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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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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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深吸一口气。「…有……」 
其他人探询的眼神尽往我身上照来。「您确定?」 
「是的!」我摆出我最具说服力的笑容──不过连我自己也不太确定那是什麽就是了。印象之中,我最具说服力的东西一向不是笑容,而是拳头。 
「那麽……」 
赶在他们开口说完完整的句子之前,我以最快的速度截断他们的话。 
「她说她会见你们,不过还要几天安排。你们知道的,她一向很忙……」 
人群中传来失望的叹息声。 
「所以你们再等几天,等我安排好…等我们安排好……到时再说好吗?」反正先应付过去就是了,我一边打著马虎眼,一边摆出笑容。 
「我们相信您。」其中一人爽快地应允。然後低声说道:「我相信管太傅应该没忘记我们被坑的那些金银财宝吧?」说完了,还自以为聪明地笑了一两声。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这话中的恫吓意味,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费功夫来恐吓我──假如他们知道「前人」的下场的话。算他们运气好,我现在的确不想惹事。 
我望著这些人,想起那天他们在袁将军府上的言谈。虽然这些人好像有下半身优先的倾向,不过,还算得上善良,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挑上他们行诈了。想到这里,我微微勾起嘴角。 



「想见到红歌,行。不过依我所见,当初那一点钱还不够吧!」至少不够让一堆人通行。 



那些人互看了几眼。「那你还要多少?」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不想要钱,只要个君子协定……一个非常合理的约定。我希望将来,你们能在能力所及尽力地遵守。」我笑了笑。 
他们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於是,当天晚上,我再度出宫了。这次,拜七日夜祭所赐,我总算可以用走的,而不是像田鸡一样用跳的。 




+++++++++++++++++++++ 



我考完了;原本是想早一点发文的;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沉淀我饱受伤害的心灵。。。。。。好吧!我想你们知道了;我考得很烂;烂爆了~~ 
~><~ 








77 
对于要去见红歌,我在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红歌,无疑是我最喜欢的朋友之一,假如她不是强硬地、试图跨越我的界限的话,她会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朋友。 
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她,只是喜欢的感情里,又参上了几许的防备和不情愿。 
争执、那一场近乎决裂的争执是事实,不管是再多的相处,再多的容忍,再多的准备都没用。最后,一切事情都会再绕回原点。已经铸成的事实就是血淋淋地杵在那里,教你想忽视都做不到。于是,伤痛被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就像历史总是会不断地重复般,所有的尝试,最后都终归徒劳,因为东西一但被打破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复原状,不管是她或是我都做不到。所以我宁可与她保持距离,光是在远方想着她,那已经足够。 



假如要我选择的话,我宁可要虚幻的安宁,也不要近在眼前的破灭。 
可是,我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至少,我至少还得再跟她说一句话,一句我一直欠着她的话。 
……或许,那些卑鄙的花花公子的威胁,或是我的另一个目的也有起一点效用,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可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诚意。 
对了!不知道那八王爷如何了?……呃…说好要帮他找人也没找到,我看还是别见到他的好。 



躲在一边的角落,我呆呆地望着红歌的楼阁。因为七日夜祭的关系,红歌的房里一直人来人往,大部份的人都是来聊天的,少部份有幸见识红歌的舞艺,不过倒没有留宿的──真是幸运,不然我今晚就算白来了。饶是如此,我一直等到半夜三更,才听得人潮声散去。 



等到我确定从纸窗里透出的人影只剩红歌一人时,我轻手轻脚地跃上走廊,成功地做到不惊动任何人。所以说,上佳的轻功绝对不会比不上无坚不摧的拳头要有用。就像我师傅那个老疯癫常说的:「你可以打不过别人,不过绝对不能跑不过别人。」那可是保命的本钱啊! 




可是当我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一愣。微弱的烛火摇曳着,拖出几道晃动的阴影,床帘微微飘动着,泛着微微的香气──那是红歌常点上用来镇定心神的檀香,混上她身上胭脂水粉的独特麝香。但是房间是空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人的……刚刚明明有一个女子的身形映在窗前,而且之后也没人再从房间出来…… 
想到这里,我突然全身冒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阵阵从窗缝底下溜进来的冷风,就像有人在我身后吹着气般,惹得我寒毛直竖。没有多再探究,我马上窜出红歌所在的楼阁,直直地往最热闹的皇宫周围没命地狂奔。一路上我还脚软了好几次,好几次险些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之后,我坚决不进入有阴影的地方,也因此,一整个晚上我都在灯火通明的市集绕着圈,等到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的,就算是我也是。 
我的弱点,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僵尸,这我之前就提过了。 
不过,现在你们知道我到底有多怕它们了。 



* * * 



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时,我才再度鼓起勇气,悄悄地回到楼阁附近。房间的灯火已经熄了,我偷偷地掀了一个窗子,松了一口气──好险没有面目狰狞的僵尸突然蹦出来,一口咬掉我的鼻子。或许,昨天晚上的人影,只是我的错觉──我比平时都还要诚挚地祈祷着。 



不过,还是没见到红歌的人影……她到底是上哪去了? 



最后,我跃上附近的一颗树上,就待在那里等着,可是不论我如何望眼欲穿,一整天却都没见到她的人影──这根本没有道理!我的意思是,像红歌那么注重所谓美容觉的人,有可能彻夜未归?!就算是七日夜祭也实在太不合常理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盯着楼阁,中途免不了小睡一会,直到傍晚,我突然被一阵冷风惊醒,再次望向红歌的房间。 



黑沉沉一片,显然是没有人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里突然亮出烛火的晕黄光线,红歌的人影……或是某种东西的影子,重新出现在窗纸后面。然后那个人影逐渐朝窗格靠近,眼看就要打开窗子── 



于是我又跑了,速度甚至比昨晚还要来得快。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除了满满的聊斋之类的鬼话,什么也装不下了。 
然后,我又绕了一整个晚上的市集──带着一双从来没有这么大过的黑眼圈。 



78 
隔天下午,七日夜祭的第三日,我带着无以伦比的勇气,再次潜入红歌的房间。这次我整个人瑟缩在梁上,决心好好地探个究竟。这世上是没有僵尸的、僵尸是只存在于乡野传说中的狗屁,阴森森的阴风只是北风、会冷是因为现在是冬天……我得不断这么说服自己,才能继续待在房间里。 



然后,在傍晚时,我听到细微的喀擦一声。等到我迅速地将视线转到声音的来源时,我看到了红歌──但是房门仍然是紧闭的,我非常确定,因为我刚刚就是一直盯着那里瞧。 
哈哈──我无声地笑了几下替自己壮胆──所以现在我有两个假设,一是红歌真的是某种我连想都不愿意想的恐怖东西,另一是……她不是由房门进出……… 



我一边耐心等候,一边思索。这不是不可能的想法──暗门,多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但是现在问题已经不是在红歌为什么能不由正门出入了,而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失踪的事实。好吧!我承认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想,我应该乐观点的。于是我一边怀抱着乐观的心情,一边在心里念起波罗密多心经──那是我唯一背得出来的经书。 







待红歌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并吩咐所有人都不准再进她的房内一步时──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然后她起身,拎起一座烛台,四处看看,最后朝床前走去。她用力地扳动床檐的一个牡丹雕饰,然后那张床的中间一部份,就这样整个掀了起来,露出大小仅容一人通过的阶梯,斜斜地朝地下延伸。红歌毫不犹豫地往地下走去,随后,床板再度合了起来。 



假如不是太好奇,我真的不很想和某种需要深入地下的事情打交道。于是我如法炮制,用力地扳动牡丹图腾,从怀中拿出一小颗夜光石,轻轻地走了下去。阶梯一开始是螺旋状地嵌上石板,等到下了一层楼的高度,才真的是到了地下,周遭的空气混着土味──那是一种阴湿而沉闷的味道,脚下踏的石头不再有空心的感觉。 



原来如此,所以现在我知道,红歌所住的楼阁的一楼,那根特别粗大的柱子,是做什么用的了。它显然有比支撑房子还要更好、更重要的任务。 



随着阶梯不断地往下,红歌的脚步声也越急促,最后是几近于跑的。幸好这条密道没什么分支之类的,不然要我也在这种湿滑的阶梯上健步如飞又不被红歌察觉,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红歌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总不会是去私会情郎吧! 
当我忍不住为心里无聊的猜测偷笑时,信道的尽头传来声音。 
「红歌吗?」那声音如此询问。 
于是我的下巴几乎要脱臼。 
老天爷!我敢用我老爸的命赌咒发誓,那个声音绝对是男的。 
红歌,急匆匆地赶去私会情郎──特别是在她跟我告白过后还不到一个月──这世界上还有可能会有比这个更让我下巴脱臼的事吗?事实证明人不要太铁齿,因为我马上听到一句让我下巴脱臼的话。 



红歌用非常亲昵、非常喜悦、近乎撒娇的声音(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说着:「除了我还会有谁?」然后她关切地问:「今天觉得怎样?还好吗『爹』?」 
有的时候耳力太好、反应太快也是件很伤脑筋的事。乍闻此字,我脚下一滑,乒乒乓乓地滚到阶梯最底层。 



太好了!我想不出有比这个还要更好、更引人注目的出场方式了!现在红歌和她『爹』都瞪大了眼,盯着我瞧,惊吓的程度看来跟我是不分上下。 
我直愣愣地看着红歌她『爹』。这副长像、这种样子…… 



那个闹场的酒醉疯子子子??!!! 
79 
红歌她爹……那个闹场的酒醉疯子??!!有没有搞错?!!我赶紧四处瞧瞧,搞不好那个声音是另有其人──不过这种合理的猜测反而落空。这斗大的室内,除了我、红歌、酒醉疯子外,再没其它人了。 



好吧!酒醉疯子今天看来没醉酒,眼神也清明得不像个疯子,不过红歌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他做爹吧?! 
「云月!」红歌尖叫出声,随即按住嘴巴。「你!你…」 
「妳叫他爹??」我也大声叫道──虽然没有红歌的惨叫声那么夸张,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妳叫他爹?!」我像呆子般地重复了一遍。 
「他是谁?」酒醉疯子一头雾水。他是我们当中,唯一能保持正常音量的人。 
红歌听了这问题,略红了红脸,可是当她将视线投向我时,却略带悲意地垂下视线。好吧!我知道当天的争执很伤人心,不过在替我解答之前,能不能暂时忘了那回事?! 
「红歌,妳什么时候认人当干爹了?」 
红歌看上去一头雾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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