家兄弟,而那个白痴弟弟全然无所觉,还不知道他今天煞了多少女孩子傻傻地看著他嫂子笑。
──看什麽看,那是我老婆又不是你的。
全然不晓得,向智全不过是喜欢这个嫂子。

从爸的手上接过碧凤的手,向德恩笑著双眼紧紧地盯著自己的妻子,总觉得,这个婚礼,才开始是他们成为夫妻的第一天。
是因为婚礼的关系吗?是因为受到所有亲戚好友祝福的关系吗?
不重要。
向德恩眼里,只有那唯一的她。

就在一片幸福和乐的时候,吴碧凤将手上绿玖瑰的捧花扔了出去,怪的是,那捧花被风吹得竟垂直的掉到了新郎的手中,现场突然一片寂静。
向德恩也觉得怪,明明就在离碧凤不远的地方,怎麽捧花……
「哈哈哈……」阿直的笑声打破全场宁静。「恩,这个意思就是说,上天要你嫁给你老婆,而不是嫂子嫁给你呐。」
哄堂大笑一番。
向德恩苦笑,还真是第一次感谢这个时时刻刻都在挖苦自己的人啊。

突然的,不绝於耳的重重的声响在每个人的耳里传开,是直升机的声音。
就在众夥讷闷的时候,机上撒下成千上万的花瓣,粉红色的,一片一片,更是让婚礼的热闹度升到最高点。
「阿直还真是费心。」
向德恩讶异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原来是阿直啊,这麽破费干嘛,搞成这样不便宜吧,但嘴里还是说著:「是啊,是啊……」
回过头找那道奸人的身影,向德恩用嘴形问著:「你在搞什麽花样啊?」
阿直却,一如他般的,茫然。
怎麽回事?
撒了花瓣,直升机越来越近地面,好像要撞过来一样,向德恩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最後,直升机停在了大片的牧草上,在场的所有人被机器所刮起来的风吹乱了发、吹乱了服装、吹乱了仪态,不变的是,大家还是笑得很开心,晓轩甚至还牵著另一个一块当花童的小女孩的手,玩起地上的花瓣。
空中飘著碧凤头上的白纱,也笑著。
向德恩却不怎麽笑得出来,只是看著三个死党,要他们招来,这是谁的排场?
三个,小刚、五荣跟阿直,都是不知所措。

直升机的门拉了开,一个小队五、六个人下来,一身机动服装,向德恩整个脸刷白了,他们身上带……带枪!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朝著天空的扫射,尖叫声四起,向德恩拉著碧凤往屋内跑,转头看著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还好……智全拉著两对父母跑,阿直抱起两个地上的小孩就冲向车子,小刚跟五荣忙著带开人群。
而碧凤,身上厚重的礼服阻碍了她的跑,不得以下,向德恩毙著气拦腰抱起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上一秒还是他的婚礼的地方。

一个回头,料不到那些从机上下来的人,一开始就往向德恩的方向追,他除了带著心爱的人跑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
「恩──」阿直的暴吼传来。
後背突然一痛,向德恩摔了出去,碧凤也甩出了几尺远。
向德恩原是想起身,却整个人被拉了起来,双手双脚立刻被绳子捆了起来,身体上下两个地方被人抱著,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脸,他们的头上套著只露出眼睛的面罩。
「你们是谁?!做什麽绑我?!」
激动地像被丢出水的鱼一样乱扭,向德恩想不到这些人是这麽固执地抓著他,往直升机的方向移动,毫无伤害其他人的意思。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我!向德恩何种人物?犯了什麽人?需要这样抓我?
「放开!放开!不说我就不跟你们走!」事实上,他也不是用走的,而是被人抬著,轮不到说不的权利。
「阿直──」
「恩──」阿直立马地冲了过来,但,距离却好远好远……
千不该万不该,向德恩喊了这样一个名字,随即被人用黑布将他的眼睛挠了去,什麽也看不见,只听见一连串再度响起的枪声。
「不!不!阿直呢?不要再开枪了!」心急如焚地,想要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却被人固定了双手,只有耳边,不停的叫喊,他好像还听到了碧凤的声音,哭泣的声音……
到底!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

直升机的门被关上,将所有的叫喊隔了开。
向德恩不停地喘气,刚才的挣扎、刚才的跑全化成无用的喘气,还敏感地察觉到,一道视线,不怀好意的视线,然後,他的袖口被往上拉了开,一阵凉意袭上,然後,他的手臂感到一阵痛,尖锐的痛。
「你是谁?为什麽破坏我的婚礼?我没有跟任何人结仇。你是不是找错了人了……你是不是……」
被黑布遮著看不到东西,却渐渐地感到无力,向德恩连口也无法开了,全身软绵绵的,好像还靠倒在一个人的怀抱里,听觉却还是在的,他听到了一阵,很好听很好听,曾经在记忆里被归属为……恶魔的声音。
「向、德、恩。」
接著,他眼上的黑布被揭开来,意识是越来越模糊。
但,还是看得清楚眼前抱著自己的人,那个,强暴自己、强暴碧凤、在他的身上给与无限耻辱的人,紫的微笑,在他雾般的眼前,晃著。

--写了这麽多 Kay Chen 的名言,难道就没有一个大大要问,谁是 Kay Chen 吗?

第二章

「我说过什麽?」
「真不像你,你竟然会忘掉东西?」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著精干气息,一张脸上尽是阳刚,彷佛受到日光永远的洗礼的人,靠在墙边,玩著手中的扑克牌。
「啊……对了,好像是……」一股浓却不令人反感的麝香传来,随著香还有一道烟,话者再度吸了口,麝香味道的香烟。「不好意思啊,真的忘了。」
「你说,你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地方,也不会再执著於那个丑八怪!」
有些愤怒的,奇将手上的扑克牌撒满了空中。
「你,不像是来劝我的啊,看来像是……失望透了,我把他接来不好吗?难道你没有一丝的期望吗?不要告诉我,在那个人房子附近的侦探不是你派去的?」
轻轻淡淡的,没有一点点的情绪,跟奇比起来,紫像是永远躲在後边的,不露声色的人。
但,谁都知道,这样稳藏自己的恶魔……最为可怕。
「流,你怎麽说?」

奇转而面向那几乎躺在沙发上,懒懒地一动也不动的人,只有撑起下巴,看著从紫手上香烟传来的雾。
笑著,流坐了起来,以前不常笑的冷冰的脸跟现在比起,虽然有著表情,却笑得比没表情还要寒,让人无法直视的、太过的美丽。
「八年了,已经这麽快就八年了,我们在国外也八年了啊。」
说著不著边际的话,流站了起来,走到奇的面前挠过去他的背後,再轻轻地将下巴贴在他的肩上,流的身材跟他的比起来,纤细许多。
「奇,我知道……你一直将某个人的照片带在身上,一直一直……从出国那天开始,八年了。」流还是笑著。
奇没有否认地抿紧嘴唇。
紫斜眼看去,也笑著。
空气中,还是那浓烈的麝香,没有停,一直以来,没有停的一天。

微微地半眯著睁开眼,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很美丽,很清澈,很可怕。
他知道这不是做梦,身上传来的轻轻触感让一切都不是梦,他却动不了,很无力很无奈,无法移动的身体也不是完全的不能移动,但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感觉像在举著二十公斤的铁。
流,你还是没有变,还是这麽的美丽,美丽到让我害怕的那种。
趴在床的另一边,流一手靠著脸一手贴在向德恩的胸膛上,不时还玩著新郎的胸花,红绿交杂的一小束,看著看著觉得碍眼了,流面无表情地将它拿下。
「新婚快乐。」
跟眼睛一般清澈的嗓音,流在向德恩的眼前晃著手中的胸花,微微地笑起来,怕是世上第一美人来看了这笑容也要羞愧。

「向德恩,我们又见面了。」流再度笑开,如花一般的笑容,却不像花般那样让人安心,反而的,是让人恐惧。
「你变了,变老了点,养小孩不容易吧?」手指来到向德恩的脸,摸著眼角上细细的纹路,不深,不近看还看不太出来。
「你的小孩八岁了吧?很可爱啊,挺像你老婆的,很有气质的感觉,倒是不太像你这副丑模样,虽然你老婆也没好看到哪儿去,但还算可以,生出一个这样漂亮的小孩……」手掌,往礼服的内里进了去,抚模著,换来一丝丝挣扎。
但,很快就被按压下来。
「动不太了吧?给你喂了药,没这麽快退。」
「难得聊个天,就别打差了吧?」从开始到现在,流几乎是每说一句话,脸上的笑容也就加深一些。
但是猛然间,流的阴寒瞬间袭上,光一手就扯开了礼服内的白衬衫,几颗扣子被扯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叮当几声就再也没回音了。
向德恩看著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眼张不太开,话没办法说的情况下,只有冷汗直流。

「你为什麽不听我的话?!当初为什麽要不知死活的天天带著那个女人四处晃?!我就这麽不值得相信吗?!那麽这个地方就──」
流粗鲁地撕开向德恩裤子,撕开那不堪力量的内裤,一阵冷意直串向德恩全身,并不是天气的冷,而是心,凉了。

「看来你并不喜欢那个礼物。」
手抓著向德恩垂软著的部分,流对它吹了口气。
冷颤立即地,布满向德恩的全身。
「没有感觉吗?废了吗?不可能的吧?你已经娶了老婆啊。」轻笑一声,不大不小,正是嘲讽的语气。
「信我一次,好不好?」
语音甫落,流那张美丽如昔的脸凑了上去,张开那唇……
向德恩宛如被铁缒猛打一阵,什麽感觉都集中去了腹部,无法克制的激动兴奋、满腔的热火烧著,那却是不愿,他抬起无力的手颤抖著伸去那上下移动的头颅,贴上,轻轻的、甚至可以说没什麽力气的推阻。
却遭来更激烈的服侍……
「不……要……」感到自己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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