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叫道。)
“好好想想你那天做了些什么。”紫衣少年很有耐心地引导我。
“醉乡楼?我当时只是跟蓄财小弟一起去见了见那里的姑娘,然后就离开了,没得罪什么人啊?”难道是蓄财小弟?冒似,他现在是我的‘妻子’了。汗!
“不对,你还做了些什么,仔细想想。”对方摇摇头,鼓励地看着我。
“后来、后来遇见了一个想抢姑娘的人,难道你是……不对啊,他是个中年人,不是你啊?你们不会是亲戚吧,你来替他报仇的?”不至于吧,为了一个女人?变态的亲戚果然也是个表态吗?
“不是,与他无关。”而且他已经死了。少年在心里补充道。
“不是他,那还有谁?我记得当时就做了这些事啊!”
“你不是救了楼里的一个下人?”
“下人?你是说那个被毒打的伙计?对啊,我确实救了他,后来还从老鸨那把他要了来,只是他自己跑了。”那可是自己第一次做好事呢,居然以失败告终!不愧是做黑社会的人才啊,做不了好事!
“我就是那个被毒打的伙计。”紫衣少年终于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这个身份太让人意外了。我不由得愣愣的看着他,他这样的人干嘛去妓院里找事做?要做也是去勾栏院啊,他这样的姿色肯定能当上头牌。
“你、你是那个伙计与我没多大关系吧,为什么说跟我有仇?”我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吧,最起码打他的那个人不是我啊!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少年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死门宫,你自己说的。”
“不错,这是死门宫的总部,而我则是新一任的宫主——靓连九。”
“新一任的宫主?”原来刚继任不久啊!
“不错,死门宫身为武林第一魔教,自然是所有正派人士所忌讳的目标,敌人自然也多,而宫主则是整个死门宫的核心人物,为了更好的生存和发展,每一任的宫主都会领养十个小孩,从小悉心训练,教他们所有的知识和功夫,以便继任时的考验,我则是其中之一,排行第九。”难怪叫连九了。
“你肯定是赢了!”否则不会出现在这里。我替那剩下的九个人祈祷,以此人的变态程度,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人的。
“上任宫主给了大家一个任务,谁先完成,宫主的位置就是他的,而失败的人则要服下练筋散,成为下一任宫主的死士,终身听从他的命令。”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居然被一个变态赢了,真是晦气。我有些不愿的祝贺道。
“哼!知道我为什么去醉乡楼吗?因为任务的一个关键人物会在那里出现,为了埋伏他,我扮作一个下人在楼里潜伏了半个月之久,终于快要成功的时候,你却出现了,还把我带出了楼里,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你说吧,我是不是应该教训教训你!”
“我、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伙计,哪知道却是个……”变态!这话可不能说出去,我暗自提醒着自己。
“现在知道原因了,你可以死心地在这里待下去。我腻味以前是不会杀你的,这些多得的日子就算是你救我免于遭毒打的报酬好了。本人公私分明,很有原则的。”
“既然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要找我报仇,只是因为我毁了你的一个计划吗?”还以为多大的仇恨呢,原来就这么点破事!
“不错,你害我差点丧失了继承宫主的资格,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你了。”紫衣少年看了我一眼便慢慢地走回门口,道:“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们继续吧。”
“疯子,一些小事也要斤斤计较!”我不满地低估道。看来,他还想不出什么整人的法子,最近不用受苦了。
“记得以前也有个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那是我用来出游时装水喝的,因为瓶子被打破了,害我放弃了出游的计划,所以我杀了他,把他的尸体扔进了狼窝里。”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让我冷战了一下。
彻底无语了,这个靓连九还不是个普通的变态,居然因为这点事就胡乱杀人,老子这下可死定了,毁了他这么重要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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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到了,牢里的湿气更重,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肤直接被寒风侵袭着,冻得发紫。
昏昏欲睡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终于找到你了。”
接着身体被一个温暖的衣服包住,四肢的束缚也被解开,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舒服地低吟一声,我调整好四肢的姿势,抬起头来看着不够专业的某人——一个小变态。
“……”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见我看着他却不说话,祈赤茯担心地问道。
“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低低地说了句,我又昏了过去,因为精神的放松,也是累到了极致的缘故。
“好了,没事了。”隐隐约约传来一句温柔的安抚,让我更快地进入了黑暗。
治疗
依旧是那个繁华的小镇,我依旧处于被劫持的状态,但现在的形势却是大变样了,提心吊胆的人由原先的我变成了现在的祈赤茯(就是绑匪本人)。
“都是一群饭桶,连个大夫都找不到!”砰——屋里的花瓶全被怒火波及,壮烈牺牲了。
“主、主子,这里只是个小镇,找不来有名的大夫,不如……”两个青衣人低着头,颤抖地建议道。
“讲!”停下砸东西的动作,祈赤茯红着眼睛瞪着面前的两个精英手下。什么狗屁精英,连个大夫都找不来,恋影的水平已经大大下降了!
恋影,祈赤茯的私人部队,人数不祥,力量不祥,甚至连性别都不祥!(放心吧,绝对不是人妖,只是因为穿的衣服一样,很难分出性别而已。)
“不如我们将秦少爷送回宵陵,那里有御医,应该可以治好他身上的伤。”
“哼,应该还有更厉害的大夫吧,我可不要那种只会灌人一大堆的药,最后才救回半条命的庸医,说吧,哪个大夫能治疗这种伤口,我不准他的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祈赤茯冷冷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这、这完全不可能,秦少爷身上的伤已经很深了,怎么可能不留下一丝痕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主子,这个要求也太过份了点。
“全面启动恋影的情报机构,我不相信这世上找不到这样的人。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的此时我要知道答案,退下吧!”祈赤茯挥挥手,走回内院。
“是,主子。”无奈的两人只得迅速去发布命令了。希望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人,否则自己就惨了,一定会成为愤怒的炮灰。
轻轻地打开紧闭的房门,祈赤茯一脸忧虑的来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那安静的人儿。双手温柔至极地抚摸着他的轮廓,但自己的心却好痛、好痛!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很稀奇的体验,那是以往任何一个游戏都没有给过的情感,看来自己是真的陷进去了,原以为只是一个特殊的名为‘感情’的游戏,但发展到现在,游戏的本质已经变了,自己的心也乱了!
由于长期的折磨,床上的人早已消瘦不堪,那精致的小脸此刻也凹陷了下去,显得五官更为分明。白得过份的皮肤呈现出透明的颜色,仿佛一个水晶娃娃般,一碰就碎。虚弱的呼吸缓缓地运行着,证明他还活着。
“乖,张开眼睛看我一眼,只要你肯看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为了再次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祈赤茯商量似的说道,只是那语调很轻柔,一点也没有谈判中人该有的语气。
“……”回应他的是缓而浅的呼吸声。
“好吧,我吃点亏,只要你肯醒来,别说是一个条件了,凡是你想要的东西或想做的事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
“为什么还不醒?你在气我把你绑走吗?”祈赤茯握住床上人儿的手,苦恼地说道:“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跟别人成亲的,你是我的玩具,没有我这个主人的允许,你怎么可以轻易成亲呢,对方还是我敌人的儿子。好了,我都不气你跟他发生过关系的事,你也别气我绑你的事,大家算扯平了好吗?只要你醒过来,我们就重新开始,你不是喜欢银子吗,我有很多金子的,全都给你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玩遍天下、吃遍天下、看尽这天下的美景,我知道你喜欢的,只要你肯张开眼,怎么样都可以的……”
一天的时间就在这无尽的诱惑中悄悄地溜走了,而被诱惑的人却还是没有一丝的反应,依旧充当着一个水晶娃娃,呼吸也越来越浅。
“主子,魅回来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魅?他终于回来了。”门被迅速拉开,整夜没合过眼的祈赤茯看起来很疲惫,但精神却很振奋,着急地问道:“人呢,在哪?”
“回主子,他正在前院等着您召见。”
“带他进来,算了,还是我出去吧,你在这里守着,不准任何一个人靠近。”
“是,根据影得来的消息……”来人还想再说,但祈赤茯已经走远了。
“从没见过主子慌乱的情景,想不到一向冷酷的人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好反常啊,是因为屋里的那个少爷吗?
“魅!”
“在,魅见过主子。”一个冷峻的少年闻言迅速朝祈赤茯行跪礼。
“找到人了吗?”
“嗯,不远处的麟山里住了一位老人,听说曾是龛浦国的御医,被称为医圣,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在山里定居,只是……”魅有些迟疑地皱眉,一幅为难的样子。
“只是什么?说清楚!”
“只是他已经不医人了,几十年前就放弃了大夫这个职业。”
“不再行医了?”祈赤茯脸色有点难看,接着顿了顿道:“没关系,先把人带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带他到这里。快去!”
“是,属下马上去办!”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魅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来到了房门外。
“主子,人带来了。”说着把老头扔在了地上。
“咳咳——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老头的脸色涨红,说话也很急促,应该是长时间奔波造成的结果。看来这个魅很尽力啊。
“请你来治病。”祈赤茯从屋里走了出来,边打量着老人边回答道。
“治病?!”老头一愣,接着脸色难看了起来,立即摇头:“我不再给人治病了,你们另请高人吧。”说完想走,被守在旁边的魅给拦住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肯再给人治病,但——”祈赤茯脸色一正,冷冷地看着老人道:“我屋子里的人若有什么好歹,你也要陪葬!”
“哈哈……”老人闻言不但不怕,反而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你笑什么?”私享 家 sixiang…jia
“我笑你们太天真了,老夫自几十年前退隐以来,碰到过很多次像你们这样的人,但老夫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哼!收起你们那套把戏吧,老夫的烂命一条,有兴趣的话大可以拿去,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是吗?”祈赤茯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朝魅看了一眼,接着从外院带了几个大人和孩子进来。
“爷爷!”
“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