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坐下来之后,有几个人站起来去了点餐台,施蓝被围在中心,看不见了。央央喝完最后一口可乐,站起来往外走去,那些人还有施蓝都不关他的事,还是回家写作业吧。
突然有个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那群人中的一个。那人冲他一笑,说道:“蓝哥说请你过去一起吃。”
“我已经吃完了。”
“没事,过去坐坐聊聊天。”
“不用了。”
那人却拽住他的手,将他硬拖过去。怎么他们这班人都是这样的?央央不禁恼怒起来,做事不管人家意愿而且力气又大,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好意思叫嚷。
“蓝哥,我把人带过来了。”那人将他往施蓝旁边一推,他便坐倒在施蓝旁边。
施蓝对他微微一笑,问道:“伤好了些没?”
“你叫我过来就为了问这个?”央央觉得这人真是有毛病。
“蓝哥,你关心他这小子还不识抬举!”有个人叫了起来。
“我要回家了!”央央站起来,他讨厌这班人。
施蓝没有阻止他,只是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他手中,说道:“这是贺老头给我的,内服。”
很想把瓶子扔回去,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蓝哥,汉堡来了。”施蓝旁边一个男生突然开口道,声音清亮而悦耳。
央央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长相相当清秀漂亮的男生,皮肤白皙,身材纤细。
见食物来了,一群人马上哄抢一番,大吃大嚼起来。那个男生挑了一个汉堡,剥开外面的包装纸,递给施蓝,然后又端过两杯可乐,一杯放在施蓝面前,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央央挤出人群,走了出去。外面华灯初上,照着这个年轻而美丽的城市。
胸前和小腿的青紫随着时间一天天淡了下去,已经几不可见,央央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看着全裸的自己。央央想起了施蓝旁边的那个男生,那个男生曾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眸子里有一丝对他的排斥。
今天已经是十五号,哥哥要回来了。央央擦干了身体,穿上T桖和短裤,准备出门去买点啤酒。哥哥坐的是晚班机,要十点左右才会到家,现在才九点,冰箱里的啤酒已经空了,在这有些燥热的夜晚,冰啤酒是最好的饮料。
出了门,晚风轻轻的拂来,吹在裸露的肌肤上面有说不出的凉爽。进了附近的一家7…11,买了半打啤酒,便往回走去。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竟然亮着,看样子哥哥已经回来了,看看表,才九点半。
“皓央。”
正准备掏钥匙开楼下的防盗门的他被人叫住了。转过头,发现后面几米远的树下站了一个人,那个人,赫然是施蓝。
施蓝走了过来,仍然是冲他微微一笑:“刚才我按你家门铃,原来你不在家,就在下面等你。”
“有什么事吗?”央央疑惑的看向他。这么晚了来找他干什么。
“我碰巧路过这里,过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施蓝的眼睛看向他胸口曾受伤的地方。
“已经好了。”央央松了口气:“你给的药很管用,淤青都已经消了。”
“那就好。”施蓝看样子也放心了似的吐了口气。
“我要上去了。”央央看了看楼上:“要上去坐坐吗?我买了啤酒。”
央央不知道为什么要邀请他,大概是因为他一直很关心自己的伤势吧,本来他以为那些小混混都是没有人情味的,也许他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不了。”施蓝摇摇头:“你哥哥在上面等你,我按门铃的时候,他以为是你,你小名叫央央?”
看着施蓝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央央的脸红了起来。
“我可不可以叫你央央?”施蓝问道。
反射性的马上摇了摇头。
“真可惜,不能叫那么可爱的名字。”施蓝遗憾的说道。
那是只有哥哥才可以叫的名字啊。央央在心里想。
“我要走了,再见。”施蓝冲他摆摆手。
“再见。”
看着施蓝离去的背影,央央突然叫道:“施蓝,谢谢你今天过来看我。”
施蓝回过头,有点说不清是困惑还是高兴的看着他,说道:“下次我再去找你玩。”
上了楼,一开门,他就被拉了进去,被紧紧的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面。
“啤酒……”他努力的抬起头,提醒他他手里还提着半打啤酒。
澈拽过他手里装着啤酒的袋子扔在一边,抱起他向里面走去。
“啤酒要放到冰箱里面。”央央看着那可怜的倒在地板上的啤酒罐,提醒道。
“做了再放。”澈毫不犹豫的答道,脚下丝毫不停。
央央又红了脸,没再说话。
以为哥哥会把他带进卧室的他结果到了客厅就被放在了沙发上。
衣服很快被剥光了,澈抚着他胸口曾经青紫的地方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已经好了。”央央看着眼前这个他深爱的男人。
澈吻了上来,央央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有没有想我。”澈一边吻着他的肌肤,一边放肆的抚摸他的身体。
“有……”他喘息着。
“有没有自己做过?”澈一手握住他两腿间粉红的性器,一边问道。
“没有……”央央咬住嘴唇。
“我在外面想到央央的时候就忍不住自己做了。”澈咬着他的耳垂低低说道。
央央白皙的身体上顿时也害羞的泛起了淡淡的红潮。
澈套弄了一下他粉色的性器,便低下头含了进去,舔弄起来。
“啊……”央央忍不住呻呤起来。
澈压住他扭动的腰,舔了一会儿,便塞了一个座垫在他腰下,然后打开他的双腿,压向两边,那诱人的樱色后||||穴便展露出来了。
澈怜爱的舔上那仍然紧闭的入口,舌头压向里面,惹来央央纤细的身体一阵颤抖。
“讨厌……”央央无意识的吐出这句话。
澈用舌头执拗的舔弄着,直到那紧闭的入口渐渐柔软扩张开来。
“啊……”当澈将舌头完全探入进去的时候,央央的身体又是一颤。
“转过来。”澈停下动作,柔声道。
央央听话的转过身,跪趴在沙发上,两片白皙的臀瓣间被舔得水亮的后||||穴妖娆的绽开着。澈拉下拉链,连裤子也没有脱下就直接插了进去。
“讨厌……痒……”感觉到哥哥的西装裤随着抽插摩擦着他的臀部,央央不满意的抗议道。
澈一边继续抽动一边拉下裤子,从后面抱住他的背,不停的亲吻着。
“啊……啊……”随着澈动作幅度的加大,央央无意识的呻呤起来。
“喜欢吗?”澈问他。
“喜欢……”
澈仿佛受到了鼓舞,用手扣紧了他的腰,更加快速用力的抽插着,看着那樱色的后||||穴随着他Rou棒的进出扩张收缩的样子,澈觉得无比兴奋起来。
不管做多少次,都是这么紧。澈在心里想着,不管怎么做,央央那可爱的后||||穴总是紧紧的含着他的Rou棒。
这个身体,一辈子都是他的。澈在那绝顶的快感中,模模糊糊的这样想着,是的,一辈子都是他的。
良久,随着央央后||||穴的又一阵紧缩,澈射在了他体内,央央也是身体一颤,射在了他手里。
吐着气,澈将央央拉起来,坐在他怀中,细细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和身体。央央抱住他,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上他的。
过了一会儿,央央感觉到澈的下面又硬了起来。
央央低头看见哥哥那再次挺立起来的Rou棒,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熟悉的形状和尺寸。
看着他那可爱的动作,澈再也忍不住的说道:“央央,我想射在你嘴里。”
央央听了马上柔顺的下了沙发跪在地板上,头埋在他两腿间,湿热柔软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欲望。
这是他最喜欢的哥哥的Rou棒,央央充满爱意的舔吮着手中的宝贝,就像吃冰激凌那样,细细的品尝它的味道,用舌头划过它的干身,来到顶端,将Gui头整个含住,用舌头微微逗弄中间的小眼,听到哥哥的吸气声,他知道哥哥很喜欢。
然后他又舔湿了哥哥的两个囊袋,那里面的小球滑溜溜的。
澈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他的头,腰一挺一挺的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央央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和喉咙,任由哥哥的Rou棒在他口中抽动。不久,哥哥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后,一股热流喷洒在他喉咙深处,那熟悉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央央被呛到的捂住嘴咳嗽了几声,就将口内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澈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他伸手擦去嘴边残留的液体,给哥哥一个淡淡的笑容。
澈看着他那美丽的脸庞,忍不住俯下身去,深深的吻上他的唇,那里面还残留着他自己的味道。
因为是自己爱着的人,所以不管怎么做都没有关系。央央在心里想,只要是哥哥的话,无论怎样,他都愿意为他做。
第六章
这天下午,央央放学回来一进门就发现门口摆了一双高跟鞋,心“突”的跳了一下,难道是……走进客厅,果然,是哥哥的妈妈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憔悴,仍然是一身职业套装,旁边还放着行李。
“阿姨好。”央央打了个招呼。
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一样,她猛的抬起头来,发现是他以后,她又失望的低下了头,像是不耐烦般的说道:“澈呢?还没回来吗?”
“哥哥一般要七点多才回来。”央央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她从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像是质问般的问道:“你跟他过得怎么样?”
“还好。”央央低下头。
“他找女朋友没?”她冷冷的盯着他。
“还没……”那眼光,像冰一样刺着他。
“看来他跟你做得对女人都没兴趣了,还是你不准他找女人?”她冷笑道。
脑中“轰”的一响,她知道了?!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央央茫然的看着她,喉咙里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你当我不知道吗?”她鄙夷的看着他:“我早就知道了!每天晚上叫得那么大声,当我是聋的啊?”
“你倒是跟你妈长得很像,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我是不知道澈为什么会喜欢跟男人做,不过男人嘛,总是喜欢风流快活的,等哪天腻了,就会换的。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跟他好多久?不过我警告你,我儿子是一定要结婚生子的!”
心突然绞痛了起来,不是因为她的鄙视和漫骂,而是因为那句“是一定要结婚生子的!”。一想到今后有这种可能性,他就无法控制的恐惧和害怕起来。他无法想象哥哥爱上其他人的情景,也无法想象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跟另外一具肉体交缠的景象。如果那样,他宁愿死去!
门打开了,澈走了进来,屋里的两个人却毫无知觉。
“妈?!你回来了?!”澈先是惊讶,随即注意到央央的不对劲:“央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央央恍若未闻。
“怎么了?”澈丢下一边的老妈,担心的将他搂进怀里。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澈一边问妈妈,一边搂着他的腰,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刚回,有些事要处理。”妈妈嫌恶的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叫道:“少在我面前亲热。”
澈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妈妈,没有回话,只是拉着央央进了房间,关上门。
当他用手抬起央央一直低垂着的头时才发现,央央已经哭了。
“怎么了?”澈心疼的擦去他的眼泪,他知道一定跟妈妈有关。
央央突然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如果你喜欢别人,跟别人做,我就……”
“就什么?”后面的话太模糊,他没有听到。
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