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多--暗夜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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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暗夜行路-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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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摔了呗。  
可我怎么什么也说不出来啊,而且,我还禁不住睡着了。  



7  



“妈……这周我不回来了,我们组织出去玩儿。啊,对呀,都去。我下礼拜再给你打电话。知道知道,钱够用,嗯。好。白白……”  
我妈居然也在那头回了‘白白’俩字儿,现在的老太太,真可爱。  
我把电话递给了时颜,他接了过去,扔在一边儿。  
他瞟着我说:“你的排骨是怎么伤的?”  
“谁?什么骨?”  
“排骨啊?”  
“那是叫猪的吧?”  
“又不是我叫的,你昏迷的时候,喊着我的排骨,什么我的小排的。我看医生笑的手都抖了!”  
 
 
  
 作者: 59。37。247。*  2006…7…11 09:31   回复此发言    
 

 
11 回复:小受是乐观开心;傻傻善良的。暗夜行路  
 不会吧!喔,我想起来了,“误会误会,我惦记的是我的晚饭,糖醋小排!”  
“去!”他对我及其蔑视。然后又说:“ 你的肋骨断了,这么说我的饺子是吃不上了。”  
想不到断个骨头这么容易啊。不就是磕到了立柱又从车上摔下去了么。  
“那你先吃几天别的吧。”我说。  
“谁打的?”  
“啥?”  
“你那骨头?”  
“打篮球的时候,磕到立柱上了,我开始以为是岔气儿呢。”  
“打球还是打你啊?你好好的往立柱上撞干吗?”  
“是别人撞的。”  
“谁呀?”  
“皮夹克!”  
“穿皮夹克打球?”他问题可真多啊。我说不是不是。他眼睛转了转,突然问:“那个人是不是叫李力?”  
李力?哎?好像对,我听黄毛叫过他好像。  
“是不是还有徐也?他指使的吧?”他怎么猜的?那么准?不过是不是徐也指使还是皮夹克看我不顺眼我就不知道了。  
“你干吗不说话?”他问。  
“你觉得我是那种让人见了就想打两拳的人吗?”  
他上下瞟了瞟我说:“有时候。”  
我瘪着嘴。他说:“人善被人欺吗。”  
“这么说,你是说我善良喽@_@?”  
“我没说。”他又看了看我说“你离徐也远点!”  
“你们干吗都这么说啊?”  
“哼!果然是。”他这么说。我更糊涂了。一糊涂我就头晕,我本来坐着,现在得躺下了,一躺下我的排骨,不,肋骨就疼。  
“你在医院住两天。”  
“不,我不住医院!”我立刻蹿起来,妈呀,疼死了!我窝回床上,像一只虾米。  
“瞧你的样儿,还挣呗儿啥呀?”他低下身子问“干吗不住院?别告诉我是因为钱?我最讨厌人说没钱了!”  
“我怕我妈知道。再说,我还得上学呢。”我慢慢直了身子。  
他又说:“你跟徐也怎么结的怨?”  
“我……我哪跟他结怨啊?我和他还是初中同学呢。噢,我想起来了……”  
“什么?”  
“因为我看见他做了一件事,他那时也看见了我,后来这件事被整个学校知道了,他就非说是我说出去的,其实我只看见他做了那件事,没有看见他做另一件事,而被同学知道的是另一件事,他非要把这宣扬出去的另一件事说是只看到那一件事的我说出去的,你说怎么可能是不是?”  
“你说什么呢你?”他本来专心听,后来越来越不耐烦,然后又疑惑地问:“你说这么多沟沟坎坎的话,怎么一点没结巴啊?”  
“那谁跟你说,你像柯加的?”他突然问。  
“黄毛。”我好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噢,知道。”又知道?“你知道柯加是谁吗?”  
“你们乐队的主唱。”我说,然后又立着汗毛继续,眼睛偷偷瞟着他“听说,他是,你的……。你的……男……男朋友。”  
他面无表情地不理我。  
“是……是不是?”  
“不是!”他断然说。  
“噢。”我想也是,男人的男朋友,多奇怪,两个人在一起能干吗呢。不过又想,两个男的在一块儿比和女的好,又不用怕她生气,还可以一块儿喝酒,打闹,也不错。  
“如果我告诉你,你跟我走的近,徐也就会总跟你过不去,你还敢不敢跟我说话?”  
“他和你有仇啊?”  
“是啊。”他点头,说:“敢不敢啊?”  
“说话有什么不敢的。”  
“哈哈,好!”他得意忘形地拍了我一下,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的肋骨被包的紧紧的,医嘱给了一堆,我终于回去上课了。不过,我是班上坐的最直,走的最慢的人。可是,也有一个好处,同学都帮我买饭菜,有时还有小炒吃,哈哈哈。真是因祸得福啊。  



“哎,你吃慢点!你的伤还没好呢。这么狼吞虎咽地干吗?”一舍友说。  
“唔……”  
“吃快吃慢跟伤有什么关系,他又没伤在消化一条线!”长舌男说。  
“什么是消化一条线?”我问。  
“嘴,咽喉,食道,胃,小肠,大肠,还有那儿……”  
我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你嘴边的饭粒儿,擦擦。”长舌男递过来卫生纸。我伸出舌头,把嘴边的弄到了嘴里。  



然后,门就开了,‘五鼠’站在门口,这是我们给他们五个的新外号。起这个外号的时候,我想起原来我的一个误解,那时我还是比较崇拜五鼠的,人家在那个年代就闹到日本的首都去了,你看看现在,哪有中国人在那儿闹的。后来才知道,我错了。人家还是在国内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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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也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听说你摔断了肋骨。”他面无表情。  
我把最后两口饭扒进嘴里,咽了以后,撇了一下嘴。虽然我长的善良,我也要尽量作出不善良的样子,这样,才能少点儿被人欺负。  
“跟你说话呢!”皮夹克气势汹汹地说。  
“奇怪了!还不是你弄的!还那么凶干吗!”长舌男最近怎么这么英勇啊。  
徐也走近我,我本能地向后靠了一下,难道我看上去还很善良吗?  
“如果你不和时颜接触,也不会有这种事。”他说。  
我有点生气,我接触什么人,为什么要你用武力解决?  
“和他接触过的人,你都教训过了吗?”我问他。  
“什么?”  
“他爸,他妈,他那个呼啸乐队,卖他东西的大妈,给他打扫的阿姨……你都一个个的教训了?”我抬着眼睛问他,本来吗,不合逻辑。  
他的表情在飞速地变化,然后出其不意地问:“你去听他唱歌了?”  
“去了。”  
“还跟他一块儿从大妈那儿买过东西?”  
“对。”我和他一块从搂下超市大妈拿儿买过醋。  
“你还去他家看见过打扫的阿姨。”  
这我倒没见着,不过,他说的他家是阿姨打扫。  
“好啊,那就不是接触的问题了。”  
“是吗。”我当时是被什么充斥着呢,怎么那么大胆子呢?我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再打我一顿?”不知怎么想的,我脱下我唯一的衬衫,展露在他们面前的是我包着厚厚纱布的瘦了吧唧的上身。  
徐也楞了,那四鼠也楞了。  
“徐也,我看不起你,连欺负人的理由也没有,就仗势欺人!”  
我怎么了这是!  
噢,对了,我那时在发烧!大概烧坏了脑子。  

  
  
☆☆☆月之海于2005…03…10 17:06:4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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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徐也那天是打量了我一会儿走的,一句话没说,他没说话倒是没什么,不过黄毛居然也没说话,就奇怪了。  
他们浩浩荡荡地走了之后,我觉得我还是充斥着激|情和大无畏的精神。  
直到我手机响起来,时颜又给了我个充电器,他警告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挂断他得电话了。我接了电话,才知道,我是紧张和害怕的  
“谁……谁……谁呀……”隔了一会儿“打……打…。。打错了。”  
电话那头居然说:“那,对……。对……对……不起……”  
“没……没…。。”  
没容我说完,电话断了。  
舍友们都看着我,长舌男一矢中的地说:“你怕啦?”  
我估计我是有点怕,不过,我不后悔。  







那天之后,我好久没正经见过徐也,不是没有见过他的人,而是他一看到我就给我一个后脑勺儿。我倒觉得不错,相安无事喽。  



我依旧拖着我直直的小腰板儿去上课。时颜打了几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他就那么爱吃煎饺子么。  
后来他居然又跑到学校里来,非要我去。我没有办法上了他的车。他很大度地说:“看在你带病工作的份儿上,你搂着我的腰!”  
真是的,搂着你的腰有什么好的,还当成补偿了?  
不过,也不能不搂,要不我还得从车上掉下去。  
我几乎是趴在他的后背上,车从学校呼啸而出的时候,我看到了‘五鼠’,这次,徐也没有给我后脑勺儿,而是顽强地用眼睛盯着我。  



我直着身子,只靠两只手支着给他煎饺子,他后来颇善解人意的用手固定着我的肋骨,弄得我直痒痒。他后来还趴到我耳边吹着气儿说:“你的腰怎么这么细?”我又特痒痒。我说你别闹了,吃不吃?  
他笑呵呵地说,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吧?  
我把饺子给他弄到盘子里,就慢慢倒在沙发上。他坐在茶几儿旁的地毯上,一边吃饺子一边看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坐在我旁边,伸手就掀我的套头衫。  
“你干吗呀?”我扒拉他,他倒用起了劲儿,我一挣扎,一阵疼。他顺利的把我的套头衫连通里面的T恤一起掀到了我的头顶,我感觉不对,便喊:“时颜!你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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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结巴,你真好玩儿。”  
“时……时颜?!”  
我的脑袋已经脱离了衣服,两只手臂被他弄得朝上像投降的姿势,我看见了他,他微微笑着,完全不像做什么坏事。  
可我十分地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盯着他,右嘴角牵着不平衡的笑。  
“你……你……放开……我……冷……”  
他还笑,这笑容,我有点胆战心惊了。我开始用力挥动我的胳膊,可是,刚挥了一下,我就啊地一声惨叫,我的肋骨毫不犹豫地剧烈疼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他笑嘻嘻起来“我只不过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而已。”  
噢,原来这样啊,那你又不早说。  
我说:“你又看不见,这不裹着纱布呢吗。”  
“刚才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  
“被我突然脱了衣服。”  
“觉得你奇怪。”  
“其实不怪呀。男的和男的脱了衣服,也能干不少有趣的事儿呢。”  
“什么,有趣,的事?”我自言自语。  
他对我眨眨眼睛,“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想明白呢。  
我赶快拿了衣服,准备走。我的肋骨又疼得厉害,可我有种惶恐,我得赶快离开这儿。赶快。  
“干吗仓皇逃窜?”他在我身后说。他用的这个词儿真准确。  
我灰溜溜地逃窜出他家。在他家小区花园儿里坐了一会儿,因为我走不动了,疼得厉害了,比第一天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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