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哎?罗姑娘,你这是怎麽了?脸色不太好呀!”符逸剑刚巧碰上了回来的罗采瑛,皱眉问道。
“喔!符大哥,我……我可能没睡好吧,正想进去休息下。”
“嗯,那好好休息。”符逸剑虽然有所怀疑,但仍保持著君子风度,待罗采瑛一进房,才马上闪身至窗下,侧耳旁听。
“师姐!”
“采瑛,你这是怎麽了?”伍秀琳担忧的站起来。
“我……刚才我和候大海的谈话被巫月磬身边的那小子听见了。”
“什麽?”伍秀琳抽了声气:“你没除去他?”
“我刚准备下手的时候被武当的一个道士看见了!就……怎麽办呀?”
“别急,不如今晚就动手,你联系候大海,我们先下手为强!”
“嗯……琳,我好怕!”罗采瑛突然扑在了伍秀琳的怀中。
“别怕,不会有事的。”伍秀琳亲了亲怀中人儿的额头,安慰著。
当牵扯到一些有利益或是有很多益处的事情时,人们往往都会不顾结果的往前奔。就算只有微乎其微的成功率也要放手一拼。
窗外的符逸剑嘴角一勾,施展极高的轻功飞走了。
第二十一章
“青衣,湛蓝。”
两道身影唰的下跪在了巫月磬的面前。
“属下叩见圣主。”
巫月磬将之前从青衣那得到的那瓶毒药递给青衣:“用这个,稿赏罗采瑛那个贱人。”
“这毒……”青衣一惊,和湛蓝互看了一眼。
“湛蓝,候大海就交由你处置,我要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记得把那个贱人放到他床上,哼哼哼!”
两人打了个冷颤,同声道:“谨尊圣主吩咐。”
“嗯,有人来了,从後面走吧。”说罢,巫月磬起身开门,而刚才的人影早已不知去向。
“堂堂一个武林盟主,不走正门,偏要使些旁门左道,真是可笑。”
“哈哈哈,巫圣主好功力。”符逸剑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笑著走向巫月磬:“就同你的易容术一样精湛,让人佩服。”
“有什麽话就直说吧。”不喜与这种话里藏话,眼中带刺的人打交道,巫月磬有些不耐烦了。
“果然快人快语!”符逸剑眼中闪过一片激赏:“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或许对巫圣主你,很有用喔?就不知道你能用什麽东西来跟我换呢?”
“巫月磬,是谁来了?”熊大早听见外面的杂音,穿好衣服慌忙赶出来,就看见巫月磬和符逸剑面对面而站,心中涌起一种怪异感:“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熊大小声问。
“没什麽,你先进去。”
“那你小心……”熊大瞟了符逸剑一眼,这人上次还在客栈准备攻击巫月磬呢,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且慢!”符逸剑的话拦住熊大的脚步:“我的消息,和你身边的人也有关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
巫月磬眼神一变,马上冷静道:“你想用什麽来交换?”
“我要你用你的直面目陪我一晚!”低沈悦耳的声音渗入几分淫猥的味道。巫月磬顿时杀气迸出,双拳紧握,蓦地转过身:“恕不远送。”
熊大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不太明白,但他清楚的感到刚才巫月磬对此人的厌恶。瞪了符逸剑一眼,跟著巫月磬离开了。
“巫月磬……我看你能躲到几时!”符逸剑丝毫不介意,反而泰然处之的笑了,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巫月磬的房间,转身离去。
吃过晚饭,熊大又跑到巫月磬的房间里赖著不肯走。
“你的伤好些了没?”
“啊?喔,好多了好多了。”熊大一愣,他以为巫月磬又会赶他走的,回答时不禁愣了下。
“对了,巫月磬,下午来找你的那个人是谁呀?”
“武林盟主符逸剑。”
“什麽,他就是武林盟主?那不是很厉害?你……好像很讨厌他耶,得罪了他不要紧吗?”
“你怕了?”
“才没有,我担心你嘛。”
“哼,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喔,那就好!嘿嘿!”
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巫月磬打量著这个跟著他不过半个月的男人,不管怎麽看都像个做苦力的,国字脸,眉浓似笔,眼神单纯,直率。除了黑色,就不会再有任何别的色彩。这种长相,只怕见过一眼,就很难记住。只是那一身晒得黝黑的肌肤有些引人注意罢了。
“你的肩膀好宽。”巫月磬突然说了这麽一句。
“啊?是吗?我都没注意。”熊大抖了抖手臂,手上的肌肉纯粹是做力气活而慢慢练成的:“呵呵,我从小就包干家里的体力活,我爹娘就一心一意采药,几个姐姐都是女孩子,这剩下的事就只有我做了。”
“虎背熊腰这词挺适合你的。”巫月磬脸上荡开一阵淡淡的笑容,手指在熊大的肩臂处滑走著。
“呵呵,认识我的人都这麽说。巫月磬……别,好痒……”上衣被退去,那白细的手指在伤口周围画著圈圈,惹得熊大左扭右歪。
冷不丁的,巫月磬在熊大胸前凸起的一点樱丘上用力一拧。
“啊!”熊大吃痛的一吃,慌忙间起身,绊到了後面的凳子,连退之下差点摔倒。
“怎麽样,还好吧?”巫月磬忍笑而问,单手搂住熊大的腰,轻轻松松将倒在半空中的他扶起来,继而用力一带,熊大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气散唇边,熊大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没事。”
巫月磬的脸越逼越近,熊大慌了,只觉得混身不自在,全身发热。难道我病了?
“咚咚!”
“谁?”巫月磬蹙眉。
“贫道无明,玄衣道长请两位到大殿一聚。”
巫月磬上前打开门,四道精光对闪而过。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第二十二章
“你做法太绝了吧!”无明小声道。
“哼,惹我者,以一敬十。”巫月磬唇边那抹若有若无的鬼魅笑容让无明一寒,不再发一言,领著巫月磬和熊大一起走到大殿。
紫霄宫正殿,灯火通明,人涌而动,三个五个一群,蹙眉而谈。
巫月磬一到,整个大殿就静下来了。
“人到得挺齐的吗?哼,玄衣道长在深夜叫我前来不知有何事。”巫月磬一副事不关已的淡然模样让众人有些愤愤不平。
玄衣道长还没说话,就有人在下面叫:“巫月磬,你还敢赖?你用洪峰派的特有蜂毒杀死翠玉门的罗采瑛,又加上五湖帮的二当家,你好狠呀!”
巫月磬一记冷笑:“玄衣道长,这就是你们武当的处事做风吗?让这麽一个无名之辈对你们请来的贵客大呼小叫,而且,我根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们中原人,就是这麽做事吗?”
玄衣道长马上清咳了几声:“巫圣主,事情是这样的,旁晚十分,我派小道送饭时发现了五湖帮二当家死在了床上,命根已断。而……翠玉门的罗姑娘也……死在了他旁边。”
“请问他们是怎麽死的?”
“候当家是流血过多而亡,而罗姑娘则是中了蜂毒。”
“喔?蜂毒还能致人性命?”
“这是洪峰派所制的特别的蜂毒,不仅能伤人性命,计量一多还会全身浮肿而亡,全身都是红疱,没有一处完整。”
“原来是洪峰派的毒!”巫月磬满脸笑容,突然他脸色一变,怒斥:“洪峰派是我所灭,那就一定等於蜂毒是出自我手吗?”然後直盯著刚才在下面叫的那个人:“你有什麽证据?我相信你一定有证据吧?不然为何敢一口咬定就是我下的毒呢?”
“呃……这……”那人在巫月磬的气势下吓得半天接不上话:“那,那洪峰派为你所灭,毒一定是你从洪峰派拿来的啦!这麽简单的道理,你还想低赖。”
“是啊,是啊!”旁边众人开始附和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巫月磬不会做这种事的,我天天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没看见有你们说的那种毒。”熊大突然站出来高声道。
众人都被熊大的声音给吓住了,又变得鸦雀无声。
巫月磬站到熊大前面,下意识的想保护他。扫了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玄衣,心里笑道:这只老狐狸,想置身事外?哼!
“我灭洪峰派的事,江湖上众所周知。今天不管是谁用这个毒,都会成功的向目光移到我身上。说不定这毒……是你,还是你?也有可能是你下的!”巫月磬随手一指,众人马上惊惶失措躲开。
“玄衣道长,你说呢?”
众人又将眼神全集中到了玄衣道长的身上。
“不错,巫圣主言之有理。”
“呵呵,还是道长明白事理。”巫月磬一句满怀感激的话,说得好像玄衣道长在帮他似的,弄得玄衣道长脸色有些不自然。
“刚才玄衣道长说了,候当家是和罗姑娘死在一起的,而且……候当家命根已断,试问,这又是怎麽回事呢?”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都没有人说话。
“我想大家心里想的是一样的吧,只怕……这是他们私情淫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大家都同意巫月磬所说时,一声凄凉之声响起。
“你胡说!”
只见符逸剑和双眼浮肿,头带白绫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师妹一向安分守己,洁身自爱。我们翠玉门又全是女子,下山前根本不认识一个男人,更别说是她锺意的符大哥了。那候大海长得如此难看,我师妹又怎麽会看上他呢?”
“喂,你说什麽!”五湖帮的几个弟子刚好走进来,带头系蓝巾的汉子骂道:“哼,我们五湖帮虽然在武林上没什麽地位,可连当朝皇上都会敬我们三分。权,钱,势,我们都有,还配不上你们什麽狗屁贱人吗?”
五湖帮本就是海江边上跑船的粗人,张口就让各门派人平平摇头。
“再说了,你口中那个洁身自爱的师妹居然会睡到我们候二当家的床上,我们二当家一定是你们害死的!!”
“给二当家报仇,给二当家报仇!!”几人举刀大喊。
巫月磬拉著熊大站到一旁,并对他附耳密言了几句。熊大脸上虽然布满了迷惑,但仍是连连点头。
“你们……你们别太过份了!符大哥,你可要为师妹做主啊!”伍秀琳说完便又哭了起来。
“哎呀!什麽为你师妹做主,你师妹又不是符大哥的什麽人。再说就算有什麽关系,都睡到别人床上了,还怎麽做主啊!”满语讽刺的是峨眉派的俗家弟子。
“你……”伍秀琳正欲发怒,却被符逸剑拦了下来。
“伍姑娘,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令师妹的事解决吧!武林中有不过问别人门派的规定,虽然我身为武林盟主,要为此事负责,但这里是武当山,不如我们请玄衣道长说句公道话可好?”
伍秀琳咬牙退了下来,暗中瞪著符逸剑,又瞟了眼一旁冷笑的巫月磬,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两人碎尸万段,方能报瑛妹之仇。
玄衣道长本不想管这事,却三番四次的被拉出来讲话,心中颇有些不爽。
“各位,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属本派所愿,但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追查到底,再过几日便是武林大会,不如我们到时再协商?如何?”
“不行!”伍秀琳一口反对了,指著巫月磬说:“凶手就是他,为什麽要到武林大会再解决?”
“为何伍姑娘一口咬定就是巫圣主所为呢?莫非你有什麽证据?”玄衣道长好奇的问。
“这……”伍秀琳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她们