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吧。”方言锁好门,对小安说。
“一起洗。”小安脱下外衣,开始解衬衣扣子,看方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接着又说:“警方已经在通缉你了,老板在看电视,可能一会儿就会看到新闻。”
“通缉我?”
“便利店看的,照片上你还挺帅的。”小安把衬衣仍在一旁,开始解皮带,看方言仍然不动,耸耸肩,说:“你等会儿洗也行,放心,警察来了我一定会带着你走的。”
脱掉了牛仔裤,小安使劲点了点头,很坚定地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带着你走的,即使你是光着屁股我也会带你一起走的。”
小安扔掉内裤,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安全套,把枪装了进去,然后拿着枪,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白森森的屁股在方言眼前晃啊晃,方言立马感觉下身的裤子有点紧,他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裤子太小了,洗完澡就换合身的衣服。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小安白森森的屁股仍然在脑海中晃啊晃,方言继续深呼吸,开始背唐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如果诗人泉下有知,一定会跳出来把方言骂个狗血淋头,好好的一首教育孩子要节约粮食的诗,在方言脑子里幻化成了一幅幅淫荡的画面:锄禾“日”当午,这个“日”字用的多好,不但把两人正在干得事情写出来了,而且把时间也表示出来了,一“日”啊,多好的持久力,多好的体力;两人做的太激烈了,“汗滴”不断地往下流,兄弟啊,要保重啊,一定多喝水,一“日”要流多少汗,不要做完了变成|人肉干;“禾下土”,啧啧,看看,还是用的骑乘位,这当午肯定是一强受。
感觉裤子越来越紧,方言解开裤子拉链,总算舒服了一些。
“盘中餐”,在方言的脑子里,赤条条的小安被装在盘子里端到眼前,白森森的屁股晃啊晃,刚刚听到的AV女优的呻吟声慢慢变低,变成了小安的呻吟声。
好热,方言脱掉了上衣,好让自己凉快凉快。
“粒粒皆辛苦”,当然了,小安是焰火的“前”首领,不停有人追杀,Zuo爱每次都被打断,他胸前的两点朱红,想得到真是辛苦。
“还不进来吗?”小安的声音穿过水帘传了出来。
方言猛然挣开眼睛,正要说话,被眼前的肉色小小地惊了一下,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自己拔得干干净净了。
方言默念了三声“通缉令”,然后说:“马上就来。”
自从看到了小安白森森的屁股,方言的小兄弟就开始精神起来,走进了浴室,看见全身都是白色泡泡的小安,方言的小兄弟更是激动地流出了眼泪。
“快洗。”小安往后退了两步,把淋浴喷头留给方言。
浴室很小,方言从小安身边走过的时候,碰到了小安的身体,沾着沐浴泡泡的肌肤分外的光滑,虽然只是刺溜一下滑过,却像一滴水滴在池塘里,激起一阵阵欲望的涟漪,方言的喘气声又粗了几分。
“很有兴致吗!”小安笑着,轻轻弹了方言的小兄弟一下。
“别招惹我。”方言一头栽进淋浴下,同时警告小安,可是他沙哑的声音完全没有说服力。
方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把沐浴液抹在身上,边搓边偷看小安。
不知是不是方言的警告起了作用,小安在一旁专心地洗,对方言炙热的目光毫不在意。
小安弯下腰,优美的侧腰线呈现在方言的眼前,略微勃起的下身在方言眼前晃了一下,方言再也忍不住,手颤颤抖抖地摸上自己的下体。
方言转过身闭上眼睛,手抓着他的小兄弟动了起来,刚刚撸了两把,身后靠上来一个灼热的身体,一只手握住了方言的下体。
握住方言下体的手有些粗糙,不紧不慢地上下动着,让方言非常心急,他忍不住低吟:“快,快点。”
那只手的动作很熟练,刺激着方言的敏感,快感如潮般涌向方言,快要爬到临界点的时候,那只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别一个人享受啊!”小安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着方言的大腿,后面忽然一凉,方言打了一个激灵,情场老手的他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
第十九章
一个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着方言的大腿,后面忽然一凉,方言打了一个激灵,情场老手的他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
方言心里有些发毛,他长得高高大大,又很壮实,和人出去开房间,从来都是做攻,仅有的一次做受的经历很是痛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和任雨龙都还是警校的学生,任雨龙生日想要做一次攻,不知道是任雨龙的技术太差还是方言的承受力太低,总之结果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任雨龙把自己弄得疼得不得了也没进去,方言后面流了血,因为不敢喊把嘴唇咬破了,最后没忍住大喊了一声,差点招来警察。
正在方言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做的时候,一根指头借着沐浴液的润滑,进入他后面的入口。微微有些不适,方言动了动。
“放松。”小安的声音非常具有蛊惑力。
指头在方言体内小心地扩张着,修剪地很平整的指甲轻轻刮着肠道的内壁,先是有些异样,然后荡起一阵阵酥麻,小安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继续抚慰方言的小弟弟,前后夹击,方言觉得腿有些软。
想了想两人的身高差异,方言岔开了腿,放低了身子,伸手扶着墙壁,放松全身的肌肉。
猛然间,方言醒悟自己所做的是在配合小安“做”了自己,愣了一下。他记得当年任雨龙要求做攻的时候,借着生日的天时,百般要求,到了生日当天,他才别别扭扭地同意了。可是这次,小安什么也没有说,他自己就配合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久经情场,把攻、受的位置看的淡了,还是因为心动的已经无法自拔?
小安感觉到了方言的不专心,恶意地松开握着方言分身的手,一下、一下轻轻弹着方言的分身,这比刚刚持续性的刺激更让方言冲动,方言提了一下肛门,夹了小安手指一下,恶狠狠的说:“要干就快点。”
小安不说话,火热的下体抵着方言的后|穴,方言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咚咚咚”,敲门声音很大,即使在浴室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需不需要特殊服务?”门外有人大喊。
“Shit!”小安骂了一声,大声喊:“正在特殊服务!”
小安一边说,手上加了一把劲,方言一个不留神,小弟弟就“肝脑涂地”了。
“快洗,老板起疑了。”小安一把推开方言,冲到水下呼噜两下。
激|情来的太激烈,方言扶着墙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有些懊恼,又有些庆幸,懊恼又一次Zuo爱被打断,庆幸是自己没有被做。抬头一看,小安仰着头站在淋浴下,下体依然挺立着。
“我帮你。”方言过去握住小安的分身,开始动起来。
“嗯──”小安舒服地呻吟一声,忽然睁开眼睛,推开方言,说:“没时间了。”说着小安举起左手,用小指上的金属指尖在胸膛上划了一下,胸膛上马上出现一道血口,血混着水往下流。
“你不要命了!”方言一把把小安拉出来,拽过一条毛巾按在伤口上,他眼睛的余光看见小安的下体已经完全软了下去。
“没事,我有分寸。”小安接过毛巾全身上下擦了擦,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枪,走出了浴室。
方言盯着自己的手,刚刚摸着小安分身时手感有点不一样。
“快点。”小安在外面催。
“马上。”方言冲到喷头下又冲了冲,拽过毛巾奔了出去。
穿好了衣服,方言和小安打开窗户,他们的房间在二楼,窗户旁边有一条下水管道。老板已经见到他们两人一起走进旅馆,可是还是来敲门问需不需要特殊服务,肯定是看到电视里的通缉令,来探听情况的。两人不敢走正门,抓着下水管道溜了下去,坐在小安又一次偷来的车里,飞快地离开了这家情人旅馆。
开出去一段距离,小安说:“我去买张报纸,看看到底怎么说你的事情的,你在车里想想关于账本有什么线索。”
“伤口怎么样?”方言按住小安的手问。
“没事。”小安摇摇头说。
“小心。”方言松开手,看着小安下了车。
方言看着小安的背影,握了握手,刚刚握着小安下体的手分明感觉到了疤痕,那是已经愈合了的伤口,想到小安转瞬间就能软下去的分身,方言的心忽然就揪了一下。
“已经十几年了,我都不记得当年我抱着我妈的骨灰盒,变卖所有家产偷渡去美国,是从哪片海滩上的船。”昨天晚上小安的话又浮现在方言的脑海中,方言的心又揪了一下:小安为了成为焰火的首领,到底付出过什么?
第二十章
“看看吧。”小安扔给方言一卷报纸,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赶快找到账本。”
方言接过报纸,首版上大大的两个字:“通缉”,下面写着:
姓名:方言
性别:男
年龄:28
身高: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约180cm)
体型:中等
身份证号:***********************
犯罪嫌疑人于2005年9月30号在香港深水**小区杀害一名中国籍女子,被警方抓获后拒不认罪,并打伤警员后潜逃。
举报电话:10101010t
请注意:犯罪嫌疑人曾是一名警察,潜逃时携了武器,是极其危险的人物,如发现其下落,请不要轻举妄动,并且第一时间联系警方。
方言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小安说:“哎,这是我一次上报纸呀。”
小安瞟了一眼照片,说:“你不但上了报纸,还上了电视。”
“我以前上过电视。” 方言摸了摸下巴,非常严肃地说:“局长上电视的时候,我在他身后出演警员甲。”说着做出一个端庄的姿态。
小安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方言还有心情开玩笑。
方言自己也笑笑,随手翻了翻剩下的报纸,大多数报纸的第一版都是方言的通缉令,只有一份例外,这份名叫《黑帮》的报纸的第一版上是一份悬赏令,悬赏港币一千万捉拿一个人,生死不限。
“Andi,pei?”方言指着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问,照片上依稀能看出小安的轮廓,“这是你吗?”
“香港的黑帮什么时候这么名目张胆起来了?”小安瞟了瞟。
“香港混黑帮的人这么多,有再多的警察也抓不完,所以警察和黑帮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只要黑帮不做得太过分,警察也乐得清闲,看他们自己黑吃黑。”看小安有些疑问,方言解释说:“这份报纸前几年就有了,不知是哪个黑帮办的,主要报道哪里的老大换人了,哪里的鸡最便宜,哪里的牛郎能一夜七次,报纸虽然不合法,但没有公然煽动闹事,也能从里面了解一下黑帮动态,找一些办案线索,所以警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是说,现在你是警察追踪的对象,我是黑帮追踪的对象。” 小安冷笑,“派杀手没有杀死我,想用黑帮的人海战术杀了我?够狠!”
“是夺你位置的人吗?”
“当然,不杀我他半夜都会被吓醒。”小安的笑容很冷,“早知道当年就不该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