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如果有一天,其他人把我的秘密泄露了出去,你必须帮助我。否则,就是被埋进土里,我也会在临死前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公之于众!」
「这,这不公平!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但是你提出了两个!」勃达结结巴巴地说。他有些霸道和骄纵,但并不是一个笨蛋。
「我承认这不公平。但是,请记住,商人永远唯利是图,他们永远不会和别人进行真正的公平交易。」
***
当艾赫玛德从那个久远的梦里醒来,并恢复了意识的时候,看到的是奥加法特如同梦中一般的微笑。只是现在,他们并不像少年时那样单纯地相拥着睡在一起,而是以最露骨的方式纠缠着。那个男人的荫茎仍然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并持续抽动着。
面对这一切,他突然感到了无尽的悲伤……
现在,对于这样『普通』的被插入。他已经感觉不到最初那样遭到切割一般的疼痛了,连内心强烈的愤怒和羞耻也逐渐变成了冷漠与木然。
在被硕大的Gui头和下方坚硬的茎干插入之后。他背部的肌肉在一瞬间僵硬起来,连头皮也变得紧张和麻痹,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只是一连串纯粹抽出与插入、荫茎与肠道之间的摩擦,仅此而已。他放任自己的身体热烈地回应着那个男人的挑逗,紧紧吸附住并用力挤压那根粗而长的Rou棒,并使他射出。
在奥加法特面前,他正在逐渐变得懦弱而不堪一击——
那之后,艾赫玛德理所当然地爬了起来,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等一下,艾赫玛德哥哥,你要到哪里去?」
奥加法特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停滞了片刻,然后直起身体。接着,一股热流在他仍然抽搐着的甬道中涌动起来,沿着大腿缓缓流下,在肌肤上留下了明显而充满了色欲气息的白浊痕迹。
看到这一切,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微笑着,半眯起细长的红色眼睛,好像在侧耳倾听Jing液从他体内流淌而出的声音,而羞恼和耻辱则几乎使他在最后的时刻崩溃。
「今天,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强迫自己开口。
「还没有,你仍然戴着你用来伪装的面具,艾赫玛德哥哥。如果只是需要发泄,我可以和沙漠里任何一个娼妓性茭。」奥加法特站了起来。
在She精过后,他的荫茎仍然以凶恶张扬的姿态耸立着,并随着他步步逼近的动作,在肌肉结实饱满的大腿间晃动。「而且,即使你认为我只把你当作和那些娼妓一样低贱的奴隶看待,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邪恶地蠕动着双唇,吐出一连串比诅咒更加可怕的话语,并看着艾赫玛德的脸庞逐渐失去血色,变得苍白……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结束了他恶毒的讽刺。
「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奥加法特·尼萨布里!究竟是什么?难道你真的非要逼我和你一起去死,亲手把你送入地狱的深渊才甘心吗?」
艾赫玛德的防御崩溃了,他愤怒地咆哮着,并用力揍向奥加法特的小腹,将他击倒在地。但是下一刻,那个像野兽一样善于搏斗和杀戮的男人已经敏捷地抬起腿,顺势将他绊倒,接着把他的双臂交错固定在背后,然后毫不迟疑地再次把那根滚烫的凶器顶入了他的身体,用与刚刚完全不同的野蛮力道搅动着那个可怜的窄|穴。
在撞击的过程中,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荫茎包皮的滑动,以及他的肠壁遭到拉扯和翻搅时的扭曲。
「或许,如果可以真正占有你,就算必须使用那种方式我也在所不惜!你爱我,永远爱我——别忘了,这是你亲口许下的誓言!」
「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管是你或是我,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
艾赫玛德吼道,并努力借由肩膀的力量支撑起身体,试图使自己脱离体内那把利剑粗暴的折磨。可是奥加法特的手像秃鹫的利爪一样,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腰骨,强大的力量几乎要把他捏得粉碎!
「再说一次,艾赫玛德哥哥,我——永远不会死心!」奥加法特说完,低下头咬住艾赫玛德的后颈,并在上面烙下了两排渗出血丝的深刻齿痕。
「别再试图逃避和漠视我,否则『赤色幽灵』会随时踏平这个地方!」
***
清晨,当艾赫玛德还在『赤色幽灵』的矗梦中挣扎,夏尔曼的敲门声吵醒了他。
「艾赫玛德,你还在睡吗?请帮帮我,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顾不得身体的酸痛,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在终于摆脱奥加法特之后,他还是逃离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的时候,他看到一张喜悦与忧虑交织,充满了矛盾的面孔。
「艾赫玛德,快跟我来——是阿拉斯,他刚刚醒过来了!」夏尔曼边说,边拉住艾赫玛德的手,拽着他匆匆穿过长长的走廊。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真诚地说。虽然他并不喜欢那条毒蛇,但是至少他可以使夏尔曼真正振作起来。
「你又忘了,叫我夏尔曼·艾赫玛德。我也非常高兴,但不是完全的——他出了些问题。我是说,他的脑子,他忘了我,忘得一干二净!」
第三章
艾赫玛德跟着夏尔曼穿过狭长的、即使是在白天也必须点着油灯的昏暗走廊,并注意着脚下某些因为长久未经修缮而凹陷下去的石砖。沙漠里的天气最是变化无常,这座小小的绿洲不像广大的国家那样拥有牢固的根基,它随时有可能遭到大风暴侵袭,因此这座拙朴粗犷的堡垒在最初修建的时候,就没在房间以外的地方预留太多窗子。长的走廊从这端到那端只有一扇,短的则干脆没有。
夏尔曼那间偌大的房间位于这条走廊的尽头。自然而然的,阿拉斯·纳鲁赫,那条金色的蛇妖和他住在一起。
当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他正赤裸着身体站在窗边,似乎在好奇地研究外面的景色。像阳光一样灿烂耀眼的金色长发遮挡住了他背后大部分光润坚实的肌肤,还在滴水的发梢一直垂落到紧窄诱人的臀部,有些则黏附在那里,使得一部分水滴沿着他细长坚韧的大腿滑了下去,形成了一副异常妖娆的画面。
「对不起,首领,他从浴缸里跑了出去,并且拒绝让我帮他换上衣服。」看到夏尔曼走进来之后,黑色皮肤的女奴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出去吧。」夏尔曼没有责备那个可怜的年轻女奴,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他看得出,她已经被吓坏了。在阿拉斯沉睡的这段日子里,看来只有短暂的一个月、实际却异常漫长的等待使他变得时而消沉颓废、时而暴躁易怒,所以除非有必要,就连被他视为父亲一般尊重的艾赫玛德以及他最信任的兄弟拉尔库尼,都不会在没有必要的时候靠近他。
「噢……是、是的,谢谢您,夏尔曼首领!」
女奴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比刚才更加不知所措地退了出去。直到她关上门的瞬间,夏尔曼还看到她的手在发抖。
「我吓到她了……不止是她,还有其他人。我总在想,艾赫玛德,我是不是真的已经疯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怪人!」他苦笑着自嘲道。
「不,夏尔曼殿……夏尔曼,你没有疯,只是被爱情抓住了而已。在爱情的面前,没有谁能保持理智,甚至无法分辨是非……」艾赫玛德有些心不在焉地这么答道。夏尔曼所说的那种疯狂使他想到了更多其他东西,最近……也或许是更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他的内心的某些东西。
「你说什么,艾赫玛德?」
这个时候夏尔曼已经朝着阿拉斯走过去了。不过在听到艾赫玛德的话之后他还是停下脚步回过头。虽然不太清楚,但他的确听到关于『爱情』之类的字眼从他口中溢了出来。
从他有记忆、艾赫玛德陪伴在他身边的那天起,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朦胧而伤感的语气说出这个词。不仅如此,他的眼神中也包含着一股迷茫的雾气,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我?噢,没什么,我很好,夏尔曼。我想,你还是先给他穿上衣服比较好。他总不能一直这样站在窗边,再过一会儿所有的人都会起来了。」艾赫玛德提醒道,并主动将身体转向另一个方向。
必须承认,阿拉斯·纳鲁赫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而这个时候,如果再有什么人在无意中对他表露出一丝觊觎,夏尔曼大概也会马上对他拔出刀来。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尽量维持这种平和宁静的生活,不要再出现更多的麻烦和动荡。
「唔,是的!我可不想让那些家伙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是属于我的!」
夏尔曼一边回答,一边嗫嚅着抓起床上的毯子,大步跨到窗边,将他的情人包了起来。尽管现在他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来。
「来吧,到我这里来,阿拉斯,你必须让我帮你穿上衣服。」
「是你,你回来了?」金色的蛇妖朝他露出了一个纯然无垢的笑容,「你看,我按你说的,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夏……」
「夏尔曼,我的名字叫夏尔曼。没关系,你会记住的。」在看到阿拉斯因为叫不出他的名字而露出了孩子一样沮丧的表情后,夏尔曼吻了吻他的嘴唇安抚道。
「我会努力的,夏尔……夏尔曼!」这个吻就像一个奖赏,让阿拉斯幸福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是一个笨蛋!失去你之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阿拉斯的微笑使夏尔曼感到一阵痛楚,好像心脏正在滴血。他把他拉进怀里,抱紧了自己的情人,用一种哀戚的语调在他耳边呢喃道:「如果神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就像现在这样——相信我,阿拉斯,相信我。」
「阿拉斯?是我的名字吗?我愿意相信你,但是不想看到你这样难过。」
阿拉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抬起头来,给了夏尔曼一个吻。在发现他并没有因此而不悦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慧黠的笑容,抬起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颈项:「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不过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我想不起其他的事情,但是记得你的气息。除了你,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人啊,夏尔曼。」
「当然,当然可以!每一对情人都是神所注定的,你注定属于我,我也注定属于你……」
你注定属于我,我也注定属于你……
情人间的爱语在艾赫玛德的耳边荡漾着,轻轻拂动着他的心,再次将他拉入昨夜那个久远的梦中……
***
太阳接近了艾甸山绿色的身体,像雨水一样倾倒着刺眼的白光,在山峰之间奔流着由无数炽光汇成的河流,疯狂地折磨着大地,并贪婪地汲取它的养分。
直到晚上,天边的最后一缕光亮黯淡下去,蓝紫色的天空不再羞涩,像那些轻狂而充满了活力的少年一样变得开阔无畏,并开始向山谷中的平地蔓延,热烈地拥抱着地面上的草木、动物,以及泥土。这个拥抱是无比甜蜜的,只有在白天经历过烈焰炙烤的生灵才能感受到这种甜蜜,就像经过了整日漫长等待的年轻情人们一般。
白天结束了,他们摆脱了光亮、父母以及长者们的监视以及苛求,在他们都早早陷入了沉睡之后,放纵自己露出了裸露而饥渴的本来面目,相互拥抱、亲吻,甚至是偷情和Zuo爱。
「你看,艾赫玛德哥哥,我并没有欺骗你。其实那种古老陈腐的律令早就在年轻一些的人当中失去了威慑力,没有人愿意遵守那种东西,除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