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鬼遇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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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鬼遇难记-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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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筷夹了一点放入嘴里,甜甜鲜鲜的吃起来还挺爽口的,而且吃起来没有豆渣臭。小豆荚猜老爹大概是加了什么东西调味盖过去了。 

  就听老爹的大嗓门哈哈笑着又响起,「如何,还鲜吗?这可是今天早上刚捉到的猴子现宰的猴脑拌柳橙酱哪!」 

  小豆荚再次呆住,极缓极缓地将才塞入口中的筷子抽出。猴、猴脑。。。。。。?他忍不住呛咳起来。 

  「别急、别急。」老爹呵呵笑着,拿起小豆荚的碗,替他盛了碗汤,「菜还多着呢,别吃得太急,喏,来喝碗汤。」 

  小豆荚瞪着老爹手中十分澄澈的汤水、以及像是鸡肉似沉在汤碗底的肉块,这回学乖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地先问道:「这是什么汤啊?」 

  果不其然,老爹十分得意地笑道:「是今早才宰的蛇肉炖的蛇肉汤啊,很鲜的,快趁热喝了。」 

  小豆荚突然觉得有东西在胃里跳起舞来,整个人都要反胃了。食欲全消地放下碗筷,抬起眼,正迎上三少爷似笑非笑的眼神。 

  三少爷一定早知道这情形了吧?他是故意的? 

  小豆荚怨恨无比起瞪着三少爷。虽然东西十分美味可口,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吃的东西。。。。。。他就再也吞不下去。 

  老爹兀自兴高采烈地指着另一盘像是香肠的东西介绍道:「喏,这是虎鞭,难得唷,昨天村里的王猎户他儿子才从那只吃人的大白虎身上割下来的。」 

  求求您,就别再说了。小豆荚一听头都晕了,摇摇晃晃地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终于,三少开口了:「老爹,你就别忙我们这边了,喏,有老朋友来了,你忙你的去吧!」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嫌老人家烦了。」老爹挥着手,笑得好不暧昧,但仍依言朝刚走进来的猎户走去。临走前,他弯下腰凑近三少耳边低语道:「喏,这几道菜我可是特地加了鳖血、冬虫夏草、枸杞子、黑芝麻、阿胶、牛肾等等下去做的,全是最鲜的,壮阳效果一级棒,保证绝对让你今晚爽得吓吓叫。这等好机会,可要好好保握哦!」说着,不忘在三少爷腰间暧昧地撞上一记。 

  「老爹。。。。。。」三少爷无可奈何地喊了声。 

  「别害羞、别害羞,老爹是在帮你制造机会。」老爹悄声说着,然后眼神朝小豆荚的方向瞟了瞟,哈哈大笑地走开了。 

  「他说了些什么啊?」小豆荚皱起眉头瞪着老爹粗壮的背影。 

  「没什么。」三少爷没有回答他,只是捧起饭碗,自顾自地吃起饭来,小豆荚只好改瞪着他。但对方是自己的主子,他也没什么胆子说些什么。 

  收完了山这头最后一家佃农的地租,三少爷望望了已偏西的曰头,说道:「天色晚了,我看咱们今晚就在这山里露宿一晚吧!」 

  三少爷既然这么说了,身为下人的小豆荚跟马车夫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唯一让小豆荚感到比较痛苦的一点就只有晚餐的菜色问题。 

  由于老爹的热情,中午没吃完的『山珍野味』全被用一个个的小荷叶包扎得妥妥当当,放置在马车的角落里。午餐原本就没吃多少的小豆荚原本还想一餐没吃没啥打紧,大不了晚餐再好好补一补就行了。那知道晚上就要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度过了,这下子再没有东西入肚,他可真要变成名副其实的干瘪四季豆啦! 

  小豆荚苦着脸看着三少爷让马车夫拿出一个个的小荷叶包放到火堆旁加热,所幸没有了老爹在一旁热心讲解说明菜肴制作过程的情况下,如果不去多想自己口中咬的、喉头咽的是那种动物的那一个部位,鲜美的滋味倒还不致于令人那么排斥。 

  从小就在应家出生长大的家仆小豆荚,那里挨过这种饿肚子的苦。于是在肚子里已经笙鼓齐鸣大唱空城计的情况下,他努力学习老车夫的阿Q精神,夹了东西就往嘴里塞,胡乱嚼个两三口就咽下肚子了事。这么一来,一包包的野味果然很快地就扫除一空。 

  拍了拍吃饱了微鼓的肚子,小豆荚打了个呵欠,奔波了一天,确实也有些倦了。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老车夫老早就找了个离篝火不远处的树枝干下,躺在厚厚的落叶上,呼呼大睡去了。而三少爷正展开一床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毯子铺在火堆的另一侧,也准备就寝了。 

  那自己呢?该怎么办? 

  刚刚曰头还没完全下山、加上自己饿得肚子咕咕乱叫没注意到,现在吃饱喝足了,才发现今晚连一丝月光也没有,而逐渐燃尽的篝火也闪着明灭不定的光芒。远处传来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嚎叫声,头顶上不知道是不是猫头鹰的双眼在黑暗中眨着诡谲的黄|色光芒。 

  小豆荚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娘亲给自己讲过的乡野故事:当猫头鹰数清了一个人有几根睫毛之后,就会吃掉那个人的眼珠子;虎姑婆会趁小孩子半夜睡着的时候吃掉他的手指头;林投姐就是含冤吊死在林投树下的。。。。。。 

  胡思乱想得愈多,小豆荚就忍不住愈害怕。早知道会在这种荒山野岭里过夜,自己就不要贪新鲜吵着磨着非要三少爷带自己出来收租的。一回头,看到三少爷已经铺好了毛毯准备要睡下了,小豆荚忙跳上马车也抢出一床毯子,然后挤到一个离三少爷的卧处不会太远的地方躺下。 

  「你是第一次睡在这种荒郊野外吧,会不会害怕啊?」三少爷要躺下前,还不忘打趣小豆荚。 

  看到三少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生怕会被取笑的小豆荚就算再怎么害怕也不肯示弱,于是逞强地挺了挺胸,故意大声哼道:「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小豆荚这么勇敢啊!」三少爷闻言一笑,「说的也是,你也十六岁了呢,是个大人了。那么。。。。。。我也不用担心了,原本还想让你睡我旁边的。晚安。」说着,朝小豆荚微一颔首,便仰身躺入他的毛毯中。 

  听见三少爷那句话,原本就要出口承认自己其实很害怕了,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见三少爷躺下了,小豆荚也忙一股脑缩进自己的毯子中,眼睛紧紧闭上。心里想着,只要赶紧睡着,其它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心里愈想赶快睡着,却反而一点也睡不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豆荚不但睡意全无,反而神智还愈来愈清醒。他缩在毯子里,听着远处野兽凄厉的哭号声,听着树林间不知名的鸟类发出骇人的咕噜咕噜声,听着狂野的风声呼啸过枝头,像是叹息声又像是哭声,虽然心底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去想,但小时候听过的恐怖故事却偏偏无比清晰地一篇篇流过心头。小豆荚缩在毯子里一动也不敢动,紧揪着被角的手指节都泛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呆了。只是不断想着:天怎么还不亮?天怎么还不亮? 

  良久、良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听不远处的三少爷轻叹了一声,说道:「睡过来吧!」 

  这宛如天籁一般的言语,此刻的小豆荚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卷起自己的毯子,一骨碌地连滚带爬地奔到三少爷身边。就见三少爷早不知在何时坐起了身,正一脸拿小豆荚无可奈何的又怜又宠表情望着他。 

  三少爷将身子往火堆外挪了挪,拍了拍较近火堆的一侧对小豆荚说道:「喏,你睡这边吧,山里夜寒,别着凉了。但当心可别滚进火里去哪!」 

  这样的三少爷让小豆荚突然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记得小时候,那个温柔可爱的三少爷还没有变成可恶爱整人的三少爷的时候,对自己也是这么好的。好像。。。。。。突然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小豆荚乖乖地在三少爷拍着的地方躺了下来。这个地方,只要手微微一伸,就可以摸到三少爷的衣角,闭上眼,就可以听见三少爷轻微的鼻息声,规规矩矩地摆放着的双腿,隔着毯子仿佛还可以感受到三少爷温热的体温。小豆荚的一颗心好像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慢慢地飘下来了,缓缓地回到了他的胸口里,安心的暖流轻柔地裹住了不安的精神,一放松,睡意仿佛一下子就来临了。 

  缥缈的神智跌入梦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小豆荚想着:明天中午,一定三少爷带自己到城里的餐馆里好好地大吃一顿。 

  「哈、哈、哈、哈。。。。。。」 

  小豆荚是被一阵奇怪的喘息声给吵醒的。 

  「哈、哈、哈、哈。。。。。。」 

  翻了个身,小豆荚拉起毛毯捣在耳朵旁边。 

  「哈、哈、哈、哈。。。。。。」奇怪的喘息声仍继续着。 

  小豆荚皱起眉头,毛毯掩得更紧了。 

  「哈、哈、哈、哈。。。。。。」 

  齁,到底是谁啦?吵死了。 

  小豆荚的意识终于完完全全给那奇怪的喘息声给扰醒,只是,才一睁开眼,就发现发出那个奇怪的喘息声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身体四肢百骸不断地在发热,喉头好干渴,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在流过全身之俊,猛烈地往下腹烧去,在那里燃起了一片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 

  「啊、啊。。。。。。」小豆荚只不过是想伸手去摸摸看自己的小腹是不是真的烧起来了,只是指尖才稍微碰触到那里,一股强烈得让人不敢置信的快感就这样窜上末梢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吼。 

  被那样强烈的快感吓到,更有些回味无穷的感觉,小豆荚小心翼翼地再次将自己的手放上小腹,然后、停住。这回,与适才那股强烈的快感截然不同的,是另一种空虚的感觉从心底直窜上来,想要更多的抚触、想要更热烈的抚摸。凭着直觉,小豆荚慢慢地让自己的手往更下头的部位探索下去,在心底的罪恶感不断萌芽的同时,有另一股陌生的快感也在不断地催促着他继续下去。 

  「呵、呵。」小心地将抑止不住的喘息掩在毛毯里,小豆荚在毯子下的手往自己下体探去的同时,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使他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他偷偷自毛毯中探出头来望了下四周,最远处的老马车夫依旧在呼呼大睡中,还发出了吓人的鼾声。而就睡在自己左近的三少爷。。。。。。 

  小豆荚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看,但眯着眼望去,始终维持着端正的睡姿闭着眼的三少爷,也似乎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在成长的过程中,虽然爹亲娘亲从来没有明目张胆地教过自己的儿子这种事情,但身处在应家这种复杂的大家庭里,从周围环境小豆荚也多多少少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种事多半是隐晦的,甚至在向爹亲娘亲问起这种事的时候,多半是被直叱『胡思乱想、荒淫』得多。久了,小豆荚自然会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可启齿的、是罪恶的。 

  只是。。。。。。手指头才轻轻地触及裤裆下的那个器官,那个器官立刻怒气昂扬地立了起来,再轻轻一搓,「啊啊!好。。。。。。」还没来得及知道那脑海一闪而过的空白是什么,身子已经比脑袋更快速地表达了欢愉的反应。小豆荚只感觉到一股暖暖的热流自裤裆下的器官激射而出,身子重重一震,疲累地摔跌在毡毯上,呼呼地像才刚跑过一整个上海街头。 

  可是疲累归疲累,那种释放过的感觉却是好舒服。小豆荚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在喘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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