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是脖子,宛如吸血鬼在狂饮Chu女之血,斯塔格疯狂的咬住他细嫩的脖子,尽情品尝他美味的纯净血液。
下一刻,他终於无法忍受而痛苦的叫了出来。因为,斯塔格已把尖利的牙齿转移到他胸前两点柔嫩的||||乳头上。
他用力的咬下去,仿佛想要把那两点扯下来一样撕咬著。
恢复意识的阿奴极力反抗,身体却再次被举起扛到卧室内。
斯塔格重重的把他扔在地上,一手抓起衣领,一手狠狠的挥了出去。
一巴掌,又一巴掌,阿奴苍白的脸上立刻青一块紫一块,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似乎还没有过瘾,他再次拉起他轻盈的身体,将他的头部往墙壁上撞过去。
鲜血顿时溅满雪白的墙壁,随著一声惨叫,阿奴的身体软绵绵的摊了下去。
他的气终於稍微消了一点,但还不够!
他弯下腰,用手摸了摸阿奴流血的鼻子。
还好,还有气。
望著他那张几乎变形的脸,他的气又不打一处来。
哼!臭小子,竟敢。。。竟敢吻女人!
想到这一点,他的脑子几乎要短路,愤怒的火焰从头顶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别想搞女人,你永远只能像女人一样被我干!!
他怒不可遏的撕碎他湿透的衣服,扒得精光。
然後,他又重复已经做了几百次的动作,瓣开他无力的细腿和臀瓣,大力的插了进去。
他像失灵的性机器一般疯狂的抽插旋动著。任由鲜血从那小||||穴中流出,和他的体液混在一起。
他用最淫邪的姿势肆虐著昏厥的阿奴,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他实在没力气再做下去时,才找出手铐,把他铐在床边,安心的沈沈睡去。
阿奴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头晕目眩。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被身边的重物翻身压在下面。
“放开我!”他不顾一切的大叫,“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你的钱了,放开我!”
身上的人冷冷的看著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永远也别想!”
那深蓝色的眼睛爆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火焰。
从那天起,阿奴就被锁到了厕所里,一步也出不去。
每天斯塔格会把饭端到他面前,他却什麽也不想吃。
斯塔格把他拨得一丝不挂。
“这样方便我随时干你!”他凶狠的说。
“我要告你!”阿奴愤怒了,“非法监禁我,你不怕坐牢吗?”
“那也要你出得去才可以啊。”斯塔格冷笑一声。
由於不断挣扎,阿奴的两个手腕上伤痕累累。虽然後来斯塔格给他包上了绷带,却再次磨破,流血。
他等待救赎,可是根本没有人来救赎他。
14
他就这么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令他已经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久到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尊化石。
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大家还好吗?
突然多了这么多可以静静思考的时间,他想了很多问题。很多,很多。。。。。。
他想到前世的自己,被抛弃、虐待、杀戮的可怕回忆。
他想到眼前的自己,依然无力、无能、无助的悲惨现状。
他多希望眼前的这些都只是梦,一觉醒来,身边有和蔼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亲戚朋友。。。。。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
发生过的事情已无法改变,茫然的未来也完全无法预知。
黑暗、孤独、寂寞中,他再一次想到了死。
对于前世的自己,死是最好的解脱;现在的自己,身陷囹圄的自己,其实也是一样,不是吗?
可是心中,还有剪不断的牵挂。
他看着冰冷的房间,身体上的伤痕,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前世今生的宿命冤家—斯塔格。
每天晚上,他会被拖回卧室,斯塔格会在他的后部涂上一些奇怪的药膏,他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然后任由他抽插,蹂躏。。。。。
半夜的时候,他会因为身体的不适而突然惊醒,几乎每次,都会看到斯塔格坐在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像触摸宠物一样从头到脚碰触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阴森森的,让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一阵辛酸,他想起上次在吉普赛老人那里看到的斯塔格临终的忏悔。
请让我下辈子再次遇见阿奴,那时我一定,用我的全部来偿还他,爱护他。
Thanks god!
他无法理解那个人,将自己强逼致死,今世仍然穷追不舍,究竟为什么?前世临终前的忏悔,只是因为“人知将死,其言也善”吗?
难道只有一死才能逃脱这无休无止的纠缠和折磨?
窗外一阵细碎的声音打破了阿奴的沉思。他不由得一阵紧张。
“是谁?”
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窗外。
“阿尼斯!”
“阿奴!”
窗户坚不可破,他们只能透过玻璃艰难的说着话。
“阿奴,你。。。你怎么会这样?”看着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阿奴,阿尼斯难过极了,“我们好久好久没你的消息,就找到孤儿院,他们说你现在在一个校友家打工!我想起在学校看见你和一个高个男生在一起,就偷偷跟踪他找到了这个地址,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阿尼斯,求求你,帮我报警!”阿奴哀求着。
警车的呜呜声打破了小别墅的平静。阿奴终于获救了。
在警察局里,阿奴被警察不断询问到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他感到极大的羞耻。
他不想把这种不堪的关系摆到台面上,在众人的面前剥光自己。
他不想再回忆起这段时间的一幕一幕。
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走到对簿公堂的这一步。
“对不起,我。。。不想起诉。”
他选择三缄其口,把这件事说成“因为普通的争吵而引发的单纯的殴打和软禁。”
最终,斯塔格只是得到来自警示厅的警告,并对阿奴进行了一大笔金额赔偿。
阿奴又回到了孤儿院,过起平淡的日子。
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没有多久,就有公司收购了孤儿院的那片地。阿奴和孩子们面临着流离失所的局面。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做的。
这一次,他却宁愿选择接受现实,而坚决不去再找那个人。
在阿尼斯和凯瑞的帮助下,阿奴在远郊找了个破旧的老房子,和十几个孩子勉强生活在那里。
“斯塔格,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一个相貌和蔼而高贵的妇人说道,她,正是斯塔格的母亲。
“妈。。。我想我做错了。可是。。。”
斯塔格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和母亲的关系十分亲密融洽,他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谈。而家里的事业,也很早就让斯塔格来操作。
“妈,原谅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斯塔格看着母亲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我只能告诉你,那个警局里你见到的男孩。。。。。。”
“他怎么了?”母亲一脸疑惑。
“我爱他!”斯塔格顿了一下说,“我无法停止,对他身体和心灵的占有!”
无法抑制住心里的震惊,妇人睁大了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
“可是现在,你让公司收购那个孤儿院,你不是要把他逼到无路可走吗?”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斯塔格的脸上浮现出从没表现过的脆弱表情,“我不想让他讨厌我,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把头深埋在母亲的怀里,母子两都陷入了深深地思索。
15
凌晨1点多,阿奴从打工的酒吧里步履蹒跚的走回郊区的房子。
这些天来,他逐渐感到愈发疲惫,力不从心。孩子们需要的不仅仅是食物,他们更需要关爱,需要玩具,需要学习的空间,这些,岂是他能够给与的?
有时他也会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我还没到十八岁啊,可是身心好像已经像个中年人了。他常常很愧疚的看著熟睡中的孩子们,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真的不想让你们过和我一样的生活啊!可是我办不到,办不到。。。
凯尔最近一直在生病,咳嗽发烧了很久,现在还在医院里。目前的积蓄还可以维持一段日子,可再这麽下去。。。上次去看凯尔的时候,医生说这几天再没有好转,凯尔可能就挺不过去了。。。。。
阿奴的心头一阵痛,凯尔才只有八岁啊,想到她小小年纪就会夭折,太可怜了!
夭折。。。。。。?
想到这个词的同时,他不由得也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差不多这个年纪的时候就被折磨至死吧,这样比起来,是否现在的自己还算是幸运的呢?
不!
如果可以选择,如果没有身边这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他宁愿像前世一样,选择摈弃这污秽不堪的身体,在永恒的静寂中长眠。活著,好累,太累了。
以前心情低沈的时候,他总是强迫自己去想生命中快乐的部分,去享受活著本身的愉悦。可是最近这诸多的事情,已让他再也做不到如此的自我安慰了。
阿奴就麽低沈的,边苦闷的深思边慢慢的走著,直到身体似乎撞到了一堵柔软的墙。
抬起头,似乎意外,似乎又是理所当然的,阿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正用一种似乎焦虑的眼神观察他的脸。
彼此相望了几秒锺,他没有理会,躲开那堵墙继续走向前去。
後者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你知道我们之间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阿奴停下来,平静的望著他。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你还是想像前世一样,剥夺我生存的权力的话,请便吧!”他温柔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坚韧而愤怒的光芒,“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为一个人而活。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仿佛从未见过阿奴这样的表情,斯塔格略显惊讶的看著他,紧紧抓住他手臂的手却移到了阿奴的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阿奴没做丝毫反抗。
“可是我也知道,我的能力太有限了,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阿奴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知道,这样不行的。。。。。。”
他突然机械的转过头去,正对著斯塔格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能毁了我,也可以帮我。我们来定一个契约吧!”
斯塔格和阿奴又回到了“同居”的关系。这一次,却是阿奴主动投怀送抱的。
阿奴自行提出了“契约”的内容:他把自己“卖”给斯塔格,生死由他决定。但是斯塔格必须负责遣散了的孤儿院的重建工作,并给孩子们提供足够的经济支援直至他们成年并独立。
对於这种买卖的契约关系,斯塔格当然是欣然接受。他们又住回那幢阿奴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别墅。
这一回,阿奴变得异常“听话”,心甘情愿的当起斯塔格的奴隶。言行上,肉体上。
每晚,他会主动的满足斯塔格的身体要求,尽己所能的配合他,无论斯塔格用什麽体位,用什麽性具,用什麽药物侵蚀他的身体,他也毫不在乎。
他会在高潮时大声的呻吟喊叫出斯塔格爱听的话,他会主动的为斯塔格Kou交,或自愿打开双腿任他所为。
这个身体,他已经不在乎了。如果这个已经被自己摈弃了的身体能换来孩子们的幸福的话,为什麽不这麽做呢?
另一方面,斯塔格已完全迷失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契约关系里。
他还是嗜好对阿奴的身体虐待,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被虐行为,这一次的阿奴,都不会再作任何反抗了。无论他用什麽恶毒的语言,残暴的殴打,还是疯狂的性虐。阿奴都好像没有感觉的机器一样,任他所为。
他知道这样的阿奴处於极度异常的状态,可是正沈浸在无比亢奋喜悦中的他又哪有闲心再想其他的事情?直到後来事情的发生,他才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